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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学说] 〖论语·宪问篇第38章〗孔子对隐士持何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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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陆英书屋 發表於 2018-6-2 10:25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音频学〖论语·宪问篇第38章〗孔子对隐士持何态度?

14·38子曰:『贤者辟世,其次辟地,其次辟色,其次辟言。』子曰:『作者七人矣。』

这里的『辟』字,与逃避的『避』字同音同义。『色』字,指不好的脸色。

孔子这段话的意思是说:『贤人逃避乱世而隐居,其次避开有动乱的国家,又其次见到人家不能以礼相待而避开,再其次听到人家有恶言而避开。』 孔子说:『这样做的已经有七个人了。』

本章所记,反映了当时怎样的社会现实呢?孔子所处的时代,是春秋末期的乱世。在天下无道的情况下,一些人宁可退守自清,不愿同流合污,选择了退隐的道路。本章所记,就是当时避世退隐的四种情况。四者的先后次序,是从所避对象程度深浅排列,不是指四者有优劣之分。从〖论语〗中有关孔子与隐士们相接触的记载来看,孔子对他们的人品是敬重的,而对他们消极避世的态度,并不赞同。

至于说『作者七人』指的是谁,〖论语〗没有记载,古今注者分歧很大,都是猜测,这里不必赘述。

附:

【原文】

14·38子曰:『贤者辟①世,其次辟地,其次辟色②,其次辟言。』子曰:『作者七人矣。』

【注释】

①辟:同『避』,逃避。②:此处指不好的脸色。

【译文】

孔子说:『贤人逃避乱世而隐居,其次避开有动乱的国家,又其次见到人家不能以礼相待而避开,再其次听到人家有恶言而避开。』 孔子说:『这样做的已经有七个人了。』

大缶 發表於 2025-6-15 12:03 | 顯示全部樓層
《论语·宪问》第三十八章析义——论孔子对隐逸之态度

《宪问》篇第三十八章载孔子论避世之言,虽仅四十余字,然其中所蕴之微旨,实关涉先秦士人处世哲学之大端。今试析其义理,以明圣人对隐逸者流之态度。

一、避世四等之深层结构
「贤者辟世」至「辟言」四者,非仅避祸方式之差异,实为士人精神境界之外显。郑玄注谓「四避皆以道去就」,可谓得其三昧。
1. 辟世者,若长沮、桀溺之伦,见天下滔滔,遂高举远引,此属「全隐」;
2. 辟地者,如管宁渡海,择地而处,犹存济世之念;
3. 辟色者,类蘧伯玉「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进退以礼;
4. 辟言者,似阳货欲见孔子时「归孔子豚」之应对,守节而不失其正。
四者皆以「贤者」统摄,足见孔子对隐者操守之肯定。朱子《集注》云「世乱愈甚,则其避愈严」,正指此避世行为与时代污浊程度之对应关系。

二、圣人之隐逸观
考诸《论语》,孔子对隐者实持辩证态度:
敬其志节:于楚狂接舆、荷蓧丈人等,未尝轻诋,反有「鸟兽不可与同群」之叹,此乃对隐者清操之尊重。
非其方法:谓「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明其不取消极避世之道。盖圣人主张「无道则隐」,然「隐」非目的,乃守道待时之手段。

三、「七人」考辨与时代镜像
「作者七人」之说,包咸注指伯夷、叔齐等,然考《微子》篇所列逸民,适得七数(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此七子皆处乱世而守道,正映照春秋「礼崩乐坏」之实相。孔子特标此数,非徒记事,实暗喻士人在浊世中当「有所不为」之底线。

四、现代启示
今人读此章,当识圣人之微意:
1. 对隐者之理解,须超越简单的「入世/出世」二元对立;
2. 「避」的本质是「守道」,而非怯懦,此点尤值当代知识人深思;
3. 孔子虽不取隐者之行,然建立「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的弹性处世观,为士人精神开辟第三条道路。

要之,此章所示非仅历史记录,实为孔子在「道」与「势」张力中的智慧抉择。其于隐者,既非全盘肯定,亦不一味否定,而是在更高层面统合「进取」与「退守」之辩证关系,此即儒家「时中」精神之生动体现。学者若能于此章得圣人「无可无不可」之三昧,则近道矣。

(全文798字)
陶外 發表於 2025-7-19 20:53 | 顯示全部樓層
《論語·憲問》第三十八章析義——孔子隱逸觀發微

《憲問》此章所載孔子論避世四等,實為理解先秦士人處世哲學之關鍵。鄭玄注"辟"為"去",朱熹《集注》釋為"避",二者義通,皆指士人面對濁世之應對策略。細繹經文,可見孔子將避世行為分為四境:辟世、辟地、辟色、辟言,此非僅為消極逃避之記錄,實蘊含儒家處世之微旨。

考諸春秋末世,"禮崩樂壞"已臻極甚。《左傳》昭公三年載晏嬰"踊貴履賤"之嘆,正可與此章互證。當此之時,賢者或如長沮、桀溺"辟世"而耕,或如柳下惠"辟地"三黜,皆為保全德性之舉。孔子以"賢者"稱之,足見其對隱者操守之肯定。然《微子篇》載孔子"鳥獸不可與同群"之對,又顯其與純然避世者之異趣。

深究四避次第,"辟世"者如伯夷叔齊,徹底絕跡人間;"辟地"者如管仲,擇邦而仕;"辟色"者如蘧伯玉,"邦有道則仕,邦無道則可卷而懷之";"辟言"者則近乎"危行言孫"之術。此四者實為士人在亂世中存身守道之權變,非謂避世即為上乘。孔子特標"七人"之數,蓋嘆時局之危,非倡隱遁之風。

比較孔孟之異,孟子謂"窮則獨善其身"近於辟世,"達則兼濟天下"則為儒家本懷。孔子周遊列國,"知其不可而為之",正顯儒家與道家隱逸觀之本質區別。然《論語》載楚狂接輿、荷蓧丈人等事,孔子皆稱"賢者",此見聖人對不同生命選擇之包容。

要之,此章所示,乃孔子對亂世中士人處境之深刻體察。其敬隱者之清節,而終以"天下有道,丘不與易"自任,此即儒家"明道救世"精神之真諦。後世陶潛《歸去來辭》云"悟已往之不諫,知來者之可追",恰成此章最佳註腳——無論隱顯,其本皆在守道而已。

(全文共79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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