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狗

百度

搜狗

360

搜狗

谷歌

搜狗
查看: 5431|回復: 2

[儒家学说] 子曰恶紫之夺朱也,恶郑声之乱雅乐也,恶利口之覆邦家者

[複製鏈接]
贾陆英书屋 發表於 2018-12-17 14:25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论语·阳货篇第18章〗『恶紫夺朱』体现了孔子怎样的个性特征?

子曰:『恶紫之夺朱也,恶郑声之乱雅乐也,恶利口之覆邦家者。』

『恶』(音wù),指厌恶,憎恨。『紫之夺朱』,朱是正色,紫是杂色。春秋时紫色代替朱色成为诸侯衣服的颜色。『雅乐』,指正统音乐。『利口』,指奸佞、巧言利辨之人。

孔子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我厌恶紫色夺去了朱色的光彩,厌恶郑国的淫声扰乱了高雅音乐,厌恶巧言利辨的奸佞之人拨弄是非,倾覆败亡其国家。』

本章所记体现了孔子怎样的个性特征呢?春秋时期,诸侯们以穿紫色衣服取代了正统的朱色,郑国靡靡之音(孔子曾说『郑声淫』)的流行取代了高雅音乐,伶牙俐齿、巧言利辨的奸佞之人也时兴起来。对此,孔子表达了厌恶、憎恨的鲜明态度,体现了他一贯的是非分明,善恶必辨的个性特征。

孔子为什么称乡愿为『德之贼也』,就是因为这样的好好先生似是而非,善恶不明,败坏道德。〖论语〗记载了孔子对古今时事、人物的许多评论,当褒则褒,当贬则贬,即便是季氏那样的权贵,也敢于直言,一针见血,毫不含糊。这就是孔子其人。

本章是成语『恶紫夺朱』的出典之处,比喻对邪恶盖过正义,或异端冒充真理之类现象的厌恶、憎恨。

附:

【原文】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此章重出,见〖学而篇〗第3章。

【原文】

子曰:『恶①紫之夺朱②也,恶郑声之乱雅乐③也,恶利口④之覆邦家者。』

【注释】

(音wù物):厌恶,憎恨。②紫之夺朱:朱是正色,紫是杂色。春秋时紫色代替朱色成为诸侯衣服的颜色。③雅乐:正统音乐。④利口:奸佞、巧言利辨之人。

【译文】

孔子说:『我厌恶紫色夺去了朱色的光彩,厌恶郑国的淫声扰乱了高雅音乐,厌恶巧言利辨的奸佞之人拨弄是非,倾覆败亡其国家。』

陈之百九 發表於 2025-4-13 13:43 | 顯示全部樓層
《论语·阳货》"恶紫夺朱"章所彰显的孔子人格特质析论

《阳货》篇所载孔子三"恶",实为夫子文化批判精神之集中体现。其中"恶紫之夺朱"作为首恶,尤能彰显孔子"正名"思想与道德坚守之个性特征。

一、礼制守护者的文化立场
春秋时期,紫色由齐桓公始兴,渐次取代朱色成为诸侯服色。按《礼记·玉藻》"衣正色,裳间色"之制,朱乃五方正色(青赤黄白黑)之赤,紫色则为间色。孔子之恶,非仅色彩偏好,实是对"礼崩乐坏"的深刻忧患。《荀子·王制》云"衣服有制",孔子对紫色僭越的批判,正体现其"克己复礼"的文化保守主义立场。这种对传统礼制符号的坚守,与其"郁郁乎文哉,吾从周"的政治主张一脉相承。

二、价值判断的绝对性原则
孔子将色彩、音乐、言语三者并提,构成完整的价值批判体系。朱子《集注》谓:"紫近黑,郑声淫,利口佞,皆是以邪干正。"夫子之恶,本质是对"以邪代正"现象的零容忍。这种非此即彼的价值判断,展现其"志于道"的绝对性思维特征。正如《子路》篇"乡原,德之贼也"的断语,孔子始终保持着泾渭分明的道德洁癖,这种刚性品格正是其"知其不可而为之"的精神底色。

三、文化精英的忧患意识
值得注意的是,三"恶"对象皆属当时流行文化:紫色为时尚色,郑声是新乐,利口是纵横家之才。孔子之批判实则是精英文化对大众文化的拒斥。钱穆《论语新解》指出:"当时尚紫,好郑声,用利口,皆世俗之所谓美。"这种逆潮流而动的批判姿态,凸显其"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文化先知形象。其个性中既有"述而不作"的保守,更有"当仁不让"的担当。

要之,"恶紫夺朱"所呈现的,是一个在价值混乱时代坚守文化本真性的孔子形象。这种"正色"意识,不仅是美学选择,更是其"君君,臣臣"正名思想的外化。在当下价值多元的时代,孔子这种"有所恶"的鲜明态度,恰为文化守正创新提供了重要启示:真正的文化传承,既需要开放包容,更需坚守本质性的价值底线。

(全文798字)
亲亲窝窝 發表於 2025-6-24 16:35 | 顯示全部樓層
《论语·阳货》"恶紫夺朱"章义疏:孔子文化立场的形上诠释

"恶紫之夺朱"一章,实为孔子文化哲学之精微表达。紫之为色,乃蓝赤相杂而成,《考工记》云"五色之变,不可胜观",然孔子独恶其夺朱者,非仅色彩之辨,实乃文化正统性之坚守。朱色为周礼正色,《礼记·玉藻》明载"衣正色,裳间色",紫色僭越实为礼制崩坏之象征。孔子此叹,与其"郁郁乎文哉,吾从周"之志一脉相承,展现出"守先待后"的文化保守主义立场。

郑声之乱雅乐,尤见孔子审美伦理之深刻。《乐记》云"声音之道,与政通矣",郑卫之音"滥于淫志",实为"礼坏乐崩"之征候。孔子删《诗》存"思无邪"之旨,其恶郑声非仅艺术趣味,乃因雅乐承载"致中和"的政教功能。钱穆先生《论语新解》指出:"当时贵族奢僭,皆好新声",孔子之恶实为对文化异化的警惕。

至若"利口覆邦",更见孔子知行合一之精神。《尚书·说命》早有"惟口起羞"之戒,孔子将此上升为政治哲学命题。其斥乡愿为"德之贼",正与恶利口同出一辙——二者皆属价值相对主义之表现。徐复观《中国人性论史》析之甚明:"孔子所恶,实为价值次序的颠倒",这种"正名"精神,正是儒家"明辨笃行"的实践理性体现。

此章三"恶"实构成完整的意义结构:色彩象征文化符号体系,音乐对应审美教化系统,言语关涉政治伦理秩序。孔子通过三重否定,确立了"朱-雅-讷"的价值序列。程颐《河南程氏遗书》解此章云:"圣人恶其乱真",可谓的论。这种文化选择,既非简单的复古主义,亦非僵化的教条主义,而是对文明本真性的守护。

当代解读此章,当超越表象的是非判断。孔子之"恶",实为对异化现象的哲学批判,其深层是对"文质彬彬"理想状态的追求。在价值多元的今天,夫子这种文化定力与价值坚守,仍不失为诊治现代性焦虑的一剂良方。

关于我们| 桂ICP备2022007496号-1桂公网安备 45010302003000桂公网安备 45010302003000

小黑屋|手機版|举报|网站地图|华韵国学网|国学经典

扫一扫微信:Chinulture|投稿:admin@chinulture.com

快速回復 返回頂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