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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文化] 与朋友交,言而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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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余莉 發表於 2023-7-23 15:11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与朋友相交往,你言语做事都很守信,才能够受到朋友的信赖

与朋友相交往,你言语做事都很守信,才能够受到朋友的信赖

子夏曰:『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这个我们讲得也比较多了,在这里我们再举几个例子。汉代的张劭和范式是朋友,他们同在太学读书,感情很好,读书完了之后,各自拜别,要回自己的家乡,他们就约定在两年后的今天,范式要去拜访张劭。

两年之后,张劭就对母亲说:『今天我有一个朋友范式要来拜访我,要多准备一些饭菜来招待。』这位母亲就说:『那是两年前的约定,而且我们的两家,相隔千里之遥,他会不会来啊?』张劭就说:『我这个朋友,非常诚信,他一定会来的。』母亲看他说得这么肯定,就准备好饭菜,后来范式果然来到了。他们两个朋友之间这样地讲求信用,感情也会越来越深,交情也会越来越好。像我们古人这种诚信的故事可以说是数不胜数。

比如春秋战国的季札,季札是吴国的公子,他要去出使鲁国,在途中路过徐国。徐国国君就宴请他,招待他,在吃饭的过程中,徐国国君的眼睛就盯着他身上的配剑看,配剑是出使别国的信物。古人说:『视思明,听思聪。』季札一看,就明白徐国国君的心意了,他心里想:『等我完成了出使任务从鲁国再返回来,路过徐国的途中,我就把这剑赠送给徐国的国君。』他这样想了一下然后就去出使鲁国了,在完成出使任务回来的路上,又路过徐国,才知道徐国的国君已经过世了。但是,季札仍然信守承诺,来到徐国国君的墓前,把剑就挂在他墓前的树上。

他随从的人员看了就感觉到很奇怪,说:『公子啊,这句话您没有说出来,又没有答应要把这个剑赠送给徐国的国君,你又何必如此呢?再说,即使你答应过他了,他现在都已经过世了,你又何必这样做呢?』季札回答:『虽然徐国的国君过世了,但是我心已经许诺了,我不能够违背自己的心意。』于是坚持把这剑挂在了树上,送给徐国的国君。

中国古人的这种诚信确实不仅仅是对自己说出来的言语信守承诺,就是连自己心里许下的诺言,没有说出来的,别人不知道的,他都能够信守承诺,信都达到了这种程度。

与朋友交,言而有信』,与朋友相交往,你言语做事都很守信,才能够受到朋友的信赖,在社会上处事待人接物才会事事顺利。

摘自【群书治要·论语讲记】

天道无情 發表於 2025-5-31 04:23 | 顯示全部樓層
《论「与朋友交,言而有信」的深层文化意蕴》

子夏所言「与朋友交,言而有信」,实为儒家伦理体系中「信」德的具体实践。本文拟从经学诠释与历史案例两个维度,剖析此语所蕴含的文化精髓。

一、经学语境中的「信」德建构
在《论语·学而》篇的完整语境中,子夏将事亲之「孝」、事君之「忠」与交友之「信」并置,构成儒家「五伦」关系的核心要素。值得注意的是,此处「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的判语,揭示出儒家将道德实践置于知识学习之上的价值取向。郑玄注《论语》时特别指出:「言人能此三事,虽未多学,其行已过于学矣。」这种将信用实践视为最高学问的观点,正是先秦儒家「知行合一」思想的体现。

二、历史案例的伦理分析
范式与张劭的「鸡黍之约」,实为汉代「重然诺」风气的典型。《后汉书·独行列传》记载此事时,特别强调「式忽梦见元伯玄冕垂缨」,暗示守约行为已超越世俗层面,达到「通于神明」的境界。而季札挂剑的典故更耐人寻味,《史记·吴太伯世家》记载此事时,特意描写「徐君已死」与「心已许之」的矛盾,凸显出儒家「慎独」功夫——即使无人监督,仍须坚守内心承诺。这种「不欺暗室」的诚信境界,恰如《中庸》所言「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

三、当代启示
在契约精神普遍弱化的现代社会,古人的信用实践尤具镜鉴意义。程颐在《伊川易传》中阐释:「人之所助者信也。」信用不仅是人际交往的润滑剂,更是社会运行的基石。考察今日社会种种失信现象,其根源正在于将承诺工具化、功利化,与古人「一诺千金」的精神背道而驰。

结语:
「与朋友交,言而有信」绝非简单的处世格言,而是贯通个人修养与社会治理的重要伦理原则。从经学诠释到历史实践,儒家始终将「信」视为立身处世的根本。在重建社会信任体系的今天,重溫这些穿越时空的智慧,无疑具有深刻的现实意义。

(全文798字)
清风 發表於 2025-6-21 15:42 | 顯示全部樓層
《论「与朋友交,言而有信」的深层伦理意蕴》

子夏所言「与朋友交,言而有信」,实为儒家五伦思想之精要呈现。此语非仅止于人际交往之表层规范,实乃贯通「诚」之本体论与「信」之实践论的道德体系。今试从经学义理与历史实证二途,阐发其微旨。

一、信德在五伦关系中的结构性定位
《白虎通义》释「朋友有信」为「交接之道」,其特殊性在于既非血缘纽带(如父子),亦非制度性联结(如君臣),而纯然建立在道德自律基础上。张劭与范式「千里赴约」之事,恰印证《礼记·曲礼》「不宝金玉,而忠信以为宝」的伦理选择。值得注意的是,范式履约时正值东汉「举秀才不知书」的浮华世风,此般践诺恰构成对时代风气的精神反拨。

二、心诺与言诺的伦理等值性
季札挂剑之事,深具《春秋》「微言大义」之特质。《穀梁传》谓「言而不信,何以为言」,而季札所践履者,乃「未形之言」的信用。此与《孟子·离娄》「有诸己之谓信」形成互文,揭示儒家「慎独」功夫的极致表现——徐君墓前之剑,实为心性之镜,照见道德主体对内在承诺的绝对忠诚。

三、信德的现代性转化
在契约社会语境下,传统「朋友有信」的伦理要求,实可转化为现代社会的信用体系建设之文化根基。张劭之母「千里之遥」的疑问,恰似现代人对远距离信用关系的疑虑,而范式之履约则预示了跨时空信用维护的可能性。季札「心已许之」的坚持,更为网络时代的虚拟承诺提供古典参照。

《周易·系辞》言「人之所助者,信也」,信德实为贯通古今的普世价值。今日重提「言而有信」,非为泥古,乃在唤醒蛰伏于民族集体记忆中的伦理基因,使钢筋铁骨的现代文明,得植根于诚信道德的厚土之中。此非独交友之道,实为立国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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