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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理论] 朱良春:肾病用药经验(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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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章 发表于 2015-7-30 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必读声明 / 必读声明 本站所有医药学内容仅供学习参考,不能视作专业意见,不能替代执业医师的当面诊治,不得依据任何文字内容自行用药,否则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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葎草

味甘苦,性寒,功擅清热解毒,利水通淋。不仅是热淋之效药,而且可以用于肾炎的治疗。急性肾炎相类于“风水”,在疏风宣肺剂中加用葎草,能促使浮肿尽快消退,有助于肾功能之恢复。

朱良春治疗慢性肾炎选用葎草,必具备肾阴亏虚、湿热逗留之见症。斯时尿蛋白长期不消失,既有肾虚不足之“本”,又见湿热逗留之“标”。治本固为要务,而祛邪亦不可忽视;盖湿热留恋,必然伤阴,病之淹缠,良有以也。

生大黄

大黄是一味攻下结毒、通利湿热之品,故《本草正义》谓其“迅速善走,直达下焦,深入血分,无坚不破,荡涤积垢,有犁庭扫穴之功。”但因世人咸目之为峻厉之剂,而不敢轻用之。

朱良春盛赞清代医家杨栗山评价大黄之功:“人但知建良将之大勋,而不知有良相之硕德。”“苦能泻火,苦能补虚。”可谓大黄之知音。大黄善于推陈致新,降阴中之浊阴,邪去正安,定乱致治。它对多种原因所致之急慢性肾功能衰竭、尿毒症均有良效,且大黄既可内服,又可灌肠,屡用得效。

如肾功能不全、尿毒症患者,肌酐、尿素氮久久不降,病情危重,又无条件血透者,朱良春每于辨治方中加用生大黄15~30克内服。灌肠方则为:生大黄、生牡蛎、蒲公英、六月雪各30克,制附片10克,丹参20克。煎取汁200毫升,点滴灌肠每日1次。

蟋蟀

蟋蟀性微温,味辛咸。朱良春指出:本品不仅有较强的利尿消肿作用,对膀胱麻痹之尿闭及慢性肾炎之尿少均有效,而且具有温肾壮阳之功,对阳痿、遗尿恒奏殊功。因其能对抗因碱性药和水分输入引起的液体潴留,所以对尿毒症亦有助益。汤剂用量一般每日用1~2对,研细末吞服,每次1~1.6克,日2次,其效较胜。

尿毒症: 如尿少者,常另用蟋蟀、琥珀各2克,沉香1.2克,研细末,分作2包,每服1包,日2次,有利尿、消胀之功。

慢性肾炎水肿:慢性肾炎小便短涩不利,面肢浮肿,合并腹水者,用蟋蟀、蝼蛄(去头、足、翼)各30只,共研细末,分作30包,每日1包,分3次服;并以黄芪30克煎汤送服。阳虚甚者,加熟附片、淫羊藿各12克同服。寓攻于补,相辅相成,收效满意。

阳痿:凡肾阳不振引起之阳事痿而不举者,用蟋蟀1对,熟地黄、淫羊藿各12克,锁阳、肉苁蓉各9克,紫河车、甘草各5克,水煎服;或作丸剂,每服6克,1日2次,亦佳。

万伸 发表于 2025-4-8 15:18 | 显示全部楼层
朱良春先生肾病用药经验阐微

葎草篇
葎草甘苦性寒,实为肾科要药。其清热解毒、利水通淋之功,于肾炎治疗尤具深意。急性肾炎属"风水"范畴时,在疏风宣肺方中佐以葎草,非但能速退浮肿,更可助肾司开阖之职。先生用治慢性肾炎,必审"阴虚湿热"之病机关键——此证尿蛋白迁延不愈,乃肾阴亏虚为本,湿热蕴结为标。此时若徒执补益,恐闭门留寇;专事清利,又恐伤正。先生之妙,在于把握补泻分寸,使湿热去而真阴复,深得"治病求本"之旨。

大黄篇
大黄之用,世人多畏其峻猛,然先生独得杨栗山"良相硕德"之真诠。其降浊排毒之功,实为肾衰治疗开一法门。现代研究证实,大黄所含蒽醌类物质能抑制蛋白质分解,减少尿素氮生成,此正与先生临床心得暗合。内服方中大黄用量15-30克,需注意"中病即止";灌肠方配伍牡蛎、蒲公英等,既存"去菀陈莝"之效,又兼护膜解毒之功。先生此法,实为"腑以通为补"理论在肾科之妙用。

蟋蟀篇
蟋蟀一物,今人罕用,然先生发掘其"通阳利水"双重功效,尤具巧思。其温肾利尿之性,正合《内经》"膀胱者,州都之官"之论。配伍蝼蛄治水肿,取"虫蚁搜剔"之意;合沉香琥珀疗尿闭,具"升降相因"之妙。至若阳痿用方,更显"阳中求阴"之智——以熟地、紫河车等滋阴填精为本,佐蟋蟀鼓动肾阳,深得景岳"善补阳者必于阴中求阳"之三昧。

结语
先生用药,既承《本经》要旨,又参现代药理;或取草木之性,或用虫蚁之灵,总以切中病机为要。其治肾大法可概括为:急症重在给邪出路,慢病讲究攻补兼施,危症主张多途并进。此中精义,非徒执方药者可悟,实为中医"辨证求因,审因论治"思想之生动体现。学者当于此处细参,勿囿于药物表象而失其神髓。
武曲村伎 发表于 2025-6-17 15:34 | 显示全部楼层
《朱良春肾病用药经验阐微》

朱氏用药,深得《内经》“去菀陈莝”之旨,尤擅以寻常草木疗沉疴痼疾。今就其肾病用药经验,略陈管见。

葎草之用,通利中寓养阴之妙
此草《唐本草》载其“主五淋,利小便”,朱老独揭其双向调节之功:于急性肾炎属风水者,合越婢汤辈疏风泄热,其利水不伤正,犹舟楫之载药上行;于慢性肾炎阴虚夹湿者,则取其“通中寓涩”之性,与六味地黄丸相伍,既清下焦湿热,又防渗利伤阴。考《本草备要》言其“止小便数”,正暗合蛋白尿属精微下泄之病机。然需注意,舌光红无苔者慎投,免犯“虚虚”之戒。

大黄之施,攻补兼得其枢要
杨栗山“良相硕德”之喻,实发前人所未发。朱老用大黄治肾衰,非徒取其泻下,更重其“降浊解毒”之功。内服方中大黄与黄芪相配,取“浊毒下泄、清气上升”之理;灌肠方中佐附子、牡蛎,乃“温阳固摄、解毒化瘀”之法。现代药理证实,大黄酸能抑制系膜细胞增生,此正合仲景“血不利则为水”之旨。然需中病即止,俟肌酐下降,当转予香砂六君子汤调理脾胃。

蟋蟀之奇,温阳利水两相宜
此虫药《纲目拾遗》谓其“性通利”,朱老别具慧眼,阐发其“通阳不耗气”之特性。治水肿配蝼蛄,乃取“虫蚁搜剔”之意,然必佐黄芪运脾,方无克伐之弊;疗阳痿伍紫河车,暗合“精不足者补之以味”之经旨。至若尿毒症少尿,用沉香引药达于下焦,琥珀通窍化瘀,与蟋蟀成“通、降、化”三法,实从《千金》治淋方中化裁而来。

要言不烦,用药之机可循
综观朱老用药心法,可得三昧:
一曰“给邪出路”,如葎草之透热、大黄之泄浊、蟋蟀之通淋,皆宗“洁净府”之则;
二曰“标本兼顾”,治慢性病尤重“攻不伤正,补不碍邪”,如黄芪配蟋蟀、熟地伍大黄,皆相反相成之例;
三曰“因势利导”,急性期重“开鬼门”,慢性期主“调中州”,危重症则“二便同治”。

昔叶天士云:“奇经八脉固摄,务在通补。”朱老治肾,既承此训,复参现代病理,其用药之精当,配伍之巧妙,堪为后学圭臬。然需申明:虫类药运用尤当辨证精确,若见舌绛脉细数者,纵见水肿亦当慎用温燥,可参赵绍琴“凉血化瘀”法佐之。学者当于“有方有守”与“随证化裁”间细加权衡。

(全文79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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