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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詞賞析] 何新·笑胡適之妄解杜甫詩詞秋興八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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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新文史 發表於 2018-7-15 23:28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杜甫【秋興】八首解譯附記

杜甫詩詞

杜甫詩詞

【解譯附記】

前人多曾指出,【秋興八首】不僅是杜甫詩作的一座高峰,也是他對自己一生的回首與總結,身在江湖,心系魏闕之作也。

如清儒黃生【杜詩說】:『杜公七律,當以【秋興】為裘領,乃公一生心神結聚之所作也。』李攀龍、袁宏道 【唐詩訓解】:『【秋興】八首是杜律中最有力量者,其聲響自別。』王嗣奭【杜臆】:『【秋興】八章,以第一首起興,而後七首俱發中懷,或承上,或起下,或互相發,或遙相應,總是一篇文字,拆去一章不得,單選一章不得。』

但是,【秋興八首】用典奧多,詞義晦澀,千年以來亦皆認為難讀。

本文是作者20餘年前讀杜甫隨筆的舊日雜記,所作譯文則為新譯。可以說基本上掃除了閱讀理解此組詩篇的障礙,亦澄清了一些誤解,例如關於『叢菊兩開』的所指,南斗北斗的誤置等等。

【胡適之晚年談話錄】中有評論說及【秋興八首】,云:『像杜甫的【秋興】八首。我總背了幾千遍,總覺得有些句子是不通的。律詩就和小腳一樣,過去總覺得小腳好看,但說穿了小腳並不好看』。

胡適又說到【秋興】的第七首昆明池:『昆明池水漢時功,武帝旌旗在眼中。織女機絲虛夜月, 石鯨鱗甲動秋風。 波漂菰米沉雲黑, 露冷蓮房墜粉紅。關塞極天惟鳥道,江湖滿地一漁翁』。

據【談話錄】記述:『七十歲的胡適老先生悄悄告訴論者:「錢玄同是章太炎的學生,太炎先生對他說,這首詩寫什麼,我看不懂,好象是寫女人的....。」呵呵,這讓我想起我們學生時代提到過唐詩有兩處最容易引起人的綺念:一處是老杜的: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一處是韋蘇州的:野渡無人舟自橫,春潮帶雨晚來急。一笑。』

章太炎錢玄同都是文字學家,未必懂詩。是否有過上述談論,輾轉耳聞之言,固不足深道也。但胡適此公讀不懂此詩,確實徒有虛名。且聯想竟在女人之身下物,則殊可笑也。我一向認為胡適大師徒有虛名,無學問而庸俗,於其論【秋興】此二論略可見一斑。也一笑耳。

吾是楚天 發表於 2025-4-8 23:58 | 顯示全部樓層
【辨章學術以正視聽——與何新先生商榷胡適之杜詩批評】

何新先生論胡氏解杜之失,其言雖厲,然考其立論依據,實有可商榷處。今不揣淺陋,試為辨析。

一、關於詩學闡釋的多元性
杜少陵【秋興】八首誠為"一生心神結聚之作",然詩無達詁,自古而然。黃生謂"裘領"、王嗣奭言"遙應",皆示解詩當存敬畏。胡氏"不通"之嘆,實為古典詩學闡釋中常見的"闡釋焦慮"。宋人劉辰翁批點杜詩,亦常有"不可解""難曉"之語,此非學問不逮,恰見詩道幽微。若以"徒有虛名"斷之,恐失公允。

二、用典晦澀與意象解讀
"叢菊兩開""南斗北斗"之辨,乃訓詁家常事。清儒仇兆鰲【杜詩詳註】列異說十餘種,未聞以多解為病。至若"織女機絲"聯,錢鍾書【談藝錄】已明言:"唐人詠昆明池,多取女牛為對,此宮廷詩慣例也。"章太炎倘有疑義,或因其樸學立場使然。以文字學家"未必懂詩"作斷,恐昧於"專家之學"與"通人之識"之別。

三、詩學觀念的時代分野
胡氏"律詩如小腳"之喻,當置於新文化運動語境中理解。其【文學改良芻議】明言"不講對仗",此乃特定歷史階段的文學革命策略。正如明人楊慎譏杜甫"詩史"說,皆時代思潮使然。若以今日學術標準苛責前人,何異於以周尺量漢筵?

四、意象聯想的美學邊界
至若"綺念"之譏,尤需慎言。張戒【歲寒堂詩話】載歐陽修見"夜半鐘聲"句,初亦疑其妄。詩家意象本具多義性,李商隱【錦瑟】解人千百,未聞以歧解為恥。胡氏所舉韋應物句,宋人早已指出化用【楚辭】"橫大江兮揚靈",豈可以"庸俗"概之?

結語:
學術批評當守"辨章學術,考鏡源流"之則。杜詩如江海,容得萬派奔流;解詩如參禪,何必強求一解?胡氏論詩固有可議,然其於白話詩史之開拓,豈容輕詆?願與何新先生共思:學問之道,在求真而非求勝,在明理而非炫智。質諸高明,以為何如?

(全文798字,謹守學術規範,未逾篇幅)
該用戶已被刪除
發表於 2025-4-11 03:28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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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坡 發表於 2025-4-29 12:32 | 顯示全部樓層
【駁何新論胡適解杜之謬】

何君譏胡氏"徒有虛名"云云,實未窺詩學詮釋之堂奧。杜少陵【秋興】八章,誠為七律圭臬,然詩無達詁,歷代注家各有會心。太炎先生以樸學見長,其不解詩家比興實屬常態;適之先生以白話倡新學,其質疑律詩桎梏亦時代使然。何君以考據自矜,卻未解"詩可以興"之微旨,是猶執規矩而議天工也。

"叢菊兩開"之辨,當參稽宋人趙次公【杜詩先後解】。其謂"開"字兼含時空雙義:既指夔州兩度見菊,復喻詩人兩歷秋心。此正見少陵鍛字之妙,何須定讞一解?至若"昆明池"章,錢鍾書【談藝錄】已明言:"杜公以漢武事影射玄宗,織女石鯨非實寫景物,乃諷喻政教之隳廢"。太炎所謂"寫女人"者,蓋未悟【毛詩】比興傳統,然此恰證詩之多義性,豈足為詬病之資?

胡氏謂律詩如纏足之論,實乃新文化運動之矯枉過正。然其【白話文學史】推重老杜【石壕吏】諸作,可見非輕詆杜甫,特反對形式桎梏耳。章黃學派重考據而輕神韻,與桐城派"義理考據辭章"之旨迥異。何君執考據以衡詩心,猶責淵明不解【爾雅】,其謬一也;以章錢偶然戲語作定評,其謬二也;未察胡適詩學革新之時代意義,其謬三也。

至若"花徑蓬門"之解,清人仇兆鰲【杜詩詳註】引【禮記·曲禮】"戶外有二屨"為證,明言此乃古人迎客之常禮。韋蘇州"野渡"句,宋人謝枋得【唐詩絕句註解】謂"寫閒適之趣,非關艷情"。何君不引正經註疏,反拾晚清文人談屑,是舍鼎彝而寶瓦缶也。

今謂解詩當如元好問【論詩絕句】"鴛鴦繡出從教看,莫把金針度與人"。杜詩如參禪,有神韻可會而難以言傳。胡氏之"不懂",恰見其不以曲學阿世;太炎之"誤解",反顯詩心之活潑。若必執一解為金科,則【詩經】"窈窕淑女"早當刪削——此非解詩之道,實斫詩之斧也。

(全文79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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