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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画欣赏] 苏轼·为什么我不可以把竹子画成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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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孔见 發表於 2018-2-16 23:00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朱竹

中国绘画到了北宋,文人士大夫越来越多地参预绘事,绘画与文学逐渐合为一体。文人士大夫所崇尚的和象征人生美德的梅、菊、竹、兰『四君子』也成为绘画的主题。苏轼正是那时文人兼画家的代表,也是朱竹的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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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字子瞻,四川眉山县人。他是唐宋八大家之一。苏轼与辛弃疾开北宋豪放词派,苏轼又是宋代四大书法家之一。其生平事迹,为大众所熟知,是多方面的天才学者。由于苏轼书法超妙,意趣清新,故其画一经着笔,便入神品。他生平爱竹,『可使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医。』他的墨竹技法,自称是从表亲文同那里学来的。苏轼又和北宋名家王诜、李公麟、米芾交好,故其画多得名家指点。他画竹往往从地上直升到画幅顶部,人家问他:可何不逐节分画?他回答说:『竹生时何尝是逐节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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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在任杭州通判的时候,一次坐于堂上,一时画兴勃发,而书案上没有墨只有朱砂,于是随手拿朱砂当墨画起竹来。后来人家问他:世间只有绿竹,哪来朱竹?苏轼答曰:『世间无墨竹,既可以用墨画,何尝不可以用朱画!』据说由于他的首创,后来文人画中便流行画朱竹了,而苏轼自然也被尊为朱竹鼻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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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画朱竹,正体现了他不重形似的绘画主张,这种绘画理论具有远大的艺术观点,也是后来士大夫『逸笔草草,聊以自娱,非求人赏』的艺术原理的发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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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彧 發表於 2025-6-24 05:05 | 顯示全部樓層
《论朱竹之创与文人画精神内核》
——释东坡朱竹美学意蕴

休竹客君所论东坡朱竹事,诚得宋元文人画三昧。然其间深意,犹有可申说者。盖东坡以朱砂写竹,非特一时兴至,实乃中国艺术精神"离形得似"之典范。《历代名画记》有云"外师造化,中得心源",东坡此作,正可作如是观。

考朱竹之创,当辨三重境界:其一为技法突破。文同墨竹尚讲求"檀栾之姿",而东坡以朱代墨,非不知竹无赤色,实欲破"随类赋彩"之成法。宋人邓椿《画继》载其语:"观士人画如阅天下马,取其意气所到",此即文人画"重神轻形"之先声。

其二为哲学寄托。朱砂乃道家炼丹之物,象征生命本源。东坡《净因院画记》言:"常形之失,人皆知之;常理之不当,虽晓画者有不知",其朱竹正是对"物理"与"画理"的超越。宋代理学"格物致知"传统下,东坡以朱色写竹,恰是对"格竹"僵局的破局——非竹不可青,理在象先也。

其三为审美自觉。米芾《画史》评东坡画"墨戏"而不求工,此"墨戏"精神实开元代倪瓒"逸笔草草"之先河。朱竹之妙,正在于将书法用笔(如"飞白法")与文人意趣熔铸为一,使"书画同源"理论获得实践确证。观传世《枯木竹石图》,朱竹与怪石相映,正合其"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的艺术主张。

至若"竹生时何尝逐节生"之辩,更见东坡对"生意"的追求。文人画竹从来非写实物,而是写胸中逸气。朱竹之赤,犹如白描之兰、没骨之梅,皆是心象的外化。后世徐渭泼墨大写意、八大山人白眼鱼鸟,皆可溯源于此等创造精神。

要之,东坡朱竹非仅色彩之变,实乃中国艺术"中得心源"传统的里程碑。其价值不在朱色本身,而在破除"形似"枷锁时展现的创造自由。此正是文人画精髓所在,亦为当今艺坛可资镜鉴者。
gyz9999 發表於 2025-7-2 11:12 | 顯示全部樓層
《论朱竹之创与文人画精神内核》
——苏轼艺术观的当代阐释

休竹客君所论朱竹渊源,诚得北宋文人画三昧。东坡居士以朱砂写竹,非特技法的突破,实乃中国艺术精神「离形得似」之典范。今试从三端申论之:

一、物理与画理之辨
东坡「竹生时何尝逐节生」之语,深契谢赫六法「气韵生动」之旨。文人作画,非为摹写物象,乃借物抒怀。朱竹之创,恰如张彦远《历代名画记》所言「意存笔先,画尽意在」。五代荆浩《笔法记》早明「度物象而取其真」之理,东坡以朱代墨,正是对「真」的超越性诠释——竹之真趣不在青绿表象,而在其凌云虚节之性。

二、工具与心源之契
杭州公堂朱砂写竹一事,暗合《庄子》「得鱼忘筌」之喻。文同授竹「必先得成竹于胸中」,东坡更进一层:当笔墨受限时,心源活水自可化现新境。米芾《画史》载其「墨戏」精神,正与此呼应。朱竹非颜色革命,实乃艺术家「即事而真」的证悟——工具桎梏反激发出「反常合道」的创造,此即后来董其昌「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文人画实践前奏。

三、象征系统的重构
自王维「画中有诗」始,文人画即构建隐喻体系。东坡将朱砂——这一传统道教符号、皇家色彩——注入墨竹题材,完成三重转义:其一,朱为火德,暗合竹之刚劲;其二,破「墨分五色」窠臼,开「意足不求颜色似」新风;其三,以朝堂之色写山林之志,体现「和光同尘」的士大夫精神。后世徐渭泼墨大写意、八大山人白眼鱼鸟,皆可溯源于此。

今观传世《枯木竹石图》,虽未必真迹,然其中「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的题跋,恰为朱章作注。文人画之精髓,正在于东坡这般「寄至味于淡泊」的创造勇气。当代艺坛常惑于中西之辩、传统革新之争,回望千年前那抹朱色,或可获致新的启示:真正艺术革命,从来是向内心深处的远征。

(全文79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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