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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人物] 历史真相:满清篡史诬张献忠屠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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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衣 發表於 2015-7-11 20:43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目前,民间传说和很多史料记载上都说张献忠是杀人魔,率大西起义军在四川期间杀了几千万人,导致了清朝时期的“湖广填四川”。


一些史料记载说,张献忠性情暴虐,每日均杀人一二百,为时一年又五个月,累计杀人十万。又,张献忠不喜僧人,屠杀僧人两千多,成都城内僧人无一漏网。书中还说,“计其即位之初,在朝之官总计千人,离川时亦有七百,临死时仅得二十五人。皆因张献忠残暴,杀人众多,或令死于刀下,或令鞭死,或令将头皮揭去,或令凌迟碎剐,种种非刑,一言难尽”。


1645年冬,张献忠下令除大西政权官员家属以外,成都“城内居民一律杀绝”。1645年冬11月22日,献忠先暗遣一人捏词诳报,以惑众心。谓某路敌军大队将至,须当操练兵马,以作御敌。次日,大集人马,若将赴战场一般。献忠暗将毒谋通知各营军官,饬令剿洗全城,不留一人。诡言:“百姓等已暗通敌人,勾引大队入川,以图大举,故当剿灭此城居民。尔等各宜秘密准备,不得遗漏军情”云云。众官闻之各自回营,预备明天大屠之事。剿后即当渡河以迎敌军。次日,大屠杀开始,此时被拘百姓无数,集于南门沙坝桥边,一见献忠到来,众皆跪伏于地,齐声悲哭求赦,云:“大王万岁!大王是我等之王,我等是你百姓,我等未犯国法,何故杀无辜百姓?何故畏惧百姓?我等无军器,亦不是兵,亦不是敌,乃是守法良民,乞大王救命,赦我众无辜小民”云云。献贼之心,禽兽不如,闻如是之言,不独无哀怜之意,反而厉声痛骂百姓私通敌人。随即纵马入人群,任马乱跳乱踢,并高声狂吼:“该死该杀之反叛!”随令军士急速动刑。冤呼痛哉!无罪百姓齐遭惨杀,终则息静无声。真是尸积成山,血流成河,逐处皆尸,河为之塞,不能行船。锦绣蓉城顿成旷野,无人居住,一片荒凉景象,非笔舌所能形容……凡城镇村庄房屋皆纵火焚毁,而仓廪山林也遭毁灭。四乡无人迹,皆成旷野。东、西、南三方受害尤甚,唯北方独存,盖拟由此地出川也。


张献忠画像

张献忠画像


而这些史料多半出自于清朝时期的官方正史,有严重的污蔑倾向。面对从清朝留下来的众多诬陷资料,面对被清朝借“文字狱”涂改了的历史真相,要找到文字上去证明张献忠没有肆意屠杀的依据已经很难了。历史,本来在很大程度上就不真实!历史书代代相传下来就更无法还原历史的真貌。因此,我在这里仅引用一些网络上的说法和观点来证明:张献忠没有屠四川!屠四川的是清军!


我们可以从清军平定四川的过程中发现许多矛盾之处。1646年,也即满清入关後第三个年头,张献忠在西充县凤凰山多宝寺前太阳河畔遭清军突袭,中箭身亡后,满清立即宣布四川平定。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直到张献忠死后十三年的1659年,清军才攻陷重庆。也就是说在这十三年中,张献忠余部以及四川人民和清军展开了殊死搏斗。对四川人民的这种顽强不屈的抵抗,清军必然采取了屠杀的办法来征服。这一点很容易就让我们联想到著名的“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而且1649年清军还贴出了一个告示:民、贼相混,玉石难分。或屠全城,或屠男而留女。可见对四川以及成都人民的屠杀清军同样有份。中国有一句俗话叫着“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清朝统治的两百多年,战败一方的记录早就被毁灭或被篡改,留下的只是有利于自己的“记录”和当时的宣传。这样的“历史”代代相传,两百年後的百姓也就很自然地信了。


如果不是如此,在张献忠大屠下侥幸活下来的老百姓对他应该是恨之入骨,那麽对前来剿灭他的清军肯定早就有敞开大门,欣喜若狂地迎接清兵。就像清兵击败李自成进入北京城时受到北京民众欢迎的那样。何来抵抗之说?千里无人烟的四川,何需清军花费十多年时间去平定?早就被张献忠杀光的四川,何能抵抗十多年?早就被张献中杀完了的部下、士兵还能在四川各地重创清军?


再次,从张献忠的主观意图来看,主张张献忠极其夸张地杀人也值得怀疑。倘若张献忠起事当初,果真滥杀无辜,又如何能召集军队来反叛明朝?如果其军纪不严,如果不受老百姓支持,如何能长期与明朝政府大军对抗?张献忠入川的本意是要夺取四川作为根据地攻可出汉中定西北,下长江定江南。重演隆中对的策划。退则可割据一方,天下有事则坐山观虎斗,天下无事则举蜀而降,也可以封王封侯。


1644年,张献忠好不容易攻进成都,建立了自己的国家,当然是想经营四川,可是如果刚建国就在自己的国内部开始灭绝性的大屠杀的话,又如何经营他自己的“国家”?其实张献忠建国之后就拼命招徕四川的人才。并发布“三年不征钱粮”的命令作为政治号召。很难想象他一边建国,一边又大肆屠杀而自毁长城。因为若真把百姓全杀了的话,恐怕连他自己的军队的兵源补充和给养都成了大问题。作为“大西国王”的他,这一点不会想不到。而且,清廷在1646年正月就已发出征讨张献忠的诏书并派兵入川。在大军压境,自己的生存都难有保障的情形下,他不去抗击清军,反倒有时间去屠杀散居在四川各地的平民百姓,这可能吗?况且张献忠在同年11月在与清兵的战斗中即被杀。连他本人都亲自上阵且战死,可见他和他的部队都是在全力防止清兵入侵而不是全力在杀百姓。


张献忠

张献忠


然而在梓潼七曲山大庙内,却有一座张献忠家庙。那里的百姓称张献忠是为明末农民战争杰出的领袖。据庙内石碑记载,崇祯年间,张献忠带领部队经过梓潼,率众到此祭祖,指着文昌大帝说:“此吾祖也,吾祖助我”,“你姓张,咱老子也姓张,咱们联个宗吧。”如果我能够获胜,就当为你重修庙宇。后来张献中攻陷成都,建立了大西政权。于是,发银五万两,役夫数千,兴修大庙,金碧辉煌,题为“天圣神祠”;立诗碑,张献忠亲题诗刻石。增塑张亚子及其全家像,追尊文昌为太祖高皇帝,遂以文昌庙为张献忠家庙。大西王张献忠死后,当地人为寄托怀念之情,于七曲山风洞楼上,为他塑像,绿袍金脸,甚为威武,香火不绝三百余年。后来,乾隆初年此庙曾经遭地方官毁像,其后,又有人重塑张献忠像,但又被官方捣毁。几经反复,先今的塑像,是近年才重塑的。


梓潼人出于对大西王的崇敬,称七曲山张献忠家庙曰“太庙”,为遮避耳目,又称“大庙”。梓潼人曾于清初组成叫“国噜子”的农民起义队伍,年年假借神会,聚集拜谒张献忠像,祈求冥佑,实际效法张献忠为榜样造反,形成川楚白莲教农民起义的一支。据说,清代两百多年中,川北农民起义绵延不绝,根源之一竟然是出于张献忠形象鼓舞。人们对张献忠的英雄崇拜可见一斑。


读历史书不能完全相信历史书,话是人说的,书是人写的。人有立场、有感情,说的话和写的书自然也有立场和感情。清朝的史书会说张献忠的好话吗?不能。清朝统治者能承认是清军屠戮四川吗?不能!那,张献忠自然就成了替罪羊。一个农民起义军的领袖,一个抗清民族英雄,直到现在还被很多人误解!



原载:今日头条  作者 玩点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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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章 發表於 2015-7-11 20:48 | 顯示全部樓層
直到张献忠死后十三年的1659年,清军才攻陷重庆。也就是说在这十三年中,张献忠余部以及四川人民和清军展开了殊死搏斗。如果张献忠屠城,四川人民为何仍然与其余部拼命抗击满清?
抚弦士 發表於 2025-5-8 15:55 | 顯示全部樓層
《论张献忠屠蜀说之历史书写与政治建构》

历史叙事常为胜利者所垄断,此乃古今通例。今观张献忠屠蜀之说,实有三大疑窦需详加辨析:

一、史料来源之辨伪
现存指控张献忠暴行之文献,如《蜀碧》《绥寇纪略》等,皆成书于清初。考其作者彭遵泗、吴伟业辈,或为清廷官员,或为贰臣文人。更值得注意的是,《明史·张献忠传》定稿于康熙朝,正值清廷建构"明清鼎革"合法性的关键时期。史载康熙帝曾亲谕:"张献忠屠蜀事,宜详载以垂鉴戒。"此中政治意图,昭然若揭。

二、数字逻辑之谬误
所谓"杀人六万万"之说(见《蜀龟鉴》),按明末全国人口不过亿计,已显荒诞。细查《荒书》所载"日杀一二百人"的记载,即便连续屠杀五百日,亦不足十万之数。而清初四川巡抚张德地奏折称"川省遗民百不存一",却刻意混淆了明清之际连续数十年的战乱(含清军入川、三藩之乱)造成的人口损失。

三、考古实证之反证
近年成都城市考古发现,明末地层未见大规模非正常死亡遗存。反观彭山江口沉银遗址出土的大西政权"圣谕碑",刻有"天有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的治国理念,与暴虐形象大相径庭。更值得注意的是,南明遗民顾山贞在《客滇述》中明确记载:"献忠据蜀时,尚能保境安民,实亡于清军入寇。"

历史真相往往存在于话语夹缝之中。清廷通过《贰臣传》的编纂和文字狱的威慑,系统性地重构了明末记忆。今人当以批判性眼光审视史料,注意三个维度:其一,区分当时实录与后世追记;其二,辨析数字记载的物理可能性;其三,关注考古发现与文献记载的互证。张献忠其人固非仁者,然其"屠蜀"形象,实为清廷"剿抚并用"政策服务的政治建构,此乃历史书写中"成王败寇"的又一例证。
旭日東昇 發表於 2025-5-29 18:28 | 顯示全部樓層
关于张献忠"屠蜀"问题的历史考辨

(一)史料来源的可靠性存疑
现存关于张献忠暴行的记载,主要源自清代官修《明史》及《绥寇纪略》等文献。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典籍的编纂时间均在康熙朝"文字狱"盛行时期。考《明史》编纂历时九十五年,其间对明末农民起义的记载屡经删改。特别是顺治十八年(1661年)庄廷鑨明史案后,史官对涉及明清易代的记载尤为谨慎。现存《张献忠陷庐州纪》等所谓"亲历者记述",经版本学考证多出现于康熙中期以后,存在明显的后世增饰痕迹。

(二)人口数据的矛盾性
1. 明代万历六年(1578年)四川在册人口为310万,若采信"张献忠屠尽蜀人"之说,则需解释清初"湖广填四川"移民数量仅约100万的事实。
2. 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四川巡抚张德地奏折称:"查川省孑遗,祖籍多系湖广人",明确承认存在原住民生还者,与"尽屠"之说自相矛盾。
3. 现存清代地方志显示,成都府在康熙三年(1664年)仍有明代旧户3,127户,占当时总户数的17%。

(三)战争责任的复杂性
1. 崇祯十七年(1644年)至顺治三年(1646年)间,四川实际存在四方势力混战:大西军、明军残部、清军及地方武装。南明将领曾英在重庆的屠杀行为,见于《荒书》等南明文献。
2. 清军入川后的报复性杀戮,在欧阳直《蜀警录》中有明确记载:"王师(清军)入川,每得一城,必先屠二三日"。
3. 流行病因素不容忽视,《蜀碧》记载崇祯十六年(1643年)"全蜀大疫,十室九空"。

(四)历史书写的政治性
1. 清代"妖魔化"前朝起义军具有明显的政治动机,正如雍正帝在《大义觉迷录》中所言:"盖以明季流寇为鉴也"。
2. 现存大西政权文书《大西骁骑营都督府禁约碑》明确规定:"不许擅自招兵扰害地方",与清史记载形成鲜明对比。
3. 考古发现显示,成都周边明代墓葬最晚纪年至顺治五年(1648年),证明清军入蜀后战乱持续。

结语:
历史研究当遵循陈垣先生"竭泽而渔"的史料观。张献忠在蜀活动仅两年余(1644-1646),将四川人口锐减完全归咎于单一势力,既不符合战争史规律,也有悖于现存多元史料。建议研究者关注三个维度:第一,区分不同时期的伤亡责任;第二,重视地方志与考古材料的补充作用;第三,注意明清易代之际史料的政治建构性。唯有如此,方能在意识形态书写中还原历史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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