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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晏子春秋】卷7外篇(上)诗解24景公称桓公之封管仲益晏子邑辞不受25 景公使梁丘据致千金之裘晏子固辞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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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东 發表於 2022-11-29 22:17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晏子春秋】卷7外篇(上)诗解24景公称桓公之封管仲益晏子邑辞不受25景公使梁丘据致千金之裘晏子固辞不受
题文诗:
景公谓曰:昔吾先君,桓公赐予,管仲狐谷,
其县十七,著之于帛,申之以策,通之诸侯,
以为其子,孙赏邑也;吾不足以,封尔先君,
今赏子邑,通之子孙.晏子辞曰:昔圣王论,
功而赏贤,贤者得之,不肖失之,御德修礼,
无有荒怠.今事君而,免于罪者,其子孙奚,
宜与之焉?若为齐国,大夫也者,必有赏邑,
齐君何以,共社稷与,诸侯币帛?婴请辞之.
遂不受也.公赐晏子,狐之白裘,元豹之茈,
其赀千金,使梁丘据,致之晏子,辞而不受,
三反公曰:吾有此二,将欲服之,夫子不受,
吾不敢服;与其闭而,藏之岂如,弊之身乎?
晏子曰君,就赐使婴,修百官政,君服之上,
而使婴服,之于下不,可以为教.固辞不受.

【原文】
景公称桓公之封管仲益晏子邑辞不受第二十四〔1〕

  景公谓晏子曰:『昔吾先君桓公,予管仲狐与谷,其县十七,着之于帛〔2〕,申之以策,通之诸侯〔3〕,以为其子孙赏邑。寡人不足以辱而先君〔4〕,今为夫子赏邑,通之子孙。』晏子辞曰:『昔圣王论功而赏贤,贤者得之,不肖者失之,御德修礼,无有荒怠。今事君而免于罪者,其子孙奚宜与焉?若为齐国大夫者必有赏邑,则齐君何以共其社稷与诸侯币帛〔5〕?婴请辞。』遂不受。
【注释】
  〔1〕 卢文弨云:「元刻末注云:『此章与景公致千金而晏子固不受、使田无宇致封邑晏子辞章旨悉同,而辞少异,故着于此篇。』」
  〔2〕 则虞案:活字本误「干」。
  〔3〕 则虞案:「通」与左成七年传「通吴与晋」之「通」义同。
  〔4〕 卢文弨云:「三字疑。」◎则虞案:凡封邑皆以遗之子孙,非身受也。故杂下第十九晏子辞曰:「恶有不肖父为不肖子为封邑以败其君之政者乎?」今言「不足以辱而先君」者,景公谦言不足以封汝之父,以荫汝之身。「而」「汝」通,「先君」指晏子之先人也。
  〔5〕 苏时学云:「『共』与『供』同。」
【原文】
景公使梁丘据致千金之裘晏子固辞不受第二十五〔1〕

  景公赐晏子狐之白裘〔2〕,元豹之茈〔3〕,其赀千金〔4〕,使梁丘据致之。晏子辞而不受,三反〔5〕。公曰:「寡人有此二,将欲服之,今夫子不受,寡人不敢服。与其闭藏之,岂如弊之身乎?」晏子曰:「君就赐,使婴修百官之政,君服之上,而使婴服之于下〔6〕,不可以为教〔7〕。」固辞而不受。
【译文】
    景公赏赐晏子白狐大衣,美丽的花纹,价值千金,派梁丘据送给(晏子),晏子推辞不接受,如此三次。景公说:『我有这样的衣服两件,想让你穿它,现在先生不接受,我也不敢穿啊。与其把它放起来,怎么比得上把它穿在身上呢?』晏子说:『您的恩赐,让我修习百官的政事,您在上面穿(这件衣服),而让我在下面穿(这件衣服),不可以把这作为教材啊。』坚决的推辞不接受。

【注释】
  〔1〕 卢文弨云:「元刻末注云:『此章与景公使梁丘据遗之车马三返不受章旨同而事少异,故着于此篇。』」◎则虞案:目录作「千金衣裘」。
  〔2〕 孙星衍云:「墨子亲士篇:『千镒之裘非一狐之白也。』」◎卢文弨云:「『之白』疑倒。」◎则虞案:御览六百九十四引无「之」字,指海本作「狐白之裘」。
  〔3〕 孙星衍云:「未详。『茈』为染草,疑毛之有紫色者。」◎于鬯云:「『茈』,盖本作『芘』,『芘』者,『纰』之借字也。尔雅释言:『纰,饰也。』广雅释诂云:『纰,缘也。』此承上『狐白之裘』言之(今作『狐之白裘』,黄元同大令校勘云:『当作「狐白之裘」』),谓狐白之裘以元豹之皮为缘饰也。缘饰即在裘上,实止言一裘耳。故下文『公曰寡人有此二』,谓有此裘二:一以赐晏子,一以自服也。此非谓狐白之裘之外又别有元豹之茈也。『茈』与『纰』,论音实亦可通,特读『茈』为『纰』,与读『芘』为『纰』,假借之例有远近耳。故疑『茈』为『芘』之误也。山海南山经云『洵水其中多芘蠃』,郭璞注云:『紫色螺。』朱骏声说文通训云:『芘,当为茈之误。』然则此『芘』之误为『茈』,犹彼『茈』之误为『芘』矣。」◎刘师培校补云:「『茈』疑同『眦』。尔雅释器云:『衣眦谓之襟。』淮南齐俗训云:『隅眦之制。』义详谏下篇杂志。此言狐白之裘以豹皮斜饰其襟眦,犹礼记玉藻所谓『裼』也。」

  〔4〕 则虞案:御览六百九十四「赀」作「贸」。

  〔5〕 孙星衍云:「一本作『返』。」

  〔6〕 则虞案:御览六百九十四引无「于」字。

  〔7〕 黄以周云:「谓狐白裘乃人君之上服,非臣下所得服也。记曰:『君衣狐白裘。』疏家谓大夫得衣狐白,与此违,不足信。」◎苏舆云:「此言君服此裘于上,臣复服此裘于下,则是同君,恐奢侈之民皆从而效之。故云『不可为教』。上篇『今骆马乘车,君乘之上,而臣亦乘之下』云云,义正同此。黄说稍泥。」
杨垂 發表於 2025-7-23 01:28 | 顯示全部樓層
《晏子春秋》外篇二章疏解

《晏子春秋》外篇上卷第二十四、二十五章,以"辞邑""拒裘"二事,彰顯晏子"御德修禮"之節。此二章雖事異而理同,皆見晏嬰守禮制、明職分之義,今試為疏解。

第二十四章"辭邑"事,當與內篇《雜下》第十五章參看。景公欲效桓公封管仲"狐谷十七縣"之例,賜晏子世襲采邑,其辭有三重深意:其一,援"聖王論功"古制,謂"賢者得之,不肖者失之",今己僅"免於罪",未足稱功;其二,揭"大夫皆受賞邑"之弊,若齊國大夫盡取封地,則"社稷與諸侯幣帛"無以供給;其三,暗諷管仲受封之非禮。案《左傳》僖公十二年載管仲辭上卿禮曰"臣賤有司也",而終受三歸反坫,晏子所謂"御德修禮"者,實含微諷。蘇時學釋"共"為"供",正揭晏子憂慮國用不足之深意。

第二十五章"拒裘"事尤見晏子政治智慧。景公賜"千金之裘",以"寡人有此二"為言,其奢靡自矜之態已現。晏子之辭,非僅廉潔自守,更著眼於"百官之政"的秩序建構:"君服之上,而使嬰服之於下,不可以為教"。此語直指禮制核心——服章器物乃等級秩序之視覺符號。《荀子·富國》云"德必稱位,位必稱祿",晏子深諳若大夫僭服君禮,將導致"名實亂"的政治危機。其"三反"之堅,實為維護"上下有差"的禮治結構。

此二章可視為晏子政治倫理的雙重實踐:對外(諸侯)辭邑以彰齊國節用,對內(君臣)拒裘以正尊卑秩序。吳則虞校注引元刻本注,謂此與"致千金""致封邑"諸章"旨同辭異",誠為的論。晏子之辭讓,非虛矯之姿,實含"以禮匡君"的深刻用意。當春秋晚期"禮崩樂壞"之際,晏嬰以"德禮"為藩籬,其處濁世而持清節,猶如"元豹之茈"(黑豹紋飾)之於白裘,在絢爛中守其本真。司馬遷稱"晏子儉矣",此二章足為注腳。
真衣 發表於 2025-8-1 07:58 | 顯示全部樓層
《晏子春秋》外篇二章疏解

《晏子春秋》外篇上卷第二十四、二十五章,载录晏婴辞封邑、拒裘服二事,彰显春秋贤相"以德制位"的执政理念。此二章虽事异而理同,今合而论之。

一、辞邑章的政治伦理
景公欲效桓公封管仲故事,赐晏子世袭封邑,其辞曰:"昔圣王论功而赏贤,贤者得之,不肖者失之。"此语直指周代"选贤与能"的封建本质。晏子特别强调"御德修礼,无有荒怠"八字,揭示封赏制度当以德行为准绳。其深层考量尤见于"若为齐国大夫者必有赏邑,则齐君何以共其社稷"之问,实暗讽管仲"三归反坫"之奢,警示过度封赏将导致"公室卑而大夫强"的政治失衡。晏子不受非分封邑,正是维护"礼乐征伐自天子出"的宗法秩序。

二、辞裘章的礼制深意
景公赐千金之裘,晏子三反不受,其言"君服之上而使婴服之于下,不可以为教",实本《周礼》"衣服有常"之制。考《礼记·玉藻》"君衣狐白裘,锦衣以裼之",狐白裘乃诸侯专属服制。晏子以"修百官政"自任,严守"上得兼下,下不得僭上"的服饰等差,此即孔子所谓"克己复礼"的实践。其"固辞"之举,非仅廉洁自守,更在维护"贵贱有等"的礼治纲维。

三、晏子政治哲学发微
二章共同彰显晏子"以礼制欲"的施政原则。观其辞封邑时言"御德修礼",拒裘服时称"不可以为教",皆将个人行为与教化功能相联系。这种"君子之德风"的政治自觉,较之管仲"侈逼君"的作风,更合于儒家"正己正人"之道。值得注意的是,晏子特别强调"今事君而免于罪者,其子孙奚宜与焉",此论直指世卿世禄制之弊,与后来商鞅"宗室非有军功论不得为属籍"的变革思想遥相呼应。

四、文本考释余论
卢文弨指出第二十四章与杂下篇内容"旨同而辞异",此正可见战国时期齐国史官对晏子事迹的多重记述。考"元豹之茈",孙诒让《周礼正义》谓"茈当为疵",指豹皮斑纹;"其赀千金"之"赀"通"资",足见此裘之珍贵。景公"与其闭而藏之,岂如弊之身乎"之语,虽显奢靡,然亦见其时君臣对话之生动。

要之,晏子二辞非仅谦德,实乃通过拒绝物质赏赐来重构政治伦理。其以大夫之位而持守"俭德之共"的准则,既矫正管仲治齐的功利遗风,又为后世树立"以礼治国"的典范。司马迁称"晏婴相齐,食不重肉,妾不衣帛",正是对此种政治品格的千古定评。

(全文79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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