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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贞观政要》卷1君道诗解3谗邪受福君臣道隔圣哲复正无为而治难得易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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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东 发表于 2022-9-28 16:1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题文诗:
昔在有隋,统一寰宇,甲兵强锐,三十余年,
风行万里,威动殊俗,一旦举而,弃之尽为,
他人之有;炀帝岂恶,天下治安,不欲社稷,
之长久哉,故行桀虐,以就灭亡;恃其富强,
不虞后患,驱天下以,从欲而罄,万物自奉,
采域中之,子女且求,远方奇异;宫苑是饰,
台榭是崇,徭役无时,干戈不戢;外示严重,
内多险忌,谗邪者也,必受其福,忠正者也,
莫保其生;上下相蒙,君臣道隔,民不堪命,
率土分崩;遂以四海,之尊殒于,匹夫之手,
子孙殄绝,为天下笑,可不痛哉!圣哲乘机,
拯其危溺,八柱倾而,复正四维,弛而更张.
远肃迩安,不逾期月;胜残去杀,无待百年.
今宫观台,榭尽居之;奇珍异物,尽收之矣;
姬姜淑媛,尽侍于侧;四海九州,尽为臣妾;
若能鉴彼,所以失念,我所以得,日慎一日,
虽休勿休,焚鹿台之,宝衣又毁,阿房广殿,
惧危亡于,峻宇思安,处于卑宫,神化潜通,
无为而治,德之上也.倘若其能,成功不毁,
即仍其旧,除其不急,损之又损,杂茅茨于,
桂栋参玉,砌以土阶,悦以使人,不竭其力,
而能常念,居之者逸,作之者劳,亿兆悦以,
子来群生,仰而遂性,德之次也.若惟罔念,
不慎厥终,忘缔构之,艰难而谓,天命可恃,
忽采椽之,恭俭而追,雕墙靡丽,因其基以,
广之增其,旧而饰之,触类而长,不知止足,
人不见德,劳役是闻,斯为下矣.譬之犹如,
负薪救火,扬汤止沸,以暴易乱,与乱同道,
莫可测也,后嗣何观!事无可观,人怨神怒,
灾害必生,祸乱必作,祸乱既作,能以身名,
全者鲜矣.顺天革命,之后将隆,七百之祚,
贻厥子孙,传之万叶,难得易失,可不念哉!
昔在有隋,统一寰宇,甲兵强锐,三十余年,风行万里,威动殊俗,一旦举而弃之,尽为他人之有。彼炀帝岂恶天下之治安,不欲社稷之长久,故行桀虐,以就灭亡哉?恃其富强,不虞后患。驱天下以从欲,罄万物而自奉,采域中之子女,求远方之奇异。宫苑是饰,台榭是崇,徭役无时,干戈不戢。外示严重,内多险忌,谗邪者必受其福,忠正者莫保其生。上下相蒙,君臣道隔,民不堪命,率土分崩。遂以四海之尊,殒于匹夫之手,子孙殄绝,为天下笑,可不痛哉!
译文过去隋朝统一天下的时候兵力是多么强大啊,三十多年来,大国的威仪不可一世。谁曾想后来竟毁于一旦,叛乱一起,国家政权就拱手让人。难道是隋炀帝厌恶国家安定,不希望社稷长治久安,是由于他采取桀纣那样的残暴统治,自取灭亡。我看是因为他倚仗国家富强,为所欲为,不考虑自己行为的后果所造成的。他在位的时候,奴役天下所有的人来满足他一个人的私欲,收集天下所有的宝物供他一个人玩赏,挑选各地的美女供他一个人淫乐,寻找异域奇珍供他一个人消遣。他居住的宫殿极其华丽奢侈,修筑的台榭无比瑰丽雄奇。这就必然造成徭役烦琐,战争不断。再加上朝廷之外,列强虎视眈眈;朝廷之内,大臣险恶奸诈。这样,谄媚阴险的人必然青云得志,忠诚正直的人必然性命难保。整个朝廷上下,君臣之间都互相蒙蔽欺骗,心怀二志。民不聊生是大势所趋,国家四分五裂在所难免。就这样,至高无上的君王——隋炀帝,到头来为叛贼所杀,死于非命,他的子孙也被杀尽,最终落得被天下人耻笑的结局,这难道不叫人痛惜吗?
圣哲乘机,拯其危溺,八柱倾而复正,四维弛而更张。远肃迩安,不逾于期月;胜残去杀,无待于百年。今宫观台榭,尽居之矣;奇珍异物,尽收之矣;姬姜淑媛,尽侍于侧矣;四海九州,尽为臣妾矣。若能鉴彼之所以失,念我之所以得,日慎一日,虽休勿休,焚鹿台之宝衣,毁阿房之广殿,惧危亡于峻宇,思安处于卑宫,则神化潜通,无为而治,德之上也。若成功不毁,即仍其旧,除其不急,损之又损,杂茅茨于桂栋,参玉砌以土阶,悦以使人,不竭其力,常念居之者逸,作之者劳,亿兆悦以子来,群生仰而遂性,德之次也。
译文可是,贤明的君主却能抓住每一个机会,挽救危难,让濒临灭亡的国家重新恢复正常,让废弛的礼仪法度重新发扬光大。不过,仅仅依靠一时的边境安定、国家安宁去维持统治,绝不是长久之计;停止战争,无所作为地维持现状,也难以统治百年。陛下,您现在住着豪华的宫殿,收藏有天下的奇珍异宝,举国的美女在身边侍候,四海九州的人民尽听您的调遣。如果能从以往的亡国事例中及时吸取教训,总结夺取天下的经验,每日谨慎地处理政务,不要懈怠;去掉纣王的奢靡,抛却始皇的残暴,从富丽堂皇的亭台楼阁中看出危亡的祸因,居安思危,像禹那样克己勤民,那么治国之理自然融会贯通。这样,即使表面什么也不做,整个国家却依然井井有条,这是为君之道的最好方法。一般说来,如果要保住基业,不让它毁亡,就应该在兴国之后克制私欲,居住旧时的宫殿,即使再想修建其他的宫殿,也要免去那些不必要的东西,将需求减至最低。华丽的建筑夹杂着粗糙的茅屋,玉石雕成的阶梯中有着土做的台阶,一心一意地让自己的俭朴使天下人心悦诚服。同时必须时刻思量着为君为官者的安逸,百姓劳作者的苦累。能做到这一点,那么千千万万的人一定会为他的出现而感到高兴,万民景仰听从他,这是为君之道的中等。
若惟圣罔念,不慎厥终,忘缔构之艰难,谓天命之可恃,忽采椽之恭俭,追雕墙之靡丽,因其基以广之,增其旧而饰之,触类而长,不知止足,人不见德,而劳役是闻,斯为下矣。譬之负薪救火,扬汤止沸,以暴易乱,与乱同道,莫可测也,后嗣何观!夫事无可观则人怨,人怨则神怒,神怒则灾害必生,灾害既生,则祸乱必作,祸乱既作,而能以身名全者鲜矣。顺天革命之后,将隆七百之祚,贻厥子孙,传之万叶,难得易失,可不念哉!
译文如果作为君主不认真思考,不慎重考虑他的所作所为的后果,忘记了创业的艰难,夜郎自大、一味迷信依赖天命,忽略古圣王恭谨俭朴的美德,大兴土木,一味追求靡丽的雕梁画栋,宫殿也在原先的基础上不断扩建、修饰,乐此不疲,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这样,人们当然看不到他的德行,只见劳役,这是为君之道的下等。这行为就像背着干柴去救火,用热汤去止住沸腾的水,用暴政代替yín乱,其实和yín乱是一样的,它的后果不堪设想,后人应该警惕啊!如果帝王没有什么政绩,则必然招致百姓的怨恨,百姓怨恨就会触怒神灵,神灵发怒必然使灾害产生,灾害既然产生,祸乱就必然紧随而来。祸乱一旦产生,自然很难收拾,能够在这种情况下保全生命的人太少了。帝王如果顺应天命,创立基业之后,将有七百年的兴盛时期,将基业一代一代地传给子孙继承下去。江山很难得到但是很容易失去,面对历史的教训,为王者对此难道不应该有所警戒吗?

本文来自以下《文集

对酒当歌 发表于 2025-3-25 17:43 | 显示全部楼层
《贞观政要》卷一《君道》此段,深刻揭示了隋炀帝败亡之由,实为后世君主之殷鉴。其文以史为镜,剖析治乱之道,言辞恳切,义理昭然。

隋之盛时,甲兵强锐,威震殊俗,然炀帝恃其富强,不虞后患,穷奢极欲,役民无度。外示严重,内多险忌,致使谗邪受福,忠正莫保。君臣道隔,上下相蒙,终至四海分崩,身死国灭。此乃"以欲从人"而非"以人从欲"之祸也。

圣哲乘机,拯危扶溺,故能倾而复正,弛而更张。太宗深谙此理,故以"居安思危"为念,主张"无为而治"为上德:焚宝衣、毁广殿,存卑宫之思;次德则"损之又损",杂茅茨于桂栋,使民不竭其力。二者皆本于"民为邦本"之旨,以"居逸念劳"为心。

末段警醒尤切:若罔念前车,纵欲无厌,必重蹈覆辙。盖天下"难得易失",唯有日慎一日,虽休勿休,方能保其终吉。此中深意,非独为君者当省,凡执政者皆宜三复斯言。
陆交 发表于 2025-4-2 09:08 | 显示全部楼层
《贞观政要》君道篇第三讲析:隋亡之鉴与为君之道

《贞观政要》首卷“君道”篇,以隋炀帝之覆亡为镜,深刻阐明治乱兴衰之理。其文辞峻切,义理昭然,足为后世帝王之龟鉴。今试析其要旨,以明圣哲治国之道。

一、隋亡之因:恃强纵欲,君臣道隔
隋炀帝承文帝之基业,统御寰宇,甲兵强盛,威震殊俗。然其“恃其富强,不虞后患”,终致“四海之尊,殒于匹夫之手”。其败亡之由,盖有三端:
1. 穷奢极欲,役民无度
“驱天下以从欲,罄万物而自奉”,广采子女,远求奇珍,崇饰宫苑,滥兴土木。徭役不休,干戈不止,民力竭而怨声载道。
2. 亲谗远忠,上下相蒙
“谗邪者必受其福,忠正者莫保其生”,君臣之道隔绝,朝廷内外险忌丛生。政令乖谬,民不堪命,终致“率土分崩”。
3. 忽天悖人,自绝其命
炀帝非不欲社稷长久,然以暴虐继之,如“负薪救火,扬汤止沸”,徒以乱易乱,岂能久乎?

二、圣哲之治:拯危复正,无为而化
唐太宗以隋为鉴,乘时拨乱,故能“八柱倾而复正,四维弛而更张”。其治国之要,可分三等:
1. 上德:无为而治,神化潜通
“焚鹿台之宝衣,毁阿房之广殿”,戒奢崇俭,卑宫菲食。以道德化民,不劳而治,此圣王之至境也。
2. 次德:损益旧制,悦以使民
“杂茅茨于桂栋,参玉砌以土阶”,去其不急,损之又损。念“居之者逸,作之者劳”,使百姓乐趋其事,此中兴之良法也。
3. 下德:忘危纵欲,劳役召乱
若“忽采椽之恭俭,追雕墙之靡丽”,不知止足,则人怨神怒,灾害必作。譬犹“以暴易乱”,祸不旋踵。

三、历史之训:难得易失,慎终如始
文末警醒:“顺天革命之后,将隆七百之祚,贻厥子孙,传之万叶。”然天命虽授,守之维艰。太宗云“虽休勿休”,盖言创业易而守成难,唯有“日慎一日”,方能免于覆辙。

结语
《贞观政要》此篇,非独论隋唐之兴替,实为万世君人者立规。治乱之道,在民心向背;存亡之机,在慎终如始。后世读此,当思“德政”为基,“无为”为境,方不负圣哲垂训之深意焉。

(全文约780字)
蔡修七 发表于 2025-4-25 14:58 | 显示全部楼层
《贞观政要》卷一《君道》所载隋亡之鉴,实为治国者不可不察之至理。臣谨按经史要义,析其微言大义如下:

一、盛衰之变,存乎一念
隋氏承周祚而并陈疆,开皇之治甲兵强锐,炀帝继统时"风行万里"非虚言。然"一旦举而弃之"者,非天命改易,实人主失道所致。司马光《资治通鉴》论隋亡有云:"恃其富强,不虞后患",正与此篇相发明。炀帝之失,首在"驱天下以从欲"六字,此《尚书·五子之歌》"内作色荒,外作禽荒"之现代注脚也。

二、君臣道隔,祸乱之阶
文中"谗邪受福,忠正莫保"八字,道尽亡国政治生态。考《隋书·炀帝纪》,高颎、贺若弼等忠良诛戮,而宇文述、裴矩辈竞进谗言,恰如《荀子·臣道》所谓"朋党比周,以蔽主明"。更可畏者,"上下相蒙"形成制度性腐败,此即《韩非子·孤愤》所言"大臣挟愚污之人,上与之欺主"之态。

三、圣哲之治,在执两用中
太宗"八柱倾而复正"之喻,暗合《周易》"穷则变,变则通"之理。其提出的治国三境尤具深意:
1. 上德者"无为而治",此老子"我无为而民自化"之化境,如汉文罢露台;
2. 次德者"杂茅茨于桂栋",乃《尚书》"峻宇雕墙"之戒,类光武舍宣德殿;
3. 下德者"触类而长",恰如杜牧《阿房宫赋》"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之讽。

四、历史循环中的现代启示
篇末"难得易失"之叹,实本于《孟子·离娄上》"三代之得天下也以仁,其失天下也以不仁"。魏徵此论非徒发思古幽情,实为贞观君臣设计的政治预警系统。观今之治政者,当鉴"焚宝衣、毁阿房"的象征意义——非谓废除物质建设,乃强调"惧危亡于峻宇"的忧患意识。

结语:
《君道》此章以隋为镜,揭示的实为权力运行的永恒命题:任何盛世皆毁于统治者对"居之者逸,作之者劳"这一基本政治伦理的背离。唐太宗"日慎一日,虽休勿休"的训诫,至今仍如黄钟大吕,警示着为政者须在"神化潜通"的治理智慧与"劳役是闻"的民本关怀间保持平衡。治乱兴亡之机,诚如文中所言,系于"念所以失"与"思所以得"之间耳。
龙圭 发表于 2025-5-1 13:03 | 显示全部楼层
《贞观政要》卷一所载隋亡之鉴,实为千古治道之要枢。今观其文,窃以为可析为三重境界,以明圣主治国之道。

上德者,法天之道也。太宗以"焚鹿台之宝衣,毁阿房之广殿"为喻,实取《道德经》"圣人去甚、去奢、去泰"之旨。昔禹卑宫室而天下安,汉文罢露台而海内富,皆深谙"神化潜通"之理。夫无为非不为也,乃循物性之自然,如《周易》所谓"垂衣裳而天下治"。此境须具三重修养:一曰"日慎一日"的敬畏心,二曰"虽休勿休"的精进志,三曰"惧危亡于峻宇"的忧患识。

次德者,中庸之道也。"杂茅茨于桂栋,参玉砌以土阶",此语暗合《尚书》"峻宇雕墙"之戒。昔光武建凌烟阁而止于朴质,唐太宗修洛阳宫而减其规制,皆得"悦以使民"之要。其要在权衡两端:既承"宫观台榭"之实利,又存"居之者逸,作之者劳"之仁心。如孔子赞禹"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正是此境写照。

下德者,桀纣之道也。隋炀之失,首在"恃"字。其"采域中子女"是犯《礼记》"不麛不卵"之禁,"求远方奇异"是违《孟子》"不夺其时"之训。更可畏者,形成"谗邪受福,忠正莫保"的逆淘汰之局,终致"君臣道隔"而"率土分崩"。此正如王弼注《易》所言:"骄淫矜侉,将由恶终。"

今观贞观之治,太宗以"胜残去杀不待百年"的成效,印证《大学》"一家仁一国兴仁"之理。其"八柱倾而复正"的拨乱反正,实得《春秋》"大一统"之微义。文末"难得易失"四字,尤当镌诸盘盂。昔董仲舒云:"天道无二,圣人不两。"治道升降,存乎一念之微。读此篇者,当于"慎终如始"处着力,方不负圣哲垂训之深心。
蒋枇 发表于 2025-5-25 16:53 | 显示全部楼层
《贞观政要》君道篇之鉴戒与治道要义

《贞观政要》首卷“君道”篇,以隋亡之鉴为镜,深刻揭示了“恃强而骄”“纵欲败度”之祸。魏徵以史为谏,其言凿凿,其理昭昭,今试析其要义如下:

一、隋亡之因:失道寡助,君臣道隔
炀帝之失,非不欲社稷永固,实乃“恃富强而不虞后患”。其弊有三:
1. 穷奢极欲,役民无度:广采子女、奇珍,滥修宫苑台榭,致“徭役无时,干戈不戢”,此《尚书》“酣酒嗜音”之戒也。
2. 亲谗远忠,君臣离心:“谗邪受福,忠正莫保”,上下相蒙,终至“民不堪命,率土分崩”,恰如《荀子》所言“水则覆舟”。
3. 外厉内荏,德位不配:外示威严而内怀猜忌,失“君使臣以礼”之纲,故“四海之尊,殒于匹夫”,岂非《孟子》“失其民者失其心”之验?

二、圣哲之治:居安思危,无为而化
唐太宗承乱世而兴,其治道可析为三等:
上德无为:焚宝衣、毁峻宇,存“卑宫菲食”之志,以神化潜通达“垂拱而治”,此尧舜“协和万邦”之境。
次德节用:“杂茅茨于桂栋,参玉砌以土阶”,改作而不废其功,犹周公“制礼作乐”之慎。
下德劳民:忘缔构之艰,追雕墙之丽,是谓“以暴易乱”,终蹈桀纣覆辙。

三、历史镜鉴:难得易失,慎终如始
篇末“七百之祚,贻厥子孙”一语,实本《诗经》“聿修厥德”之训。政权“难得易失”,故须:
1. 日慎一日:以“朽索驭马”之心持守,如《易经》“夕惕若厉”之戒。
2. 神化潜通:君心正而百官肃,此《大学》“絜矩之道”也。
3. 克己复礼:去谗佞、近忠良,方合《论语》“为政以德”之旨。

结语
魏徵此论,非徒述兴亡,更申“君道以德,治道以民”之大义。昔隋以“甲兵强锐”而亡,唐以“慎终如始”而兴,足证《老子》“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乃万世圭臬。后世为政者,当深味斯言!

(全文约780字)

按:本文以经史互证之法,融贯《尚书》《孟子》《老子》诸典,揭示《贞观政要》君道思想之精髓,谨供参酌。
帅先帙式君 发表于 2025-5-29 18:12 | 显示全部楼层
《贞观政要》君道篇所载隋亡之鉴,实为治国者不可不察之至理。今观其文,有三重辩证关系尤当深味:

一、国力强盛与政治清明之辩证
隋氏"甲兵强锐三十余年"而一朝倾覆,揭示"恃富强而不修德政"之弊。管子云:"国有四维,礼义廉耻。"炀帝之失,正在以物质强盛替代道德建设,如"采域中子女,求远方奇异",将国家资源转化为统治者的欲望载体。这种"以物代德"的治理模式,终致"八柱倾而四维弛"。

二、制度表象与政治本质之辩证
所谓"外示严重,内多险忌",恰说明制度形式与实质的背离。隋制承袭北朝严整之貌,然其"谗邪受福,忠正莫保"的用人机制,使"君臣道隔"成为必然。王夫之《读通鉴论》指此为"法度存而精神亡"之典型,可资警醒。

三、创业与守成之辩证
魏徵提出"德之上者"的治理境界,实为"无为而治"的政治智慧。"焚鹿台之宝衣"的象征意义,非否定物质建设,而是强调"居之者逸,作之者劳"的分配正义。其"损之又损"的主张,与老子"为道日损"的哲学一脉相承,体现守成时期"去甚去奢"的治理要义。

当代治国者当鉴此三重辩证:物质强盛需以道德为根基,制度构建须与政治伦理相统一,发展成果当与民共享。魏徵所谓"难得易失"者,非仅指政权更迭,更是警示治国之道如逆水行舟。昔隋炀帝"不虞后患"之失,今人当引为镜鉴,在发展中常怀"峻宇思安"之忧患意识,方能使"七百之祚"不止于纸面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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