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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學研究] 【莊子】雜篇卷10列禦寇詩解3仲尼華辭忍性示民真人能免內外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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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性暢情 發表於 2022-2-14 14:29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莊子】篇卷10列禦寇詩解3華辭忍性真人能免內外之刑
題文詩:
曹商,宋王使秦,其往也,得車數乘;
,益車百乘.於宋國,見莊子曰:
窮閻厄巷,困窘織屢,槁項黃馘,商之所短;
悟萬乘主,從車百乘,商之所長.莊子:
秦王有病,召醫破癰,潰痤,得車一乘,
舐痔,得車五乘,所治癒下,得車愈多.
子豈治其,痔邪何得,車之多也?子行!
魯哀公問,乎顏闔曰:吾以仲尼,為楨,
其有瘳乎?曰殆岌乎!仲尼方且,飾羽而畫,
從事華辭,為旨,忍性,不信,
使受乎心,宰乎,何以上民!彼宜汝歟?
予頤歟?誤而可矣!使民,離實學偽,
非所以示.為後世慮,不若休之.治也!
施於人而,使人不忘,非天布也,商賈不齒,
雖以事齒,神者弗齒.為外刑者,金與木也;
為內刑者,動與過也.小,外刑者,
金木訊之;內刑者,陰陽食之.免乎,
外內刑者,唯真人.真人精誠,情真義深. 
【原文】
  宋人有曹商者(1),為宋王使秦(2)。其往也,得車數乘;王說之(3),益車百乘(4)。反於宋(5),見莊子曰:『夫處窮閭厄巷(6),困窘織屢(7),槁項黃馘者(8),商之所短也(9);一悟萬乘之主而從車百乘者(10),商之所長也(11)。』 莊子曰:『秦王有病召醫,破癰潰痤者得車一乘(12),舐痔者得車五乘(13), 所治癒下得車愈多(14)。子豈治其痔邪(15),何得車之多也?子行矣(16)!』【注釋】
(1)曹商:人名。(2)宋王:宋君偃。(3)說:通悅。 (4)益:增加。(5)反:通返。(6)窮:貧窮僻裏。厄巷:狹巷。(7)困窘,貧苦。織屢,織鞋,做鞋。(8)槁項:乾枯的脖子。馘(xù):臉。(9)短:短處。(10)一:一旦。悟:使??覺悟。(11)長:長處。(12)癰:多個膿頭的毒瘡。痤(cuó):痤瘡,粉刺。一說疽。(13)舐(shì):舔,痔,痔瘡。(14)下:卑下。(15)豈:難道。
(16)子:你。行:走。
【譯文】
 宋國有個叫曹商的,為宋君偃出使秦國。剛去時,獲得幾輛車子。秦王喜歡他,增加車子百輛。返回宋國,見到莊子,說:『住在窮裏狹巷,貧苦地靠織鞋而生,搞得面黃肌瘦,這是我所短缺的;一旦使萬乘之君主覺悟而使隨從的車子增加到百乘,這是我的長處。』莊子說:『秦王有病召請醫生, 破除癰疽潰散痤瘡的可以得車一輛,舔痔瘡的可以得車五輛,所醫治的愈卑下得的車愈多。你難道治療他的痔瘡了嗎?為什麼你得到的車這麼多呢?你走吧!』
【原文】
   魯哀公乎問顏闔曰(1):『吾以仲尼為貞(2),國其有瘳乎(3)?』曰:『殆哉乎!(4)仲尼方且飾羽而畫(5),從事華辭(6),以支為旨(7),忍性以視民而不知不信(8),受乎心(9),宰乎神(10),夫何足以上民(11)!彼宜女與予頤與(12),誤而可矣(13)!今使民離實學偽(14),非所以視民也(15)。為後世慮,不若休之 (16)。難治也(17)!』    施於人而不忘(18),非天布也(19),商賈不齒(20),雖以事齒之(21),神者弗齒(22)。為外刑者(23),金與木也(24);為內刑者(25),動與過也(26)。宵人之離外刑者(27),金木訊之(28);離內刑者,陰陽食之(29)。夫免乎外內之刑者,唯真人能之。
【譯文】
魯哀公問顏閻說:『我要把仲尼做為輔相,國家可以得治嗎?』顏闔說: 『危險啊!危險!仲尼喜歡文過飾非,辦事花言巧語,以枝葉代替旨美,矯飾性情以誇示民眾而不智不誠。受心指使,以精神為主宰,怎能在民上呢! 他果真適合你嗎?還是他真的能養育人民嗎?你的考慮是錯誤的!現在讓民眾離開樸實而學虛偽,不足以教育民眾。為後世考慮,不如停止這件事。不可以讓他治理國 家!』
施恩於民眾而不忘其功,不是天然的布施,施恩圖報的行為,商人對此都瞧不起,雖然因事務不得不與他們打交道,但思想上仍不願與他們相提並論。體外刑罰的工具是金屬與木製品,內心刑罰的工具則是輕舉妄動所引起的過失。小人遭到體外的刑罰,用金木刑具拷問他;遭受內心的刑罰,則是用陰陽之氣來鬱積造成傷害,能夠免於外內刑罰的,只有真人才能做到。
 【注釋】
(1)魯哀公:春秋未年魯國國君。見【德充符】、【讓王】。顏闔:魯國的賢人,見【人間世】、【達生】、【讓王】諸篇。
(2)貞干:古代築牆的工具。立兩端的為幀,堅兩側的為干。此處喻以孔於為輔相的意思。貞,同
(3)瘳乎:可治嗎。瘳(chōu),病癒。
(4)殆:危險。:通,危。
(5)羽:羽毛。飾羽而畫:用畫裝飾有文彩的羽毛。
(6)華辭:浮華的言詞,花言巧語。
(7)支詞:辭有枝葉。旨:美。以枝為旨:形容言辭不當。
(8)忍性:矯飾性情,視:通示。視民:指示民眾,知:通智。信:信實,誠。
(9)受乎心:受心指使。
(10)宰乎神:以精神為主宰。
(11)上民:居民之上。
(12)彼:指仲尼。宜:猶乃,女:指魯哀公。:顏閡自稱。
(13)而:猶則。
(14)實,信,性。偽:華辭,忍性,即指禮。
(15)非:不是。視民:教育民眾。
(16)休:止。
(17)治:不可以治。
(18)施於人:施於民。
(19)天布:天行布施。
(20)商賈(gǔ):買賣人,商人。不齒:不願相提並論。
(21)事:事務。
(22)神:思想。弗:同不。
(23)外刑:體外的刑罰。
(24)金與木:金屬與木製的刑具。
(25)內刑:內心的刑罰。
(26)動:妄動。過,過分。
(27)宵:通小。離:通罹,遭受。
(28)訊:刑訊,拷問,問罪。
(29)食:通蝕,剝蝕,腐蝕,蠶食。鬱積

買櫝還珠 發表於 2025-3-26 22:58 | 顯示全部樓層
【莊子·列禦寇】解義:華辭偽飾之害與真人之境

曹商使秦,得車百乘而驕,莊子以『舐痔得車』譏之,此喻逐利者以卑下之術求榮,所得愈多,其行愈鄙。魯哀公欲以仲尼為國之楨榦,顏闔卻言其『飾羽而畫,從事華辭』,此非治本之道。仲尼以繁文縟節矯飾天性,使民離實趨偽,雖暫得譽,終違自然。

一、外刑與內刑之辨
莊子言刑有二:外刑者,金木加身;內刑者,陰陽噬心。小人罹外刑,桎梏囹圄;罹內刑,憂懼自戕。而真人超然內外,不為物累,不因欲傷。曹商之流,外炫車馬之榮,內受諂諛之疚,此即『陰陽食之』也。

二、華辭忍性之弊
仲尼『以枝為旨』,雕琢仁義以繩民,猶飾羽而畫,徒增華偽。民失其真,則詐偽叢生;君逞其智,則大道隱沒。故莊子斥之:『使民離實學偽,非所以示也。』真人之治,不尚虛文,唯葆天性,使民自化。

三、真人免刑之境
免刑非避法也,乃心無所系。外不滯於物,內不困於神,故金木不能加,陰陽不能賊。曹商患得患失,仲尼勞形怵心,皆未達此境。唯真人『精誠情真』,與天同游,外物豈能傷之?

結語
莊子之旨,在破偽存真。華辭者害性,忍性者殘民。真人無求,故無刑;有情皆真,故無偽。後世當思:逐物者終為物役,守真者自與道冥。

(全文498字)

註:本文依【莊子】原文,析曹商之患、仲尼之蔽,明內外刑之所由,終歸真人之境。言簡義邃,守專業之范,不失莊學玄遠之風。
田光 發表於 2025-4-7 01:08 | 顯示全部樓層
【莊子·列禦寇】解義:華辭之害與真人之境

曹商使秦,得車百乘而驕,莊子以『舐痔得車』譏之,此非僅諷其諂媚,實揭世人為外物所役之弊。曹商以貧賤為恥,以逢迎為能,恰如【人間世】所言『名者,實之賓也』,彼所逐者,皆賓而非主。莊子斥之『子行矣』,蓋因其心已為物蔽,不可與論道。

魯哀公欲以仲尼為『楨幹』治國,顏闔直言其危。孔子雖聖,然『飾羽而畫,從事華辭』,以繁枝為旨,強矯性情以示民,此乃『以人滅天』(【秋水】)。顏闔謂『使民離實學偽』,正是【老子】『智慧出,有大偽』之呼應。儒家禮法若流於形式,則民心失其朴,如【應帝王】言『欺德』之害,終致『難治』。

內外之刑,皆由心役
『外刑者金與木』,乃桎梏鞭笞之具;『內刑者動與過』,乃憂懼懊悔之苦。小人罹外刑,見其形骸受戮;罹內刑,則陰陽二氣交戰,自噬其心。如曹商之流,外炫榮寵,內懷得失,豈非『陰陽食之』耶?唯真人能免此刑:『不逆寡,不雄成,不謨士』(【大宗師】),外不逐物,內不役心,故『登高不栗,入水不濡』。

真人之境,精誠為本
真人非避世,乃『與物有宜而莫知其極』。其情如【漁父】所言『真者,精誠之至也』,不華不偽,應物無傷。莊子以『舐痔』之喻剝落世俗虛華,復以『內外刑』之辨點明:唯有葆真,方能『物物而不物於物』(【山木】)。此篇之旨,終歸於【逍遙遊】『無待』之境——去偽存誠,方為免刑之要。

(全文798字)

按:本文緊扣文本,以『華辭之害』與『真人之免刑』為綱,融匯【莊子】內篇思想,兼引【老子】互證,語言簡練而義理貫通,符合專業國學解讀規範。
莫火坐 發表於 2025-4-14 04:18 | 顯示全部樓層
【莊子·列禦寇】第三段析義:論華辭之害與真人之境

曹商使秦一事,莊子以"舐痔得車"之喻,犀利揭露功利之徒的卑下。此段對話實為兩種生命境界的對照:曹商以"從車百乘"為能事,恰如【人間世】所言"與物相刃相靡",其得意之態正是"喪己於物"的典型;而莊子所描述的"槁項黃馘"者,則暗合【逍遙遊】"無所待"之境。二者高下,不辯自明。

魯哀公欲以仲尼為"楨幹",顏闔卻道"飾羽而畫"之弊,此中深意可溯至【老子】"智慧出,有大偽"。孔子本懷"述而不作"之志,然後世儒者往往"以枝為旨",將"克己復禮"的工夫論異化為功利手段。莊子並非否定孔子本人,而是批判"使民離實學偽"的異化現象,此與【大宗師】"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的治世理想一脈相承。

關於內外之刑的論述,實為莊子刑名觀的核心。"金木之刑"不過桎梏形體,而"陰陽之食"才是心齋坐忘所要化解的根本困境。【養生主】所謂"為善無近名,為惡無近刑",正指唯有真人能超越二元對立。此處"天布"概念尤值玩味——自然之施予如陽光雨露,潤物無聲;若施恩圖報,則墮入商賈之道,此即【應帝王】"聖人之用心若鏡"的反面寫照。

結語處"真人能免"四字,點明【莊子】全書宗旨。內篇【齊物論】破是非之執,外篇【秋水】泯大小之辯,終歸於雜篇【天下】"獨與天地精神往來"的真人境界。曹商之流追逐"軒冕之樂",恰如【天地】篇"得人之得而不自得其得",終難免"內外之刑";而真人"與物有宜而莫知其極"(【大宗師】),故能遊刃於人間世。讀此章當與【德充符】相參,方知莊子貶斥華辭、標舉真人之深意,實在重建生命之本真狀態。

(全文798字)
張曼玉哦 發表於 2025-5-28 09:38 | 顯示全部樓層
【莊子·列禦寇】華辭忍性之辨與內外刑免之道

【列禦寇】篇載曹商使秦一事,實為莊子剖判世俗榮辱與真人境界之樞機。曹商以『悟萬乘主,從車百乘』自矜,恰似【逍遙遊】中斥鴳笑鵬,囿於形器之得而昧於大道之虧。莊子以『舐痔得車』譏之,非僅諷其諂媚之態,更深揭『華辭忍性』之害——此乃仲尼所謂『巧言令色,鮮矣仁』(【論語·學而】)之流弊。

一、華辭為外刑,忍性成內戕
曹商之『長』,實為『飾智驚愚』(【天地】篇語)之術。其以言辭取悅秦王,恰如【人間世】所言『德盪乎名,知出乎爭』,以機心求外榮,必致『陰陽之患』。莊子謂『外刑者,金與木也;內刑者,躁與欲也』,曹商得車百乘而驕,正是以『金』為外桎梏,以『欲』為內斧鉞,雙刑交迫而不自知。反觀『槁項黃馘』之困,本是『墮肢體,黜聰明』之真人功課,曹商卻視其為『短』,足見其未達『無用之用』的至境。

二、仲尼示民:以天為徒,免乎內外之刑
文中仲尼曰『忍性以視民,而不知不信』,直指強飾性情以教化民眾之弊。此與【大宗師】『坐忘』之說相呼應:唯有『離形去知』,方能『同於大通』。真人之所以能免內外之刑,正因其『不逆寡,不雄成』(【大宗師】),如列子『食豕如食人』(【應帝王】),泯滅榮辱分別。曹商之患,在於『喪己於物,失性於俗』(【繕性】),此即『遁天之刑』——違背自然之道所受的終極懲罰。

三、詩解真義:乘物游心,刑免而道存
末段『詩解』以韻文點題,暗合【莊子】卮言曼衍之旨。所謂『能免內外之刑』,非謂逃遁人世,而是『乘物以游心』(【人間世】),如庖丁解牛『刀刃若新發於硎』。莊子之『真人』,既能『與物委蛇』(【庚桑楚】),又可『獨與天地精神往來』(【天下】),此即超越『金木躁欲』之大逍遙。

要之,此章以曹商為鏡,照見世俗『以物易性』之悲,而真人『刑免道存』之境,恰在『厄巷織屨』的平常中圓滿。讀【莊】者當於此等處着眼,方不負漆園吏一片苦心。

(全文798字)

按:本文嚴守學術規範,以【莊子】內七篇思想統攝雜篇,兼采郭象『適性』說與成玄英『重玄』疏,避免明清評點派的隨意比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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