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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学说] 【孔子家语】卷7五儀解诗解(全版)1志古之道服古之服五儀必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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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性畅情 發表於 2021-9-9 17:38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题文诗:
哀公問曰:寡人欲論,魯國之士,與之為治,
如何取之?孔子對曰:生今之世,志古之道,
居今之俗,服古之服,舍此為非,不亦鮮乎?
公曰然則,章甫絇履,紳帶縉笏,皆賢人也?
孔子对曰:不必然也.丘之所言,非此之謂.
端衣玄裳,冕而乘軒,然則志不,在於食焄;
斬衰管菲,杖而歠粥,然則志不,在於酒肉.
生今志古,居今服古,謂此類也.取士观志,
至志情志,情通古今,同古人思,与古人谋,
由外而内,由表及里.公曰善哉,盡此而已?
孔子又曰:人有五儀,庸人士人,君子賢人,
有聖人焉,審此五者,治道畢矣.曰何如斯,
可謂庸人?孔子对曰:所謂庸人,其心不存,
慎終之規,口也不吐,訓格之言,亦不擇賢,
以託其身,不力行以,自定知止;見小闇大,
不知所務,從物如流,不知所執;此則庸人.
繁体
哀公問於孔子曰:「寡人欲論魯國之士,與之為治,敢問如何取之?」孔子對曰:「生今之世,志古之道,居今之俗,服古之服,舍此而為非者,不亦鮮乎?」曰:「然則章甫絇履,紳帶縉笏者,皆賢人也.」孔子曰:「不必然也.丘之所言,非此之謂也.夫端衣玄裳,冕而乘軒者,則志不在於食焄;斬衰管菲,杖而歠粥者,則志不在於酒肉.生今之世,志古之道,居今之俗,服古之服,謂此類也.」
哀公问于孔子曰:『寡人欲论鲁国之士,与之为治,敢问如何取之?』孔子对曰:『生今之世,志古之道;居今之俗,服古之服。舍此而为非者,不亦鲜乎?』曰:『然则章甫絇屦,绅带缙笏者,皆贤人也?』孔子曰:『不必然也。丘之所言,非此之谓也。夫端衣玄裳,冕而乘轩者,则志不在于食荤;斩衰菅菲,杖而歠粥者,则志不在于酒肉。生今之世,志古之道;居今之俗,服古之服,谓此类也。』
注释论:lún,选择。
士:具有一定品质和才能的人。
志:追慕,向往。
古之服:【大戴礼记】云:『古之服,儒服也。』
舍此而为非者:处于上述行为而不是人才的人。舍,shè,舍可止,引申之为凡止之称。
絇屦:qújù,王肃注:『履头有钩饰也。』絇,古时屦头上的装饰。絇屦,有絇饰的鞋。
绅带:shndài,古时士大夫束腰的大带。
缙笏:jìnhù,.亦作『搢忽』,插笏,古代君臣朝见时均执笏,用以记事备忘,不用时插于腰带上。【礼记·玉藻】:『笏,度二尺有六寸,其中博三寸,其杀六分而去一。』
端衣玄裳:端正的黑色斋服。上位衣,下为裳
冕:丧冠,一说祭祀之服。
荤:四库本作『焄』,指葱、韭之类的辛菜。
斩衰菅菲:古代丧服,用粗麻布做成,不缝边。菅菲:据【荀子·哀公】当作『菅屦』,草鞋。
杖而歠粥:杖,丧杖。歠,chuò,通『啜』,饮、喝。【丧服传】:『啜粥,朝一溢米,夕一溢米。』一溢,1/24升。
译文鲁哀公向孔子问道:『我想选拔鲁国的人才,和他们一起治理国家,请问如何去选拔人才呢?』
孔子回答说:『生活在当今时代,却倾慕古代的道德礼仪;居处当今的生活习俗中,却喜欢穿着古代的玄服。有上述爱好而不是人才的人,不是很少见吗?』
哀公问:『这样,头戴殷代的章甫之冠,脚穿有钩饰的鞋子,腰系大带并插着笏板的人,就都是贤人了吗?』
孔子说:『不是这个意思。我刚才说的,不是指这个。那些身穿黑色斋服,戴着礼帽,乘着车子去行祭祀礼的人,他们的志向不在辛菜上;身穿用粗麻布做的丧服,脚上穿着草鞋,拄着丧杖喝粥来行丧礼的人,他们的心思不在于酒肉。'生今之世,志古之道;居今之俗,服古之服」我说的是这种情形的人。』
繁体
公曰:「善哉!盡此而已乎?」孔子曰:「人有五儀,有庸人、有士人、有君子、有賢人、有聖人,審此五者,則治道畢矣.」公曰:「敢問何如斯可謂之庸人?」孔子曰:「所謂庸人者,心不存慎終之規,口不吐訓格之言,不擇賢以託其身,不力行以自定;見小闇大,而不知所務,從物如流,不知其所執;此則庸人也.」
公曰:『善哉!尽此而已乎?』孔子曰:『人有五仪:有庸人,有士人,有君子,有贤人,有圣人。审此五者,则治道毕矣。』公曰:『敢问何如斯可谓之庸人?』孔子曰:『所谓庸人者,心不存慎终之规,口不吐训格之言,不择贤以托其身,不力行以自定。见小暗大,而不知所务;从物如流,不知其所执。此则庸人也。』
注释五仪:按照后文孔子『治道毕』意思,应该是人的道德修为的五个阶段。【周礼·大司徒】:『以仪辨等』是对的。如果简单分为五个等次,则误。
慎终之规:慎始敬终之道。规,从夫从见,法度、规矩也。
格:规格,规则。
托:依托,依附。
定:止,有所止。
务:专注,致力,力求。
流:流移。执:执守。
译文哀公说:『说得很好!就仅仅是这些吗?』
孔子回答道:『人的道德修为可分为五个阶段:庸人,士人,君子,贤人,圣人。能够准确判断一个人道德修为所处这五个阶段中的哪一个,那么,那治国之道,尽在其中。』
哀公问道:『请问有什么样表现的人,就算做庸人了?』
孔子回答说:『所谓庸人,他们心中没有谨慎行事、善始善终的原则,口中说不出可奉为法度的话,不选择贤人善士作为自己的依附对象,不力行圣贤之道使自己有所归宿。他们往往小事明白大事糊涂,不知自己的追求;流移逐物,不知执守所在。有这些表现的人,就是庸人。

本文来自以下【文集

无中情 發表於 2025-7-27 19:18 | 顯示全部樓層
《孔子家语·五儀解》析義:論士之本在志道而非服飾

《孔子家語·五儀解》所載魯哀公問取士之道,實為儒家人才觀之精要。孔子以「生今之世,志古之道;居今之俗,服古之服」為答,表面論服飾,實則闡發「由外顯內」的識人哲學。本文試從三個層次解其深意:

一、服古之服:外顯的象徵意義
孔子所言「端衣玄裳,冕而乘軒」與「斬衰管菲,杖而歠粥」二例,非指形式復古,乃藉禮服象徵精神追求。端冕者志不在食焄,衰絰者志不在酒肉,此即《禮記·玉藻》「服以旌禮」之義。漢儒鄭玄注《儀禮》云:「服者,心之文也」,正可詮釋此節——外在儀容乃內在志趣的外化。然孔子特強調「非此之謂」,警示不可執著表象,當如《論語·為政》「視其所以,觀其所由」方能得本。

二、志古之道:內核的精神傳承
「志古」實為對三代之道的體認,此志非懷舊之情,乃《中庸》「祖述堯舜,憲章文武」的價值認同。朱熹《四書章句集注》釋「志」為「心之所之」,即精神嚮往。孔子所謂「志不在酒肉」者,猶顏回「簞食瓢飲不改其樂」,其要義在《孟子·告子》「先立乎其大者」——以道義為生命主軸,方能超越物質拘囿。此種精神貫穿,方為真「通古今之變」。

三、五儀之辨:完整的品鑒體系
後文「五儀」之說(庸人、士人、君子、賢人、聖人)實為此對話的理論延伸。庸人「從物如流」正反襯「志古者」的主體性,與《周易·繫辭》「寂然不動,感而遂通」的君子境界相呼應。王肅注《家語》指出:「審五儀則治道具矣」,可見孔子將人才甄別視為治國根本。此分判非階級之別,實為精神境界之差,與《論語·雍也》「中人以上可以語上」形成互文。

當今之世,此對話尤具啟發。所謂「復古」若止於漢服唐裝之形,恰落入孔子所戒「章甫絇履即賢人」的謬誤。真正的文化傳承,當如船山先生《讀通鑑論》所言「法其所以為法」,透過古今對話激活傳統智慧。讀《五儀解》者,當超越文字相,體認孔子「觀志取士」的深意——在全球化時代,如何既「居今之俗」又「志古之道」,或許正是當代士人必修之功。
並船 發表於 2025-7-31 19:12 | 顯示全部樓層
《論「志古服古」之真義與五儀審鑒之道》

《孔子家語·五儀解》此章,實為辨才之要典,治道之樞機。哀公問取士之方,夫子首揭「生今志古,居今服古」之義,非止於衣冠形制之表,乃直指士人精神之本。今試析其深旨:

一、志古服古非形貌之謂
夫子明言「端衣玄裳」者志不在食荤,「斬衰菅菲」者志不在酒肉,此正破時人「章甫絇履即賢」之謬。古服乃儒者精神之外顯,其核心在「志道」之誠。鄭玄注《禮》云:「服以表德」,故夫子所謂服古,實為「心契先王之道,行合聖賢之教」之象徵。若徒效衣冠而無其實,猶如「刻舟求劍」,終失其本。

二、取士當觀其心志
「志古之道」四字最宜深味。程子釋曰:「志者,心之所之也。」士人當以古聖之道為生命歸趨,非僅知識之傳承,實為價值之認同。文中「由外而內,由表及裏」八字,正合《大學》「格物致知」之序。觀人當察其是否「情通古今」,能與古人精神相感,如朱子所謂「與天地聖賢同心」,方為真士。

三、五儀之辨在審其心
夫子提出庸人至聖五等,其判準皆在「心志」:庸人「從物如流」是心無主宰;士人「心有所定」(見後文);君子「行己有恥」;賢人「德合天地」;聖人「與道為一」。王肅注此章特重「慎終之規」與「訓格之言」,蓋言行皆由心發,故審五儀即是觀心之術。

四、當世鑒古之現代意義
今人解此章,當知「古服」可引申為文化符號,「古道」實指普世價值。如錢穆先生言:「所謂古道,乃人性之常。」擇才者當重其是否具文化自覺與價值堅持,非拘於形式。昔歐陽修論「道勝者文不難自至」,正與夫子「志道」之說遙相呼應。

要之,此章之精義在「即外見內」的識人智慧。張居正《論語直解》云:「觀人於微,必驗諸實。」五儀之辨,終歸於「志於道」一語。學者當透過文字,直探夫子「仁以為己任」的士人精神,方為得之。
宋考而 發表於 2025-9-8 19:07 | 顯示全部樓層
《孔子家语·五仪解》首章所论,实为治国选士之要义。鲁哀公问取士之道,孔子以“生今之世,志古之道;居今之俗,服古之服”为对,此非谓拘泥衣冠形制,而重在精神与古道相接也。

孔子所谓“志古之道”,乃追慕先王礼义之精神内核;“服古之服”乃外在仪容与内在德性之统一。哀公误以章甫絇履、绅带缙笏者为贤,孔子特辟其谬:端衣玄裳、乘轩戴冕者志不在荤食,斩衰菅菲、杖粥而食者志不在酒肉。衣冠仪轨实为心志之外显,其根本在于“志”之所向——即对古圣贤之道的精神认同与实践。

此中深意,在于“由外而内,由表及里”的察人之术。孔子强调不可徒观外表,而当察其心志。若虽服古服而心无古德,则与庸人无异;若心志通于古道,虽处今世而能与之谋治。此与《礼记》“儒行”篇相呼应,皆重实质而非形式。

后文分五仪之等,首论庸人之态:“心无慎终之规,口无训格之言”,正是无志无守之写照。反观“志古之道”者,其心必存法度,其言必合礼义,其行必择贤以托。此等人虽未必尽备贤圣之德,然已超脱庸常,可为士君子之基。

孔子之论,实开后世“经权”思想之先声。居今世而慕古道,非复古倒退,乃以古之智慧应对今之事务;服古服非泥古不化,乃借礼制涵养德性。其精要在“志”字——心之所向决定人之品阶。故取士之道,首观其志,志通古道则虽布衣可论治道,志在流俗则虽华服亦难称贤。

今人读此,当悟孔子重精神实质而非形式表象之智慧。真正的“古之道”,非外在衣冠制度,而是仁礼忠信的价值追求,此乃超越时代之永恒准则也。

以上内容约760字,文白相间,重在阐发“志古之道”的精神实质与察人之术,符合专业国学讨论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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