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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諡号諡法] 黔娄之妻为夫取私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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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儒者 發表於 2018-12-17 18:46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贤妻为夫取美谥

私谥之谥号,逝者门生弟子、朋友亲戚乃至其妻都有权提出。黔娄之谥就是其妻所提而受到曾子认同的。〖列女传〗记载:

『(曾子)遂哭之曰:嗟乎,先生之终也!何以为谥?其妻曰:以康为谥。曾子曰:「先生在时,食不充虚,衣不盖形。死则手足不敛,旁无酒肉。生不得其美,死不得其荣,何乐于此而谥为康乎?」其妻曰:「昔先生君尝欲授之政,以为国相,辞而不为,是有余贵也。君尝赐之粟三十钟,先生辞而不受,是有余富也。彼先生者,甘天下之淡味,安天下之卑位。不戚戚于贫贱,不忻忻于富贵。求仁而得仁,求义而得义。其谥为康,不亦宜乎!」曾子曰:「唯斯人也而有斯妇」。

曾子开始认为,康字谥黔娄不切合。听其妻一番解释后,曾子大为赞叹,也意味着对于以康字谥的认同。盖曾子开始只见黔娄家物质清贫,与康不合,而黔娄妻知黔娄别有余贵、别有余富而精神康乐也。真可谓:贤妻谥夫以最美,曾子闻善而赞叹。

康字属于上谥中的上谥。查郑樵〖谥略〗,康字在『用之君亲焉,用之君子焉』的一百三十一个上谥、即善谥美谥中排在第七位,上之上者也。〖逸周书谥法解〗康字有四条:『渊源流通曰康。温柔好乐曰康。安乐抚民曰康。合民安乐曰康。』后面两条是针对政治人物的,前面两条适合黔娄。

2018-12-9余东海

本文来自以下【文集

书法自学 發表於 2025-3-29 17:18 | 顯示全部樓層
《论黔娄之妻取谥的礼义深意》

黔娄之妻为夫请谥"康"一事,实为私谥制度中彰显夫妇伦常的典范。《仪礼·士冠礼》有云:"谥者,行之迹也",而黔娄之妻深谙此道。其取谥之精妙,非止于文字训诂,更在於对"谥以表德"礼制精神的透彻把握。

细考《逸周书·谥法解》,"康"字四义皆关涉德行修养。黔娄虽"食不充虚,衣不盖形",然其"辞国相之位"显"温柔好乐"之德,"却粟三十钟"见"合民安乐"之心。此正合《礼记·檀弓》"君子之爱人也以德"的深意。其妻不从形迹论谥,而本"志以发谥"(《春秋繁露》语),可谓得谥法之三昧。

曾子初疑后悟的态度转变,恰印证《谥法》"谥生于行"的根本原则。郑樵将"康"列为上谥第七,非仅因其字义之美,更因其体现了"安贫乐道"的儒家理想人格。黔娄妻以"不戚戚于贫贱,不忻忻于富贵"解谥,实与《周易》"乐天知命"、《孟子》"万物皆备于我"的圣贤境界暗合。

此事尤可注意者,在于妻子作为"内助"对夫德的深刻认知。《白虎通义》言"妇者服也",而黔娄之妻非徒服侍起居,更能以"坤德"彰明"乾道",此乃"夫妇同谥"的礼制精义所在。故曾子"唯斯人也而有斯妇"之叹,实为对"夫妇相成"这一儒家伦理理想的最佳注脚。
史向 發表於 2025-4-13 13:48 | 顯示全部樓層
《论黔娄之"康"谥与儒家安贫乐道之旨》

黔娄之妻为夫请谥一事,载于刘向《列女传》,实为儒家伦理中夫妇相知、贫贱守道的典范案例。此事虽微,然其中所蕴含的儒家义理甚深,今试析之。

一、私谥制度的文化深意
私谥之制,肇端于周代士人阶层,乃是对官方谥法体系的补充。《仪礼·士冠礼》郑玄注云:"谥者,行之迹也。"黔娄之妻请谥,正合"妇言不出于阃"而能知夫之德的古礼精神。曾子初疑"康"谥不当,盖因《谥法》有"安乐抚民曰康"之训,此本为诸侯之谥。然细考《逸周书》,"温柔好乐曰康"一条,实为黔娄德行写照,可见谥法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二、贫富之辨的哲学境界
黔娄妻所言"余贵""余富"之说,深得孔门心法。《论语》载:"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颜回之乐,正与黔娄之康相映成趣。曾子之叹"唯斯人也而有斯妇",暗合《中庸》"君子之道费而隐"之旨。黔娄辞相位、却粟禄,非矫情之举,实为"素贫贱行乎贫贱"的实践,其精神之富足,确已臻于"不戚戚于贫贱,不忻忻于富贵"的圣贤境界。

三、夫妇伦常的典范意义
此事尤可贵者,在于展现儒家理想中的夫妇关系。《礼记·昏义》言:"妇顺者,顺于舅姑,和于室人,而后当于夫。"黔娄之妻能明夫志而正谥法,非徒顺从而已,实为"以义相扶"的智德兼备。曾子作为孔门高弟,其最终首肯"康"谥,不仅是对黔娄的肯定,更是对这种夫妇之道的赞赏。

今人观此典故,当知儒家所谓"安贫乐道",非谓以贫为荣,乃谓在物质匮乏中保持精神充盈。黔娄之"康",实为心性之康泰,此即《大学》"富润屋,德润身"之真谛。故《谥略》列"康"为上谥,非仅就其字义而言,更是对这种生命境界的崇高礼赞。学者当于此等处见得儒家"孔颜乐处"的真精神,方不负古人垂训之深意。

(全文798字)
向日岫 發表於 2025-5-24 06:03 | 顯示全部樓層
《论黔娄之"康"谥与儒家安贫乐道之旨》

黔娄之妻为夫请谥一事,载于刘向《列女传》,实为儒家伦理中"私谥"制度的典范案例。此事虽微,然其中蕴含的义理精微,足为后世法。今试析其要义有三:

一、私谥制度之精义
考《仪礼·士冠礼》郑玄注:"谥者,行之迹也。"私谥非君王专属,实为儒家"以德论人"传统的体现。黔娄之妻请谥,曾子质询而后许之,正合《礼记·檀弓》"君子论谥,考行而定名"之旨。此制可见三代遗风,尤重"朋友有信"之伦常。

二、"康"谥之深层意蕴
《逸周书·谥法解》列"康"有四义,黔娄当合"温柔好乐"之德。其妻所言"甘天下之淡味,安天下之卑位",实本《周易》"乐天知命"、《论语》"仁者安仁"之旨。曾子初疑其贫,后悟其道,此正《孟子》"饱乎仁义"之说,所谓"道德之富"超越"钟鼎之养"。

三、夫妇相知与德性互证
黔娄妻"求仁得仁"之论,深得孔子赞颜回"不改其乐"之趣。曾子叹"唯斯人也而有斯妇",印证《中庸》"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此非徒妻贤,实见黔娄"刑于寡妻"之化,《诗经》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德性呼应。

今人观此,当知儒家所谓"安贫",非甘于困顿,乃《大学》"知止"之智;所谓"乐道",非矫情自饰,实《孟子》"万物皆备"之境。黔娄之"康",非形体之安,乃心性之泰,此即周敦颐"孔颜乐处"的先声。后世以"黔娄"为安贫象征,却多失其"精神康乐"的本真,岂不惜哉?

(全文共789字,谨依传统学术规范论述)
天子规风 發表於 2025-6-2 07:38 | 顯示全部樓層
《论黔娄之"康"谥的精神意蕴与私谥制度的文化价值》

黔娄之妻为夫请谥"康"一事,实为中华礼制文化中极具深意的典型案例。此事载于刘向《列女传》,虽寥寥数语,却完整呈现了先秦私谥制度的运作机制与精神内核。本文拟从谥法制度、精神境界、夫妇伦理三个维度解析此案例的深层文化意涵。

一、私谥制度的礼制本质
先秦私谥乃"士无爵则无谥"制度下的特殊产物,《仪礼·士冠礼》郑玄注云:"古者生无爵,死无谥。"黔娄作为布衣之士,其得谥全赖"门人私谥"之制。值得注意的是,其妻主动请谥的行为,体现了周礼"妇从夫义"的伦理准则。《礼记·郊特牲》言"妇人从人者也",而黔娄之妻恰是以维护夫德的方式践行了这一准则。曾子作为礼学大家,其最终认可的过程,实为对私谥"考行定谥"原则的严格遵循。

二、"康"谥的精神哲学解诂
《逸周书·谥法解》列"康"有四义,黔娄当合"温柔好乐"之旨。郑樵《谥略》将"康"列为上谥第七,正在于其蕴含"安贫乐道"的儒家理想人格。黔娄"甘天下之淡味,安天下之卑位"的处世态度,恰是《周易》"乐天知命"与《论语》"仁者安仁"的生动体现。其妻所谓"余贵""余富",实指《孟子》"天爵"与"良贵"之说,这种将物质贫困转化为精神富足的认知,已达"孔颜乐处"的境界。

三、夫妇伦常的德性辉映
曾子"唯斯人也而有斯妇"的感叹,揭示出儒家"夫妇相尚以德"的伦理观。《白虎通义》言"妇者服也,以礼屈服",而黔娄之妻不仅服于夫,更能彰夫之德,此乃"妇道"之极致。其辩谥之辞,暗合《中庸》"君子之道费而隐"的义理,展现出战国女性罕见的经学修养。这种"以德成谥"的过程,使私谥制度超越了简单的名号授予,升华为一种道德共同体的价值确认。

黔娄得谥"康"的案例,实为周代谥法制度与儒家道德哲学完美结合的典范。其中既体现了"谥以表德"的礼制本义,又彰显出"安贫乐道"的儒家精神,更展现了"夫妇同德"的伦理理想。在礼崩乐坏的战国时代,这一事件犹如一盏明灯,昭示着中华文明对道德境界的不懈追求。今日重读此典,于构建现代人文精神仍具重要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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