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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理论] 从尚“和”思想看中医方药配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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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天道化 发表于 2016-6-18 18: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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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臣佐使的和谐结构与方药配伍的调和技巧,它们既最大限度地利用了中药个体的药性药效,又灵活可靠地调控使用了中药群体的综合功效。这些与古代哲学“和”的蕴义是何等吻合。它们不仅在总体上体现了“和而不同”,有的还具体体现了“可而有否,否而有可”等古代哲学思想。

    几千年来,中医学始终植根于传统文化的深厚土壤之中,它与传统文化之尚“和”,实乃一脉相承。

《中国古代的尚“和”思想》

    早在春秋战国时代,儒家即提出“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突出了以人为本的人和。道家则尤为重视“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的天和。古代典籍《中庸》提出“致中和”的概念,即“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关于尚“和”,春秋时齐国的晏婴,更是有着著名的“同和” (《左传·昭公二十年》)之辨。晏子坚持了“所谓可而有否焉,所谓否而有可焉,此之谓和”的判断标准。晏子还以浅显易懂的事例从哲学的高度论述了同质同构的脆弱性、不合理性,从反面证明了“和而不同”的重要性、必要性。他说:“若以水济水,谁能食之。若琴瑟专一,谁能听之。同之不可也如是。”晏子关于“和”“同”的辨析,何其精深。上述事例说明:古代的尚“和”思想,提倡的是不同事物或对立物之间的和谐统一,重视的是开放式的包容。

    传统文化中的尚“和”思想,其渗透领域极为宽广:在政治领域,讲和谐社会,大同世界,所谓“小康大同”。在思想领域,哲学家深刻论述同和之差别,为“和”正本清源,所谓“物一无文,声一无听”“可而有否,否而有可”。在古代医学领域,尚“和”思想更是渗入了理、法、方、药等各个环节和层次。

《《内经》对尚“和”思想的继承》

    中医在漫长的积累发展过程中,将阴阳、五行等古代哲学思想创造性地融入中医学术体系,也继承了传统文化中的尚“和”思想。《内经》援“和”入医,通篇闪耀着尚“和”的光芒。

    《内经》从“道”的高度来把握“和”这一正常状态,其准则是“法于阴阳,和于术数”。对于阴平阳秘的动态平衡,则强调:“阴阳之要,阳密乃固”“阴之所生,和本曰和”。对于病态之由来,强调原因在于违“和”。就人体外在因素而言,是“上下相通,寒暑相临,气相得则和,不相得则病”;就人体内环境而言,是“血气不和,百病乃变化而生”。人体的病态,归根结底,在于阴阳“两者不和,若春无秋,若冬无夏”。至于治疗,则是以“必先岁气,无伐天和”为前提,或“疏其血气,令其调达,而致和平”,及针灸中“迎之随之,以意和之”。所有这些,总则仍在于“因而和之,是谓圣度”。

    此外,古代尚“和”思想在《内经》的各个具体层次都有着充分的体现。其内容涉及气候、环境的天地之和,气候、环境与人类的天人相应之和,人际之间的人和,人身的阴阳之和、气血之和、脏腑之和、情志之和、营卫之和、表里之和、劳逸之和、饮食之和等等内容,从而为后世医学广泛应用尚“和”思想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尚“和”思想用于中医方药配伍》

    中医基础理论与传统文化尚“和”思想一脉相承,治法、方药也同样如此。

    关于治法,汗吐下和温清消补的八法之中,和法占有重要地位。需要说明的是,和法讲“和”,并非其余七法不讲“和”,因为“和”有狭义、广义之别。狭义之和,是调和、和解双方,通过寒热并用、补泻合剂、表里双解、平其亢厉等以致和。诚如程钟龄所说“和之义则一,而和之法变化无穷焉”。而和法之外的七法,以及八法之间的互用,仍不离广义之“和”。实际上,它们都是通过各种手段,以恢复人体阴平阳秘、达到“中和”状态为最终目的。

    方从法出,药为方统。理法尚“和”,势必方药亦然。中药以草为本,习称本草,草本之性,与人殊体。以草木为药,药质入人肠胃,何以能如人之所欲,调和阴阳,和其不和?这就需要首先通过对药性的调和来实现对人体阴阳的调和。比如中药的五味化合,以及七情合和,当然更包括方剂组方之君臣佐使的基本结构及方药配伍技巧。

    中医遣药组方时,正是依靠君臣佐使这一基本结构,才做到了主次分明,全面兼顾,扬长避短,和衷而共济。如其中佐制药、反佐药的使用,可谓独具匠心。诚如《医原》所说:“用药治病,开必少佐以合,合必少佐以开,升必少佐以降,降必少佐以升。或正佐以成辅助之功,或反佐以做向导之用。阴阳相须之道,有如此者。”实际上,君臣佐使之和谐正是尚“和”思想在方剂结构上的具体体现。

    关于方药配伍技巧,则是在功效上的尚“和”。如半夏泻心汤中黄连、黄芩与干姜,寒温并用,以调和寒热;小青龙汤中干姜、细辛配五味子,散收相配,使散不伤正,收不留邪;麦门冬汤以麦冬配半夏,二者润燥得宜,滋而不腻,燥不伤津;黄土汤中以白术、附子配阿胶、生地,刚柔相济,实乃阴阳相和之道;四物汤用当归、川芎之动以活血,配地黄、白芍之静以养血,动静结合,使补血之中有行血之用;另外,如济川煎中升麻与泽泻,升降兼施,从而使清阳升而浊阴自降;其他还有诸如气血兼顾、通涩并行等诸多配伍方法。

    君臣佐使的和谐结构与方药配伍的调和技巧,它们既最大限度地利用了中药个体的药性药效,又灵活可靠地调控使用了中药群体的综合功效。这些与古代哲学“和”的蕴义是何等吻合。它们不仅在总体上体现了“和而不同”,有的还具体体现了“可而有否,否而有可”等古代哲学思想。传统文化中的尚“和”思想及“致中和”的治道,正与医道心有灵犀一点通。难怪清代著名温病学家柳宝诒,他将自己的药铺和诊堂冠名为“致和堂”。

    放眼这些物化了的尚“和”,我们定会感悟,中医与传统文化中的尚“和”思想一脉相承,中医学的确深深植根于传统文化的深厚土壤。中医学对尚“和”思想的引入和应用,显示着以哲映医的医哲关系。它给了我们宝贵的启迪:对于中医学的传承和发扬,必须放在传统文化的大背景下;只有全面掌握包括尚“和”思想在内的传统哲学的光辉思想,才能真正把握中医学的学术特点和精深内涵,得其精髓,见其光华。

明月佳人 发表于 2025-7-19 20:28 | 显示全部楼层
《尚"和"思想与中医方药配伍的哲学同构》

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尚"和"思想,实为中医方药配伍理论的哲学根基。君臣佐使的组方原则,恰如晏婴所言"可而有否,否而有可"的辩证统一,其精妙处正在于构建了一种动态平衡的"和态"系统。

一、尚"和"思想的医学转化
《中庸》"致中和"的理念在《内经》中演化为"阴平阳秘"的生理观。所谓"和本曰和",不仅指阴阳二气的交感和谐,更体现在方剂配伍中寒热温凉的有机组合。如麻黄汤中麻黄与杏仁的宣降相济,桂枝汤中桂枝与白芍的刚柔互济,皆暗合"万物负阴而抱阳"的哲学要义。这种配伍智慧超越了简单的药效叠加,而是通过药物间的生克制化,达成"冲气以为和"的治疗境界。

二、"和而不同"的组方哲学
晏子"以水济水"之喻,在方剂学中体现为"七情合和"的配伍禁忌。良方必遵"君臣佐使"之制:君药独擅其功而臣药不夺其主,佐药制其偏性而使药引经报使。譬如四君子汤中人参为君,白术为臣,茯苓为佐,甘草为使,各守其分而不相僭越。这种"物一无文"的组方思想,恰是"和而不同"哲学在药学领域的完美诠释。

三、违和致病的调控艺术
《内经》"气相得则和"的诊断观,衍生出"以平为期"的治疗准则。张仲景创制的泻心汤系列,通过黄连、黄芩与干姜、半夏的寒热并用,实践了"可而有否"的调和智慧。这种看似矛盾的配伍,实为打破"同之不可"的僵局,重建机体"阴阳秘固"的和谐状态。当代研究证实,这种复合用药模式能多靶点调节神经-内分泌-免疫网络,恰与现代系统生物学"整体涌现性"理论相契合。

结语:
中医方药配伍实为尚"和"思想的物质载体。从《内经》"和于术数"到李杲"升降浮沉"的气化理论,一以贯之的是对动态平衡的追求。这种肇始于先秦哲学的和谐观,经过两千余年的医学实践,已发展为具有严密逻辑的调控体系。在当代医学转向"生物-心理-社会"模式的背景下,中医"致中和"的治疗智慧,正显现出超越时代的价值。

(全文798字)
老天棚花 发表于 2025-7-20 03:43 | 显示全部楼层
《尚"和"思想与中医方药配伍的哲学同构》

中国传统哲学中的尚"和"思想,与中医方药配伍理论存在着深刻的同构关系。这种同构不仅体现在理论层面,更在临床实践中形成了独特的诊疗体系。本文将从哲学本原、理论建构和临床实践三个维度,剖析这一文化现象。

从哲学本原来看,《周易》"保合太和"思想为中医理论提供了形上依据。《中庸》"致中和"的命题,在《内经》中被转化为"阴平阳秘"的生理观。晏婴"和同之辨"所揭示的差异性统一原则,恰与中医"君臣佐使"的组方理念相呼应。这种哲学渗透不是简单的概念移植,而是通过"取象比类"的思维方法实现的创造性转化。

在理论建构方面,《素问·至真要大论》提出的"谨察阴阳所在而调之,以平为期",确立了中医治疗学的核心准则。张仲景在《伤寒论》中创制的桂枝汤,其组方结构完美诠释了"和而不同"的哲学要义:桂枝为君,芍药为臣,生姜大枣为佐,甘草为使,各药性味相济,共同达成"营卫调和"的治疗目标。这种配伍艺术,正是《左传》"可而有否,否而有可"辩证思想的具体实践。

就临床实践而言,朱丹溪"气血痰郁"学说将"和"的思想扩展到病理层面。其在《格致余论》中提出的"人身之阴阳,常欲其和",发展了《内经》"和本曰和"的理论。明代张景岳更在《景岳全书》中系统论述了"和方"的运用原则,强调"和其不和"的治疗策略,使尚"和"思想具有了可操作性。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中医的"和"并非静态平衡,而是如《周易》所言的"生生之谓易"的动态和谐。这种动态性体现在方剂配伍的"七情合和"理论中,使得药物组合既能协同增效,又能制约偏性。正如王冰在《黄帝内经素问注》中所言:"阴阳和调,则人无病。"

当代中医发展应当珍视这一文化基因。在继承尚"和"思想精髓的同时,更需以《中庸》"执两用中"的智慧,推动传统医学与现代科学的创造性融合。这种融合不是消解差异的"同",而是保持特性的"和",恰如方剂中各味药物之和合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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