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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学说] 【韩诗外传】卷1诗解8圣智不用申徒狄抱石而沉河廉者易愧轻死鲍焦立槁于洛水邵伯陌陇亩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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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东 發表於 2023-10-30 20:57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韩诗外传卷1诗解8圣智不用申徒狄抱石而沉河廉者易愧轻死鲍焦立槁于洛水邵伯陌陇亩听断
题文诗:
申徒狄非,其世将欲,自投于河;崔嘉闻而,
止之曰吾,闻圣人仁,士之于天,地之间也,
民之父母,今为儒雅,之故不救,溺人可乎?
申徒狄曰:桀杀关,龙逢纣杀,王子比干,
而亡天下.吴杀子胥,陈杀泄冶,而灭国故,
亡国残家,非无圣智,不用故也.遂抱石而,
于河.君子闻之,曰廉矣如,仁欤则吾,
未之见也.鲍焦衣弊,肤见挈畚,持蔬,
子贡于道.子贡曰何,以至于此?鲍焦曰天,
下之遗德,教者众矣,吾何以不,至于此也!
吾闻之世,不己知而,行之不已,者爽行也;
上不己用,干之不止,者是毁廉.行爽毁廉,
然且弗舍,惑于利也.贡曰吾闻:非其世者,
不生其利;污其君者,不履其土,非其世而,
持其蔬也,经有:溥天之下,莫非王土.
此谁有之?鲍曰于戏!吾闻贤者,重进轻退,
廉者易愧,而轻.于是弃蔬,立槁于,
洛水之上.君子闻之,曰廉刚哉!山锐则不,
高水径则,不深行,者德不厚,志与天地,
拟者为人,不祥鲍焦,可谓不祥!节度浅深,
适至于是!经有:亦已焉哉!天实为之,
谓之何哉!昔者周道,之盛邵伯,在朝有司,
请营邵居.邵伯曰嗟!以吾一身,而劳百姓,
此非先君,文王之志.于是出就,蒸庶于阡,
陌陇亩间,而听断焉.邵伯暴处,远野庐于,
树下百姓,大悦耕桑,者倍力劝,大稔,
民给家足.其后在位,骄奢,不恤元元,
税赋繁数,百姓困乏,耕桑失时.于是诗人.
见召伯所,休息树下,美而歌之.经有:
蔽茀甘棠,勿剪勿伐,召伯所茇.此之谓也.
【原文】申徒狄非其世,将自投于河。崔嘉闻而止之,曰:『吾闻圣人仁士之于天地之间也,民之父母也,今为儒雅之故,不救溺人,可乎?』申徒狄曰:『不然。桀杀关龙逢、纣杀王子比干,而亡天下。吴杀子胥,陈杀泄冶、而灭其国。故亡国残家,非无圣智也,不用故也。』 遂抱石而沉于河。君子闻之,曰:『廉矣!如仁欤?则吾未之见也。』诗曰:『天实为之,谓之何哉!【注释】
此事又见【庄子.盗跖】、汉.刘向【新序.节士篇】、【初学记】卷六、【太平御览】卷六〇,其中都不作『抱石』,而作『负石』。

韩婴认为,申徒狄愤世嫉俗,投河而死,品格确实廉洁,但他不能在『济世救民』上有所作为,则他的死是没有意义的。后因以『抱石沉河』常比喻愤世自绝。
2,天实为之,谓之何哉!原文出自北门,忧心殷殷①。终②窭③且贫,莫知我艰。已④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⑤哉!(【诗经·北门】)
①殷殷:忧伤的样子。②终:既。③窭(jù):房屋窄小而简陋。④已:止,意即不再提起。焉、哉:均为语气词。⑤谓之何:还说什么呢。
译文:
我从北门走出去,忧郁我心愁满怀。家境寒酸贫如洗,无人知晓我之艰。算了吧,就算了吧!老天如此来安排,再说什么也无奈!
【原文】鲍焦衣弊肤见,挈畚持蔬,遇子贡于道。子贡曰:『吾子何以至于此也?』鲍焦曰: 『天下之遗德教者、众矣,吾何以不至于此也!吾闻之:世不己知而行之不已者、爽行也;上不己用而干之不止者、是毁廉也。行爽毁廉,然且弗舍,惑于利者也。』子贡曰:『吾闻之:非其世者、不生其利;污其君者、不履其土。非其世而持其蔬,诗曰:'溥天之下,莫非王土。」此谁有之哉?』鲍焦曰:『于戏!吾闻贤者重进而轻退,廉者易愧而轻死。』于是弃其蔬而立槁于洛水之上。君子闻之,曰:『廉夫!刚哉!夫山锐则不高,水径则不深,行磏者德不厚,志与天地拟者,其为人不祥。鲍焦可谓不祥矣!其节度浅深,适至于是矣!诗云:『亦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译文】
鲍焦穿得破破烂烂,衣不遮体,手里拿着畚箕,里面装了点蔬菜什么的,不巧让子贡给碰上了。子贡一见鲍焦这模样,便问他:『这怎么回事,为什么成这样了?』鲍焦说:『这世道好人得不到好报的现象多了去了,我成这样有什么稀奇的。我听说,这个世界不把你当回事,你却尽心尽力地做个没完,这多丢面子;一国之君不重用你,你却尽职尽责地干个不停,这太伤自尊了。这么委曲求全地打工却还舍不得辞掉,那不过是看重那点工钱想不开而已。』所以鲍焦的意思是,他绝不贪恋那点蝇头小利,果断地跟这个不知好歹的世道划清界限,结果当然就是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子贡听了,估计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想跟鲍焦开个玩笑,于是就说:『我听说的是,不满这个世道,就不要沾染它的任何利益;看不惯现在的君王,就绝不踏入他的国土。可你看看你,你手头拿着这些个蔬菜算是怎么回事?【诗经】上不是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吗?你的蔬菜又是在哪里种出来的呢?』子贡的意思是,你还真觉得你跟这个人世间划得清界限吗?没想到这鲍焦一听,长叹一声说:『我听说贤能之人不轻易为官,但说辞就辞;廉洁之人特容易羞愧,故说死就死。』于是扔了手中的蔬菜,站在洛水中枯死了。 
【原文】昔者、周道之盛,邵伯在朝,有司请营邵以居。邵伯曰:『嗟!以吾一身,而劳百姓,此非吾先君文王之志也。』于是,出而就蒸庶于阡陌陇亩之间,而听断焉。邵伯暴处远野,庐于树下,百姓大悦,耕桑者倍力以劝,于是岁大稔,民给家足。其后在位者骄奢,不恤元元,税赋繁数,百姓困乏,耕桑失时。于是诗人见召伯之所休息树下,美而歌之。诗曰:『蔽茀甘棠,勿剪勿伐,召伯所茇。』此之谓也。
【译文】
过去周朝政教兴盛的时候,邵伯(西周初期太仆邵公)在朝做官,办理具体事务的官员请求营建邵地,让邵伯居住。邵伯说:『唉!为了我一个人而劳苦百姓大众,这不是我们先君文王的志向啊。』于是离开国都走向田野,在黎民百姓中间去审理案件,邵伯露天居住在野外,在树下搭了一座茅房。百姓十分高兴,耕田养蚕的人用双倍的力量努力生产,于是年谷获得了大丰收,百姓家家丰衣足食。从这以后,在位的官中骄淫奢侈,不体恤老百姓,赋税繁多,百姓穷困贫乏,耕种养蚕都违背了农时。当时诗人看见邵伯曾?在下面休息过的那棵树,就作诗赞美歌颂邵伯,这就是【诗·召南·甘棠】篇,诗里说:『枝繁叶茂一棵甘棠,枝叶莫剪掉,树干莫砍伤,树下是邵伯住的草房』,说的就是这件事啊!
韩诗外传卷1诗解8圣智不用申徒狄抱石而沉河廉者易愧轻死鲍焦立槁于洛水邵伯陌陇亩听断
武尺王 發表於 2025-6-9 08:58 | 顯示全部樓層
《韩诗外传》卷一第八章所载申徒狄、鲍焦、邵伯之事,实为儒家"士节"观念之典型体现。今试析其微义如下:

申徒狄抱石沉河之事,见于《庄子·盗跖》《荀子·不苟》诸篇,然韩婴所述独增崔嘉谏止一节。崔嘉以"圣人仁士乃民之父母"相规,此正合《孟子·梁惠王上》"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莩,此率兽而食人也"之旨。申徒狄终赴清流,非不知仁民爱物之义,实因"圣智不用"而选择以死讽世,其行与《论语·卫灵公》"邦无道,谷,耻也"形成互文。

鲍焦立槁洛水,事见《新序·节士》。韩婴谓"廉者易愧轻死",此"愧"非寻常羞惭,乃《礼记·表记》"君子耻有其服而无其容,耻有其容而无其辞"的终极体现。鲍焦之死与伯夷叔齐耻食周粟,皆属《孟子·尽心上》所言"舍生取义"的极端实践,然其"枯槁赴渊"的刚烈姿态,实已逼近儒家"中庸"界限。

邵伯听断于陇亩,恰与前二者形成对照。《说苑·至公》载其"暴处远野"而民自化,正合《周易·系辞》"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的无为境界。韩婴将此三事并置,暗含"用之则行,舍之则藏"(《论语·述而》)的深层辩证:申徒狄、鲍焦代表"藏"之极致,邵伯则示现"行"之妙用。

要之,此章通过三种生命形态的并置,完整呈现了先秦士人面对道统与政统张力时的多元选择。其价值不在行为本身之可效法,而在彰显《孟子·公孙丑上》"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的精神高度。读者当以"知人论世"(《孟子·万章下》)之法观之,方能得其三昧。
聪辩先生 發表於 2025-6-13 09:28 | 顯示全部樓層
《韩诗外传》卷一第八章诠解:圣智不用与士节之辨

《韩诗外传》卷一第八章所载申徒狄、鲍焦之事,乃先秦士人面对浊世之极端选择,其背后蕴藏儒家与道家思想交织的伦理困境。本章以“圣智不用”为纲,通过两则典故,揭示士人于道义与生命间的抉择,其文虽简,而义理深峻,试析如下。

一、申徒狄之死:仁士的终极抗议
申徒狄欲抱石沉河,崔嘉以“圣人仁士,民之父母”劝阻,然申徒狄终赴死。此典见于《庄子·盗跖》《荀子·不苟》等,其核心在于“士节”与“时命”之冲突。儒家强调“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论语·泰伯》),然申徒狄选择以死明志,实因“世不可容”。其行为非单纯消极,而是以极端方式批判“圣智不用”的乱世,彰显士人“不降其志,不辱其身”(《论语·微子》)的刚烈。崔嘉之劝,代表儒家“仁者爱人”的入世精神;申徒狄之拒,则体现道家“宁赴清流”的孤高。二者张力,正是先秦士人面对政治黑暗时的两难。

二、鲍焦立槁:廉者的道德焦虑
鲍焦“立槁于洛水”之事,与申徒狄互为映照。《韩诗外传》称“廉者易愧而轻死”,揭示廉士因道德洁癖而容不得丝毫污点。鲍焦之死,类于伯夷、叔齐“不食周粟”,皆因对“道”的绝对坚守。儒家虽赞许气节,但更重“中庸”与“权变”,如孔子叹“岂若匹夫匹妇之为谅也”(《论语·宪问》)。鲍焦之选择,实将道德纯粹性推向极致,其悲剧性在于以生命为代价,完成对世俗的否定。

三、邵伯听断:圣智之用的理想范式
章末提及“邵伯陌陇亩听断”,或为对比之笔。邵伯(召公)为周代贤臣,甘棠树下听讼,象征“圣智用于民”的治世。与申徒狄、鲍焦的消极抗争不同,邵伯代表儒家推崇的积极实践——士人当以智慧济世,而非独善其身。此句或暗讽时政:若圣智得用,何至贤者沉河?

结语:士节与时代的永恒命题
本章通过生死抉择,叩问士人在乱世中的存在意义。申徒狄、鲍焦以死守节,固然悲壮,然儒家更倡导“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孟子·尽心上》)。《韩诗外传》借此警示为政者:若堵塞贤路,必致“廉者轻死”;唯有如邵伯般“陌陇听断”,方为治道。今日读之,犹可感其深意——士之节操,非仅为个人荣辱,更系天下兴衰。

(全文约780字)

按:本文依《韩诗外传》文本,结合儒家经典互证,析其思想脉络,力求义理与考据并重,以彰先贤微言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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