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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学说] 刘向《新序》卷6刺奢6诗解1桀纵靡靡之乐不听谏自取灭亡许绾妙谏魏王罢起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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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东 发表于 2023-10-16 21:1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刘向《新序》卷6刺奢6诗解1桀纵靡靡之乐不听谏自取灭亡许绾妙谏魏王罢起中台
题文诗:
桀作瑶台,民力殚,民财为酒,池糟堤纵,
靡靡之乐,一鼓而牛,饮者三千,群臣相持,
歌曰江,水沛沛兮,舟楫败兮,我王废兮,
趣归薄兮,薄亦大兮.乐兮乐兮,四牡𫏋兮,
六辔沃兮,去不善从,善何不乐?伊尹,
天命至举,觞而告桀,曰君王不,听臣之言,
亡无日矣.桀拍然作,唾然笑曰:子何妖言,
吾有天下,如天有日,日有亡乎?日亡吾亡.
于是接履,趣遂适汤,汤立为相.伊尹去官,
入殷故而,殷王夏亡.纣为鹿台,七年而成,
其大三里,高千,临望云雨.作炮烙之,
刑戮无辜,夺民力冤,暴施于,百姓惨毒,
加于大臣,天下叛之,愿臣文王.及周师至,
令不行于,左右悲乎!当是时求,为匹夫不,
可得也纣,自取之也.咎由自取,自取灭亡.
魏王将起,中天台曰:敢谏者死.许绾负蔂,
操锸入曰:闻大王将,起中天台,臣加一力.
曰子,何力有加?绾曰虽无.力能商台.
王曰若何?曰臣闻天,与地相去,万五千里,
今王因,而半之当,起七千五,百里之台,
高既如是,其趾须方,八千,尽王之地,
不足以为,台趾古尧,舜建诸侯,地五千里,
必起此台,先以兵伐,诸侯尽有,地犹不足,
又伐四夷,得八千里,足为台趾,材木之积,
人徒之众,仓廪储数,以万亿度.八千里外,
当尽农亩,之地足以,奉给王台,台具以备,
乃可以作.魏王默然,无以应,乃罢起台.
刺奢《原文》  桀作瑶台,罢民力,殚民财,为酒池糟堤,纵靡靡之乐,一鼓而牛饮者三千人,群臣相持歌曰:“江水沛沛兮,舟楫败兮,我王废兮,趣归薄兮,薄亦大兮。”又曰:“乐兮乐兮,四牡𫏋兮,六辔沃兮,去不善而从善,何不乐兮?”伊尹知天命之至,举觞而告桀曰:“君王不听臣之言,亡无日矣。”桀拍然而作,唾然而笑曰:“子何妖言,吾有天下,如天之有日也,日有亡乎?日亡吾亦亡矣。”于是接履而趣,遂适汤,汤立为相。故伊尹去官入殷,殷王而夏亡。
《原文》  纣为鹿台,七年而成,其大三里,高千尺,临望云雨。作炮烙之刑,戮无辜,夺民力。冤暴施于百姓,惨毒加于大臣,天下叛之,愿臣文王。及周师至,令不行于左右。悲乎!当是时,求为匹夫不可得也,纣自取之也。《原文》  魏王将起中天台,令曰:“敢谏者死。”许绾负蔂操锸入曰:“闻大王将起中天台,臣愿加一力。”王曰:“子何力有加?”绾曰:“虽无力,能商台。”王曰:“若何?”曰:“臣闻天与地相去万五千里,今王因而半之,当起七千五百里之台,高既如是,其趾须方八千里,尽王之地,不足以为台趾。古者尧舜建诸侯,地方五千里,王必起此台,先以兵伐诸侯,尽有其地犹不足,又伐四夷,得方八千里乃足以为台趾,材木之积,人徒之众,仓廪之储,数以万亿度。八千里以外,当尽农亩之地,足以奉给王之台者,台具以备,乃可以作。”魏王默然无以应,乃罢起台。
【译文】
魏国国王准备建中天台(天高的一半的高台),下令道:“有敢劝阻的人杀!”许绾扛着锹进来,说:“听说大王准备建中天台,我愿意添加一份力量!”国王说:“您加什么力?”绾说:“我听说天跟地之间相距一万五千里,现在国王要做它的一半高,应当是建七千五百里高的台。高既然知道了,它的基础必须要方圆八千里(即八千平方里),国王全部的地,不够用来做台基。古代的尧舜建立诸侯国,疆土面积是五千平方里。国王一定要建这台,(就)先武力攻打各诸侯国,全部占有他们的土地,还是不够,还要攻打四方的蛮夷之国,得到了八千平方里,便够做台基了。要用木材的总量,人力的数量,仓库的储藏,都要数以万亿来计量,估计八千平方里之外,应当定为农田的地方,要足够供给国王建台用的,建台的条件具备了,才可以建了。”魏国国王默然没什么回答,便取消了建台。
覃侄客岫册 发表于 2025-4-7 04:18 | 显示全部楼层
《新序·刺奢》章句析义——论桀纣奢靡亡国与许绾妙谏之智

刘向《新序·刺奢》篇以史为鉴,直指君王奢靡之害。其文载夏桀、商纣之暴虐,魏王营台之愚妄,而伊尹、许绾之谏言尤为警策。今析其要义,以明"奢靡亡国,纳谏兴邦"之理。

一、桀纣纵乐,自绝于天
桀筑瑶台,"疲民力,殚民财",更设酒池糟堤,纵靡靡之乐。其臣歌曰"去不善而从善,何不乐兮",实为讽谏之隐语。伊尹举觞直谏"亡无日矣",桀竟以"日亡吾亡"为对,其悖天妄行之态,与《尚书·汤誓》"时日曷丧"之民怨相呼应。桀以天命自恃,殊不知"天命靡常"(《诗经·大雅·文王》),终至"接履趣汤",身死国灭。

纣王继其恶,鹿台高千尺,"炮烙之刑"戕害无辜。刘向以"惨毒加于大臣"一语,暗合《论语·子张》"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之辨,然其"天下叛之"终成定局。文王德化天下,周师一至,纣令不行,恰如《孟子·离娄》所言"桀纣之失天下也,失其民也"。

二、许绾量天,智止台役
魏王欲起"中天台",令"敢谏者死",已显专断之危。许绾负蔂操锸而进,不言"不可",反言"加力",此乃《鬼谷子·反应》"欲闻其声反默"之术。其以天地距离为据,推算台基需八千里,更言"伐诸侯""征四夷"方足材用,将荒谬推至极处。此"归谬"之法,较之《战国策》"邹忌讽齐王"更显峻切。魏王默然罢役,足见《荀子·臣道》"谏争辅拂之人,社稷之臣"之效。

三、奢俭之辨,古今通义
桀纣之亡,非台高池广之过,而在"夺民力""戮无辜"。刘向以"求为匹夫不可得"作结,正合《老子》"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之诫。许绾之谏,非止土木之劳,实遏君王僭越天道之心。《周易·节卦》云:"节以制度,不伤财,不害民。"三代兴亡,皆系于此。

结语
《刺奢》篇之深意,在揭"奢靡—拒谏—亡国"之链。伊尹之直、许绾之谲,皆本于"民惟邦本"(《尚书·五子之歌》)之思。今读此文,犹闻黄钟大吕之音:人主之患,不在台榭高低,而在德音清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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