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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学说] 刘廙【政论】卷7任臣8下视诗解明主贵知所用于人故用人无不为己用视下则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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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东 發表於 2023-9-4 21:53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刘廙【政论】7任臣8下视诗解明主贵知所用于人故人无不为己用视下则明
题文诗:
人君所以,尊敬人臣,其知任,人臣委所,
信而保治.是以其听,察其明昭,身日高而,
视日下也,事日远而,听日近也,至难,
而身至易,功至多而,勤至少也.若多疑而.
自任则其,臣不思其,所以为国,而思其所,
以得于君,深其计而,浅其事以,求其指搗;
人主浅之,则不陷于,之难人主,深之则进,
而顺之以,其心.所阙者忠,于国而难,
明于君者;所修者不,必忠国而,易行时者.
因其所贵,者贵之故,能同其贵;因其所贱,
者贱之故,能殊于贱.所贵者不,必贤所贱,
不必愚.家怀因循,术人为悦,心易见行,
夫美大者,深而难明,利长者不,可以仓卒,
形也故难,明长利之,事废于世,易见,
行塞于侧,为非不知,,不知其乏,
此为天下,共一人智,以一人而,独治四海.
其业大也,而其智寡,岂不蔽哉?以一蔽主,
而临不量,之阿欲能,不惑其功,者未之有.
苟惑之则,人得其志,则君志失.君劳臣逸,
上下易所,是一君为,臣而万臣,为君以一,
臣事万君,鲜不用矣.有用人,之名而终,
为人所用,是以明主,慎之不贵,所用于,
贵知,所用于人.能用人故,人无不为,
用也.昔舜恭己,正南面,天下不多,
皋陶稷,契之,而贵圣舜,独治之功.
故曰为之,者不必名,其功获其,业者不必,
勤其身也.舜之谓?知人善任.夫自足者,
不足自明,者不明也,日月至光,至大而有
所不遍者,以其高于,众之上也.灯烛至微,
至小而无,不可之者,以其明之,下能照日,
月之所蔽.圣人,睹往知来,不下堂而,
知四方而,萧墙之表,有所不喻,焉诚无所,
以知之有,所以知之,无远不睹,无所以知,
虽近不如,童昏履之.人岂逾于,日月而皆,
贤于圣哉?故高于人,上者必有,以应于人,
其察之也,视下则能,见之详矣.人君诚能,
知所不知,不遗灯烛,童昏之见,故无不可,
知而不知,何幽冥不,尽况人情,之足蔽哉.

卷7任臣
题解
任臣,即任用臣子。本篇讲的是如何用人的智慧。指出君主任用臣子,不应该多疑,要给予充分的信任,凡事不能够亲力亲为,君主亲力亲为,就会导致君劳臣逸,国家难以得到治理。因此,要做一一个贤明的君主,一定要懂得任用臣子的智慧。
【原文】
人君所以尊敬人臣者,以其知任人臣,委所信,而保治[65] 于己也。是以其听察,其明昭[66] ,身日高,而视日下,事日远,而听日近,业至难而身至易,功至多而勤至少也。若多疑而自任也,则其臣不思其所以为国,而思其所以得于君,深其计而浅其事,以求其指搗[67] ,人主浅之则不陷于之难,人主深之则进而顺之以取其心。所阙者,忠于国而难明于君者也;所修者,不必忠于国而易行于时者也。因其所贵者贵之,故能同其贵;因其所贱者贱之,故能殊于贱。其所贵者不必贤,所贱者不必愚也。家怀因循[68] 之术,人为悦心易见之行,夫美大者深而难明,利长者不可以仓卒形也[69] ,故难明长利之事废于世,阿(阿下恐有脱文)易见之行塞于侧,为非不知过,知困不知其乏,此为天下共一人之智,以一人而独治于四海之内也。
其业大,其智寡,岂不蔽哉?以一-蔽主而临[70] 不量之阿,欲能不惑其功者,未之有也。苟惑之,则人得其志矣,人得其志,则君之志失矣。君劳臣逸,上下易所,是一君为臣而万臣为君也。以一臣而事万君,鲜[71] 不用矣。有不(不字恐衍)用人之名,而终为人所用也,是以明主慎之,不贵知所用于己,而贵知所用于人。能用人,故人无不为己用也。昔舜恭己正南面而已,天下不多皋陶、稷、契之数[72] ,而贵圣舜独治之功。故曰:『为之 者不必名[73]其功,获其业者不必勤其身也。?其舜之谓与?[65]保治:治理使安定。
[66]是以其听察,其明昭:听察,探听审察。昭,明显,显著。
[67] 指搗:意之所向,此处指达到自己目的。
[68] 因循:沿袭按老办法做事。
【译文】
为君者之所以尊重臣子,是因为他知道任用臣子并信任他们,才能使得国家安定。因此,( 圣明的君主)听奏详察,圣明昭著,虽然越来越身处高位,但看到的却越来越细致,虽然离具体事务越来越远,了 解得却像发生在身边一样近。事业虽然很艰难,自身却很轻松;功绩虽然很多,而劳碌却很少。倘若君主多疑而又凡事亲力亲为,那么大臣们就不会为国事考虑,而只想着怎样赢得君主的欢心,整天为此用尽心思,而对国事则浅尝辄止,以求达到自己的目的。君主如果识见较浅,则不(深入讲说,以免触犯君主而使自己)陷入危难;君主如果识见较深,则进一步表示顺服,以取得君主的欢心。这样一来,臣子所缺少的是忠诚于国事,而难以为君主所理解的(谏言),所修习的是不和忠诚于国事,而容易在当时实行的东西。凭借其所倚重的而使其显贵,所以能同其富贵;凭借其所轻贱的而使其轻贱,所以不至于被轻贱。其所贵重的人不一定贤明,所轻贱的人不一定愚笨。大家都怀着因循守旧的思想,人人只做那些取悦于君主的事情。美好远大的计谋,往往因为内涵深而难以看清,而且对长远有利的谋划,也不可能一下子表现出来。因此难于看清而有长远利益的事情,没有人肯做,阿谀奉承的行为,在身边却随处可见。办事错误而不知其过失,知识困乏而不知其欠缺,这就等于一个国家只有君主一个人的智慧,一一个人单独治理一一个偌大的国家。
其事业如此广大,其智慧如此狭少,怎么能不受蒙蔽呢? 一个受蒙蔽的君主,面对太多的阿谀奉承,想要保有事业而不受其迷惑,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假如君主受到迷惑,奸邪之人就会得志;奸邪之人得志,那么君主希望治理好国家的志向就落空了。君主劳碌而臣下却安逸,这就上下交换了位置,成了君主一一个人充当臣子,而万千的臣子充当了君主。以一个臣子来侍奉万千个君主,就很少有空闲的时候了。君主空有用人的名声,最终却被人所用。所以,圣明的君主对待此事特别慎重,不看重只用自己的智慧治理国家,而看重利用他人的智慧治理国家。君主懂得用人之道,那么人才就无不为君主所用了。从前舜帝只是以谦逊有礼之态,恭谨地面向正南坐于殿上而已。天下的人不去赞美皋陶、稷、契的谋划,却崇尚舜一人治理国家的功劳。 所以说:『 辛勤做事的人,人们不一定称颂其功劳;成就大业的人,不一定辛苦的去操劳』,这说的就是舜帝吧。
卷8下视题解
『下视』,就是要懂得朝下看。 为君者处在高位,应该懂得『下视』 ,不能够高高在 ,得意忘形。 君主能懂得『下视』,则能『见之详矣』,处在领导者的位置,这一点是必不可少的,而要能够做到这-一点,必须要培养谦卑的心态,不能够贡高我慢。
【原文】
夫自足[74] 者不足,自明[75] 者不明,日月至光至大,而有所不遍者,以其高于众之上也。灯烛至微至小,而无不可之者,以其明之下,能照日月之所蔽也。圣人能睹往知来,不下堂而知四方,萧墙[76] 之表,有所不喻[77]焉,诚无所以知之也。夫有所以知之,无远而不睹,无所以知之,虽近,不如童昏之履[78] 之也。人岂逾于日月而皆贤于圣哉[79]?故高于人之上者,必有以应[80] 于人,其察之也视下,视下者见之详矣。人君诚能知所不知,不遗灯烛童昏之见,故无不可知而不知也,何幽冥[81] 之不尽,况人情之足蔽[82] 哉。
【译文】
自以为完备的人其实并不完备,自以为聪明的人其实并不聪明。太阳和月亮最亮,照耀最广,但是也有照不到的地方,因为它们高悬于万物之上。灯烛的火焰极小极微弱,但没有照不到的地方,因为它从下往上照,所以能照到阳光、月色照不到的地方。圣人能够通过观察过去而预见未来,不出屋子而能了解四方之事,但是自己萧墙之外的事物,却有不了解的。这是因为没有了解这些情况的途径。如果有了了解的途径,再远处发生的事情也能看得到;如果没有了解的途径,即使再近,还不如年幼无知者对自己亲历的事情那么清楚。人怎么能超过太阳、月亮,甚至比圣人更加贤明呢!所以,高居于众人之上的人,必有其适宜居于人上的特点。他观察问题能眼睛向下,眼睛向下,其所见就能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君主真的能知道自己还有不知道的东西,就不会遗弃灯火微光(所能照见的)和年幼无知的儿童的见解,因此,就没有什么不了解的事情不能弄清楚了。又何来感叹昏暗无穷无尽,人与人之间总是互相蒙蔽呢?
瓜田李下 發表於 2025-4-10 02:08 | 顯示全部樓層
《政论·任臣》章句疏解

章旨:
《任臣》一篇,阐发君道用人之要,其核心在于“明主贵知所用于人”。刘廙指出,君主之尊不在亲力亲为,而在委任得人;不明此理者,必陷于“以一蔽主而临不量之阿”之困。全文以“视下则明”为纲,分论任臣之智、疑臣之弊、察下之道三层义理,终归于“恭己南面”的圣治境界。

一、任臣之智:委信以成治
“人君所以尊敬人臣者,以其知任人臣,委所信而保治于己也。”开篇即揭明君臣共治之本。君主之尊,非恃权势,而在能识人善任。舜之“恭己正南面”,正因皋陶、稷、契各司其职,故“功至多而勤至少”。此谓“用人无不为己用”之妙:君主居高视下,如日月照临,虽不涉细务,然群臣效命,政令自通。刘廙以“业大智寡”为戒,警示若君主“多疑自任”,必致臣工“深计浅事”,徒务逢迎,终使“忠国难明”之士湮没,“阿谀易行”之徒得势。

二、疑臣之弊:独智则蔽政
“以一君为臣而万臣为君”一句,极言君臣易位之危。君主若事必躬亲,则“智困不知其乏”,实则“天下共一人智”。刘廙斥此乃“空有用人之名,而终为人所用”。盖君主自矜其能,则臣下必趋利避害:或“进顺取悦”,或“指搗求容”,终致“君劳臣逸,上下易所”。文中以“灯烛”为喻:日月虽明,不及烛火之照微;君主纵圣,不若广纳众智。此节痛陈“独治四海”之蔽,直指秦政、汉末之失,可谓振聋发聩。

三、察下之道:视下则明
末段升华“明主知所用于人”之理。刘廙提出“察之视下则能见之详矣”,此乃对老子“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的政术化用。君主欲破“幽冥之蔽”,当效“灯烛照下”,不弃童昏之见。故舜之圣,不在自谋,而在“因其所贵者贵之”;桀之愚,不在无智,而在“以所贱者不必愚”。结句“无远不睹,无所以知虽近不如童昏履之”,重申虚怀纳谏、俯察群情之要,与《尚书》“明四目,达四聪”遥相呼应。

总论:
刘廙之论,熔铸法家“术势”与儒家“任贤”思想。其言“视下则明”,实为君主立极之纲:上者能“因循贵贱”而用人之长,下者得“竭智尽忠”以展其才。此中智慧,于今之领导艺术仍具镜鉴——盖治道之要,终在“知所用于人”而已。

(全文79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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