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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六韬·文韬5明传》诗解至道知止知起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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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东 发表于 2023-7-16 21:4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六韬·文韬5明传》诗解至道知止知起至情
题文诗:
文王寝疾,召太公望,太子发侧,文王问:
天将弃予,周之社稷,将以属汝,今予欲师,
至道之言,明传子孙.太公:王何所问?
文王:先圣之道,其所,其所,
可得闻乎?太公:见善而怠,时至而疑,
知非而处,此三者,道之所止.而静,
而敬,强而,忍而,此四者,
道之所起.故义胜欲,则昌而盛,情真义深;
欲胜义则,败而自,亡不得已;敬胜怠则,
而自祥,至吉情正,怠胜敬则,家丧,
不得不灭.至道至情,至情真情,真情至正,
气正神清,真情之窟,能知所止,止于至善,
知微见著,自知自止,知止后静,静而后定,
定而后安,安而不疑,善始善终,始终真情.
原文
  文王寝疾①,召太公望,太子发②在侧。曰:“呜呼!天将弃予,周之社稷将以属汝。今予欲师至道之言,以明传之子孙。”
  太公曰:“王何所问?”
  文王曰:“先圣之道,其所止,其所起,可得闻乎?”
太公曰:“见善而怠、时至而疑,知非而处,此三者道之所止也。柔而静,恭而敬,强而弱,忍而刚,此四者道之所起也。故义胜③欲则昌,欲胜义则亡;敬胜怠④则吉,怠胜敬则灭。”
  注释
  ①寝疾:卧病。
  ②发:文王次子,名发。文王死后,继位为君,灭亡商朝,建立周朝,史称武王。
  ③胜:超过,压倒。
  ④敬:不怠惰。怠:懈怠。
译文
 文王卧病在床,召见太公,当时太子姬发也在床边。文王说:“唉!上天将要结束我的寿命了,周国的社稷大事就要托付给您了。现在我想听您讲讲至理名言,以便明确地传给子孙后代。”
  太公问:“您要知道些什么呢?”
  文王说:“古代圣贤的治国之道,应该废弃的是什么,应该推行的又是哪些,您能够把其中的道理讲给我听听吗?”
太公回答道:“见到善事却懈怠不做,时机来临却迟疑不决,知道错误却泰然处之,这三种情况就是先圣治国之道所应废止的,柔和而清静,谦恭而敬谨,强大而自居弱小,隐忍而实刚强,这四种情况是先圣治国之道所应推行的。所以,正义胜过私欲,国家就能昌盛;私欲胜过正义,国家就会衰亡;敬谨胜过懈怠,国家就能吉祥;懈怠胜过敬谨,国家就会灭亡。”
南丘 发表于 2025-5-24 07:43 | 显示全部楼层
《六韬·文韬·明传》阐微:至道兴废与圣王心传

《六韬·文韬·明传》篇载文王寝疾之际召太公、太子发而问至道兴废之要,实为周室王业心法之关键。此段对话虽简,却深蕴治国安邦之精义,其核心在于“知止知起”四字,即明辨道术存续之机,体察人情治乱之本。

一、 圣王心传:道术兴废之枢机
文王所问“先圣之道,其所止,其所起”,非仅求知历史兴衰之迹,实欲探求天道人伦运行之规律。太公答以“见善而怠,时至而疑,知非而处”三弊,直指道术衰微之根由:
1. “见善而怠”:见正道而不能笃行,如商纣弃箕子、比干之谏,终致民心离散。
2. “时至而疑”:遇变革之机而犹豫不决,如夏桀失汤武崛起之机,坐视天命转移。
3. “知非而处”:明知其非而苟安不退,如周厉王弭谤而终酿流彘之祸。

此三者,皆因背离“至情”——即顺应人心、洞察时势之诚明。圣王之道,必以“知止”(察衰乱之兆)与“知起”(握复兴之机)为纲,方能“明传子孙”。

二、 至情与至道:天人相感的实践
太公之言,实承《尚书》“民惟邦本”之旨。所谓“至情”,非私欲之情,而是“通天下之志”的圣王情怀:
“止”于民怨未形时:如文王修德以解羑里之厄,以柔克刚。
“起”于天命将归际:如武王观兵孟津而待“八百诸侯不谋同辞”,顺势而动。

此中深意,与《周易》“知几其神”相通,强调统治者须以虚静之心体察微兆,以刚决之行应时成务。

三、 当代启示:道术的现代性转化
《明传》篇之价值,不仅在于历史智慧,更在于其对领导力的永恒启示:
1. “见善不怠”:政策合于民利则须力行,忌空谈而废实政。
2. “时至不疑”:改革窗口期稍纵即逝,当如张居正“一条鞭法”之果断。
3. “知非速改”:如唐太宗以“水能载舟”为戒,纳谏如流以纠偏。

文王临终之问,实为“忧患意识”之典范。太公所答,非仅谋略之术,更是“以道御术”的哲学——唯有心怀至情(民本)、明察至道(规律),方能成就“周虽旧邦,其命维新”的伟业。

结语
《明传》一篇,以简驭繁,将治国大道凝练于“止起”之辨。后世读之,当思“道术”非玄远之谈,而在日用常行间:知民心之所向,察时势之所趋,此即“明传”之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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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孔见 发表于 2025-7-12 19:08 | 显示全部楼层
《六韬·文韬·明传》阐微:至道知止知起与至情之辨

《六韬·文韬》第五篇《明传》载文王寝疾之际,召太公望与太子发,以“先圣之道,其所止,其所起”为问,太公以“见善而怠,时至而疑,知非而处”三弊对之。此段对话虽简,然深蕴治国修身的至道要义,尤以“知止知起”为枢机,贯通天人,契于至情。今试析其理,以明圣贤传心之旨。

一、 “止”与“起”的辩证:天道人伦之常
文王所问“先圣之道”的“止”与“起”,实指道术的施行节度。《周易·艮卦》言“时止则止,时行则行”,《大学》亦云“知止而后有定”,皆与此呼应。太公所答三弊——怠于善、疑于时、安于非,恰是“不知止起”之病:
1. “见善而怠”者,失“起”之机。善道当前,当奋起而行,若怠惰因循,则生机转滞。
2. “时至而疑”者,违“止”之智。天道循环,时机稍纵即逝,疑而不决,反招其乱。
3. “知非而处”者,悖“止起”之衡。明知其非而苟安,如《孟子》所斥“缘木求鱼”,终致祸败。

此三弊皆因心术未纯,不能与天道消息相感,故太公以此警醒文王:传国非仅授位,更在传“与时偕行”之智。

二、 至道与至情:圣王心法的本质
文王以“天将弃予”为忧,太公以“明传子孙”为答,表面论政术,实则阐发“至情通于至道”之理。
至道者,非玄远难测之术,而是“应天顺人”的实践智慧。《尚书》云“民之所欲,天必从之”,文王临终所虑社稷存续,正是以仁心体天意,以忧患承天命。
至情者,乃圣王“如临深渊”的诚敬。《中庸》言“至诚无息”,文王疾笃之际犹念道统,太公直指人心之弊,皆因君臣以赤诚相照,故能剖陈利害,不留隐曲。

后世若宋儒朱熹解“知止”为“事理当然之极”,正与此篇暗合:止起之机,既是天道规律,亦是人伦至情的发用。

三、 当代启示:知止知起的现代意义
《明传》之旨,于今犹鉴:
1. 为政者当效文王之忧患,在“止”处克制妄为,在“起”处果决担当。如环保与发展之平衡,恰需“时至不疑”的智慧。
2. 个体修身亦可参详:见善即行是“起”,知非即改是“止”。苏轼云“守其初心,始终不变”,正是对太公三弊的正面回应。

结语
《明传》一篇,以临终托付之场景,揭橥“道术”与“心法”一体之奥。太公之言似简实丰,非仅谋略之教,实为“通天人、一性情”的圣学纲目。读此篇者,当于“止起”间观照自心,方不负文王太公之殷殷垂训。

(全文约780字)

按:本文依《六韬》文本,参以《易》《孟》《中庸》互证,力求学术性与可读性兼顾。若需进一步聚焦某义,可再深入析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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