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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晏子春秋】卷2内篇谏(下)诗解15景公自矜冠裳游处之贵晏子谏(壹心于邪君魂魄亡谁与图霸)16景公为巨冠长衣以听朝晏子谏(驵华不可以导众民疾视矜立不可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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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东 發表於 2022-11-10 17:54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晏子春秋卷2内篇谏(下)诗解15景公自矜冠裳游处之贵晏子谏壹心于邪君魂魄亡谁与图霸16景公为巨冠长衣以听朝晏子谏驵华不可以导众民疾视矜立不可奉生
题文诗:
公为曲潢,其深灭轨,又造一室,其高三仞,
横木龙蛇,立木鸟兽.公衣黼黻,之衣素绣,
之裳一衣,五彩具焉;带球玉冠,被发乱首,
南面而立,也,晏子见,曰昔仲父,
之霸何如?晏子抑首,不对公曰:昔管文仲,
之霸何如?晏子对曰:臣闻之,翟人,
龙蛇比今,横木龙蛇,立木鸟兽,亦室一就,
何暇在霸!且公,宫室之美,矜衣服丽,
衣而,五彩具焉,带球玉而,乱首被发,
亦室一容,万乘之君,壹心于邪,君之魂魄,
亡矣以谁,与图霸哉?公下堂,就晏子曰:
梁丘据与,裔款以室,之成告故,窃袭此服,
与据为笑,使夫子及,寡人,改室易服,
而敬听命,可乎?晏子曰夫,二子营君,
以邪公安,得知道哉!且伐木不,自其根则,
蘗又生也,公何不去,二子毋使,耳目淫焉.
景公为,巨冠长衣,以听朝,疾视矜立,
日晏不罢.晏子进曰:圣人服中,侻而不驵,
可以导众,其动作也,侻顺不逆,可以奉生,
皆法,其服而民,争学其容.今君之服,
驵华不可,以导众民,疾视矜立,不可奉生,
晏矣,不若,脱服就燕.公曰受命.
退朝遂去,衣冠不服,圣君正己,表率人民.

【原文】景公自矜冠裳游处之贵晏子谏第十五景公为西曲潢,其深灭轨,亦容一室矣高三仞,横木龙蛇,立木鸟兽。公衣黼黻之衣,素绣之裳,一衣而五彩具焉;带球玉而冠且,被发乱首,南面而立,傲然。晏子见,公曰:『昔仲父之霸何如?』晏子抑首而不对。公又曰:『昔管文仲之霸何如?』晏子对曰: 『臣闻之,维翟人与龙蛇比,今君横木龙蛇,立木鸟兽,亦室一就矣,何暇在霸哉!且公伐宫室之美,矜衣服之丽,一衣而五彩具焉,带球玉而乱首被发,亦室一容矣,万乘之君,而壹心于邪,君之魂魄亡矣,以谁与图霸哉?』公下堂就晏子曰: 『梁丘据、裔款以室之成告寡人,是以窃袭此服,与据为笑,又使夫子及,寡人请改室易服而敬听命,其可乎?』晏子曰:『夫二子营君以邪,公安得知道哉!且伐木不自其根,则蘗又生也,公何不去二子者,毋使耳目淫焉。』
【译文】
景公挖曲池,池深可以淹灭车子。又建造宫室,高有三仞。梁木上刻着龙蛇,立柱上刻着鸟兽。景公穿着有华美花纹的礼服,绣着白色花的下衣。一身衣服便五彩具全,佩带美玉而且戴着冠缨。披头散发,面向前方站着,十分骄傲的样子。晏子见进,景公说:『从前管仲的霸业怎样?』晏子低着头不回答。景公又说:『从前管仲的霸业怎样?』
晏子回答说:『我听说,只有狄人同龙蛇亲近。现在君王梁木上刻着龙蛇,立柱上刻着鸟兽,也只是在房屋中亲近一下它们。哪有闲暇去图霸业!而且国君自夸宫室之美,自傲衣服的美丽,一身衣服而五彩齐备,佩带着美玉而披头散发,也只是在房屋中打扮一下。大国的君王,而专心于邪行,君王的魂魄已经没有了,凭什么来和别人商量霸业呢?』景公下堂到晏子跟前,说:『梁丘据、裔款告诉寡人宫室建好了,所以私下穿上这身衣服,和梁丘据相调笑,又使先生到这儿,我请求改造这座房子,换掉这身衣服而恭敬地听从您的吩咐,可以吗?』晏子说:『那两个人以邪僻之行迷惑君王,您怎么会知道呢!而且砍树不砍根,那么枝条又会重生,您为何不除掉这两个人,不使耳目被其迷惑呢?』【原文】景公为巨冠长衣以听朝晏子谏第十六景公为巨冠长衣以听朝,疾视矜立,日晏不罢。晏子进曰:『圣人之服中,侻而不驵,可以导众,其动作,侻顺而不逆,可以奉生,是以下皆法其服,而民争学其容。今君之服,驵华不可以导众民,疾视矜立,不可以奉生,日晏矣,君不若脱服就燕。』公曰:『寡人受命。』退朝,遂去衣冠、不复服。【译文】
景公作了高冠长衣,并穿着听取朝政。顾视迅速,傲然而立。天晚了还不下朝。晏子进谏说:『圣人的衣服适中,简单而不长大,可以引导众人。他们的动作,顺乎常理而没有不合适之处,可以施行于民间。所以,下官都效法他的衣服,百姓都争相效仿他的仪态。现在国君的衣服,华丽不能用来引导众人,顾视迅速,傲然挺立,不能用以施行于下民。天色晚了,君王不如脱去衣服休息吧。』景公说:『我听从教导。』退朝,于是脱去衣冠,不再穿了。
【注释】
孫星衍云:「淮南本經訓『其行侻而順情』,高誘注:『侻,簡易也,侻讀射侻取不覺之侻。』廣雅:『侻,可也。』玉篇『一曰輕也,他活切。』『中侻』,猶言『中適輕脫』也,『侻』即『脫』字之俗。爾雅釋言『奘,駔也』,郭璞注:『今江東呼大為駔,駔猶麤也。』陸德明釋文:『在魯反,又子朗反。』不駔,言不奘盛也。」◎盧文弨云:「『駔』,當與『組』同。」◎孫詒讓云:「案孫引淮南注以釋此『侻』字,是也。而又據玉篇釋為輕侻,則非。『侻』即謂簡易,『駔』者,『〈黺,中"分改盧"〉』之借字,說文黹部云:『〈黺,中"分改盧"〉,合五采鮮色。』孫釋『不駔』為不奘盛,亦未得其義。」
崔柴私 發表於 2025-4-21 20:53 | 顯示全部樓層
《晏子春秋》谏下二章解义:论君德与服饰之道的政治隐喻

《晏子春秋》卷二中《景公自矜冠裳游处之贵》与《景公为巨冠长衣以听朝》两章,以服饰仪制为切入点,揭示了春秋时期政治伦理中"形德相副"的深刻命题。晏婴之谏,实为对君主德性修养与政治合法性关系的精微阐释。

一、服饰的政治符号学意涵
景公"衣黼黻之衣,素绣之裳"而自矜,又作"巨冠长衣以听朝",此非单纯审美偏好,实为权力符号的异化表现。考《周礼·司服》"辨其名物与其用事",先秦服饰本为等级秩序的视觉编码。晏子谓"冠足以修敬,不务其饰",正本《礼记·玉藻》"衣正色,裳间色"的礼制本义。当服饰脱离"昭名分"功能而沦为炫技之物时,其政治象征系统即发生扭曲,此即晏子所忧"驵华不可以导众"的深层逻辑。

二、空间营造与权力异化
"曲潢灭轨""高三仞之室"的营造行为,与浮华服饰形成互文。考《墨子·辞过》"宫墙之高足以别男女之礼",宫室本有伦理界限。景公突破轨度(车轨深度)、仞制(建筑高度),实为权力意志的空间投射。晏子以"魂魄亡"喻之,暗用《管子·心术》"形不正者德不来"的哲学观,揭示物质僭越对精神主体的反噬。

三、谏诤话语中的德性政治学
晏子两谏皆以"不可奉生""谁与图霸"作结,构建了"个人德性-统治效能-邦国命运"的因果链。其"疾视矜立"之论,源自《周易·系辞》"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的德化政治传统。当服饰从"垂拱而治"的象征异化为"矜立示威"的工具时,君主即陷入《韩非子·二柄》所谓"饰邪说,文奸言"的统治危机。

此二章在文本结构上形成递进:首章批判服饰异化导致"魂魄亡"的内在危机,次章揭示其"不可导众"的外在治理失效。晏子以"冠裳"为镜,照见的是春秋晚期礼制解纽背景下,君主如何通过器物符号重建政治合法性的根本命题。其谏言本质是对《大学》"德者本也,财者末也"的政治哲学实践,至今仍为执政者戒。
暂用中文名 發表於 2025-5-17 20:12 | 顯示全部樓層
《晏子春秋》谏下二章解义:论君德与服饰之道的政治隐喻

《晏子春秋》卷内篇谏下第十五、十六章,以齐景公服饰奢华为切入点,揭示了春秋时期"服制"与"治道"的深刻关联。此二章虽分述两事,然其义理一脉相承,皆阐发"君德-服饰-政道"三位一体的政治哲学。

第十五章"景公自矜冠裳"之谏,实为"心术论"的具象化呈现。景公"衣黼黻之衣,素绣之裳",此非单纯服饰问题。《周礼·司服》郑玄注:"王者相变,至周而以日月星辰画于旌旗,所谓三辰旂旗,昭其明也。"晏子所见非衣裳之华美,而是景公将象征王权的礼制符号异化为个人享乐工具。其谏言"魂魄亡"之喻,直指《管子·心术》"形不正者德不来"的治理逻辑——当君主沉迷"曲潢高三仞"的形器之盛,其心必失"虚静无为"之本体。这种"壹心于邪"的状态,恰如《荀子·解蔽》所言"心枝则无知",终致"谁与图霸"的政治困局。

第十六章"巨冠长衣"之谏,则展开"象征政治学"的批判。晏子提出"驵华不可以导众"的命题,与孔子"服周之冕"(《论语·卫灵公》)形成互文。值得注意的是,晏子将"疾视矜立"的体态问题纳入谏言,此中暗含《礼记·玉藻》"君子之容舒迟"的礼制要求。考古所见春秋晚期齐地"高冠组玉"(临淄齐墓M5出土实物),恰可印证景公"巨冠"的奢僭。晏子所谓"不可奉生",实指违背《黄帝内经》"形劳而不倦"的养生之道,更破坏了《尚书·洪范》"貌曰恭"的君仪规范。

此二章在修辞上皆采用"以小见大"的谏诤艺术。晏子通过服饰批评,实际指向三个治理维度:其一,礼制象征系统的失序;其二,君主心性修养的缺失;其三,政治合法性的消解。其"魂魄亡"之喻,可追溯至《左传·昭公七年》子产论魂魄的精气说;而"驵华导众"之说,则与《韩非子·外储说左上》"邹君服长缨"的寓言异曲同工。

当代学者当注意:晏子的服饰之谏,绝非简单的节俭劝喻,而是春秋时期"礼治"思想的重要实践。在"礼崩乐坏"的背景下,晏子试图通过规范服饰仪容来重建"君德-礼制-民生"的治理链条。这种将政治哲学具象化的谏言方式,较之《孟子》的直陈仁政,更具春秋时期"微言大义"的典型特征。两章所载,实为研究先秦"身体政治学"的珍贵文本,其价值不仅在于历史记载,更在于展现礼制规范如何作为权力规训的特殊话语。
覃希松 發表於 2025-5-25 14:23 | 顯示全部樓層
《晏子春秋》谏下二章疏解:论君德与威仪之辨

《晏子春秋》内篇谏下第十五、十六章,以齐景公服饰宫室之奢为谏诤契机,实寓深刻政治伦理。两章虽分述"冠裳游处之贵"与"巨冠长衣听朝"二事,然其义理一脉相承,皆在阐发"君德为本,威仪为末"的治国要义。

第十五章"景公自矜"篇,晏子直面"曲潢高三仞,衣黼黻素绣"的奢靡景象,其谏言锋芒直指人君心术:"壹心于邪,君魂魄亡"。此语源自《管子·心术》"心之在体,君之位也"的哲学观,将君主心志比作国家魂魄。晏子斥"龙蛇鸟兽"之饰为"邪心"外显,非但不能助益霸业,反致"谁与图霸"之困。其批判逻辑承袭《礼记·大学》"德者本也,财者末也"的思想体系,揭示物质炫耀与政治衰败的因果关系。

第十六章"巨冠长衣"章更进一层,从服饰政治学角度申论"驵华不可以导众"的治道。晏子提出"冠足以修敬,衣足以掩形"的服饰观,与《荀子·富国》"衣服有制,宫室有度"的礼制思想相呼应。所谓"民疾视矜立",实指统治者炫耀性消费引发的社会心理失衡,此与《孟子·离娄》"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的互动理论暗合。晏子终以"不可奉生"作结,暗用《周易·系辞》"天地之大德曰生"的哲学命题,将服饰问题提升至治国安民的高度。

此二章谏言的艺术特征值得注意:其一,善用对比修辞,如"魂魄亡"与"图霸"、"驵华"与"导众"的强烈反差;其二,注重意象选择,以"龙蛇鸟兽"象征心智迷失,以"巨冠长衣"隐喻威仪失衡;其三,说理结构遵循"现象—危害—正理"的三段式,符合《韩非子·说难》"顺辞而谏"的进言策略。

要之,晏子在此二章中构建了完整的君德理论:外在威仪当以内在德性为根基,服饰宫室须合礼制规范,君主心术关乎国家兴衰。这种将个人修养与治国理政相贯通的思维模式,正是先秦儒家"内圣外王"之道的先声,亦为后世《贞观政要》"君道"篇所本。读此二章,可知晏子之谏非徒纠君过,实乃为政之纲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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