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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晏子春秋】內篇諫(上)詩解17景公登牛山悲去國而死晏子諫(迭處迭去之至於君)18景公游公阜一日有三過言晏子諫(所謂和者君甘臣酸彗星戒君受諫納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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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東 發表於 2022-11-8 16:24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晏子春秋內篇諫(上)詩解17景公登牛山悲去國而死晏子諫迭處迭去之至於君18景公游公阜一日有三過言晏子諫所謂和者君甘臣酸彗星戒君受諫納賢
題文詩:景公游於,牛山北臨,其國城而,流涕曰若,
何堂堂去,此而死乎!艾孔之與,梁丘據也,
皆從而泣.晏子獨笑,公刷涕而,顧晏子曰:
今日游悲,據皆,從寡人而,涕泣子之,
獨笑何也?晏子對曰:使賢者,常守之則,
太公桓公,將常守之;使勇者,常守之則,
莊公靈公,將常守之;數君,將守之,
吾君安得,此位立焉?以其迭處,之迭去之,
至於君也,吾君,為之流涕,是不仁也.
不仁之君,見一諂諛,之臣見二,臣之所以,
獨竊笑也.人必有死,有死有生,薪火相傳,
傳情遞義,傳賢讓能.景公出遊,公阜北面,
望睹齊國,曰使古而,無死何如?晏子曰昔,
上帝以人,之歿為善,仁者息焉,不仁者伏.
若古無死,丁公太公,將有齊國,桓襄文武,
將皆相之,君將戴笠,衣褐執銚,耨以蹲行,
畎畝之中,孰暇患死!公忿然,作色不悅.
無幾何而,梁丘據御,六馬而來,公曰是誰?
晏子曰據.公曰何如?曰大暑而,疾馳甚者,
馬死薄者,馬傷非據,孰敢為之!公曰據與,
我和者夫!晏子曰此,所謂同也,所謂和者,
君甘臣酸,君淡臣咸.今據也以,甘君亦甘,
所謂同也,安得為和!公忿不悅.無幾何也,
日暮公西,望睹彗星,召伯常騫,使禳去之.
晏子曰否!此天教也;日月之氣,風雨不時,
彗星之出,天為民之,亂見之故,詔之妖祥,
以戒不敬.今君若能,設文受諫,謁聖賢人,
雖不去彗,星將自亡.今君嗜酒,而並於樂,
政不飾而,寬於小人,近讒好優,惡文,
疏聖賢人,何暇在彗!茀將見矣.公忿不說.
及晏子卒,公出背而,泣曰嗚呼!昔從夫子,
而游公阜,夫子一日,而三責我,今誰責吾!

  【原文】景公登牛山悲去國而死晏子諫第十七景公游於牛山,北臨其國城而流涕曰:『若何堂堂去此而死乎!』艾孔、梁丘據皆從而泣。晏子獨笑於旁,公刷涕而顧晏子曰:『寡人今日游悲,孔與據皆從寡人而涕泣,子之獨笑,何也?』晏子對曰:『使賢者常守之,則太公、桓公將常守之矣;使勇者常守之,則莊公、靈公將常守之矣。數君者將守之,則吾君安得此位而立焉?以其迭處之,迭去之,至於君也,而獨為之流涕,是不仁也。不仁之君見一,諂諛之臣見二,此臣之所以獨竊笑也。』
【譯文】
景公在牛山遊玩,向北俯看着他的國都,流淚說:『為什麼要哀傷地離開國都死去呢?』艾孔,粱丘據都跟着景公一起哭。獨青晏子在一旁發笑。景公試淚,回頭看着晏子說:『我今天遊玩,忽發悲痛,艾孔與粱丘據都跟着我一起哭,您獨自發笑,為什麼?』晏子回答說:『假使賢人能長存,那麼太公、桓公會長存;假使勇者能長存,那麼莊公、靈公能長存。幾位君王若能長存,那君王您怎麼能得到現在的位置而為國君呢?因為他們依次為君,又依次死去,才輪到君王您。只有您為即將死去而流淚,這就是不仁德。我看到了一個不仁德的君王,又看到了兩個饞佞的臣子,這是我獨自發笑的原因。』【原文】景公游公阜一日有三過言晏子諫第十八景公出遊於公阜,北面望睹齊國曰: 『嗚呼!使古而無死,何如?』晏子曰:『昔者上帝以人之歿為善,仁者息焉,不仁者伏焉。若使古而無死,丁公、太公將有齊國,桓、襄、文、武將皆相之,君將戴笠衣褐,執銚耨以蹲行畎畝之中,孰暇患死!』公忿然作色,不說。無幾何而梁丘據御六馬而來,公曰:『是誰也?』晏子曰:『據也。』公曰:『何如?』曰:『大暑而疾馳,甚者馬死,薄者馬傷,非據孰敢為之!』公曰:『據與我和者夫!』晏子曰:『此所謂同也,所謂和者,君甘則臣酸,君淡則臣咸。今據也甘君亦甘,所謂同也,安得為和!』公忿然作色,不說。無幾何,日暮,公西面望睹彗星,召伯常騫,使禳去之。晏子曰:『不可!此天教也。日月之氣,風雨不時,彗星之出,天為民之亂見之,故詔之妖祥,以戒不敬。今君若設文而受諫,謁聖賢人,雖不去彗,星將自亡。今君嗜酒而並於樂,政不飾而寬於小人,近讒好優,惡文而疏聖賢人,何暇在彗!茀又將見矣。』公忿然作色,不說。及晏子卒,公出,背而泣曰:『嗚呼!昔者從夫子而游公阜,夫子一日而三責我,今誰責寡人哉!』
【譯文】
景公出宮到公阜去遊玩,向北遠望,看見齊國的都城,說:『唉!假使自古以來就沒有死亡會怎樣快樂啊。』晏於說:『從前上帝認為人死是好事。好人得到安息,壞人停止了作惡。如果自古就沒有死亡,丁公、太公會作齊國的國君,桓公、襄公、文公、武公都會輔佐國家,而君王您會頭戴斗笠,衣穿短衣,拿着鋤頭,在田野中勞作,啷里有閒暇憂慮死亡呢?』景公聽後生氣地變臉色,很不高興。不多時,粱丘據駕着六匹馬拉的車來了。景公問:『這是誰?』晏子說:『粱丘據。』景公問:『你怎麼知道?』晏子說:『大熱天卻飛速奔馳,重者馬會累死,輕者馬會累傷,不是梁丘據誰散這樣做!』景公說:『據和我算是相和吧?』晏子說:『這是所說的苟同。所說的相和,君說甜,則臣說酸;君說淡,則臣說咸。現在粱丘據言君之言甜者,是所說的苟同,怎能能是相和呢」』景公生氣地變了臉色,很不高興。不多時,天色晚了,景公向西遙望,看見了彗星,下詔伯常騫,讓他祭告禳除彗里。晏子說:『不可以。這是天在警示。日月的雲氣、風雨失調、彗星出現,這是上天因為人世的混亂而顯現的,用凶吉之兆警戒對天神不敬的人。現在君王若能推行禮治,廣納諫言,任用賢人.即使不擊禳除,彗星也會消先。現在君王酷好飲酒享樂,不修治國政,寬容邪惡之人,親近讒佞之人,喜好優伶之類,厭惡禮樂制度而疏遠賢人,豈只彗里出現,連茀星也會出現了。』景公聽了,生氣地變了臉色,很不高興。
    等到晏子死後,景公出來,背轉身子哭道:『唉!從前和先生一起游公阜,先生一天裡三次批評我,現在誰來批評我呢?』
一葦之杭 發表於 2025-4-6 20:28 | 顯示全部樓層
【晏子春秋】諫上二章義疏

牛山垂涕章,公阜三諫章,實為晏子諫術之雙璧,皆以生死之理諷君,而取徑各異。牛山之諫,晏子以"迭處迭去"之史觀破景公貪位之執;公阜之對,則展"和同之辨""天象示警"二重深意。二章相映,可見晏子"緣事設諫"之妙。

牛山泣涕一節,景公臨城悲死,艾孔、梁丘據附和涕泣,此乃典型"諛君三聯圖"。晏子獨笑,非笑生死,乃笑其昧於歷史循環之理。其"太公桓公常守"之論,實揭政權更迭本質——"迭處迭去"四字,道破權力流轉如四時運行。齊景公欲永據君位,恰似欲阻江河之東流,此"不仁"非謂暴虐,乃指不明萬物生生不息之道。晏子以歷史辯證法破執,較之儒家"天命靡常"說更顯法家色彩。

公阜三諫尤見章法。首諫"古而無死"之問,晏子以"仁者息焉"點化,暗合【易傳】"原始反終"之旨。其設丁公、太公仍在之景,非徒戲言,實指政治生態當如新陳代謝,僵則腐。次諫"和同之辨",乃先秦哲學重要命題。晏子謂"君甘臣酸",較【國語】史伯論和更進一層,揭示良性政治應如五味相濟,非以臣為君之鏡像。梁丘據之"同",恰似以水濟水,終成死水。

末諫彗星之異,晏子不取禳災舊法,直指"天象即人事"。【晏子春秋】此論開董仲舒天人感應說先河,然其重點不在災異本身,而在"設文受諫"四字——彗星非禍,拒諫方為真禍。三諫層層遞進:由個體生死,至君臣互動,終達天人關係,構成完整的政治哲學體系。

景公"一日三責"之嘆,恰證晏子諫術之效。其諫不以辭勝,每於君之執念處旁敲側擊,如庖丁解牛,批大郤導大窾。後世魏徵【諫太宗十思疏】"求木之長必固根本"之喻,實承此脈。晏子之智,不在逆鱗強諫,而在將道家宇宙觀、儒家倫理觀、法家歷史觀熔於一爐,化君之悲懼為治國之思。讀此二章,可知"春秋筆法"之妙,盡在"微而顯,志而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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