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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家] 【墨子】卷27非樂詩解1樂奪民財不中聖事不利萬民不能治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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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東 發表於 2022-9-19 15:32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墨子】卷27非樂詩解1樂奪民財不中聖事不萬民不能治亂
題文詩:
墨子言曰:之事,必務求興,天下之利,
除天下害,將以為法,乎天下,利人即為,
不利即止.仁者之,為天下度,且非為其,
目之所美,耳之所樂,口之所甘,身體所安,
以此虧奪,民衣食財,仁者弗為.故墨子之,
所以非樂,非以大鐘,鳴鼓琴瑟,竽笙之聲,
以為不樂;非以刻鏤,華文章色,以為不美;
非以,煎灸之味,以為不甘;非以高台,
厚榭邃野,之居以為,不安也雖,身知其安,
口知其甘,目知其美,耳知其樂,然上考之,
不中聖王,之事下以,度之不中,萬民之利.
故墨子曰:為樂非也!王公大人,今雖,
樂器以為,事國家非,直掊潦水,,
為之而,將必厚措,斂乎萬民,以為大鐘,
鳴鼓琴瑟,竽笙之聲.古者聖王,亦嘗厚措,
斂乎萬民,以為舟車.既以成矣,曰吾將惡,
許用之乎:曰舟用水,車用之陸,君子息其,
足焉小人,休其肩背.故萬民出,財齎予之,
不敢以為,戚恨何也:以其反中,民之利也.
樂器,反中民之,利亦若此,我弗敢非;
然則當用,樂器譬之,若聖王之,為舟車也,
我弗敢非.民有三患,飢不得食,寒不得衣,
勞不得息.三者民之,巨患然即,當為之撞,
巨鍾擊鼓,琴瑟,吹竽笙而,干戚,
民衣食財,安可得?即我以為,未必然也.
意舍此今,有大國即,攻小國也,大伐小家,
劫弱,暴寡,欺愚,傲賤,
寇亂盜賊,並興不可,禁止也然,即當為之,
撞鐘擊鼓,彈瑟吹笙,而揚干戚,天下之亂,
安可得治?即我以為,未必然也.故墨子曰:
姑嘗厚措,斂乎萬民,以為大鐘,鳴鼓琴瑟,
竽笙之聲.以興利除,天下之害,而無補也.
故墨子曰:為樂非也!國有常,利民為本.
【原文】1
子墨子言曰:仁之事者(2),必務求興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將以為法乎天下,利人乎即為,不利人乎即止。且夫仁者之為天下度也,非為其目之所美,耳之所樂,口之所甘,身體之所安,以此虧奪民衣食之財,仁者弗為也。是故子墨子之所以非樂者,非以大鐘、鳴鼓、琴瑟,竽笙之聲,以為不樂也;非以刻鏤、華文章之色,以為不美也(3);非以■豢煎灸之味,以為不甘也;非以高台、厚榭、邃野之居,以為不安也(4),雖身知其安也,口知其甘也,目知其美也,耳知其樂也,然上考之,不中聖王之事;下度之,不中萬民之利。是故子墨子曰:『為樂,非也!』今王公大人,雖無造為樂器,以為事乎國家,非直掊潦水,折壤坦而為之也(5),將必厚措斂乎萬民,以為大鐘、鳴鼓、琴瑟、竽笙之聲。古者聖王,亦嘗厚措斂乎萬民,以為舟車。既以成矣,曰:『吾將惡許用之(6)?』曰:『舟用之水,車用之陸,君子息其足焉,小人休其肩背焉。』故萬民出財齎而予之,不敢以為戚恨者,何也?以其反中民之利也。然則樂器反中民之利,亦若此,即我弗敢非也;然則當用樂器,譬之若聖王之為舟車也,即我弗敢非也。民有三患,飢者不得食,寒者不得衣,勞者不得息。三者,民之巨患也。然即當為之撞巨鍾、擊鳴鼓、彈琴瑟、吹竽笙而揚干戚,民衣食之財,將安可得乎?即我以為未必然也。意舍此,今有大國即攻小國,有大家即伐小家,強劫弱,眾暴寡,詐欺愚,貴傲賤,寇亂盜賊並興,不可禁止也,然即當為之撞巨鍾、擊鳴鼓、彈琴瑟、吹竽笙而揚干戚(7),天下之亂也,將安可得而治與?即我未必然也。是故子墨子曰:『姑嘗厚措斂乎萬民,以為大鐘、鳴鼓、琴瑟、竽笙之聲。以求興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而無補也。』是故子墨子曰:『為樂,非也!』注釋
(1)本篇主題為反對從事音樂活動。墨子認為凡事應該利國利民,而百姓、國家都在為生存奔波,製造樂器需要聚斂百姓的錢財,荒廢百姓的生產,而且音樂還能使人耽於荒淫。因此,必須要禁止音樂。(2)仁之事者:當為『仁者之事』。(3)本句中『華』為衍字。(4)邃野:『野』通『宇』,即深居。(5)折、坦:疑為『拆』、『垣』。(6)許:所。(7)干:盾。戚:似斧形兵器。
文】
墨子說:『仁人做事,必須講求對天下有利,為天下除害,將以此作為天下的準則。對人有利的,就做;對人無利的,就停止。』仁者替天下考慮,並不是為了能見到美麗的東西,聽到快樂的聲音,嘗到美味,使身體安適。讓這些來掠取民眾的衣食財物,仁人是不做的。因此,墨子之所以反對音樂,並不是認為大鐘、響鼓、琴、瑟、竽、笙的聲音不使人感到快樂,並不是以為雕刻、紋飾的色彩不美,並不是以為煎灸的豢養的牛豬等的味道不香甜,並不是以為居住在高台厚榭深遠之屋中不安適。雖然身體知道安適,口裡知道香甜,眼睛知道美麗,耳朵知道快樂,然而向上考察,不符合聖王的事跡;向下考慮,不符合萬民的利益。所以墨子說:『從事音樂活動是錯誤的!』
現在的王公大人為了國事製造樂器,不是象掊取路上的積水、拆毀土牆那麼容易,而必是向萬民征取很多錢財,用以制出大鐘、響鼓、琴、瑟、竽、笙的聲音。古時的聖王也曾向萬民征取很多的錢財,造成船和車,製成之後,說:我將在哪裡使用它們呢?說:『船用於水上,車用於地上,君子可以休息雙腳,小人可以休息肩和背』。所以萬民都送出錢財來,並不敢因此而憂怨,是什麼原因呢?因為它反而符合民眾的利益。然而樂器要是也這樣反而符合民眾的利益。我則不敢反對。然而當象聖王造船和車那樣使用樂器,我則不敢反對。
    民眾有三種憂患:飢餓的人得不到食物,寒冷的人得不到衣服,勞累的人得不到休息。這三樣是民眾的最大憂患。然而當為他們撞擊巨鍾,敲打鳴鼓,彈琴瑟,吹竽笙,舞動干戚,民眾的衣食財物將能得到嗎?我認為未必是這樣。且不談這一點,現在大國攻擊小國,大家族攻伐小家族,強壯的擄掠弱小的,人多的欺負人少的,奸詐的欺騙愚笨的,高貴的鄙視低賤的,外寇內亂盜賊共同興起,不能禁止。如果為他們撞擊巨鍾,敲打鳴鼓,彈琴瑟,吹竽笙,舞動干戚,天下的紛亂將會得到治理嗎?我以為未必是這樣的。所以墨子說:『且向萬民征斂很多錢財,製作大鐘、鳴鼓、琴、瑟、竽、笙之聲,以求有利於天下,為天下除害,是無補於事的。』所以墨子說:『從事音樂是錯誤的!』
事無巨細 發表於 2025-5-17 17:12 | 顯示全部樓層
【墨子·非樂】首章義疏:論樂政之弊與聖王之道

【墨子】卷二十七【非樂】篇開宗明義,以"仁者之事,必務求興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為綱,揭示墨家批判禮樂制度的根本立場。此章所論,非僅止於音樂本身,實乃針對周代以降"以禮樂治天下"之政治傳統所作的系統性質疑。今試析其要義三端:

一、功利本位的政治倫理觀
墨子曰:"利人即為,不利即止",此"利"非私利,乃"萬民之利"的集體功利。其批判邏輯植根於"三表法"之"本之者",即考察制度是否合乎"聖王之事"。古代聖王制器,"非直以為觀樂",而皆以"便民"為旨歸。樂舞之興,需"厚措斂乎萬民"以鑄鐘鼓,奪民衣食之財而供少數人享樂,此與聖王"節用"之道相悖。墨家在此揭示的,實為統治階層文化消費與民生經濟間的根本矛盾。

二、實用主義的治術批判
墨子指斥樂舞"不中聖王之事",其深層意涵在於解構周代"禮樂刑政"一體化的治理模式。儒家謂"樂者天地之和",墨子則直指其"不能治亂"的實用缺陷。當大國攻小國、大家伐小家之際,"撞巨鍾、擊鳴鼓、彈琴瑟"非但不能止亂,反因耗費國力而加劇危機。此論折射戰國初期小生產者對貴族奢靡文化的現實焦慮,其"非樂"主張實為"非攻"思想的延伸。

三、反異化的勞動價值觀
篇中質問"賴其力者生,不賴其力者不生",揭示禮樂制度導致的社會勞動異化。君子"說樂而聽之",必廢君子聽治;小人"說樂而聽之",必廢賤人從事。這種對文化活動消解生產勞動的警惕,形成墨家獨特的"勞動神聖"倫理觀。其說雖顯偏激,然在"民有三患:飢者不得食,寒者不得衣,勞者不得息"的戰國語境中,確有現實針對性。

要而論之,墨家"非樂"非否定藝術價值,而是批判脫離實用功能的貴族文化壟斷。其說上承【節用】【節葬】諸篇,下啟【非儒】之論,構成墨學"以實利衡文化"的思想鏈環。然需辨明者,墨子所非之"樂",特指耗費民力的廟堂樂舞,非盡廢民間歌詠。這種將文化批判納入政治經濟學框架的思考方式,在先秦諸子中獨樹一幟,至今猶具啟示意義。
鄒角旭 發表於 2025-5-22 04:08 | 顯示全部樓層
【墨子·非樂】首章義疏:論樂政之弊與仁者本務

【墨子·非樂上】開篇立義,直指禮樂制度之流弊,其言曰:「仁者之事,必務求興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此語實為墨家學說之總綱,亦是非樂理論之根本依據。今試析其要義,以明墨翟批判樂政之深層邏輯。

一、仁者本務:以功利為法式
墨子界定仁者之責,在於建立「利人即為,不利即止」之普遍準則(「將以為法式乎天下」)。此說與儒家「仁者愛人」之德性論迥異,墨家之「仁」具鮮明功利主義色彩——凡不能產生實際效益者,皆在摒棄之列。其所謂「為天下度」,非為少數貴族之耳目享受,而當以萬民之生計為權衡標準。此種思想,實為戰國庶民階層利益之理論表達。

二、非樂三辯:財用、民力與治效
【非樂】首章雖未明列條目,然綜觀全文,其批判樂政之邏輯可析為三重:
1. 奪民之財:鐘鼓琴瑟之器,必厚措斂乎萬民。墨子目睹當時「飢者不得食,寒者不得衣」之狀,而王公大人「虧奪民衣食之財」以鑄樂懸,此與「興利除害」之旨直接相悖。
2. 廢民之時:樂工需「食必粱肉,衣必文繡」,其培養過程「廢丈夫耕稼之時,廢婦人紡績之事」,此即【節用】篇所謂「不加民利者,聖王弗為」之反例。
3. 無補治亂:墨子質問道:「弦歌鼓舞,此果可以治天下乎?」其結論是否定的。樂既不能止戰弭兵,亦不能增產蓄財,純屬「無用之費」,違背其「三表法」中「發以為刑政,觀其中國家百姓人民之利」的實踐標準。

三、歷史語境:對周代禮樂體系的解構
墨子之非樂,實為對周代「以樂致和」政治傳統的徹底否定。西周以「制禮作樂」為治國要務,而墨子則揭示其本質乃「不中聖王之事」「不中萬民之利」。此種批判,既源於戰國時期禮樂儀式異化為貴族特權工具之現實,亦體現墨家「法夏宗禹」之復古主張——墨子理想中的聖王之治,唯見「形勞天下,腓無胈,脛無毛」的實幹精神,絕無「撞巨鍾、擊鳴鼓、彈琴瑟」的虛文浮禮。

結語:非樂說的現代啟示
墨家非樂論之價值,不在其徹底否定藝術活動(此點後篇尚有補充),而在其揭示文化建構必須服從民生需求之原則。當今社會若有過分追求形式化文化消費而忽視底層生存權益者,墨翟之言,猶不失為一劑清醒之藥。然其說之偏,亦在將「利」之標準過度簡化,此又讀者當辯證看待者也。

(全文約78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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