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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学研究] 刘向【说苑】卷13权谋诗解2知命不惑简子负义重伤其类殃庙彰过善恶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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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性畅情 發表於 2022-7-15 14:19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刘向说苑卷13权谋诗解2知命不惑简子负义重伤其类殃庙善恶有报
题文诗:
杨子:事可之贫,可以之富,其伤行;
事可,可以之死,其伤勇也.仆子:
杨子智而,不知命故,其知多疑,语曰知命,
不惑.晏婴是也.赵简子曰:晋有舜华,
泽鸣犊,鲁有孔丘,杀此三人,天下可图.
于是乃召,泽鸣犊,任之以政,而杀之.
使人聘,孔子于鲁.孔子至河,临水而观,
曰美哉水!洋洋乎!丘之不济,此命也夫!
子路趋曰:敢问奚谓?孔子曰夫,泽鸣犊,
晋贤大夫;赵简子之,未得志也,与同闻见,
及其得志,从政杀之,故丘闻之:刳胎焚夭,
麒麟不至;干泽而渔,蛟龙不游;覆巢毁卵,
凤凰不翔.闻之:君子重伤,其类者也.
孔子,齐景公坐,左右白曰:周使来言,
先王庙燔.景公出问,曰何庙也?孔子曰必,
王庙.景公问故,丘曰诗云:皇皇上帝,
其命不忒;天之与人,必报有德,祸亦如之;
王变,文武之制,而作玄黄,華麗之飾,
宫室崇峻,舆马奢侈,不可振故,天殃其庙,
是以知之,公曰天何,不殃其身,而殃其庙?
子曰天以,文王之故;若殃其身,文王之祀,
无乃绝乎?故殃其庙,其过.俄頃左右,
报曰所災,王庙.景公惊起,拜曰善哉!
圣人之智,岂不大乎!善恶昭彰,天人情通.
【原文】  杨子曰:『事之可以之贫,可以之富者,其伤行者也;事之可以之生,可以之死者,其伤勇者也。』仆子曰:『杨子智而不知命,故其知多疑,语曰:「知命者不惑。」晏婴是也。』
【注释】
『事之可以之贫,可以之富者,其伤行者也;事之可以之生,可以之死者,其伤勇者也。』
翻译:一件可能让人致贫也可能让人发财的事情,如果有人去做,必然会让很多做这件事情的人收到伤害。一件可能让人活也可能让人死的事情,如果有人去做,必然会让很多有勇气做这件事情的人受伤。
【原文】  赵简子曰:『晋有泽鸣、犊,鲁有孔丘,吾杀此三人,则天下可图也。』于是乃召泽 鸣、犊,任之以政而杀之。使人聘孔子于鲁。孔子至河,临水而观曰:『美哉水!洋洋乎!丘之不济于此,命也夫!』子路趋进曰:『敢问奚谓也?』孔子曰:『夫泽鸣、犊,晋国之贤大夫也。赵简子之未得志也,与之同闻见,及其得志也,杀之而后从政,故丘闻之:刳胎焚夭,则麒麟不至;干泽而渔,蛟龙不游;覆巢毁卵,则凤凰不翔。丘闻之:君子重伤其类者也。』
【注释】1,汉字,读作chōu。指牛喘息的声音,也有突出之意。
2泽鸣、犊
出自【孔子家语】卷22困誓诗解2兽避不义君子通情行修名立
原文:
孔子自卫将入晋,至河[1],闻赵简子杀窦犨鸣犊及舜华[2],乃临河而叹曰:"美哉水,洋洋乎!丘之不济,此命也夫!"
子贡趋而进曰:"敢问何谓也?"
孔子曰:"窦犨鸣犊、舜华,晋之贤大夫也。赵简子未得志之时,须此二人而后从政。及其已得志也,而杀之。丘闻之刳胎杀夭[3],则麒麟不至其郊;竭泽而渔,则蛟龙不处其渊;覆巢破卵[4],则凰凰不翔其邑。何则?君子违伤其类者也。鸟兽之于不义,尚知避之,况于人乎?"
遂还,息于邹[5],作【槃操[6]】以哀之。
【注释】
[1]至河:到了黄河。
[2]窦犨(chōu)鸣犊:窦犨:字鸣犊,晋国贤大夫。舜华:晋大夫,亦有贤名。二人均被赵简子所杀。赵简子,即赵鞅,晋定公时为卿,卒谥"简"。
[3]刳胎杀夭:剖腹取胎。刳:剖开。夭:正在成长的幼小生命。
[4]覆巢破卵:弄翻鸟巢打破卵。
[5]邹:地名。【史记·孔子世家】作"陬"。在今山东曲阜东南。
[6]槃操:琴曲名。
【译文】
孔子将要从卫国进入晋国,来到黄河边,听到晋国的赵简子杀了窦犨鸣犊和舜华的消息,就面对黄河叹息着说:"黄河的水这样的美啊,浩浩荡荡地流淌!我不能渡过这条河,是命中注定的吧!"
子贡快步走向前问道:"请问老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孔子说:"窦犨鸣犊、舜华都是晋国的贤大夫啊,赵简子未得志的时候,依仗他们二人才得以从政。到他得志以后,却把他们杀了。我听说,如果对牲畜有剖腹取胎的残忍行为,那么麒麟就不会来到这个国家的郊外;如果有竭泽而渔的行为,蛟龙就不会在这个国家的水中居住;捅破了鸟巢打破了鸟卵,凤凰就不会在这个国家的上空飞翔。为什么呢?这是因为君子也害怕受到同样的伤害啊!鸟兽对于不仁义的事尚且知道躲避,何况是人呢?"
于是返了回来,回到邹地休息,作了【槃操】一曲来哀悼他们。
【原文】  孔子与齐景公坐,左右白曰:『周使来言庙燔。』齐景公出问曰:『何庙也?』孔子曰:『是厘王庙也。』景公曰:『何以知之?』孔子曰:『诗云:「皇皇上帝,其命不忒。」天之与人,必报有德,祸亦如之。夫厘王变文武之制而作玄黄華麗之飾宫室崇峻,舆马奢侈,不可振也。故天殃其庙,是以知之。』景公曰:『天何不殃其身而殃其庙乎?』子曰:『天以文 王之故也。若殃其身,文王之祀,无乃绝乎?故殃其庙以章其过也。』左右入报曰:『周厘王庙也。』景公大惊,起拜曰:『善哉!圣人之智,岂不大乎!』
【注释】出自【孔子家语】卷15六本原文:
孔子在齊,舍於外館,景公造焉.賓主之辭既接,而左右白曰:「周使適至,言先王廟災.」景公覆問災何王之廟也.孔子曰:「此必釐王之廟.」公曰:「何以知之?」孔子曰:「『詩云:皇皇上天,其命不忒,天之以善,必報其德.(此逸詩也皇皇美貌也忒差也)』禍亦如之.夫釐王變文武之制,而作玄黃華麗之飾,宮室崇峻,輿馬奢侈,而弗可振也,(振救)故天殃所宜加其廟焉,以是占之為然.」公曰:「天何不殃其身,而加罰其廟也?」孔子曰:「蓋以文武故也.若殃其身,則文武之嗣,無乃殄平,故當殃其廟,以彰其過.」俄頃,左右報曰:「所災者,釐王廟也.」景公驚起,再拜曰:「善哉!聖人之智,過人遠矣.」
注解:釐( x )王: 周釐王,亦作僖王,姬姓,名,胡齐(?公元前677年),姬姓,名胡齐,周庄王姬佗长子,东周第四任君主,公元前681年即位,公元前677年去世,谥号『釐王』,其子姬阆即位,是为周惠王。
【译文】
     孔子在齐国,住在旅馆里。齐景公到旅馆来看他。宾主刚互致问候,景公身边的人就报告说:『周朝(王室)的使者刚到,说(周)先王的宗庙遭了火灾。』景公让问清楚是哪个周王的庙被烧了。
        孔子说:『这一定是釐(僖)王的庙。』景公问:『这怎么说呢?』
        孔子说:『【诗经】上说:「伟大的上天啊,它所给予的不会有差错。上天降下的好事,一定回报给有美德的人。」灾祸也是如此,釐(僖)王改变了文王和武王的制度,而且制作色彩华丽的装饰,宫室高耸,车马特别奢侈,真是无可救药呀。所以天灾应该降在他的庙上,我以此作了这样的推测。』
       景公说:『上天为什么不(直接)降祸到他的身上,而要惩罚他的宗庙呢?』
        孔子说:『大概是因为文王和武王的缘故吧。如果降到他身上,文王和武王的后代不是灭绝了吗?所以应当降灾到他的庙上来彰显他的过错。』 
       过后一小会儿,有人报告:『受灾的是釐王的庙。』
      景公吃惊地站起来,再次向孔子行礼说:『好啊!圣人的智慧,远远的超过一般人呀!』

唐亢宛 發表於 2025-4-23 10:33 | 顯示全部樓層
《说苑·权谋》"知命不惑"章义疏

刘向《说苑》卷十三载杨子"可贫可富伤行,可生可死伤勇"之论,实为战国士人处身立命之难题。杨朱学派以"全性保真"为要,其言"伤行""伤勇",乃谓士人若因外物得失而改易操守,因生死威胁而丧失勇气,则已堕入第二义。然文中"仆子"之驳议尤具深意,指杨子"智而不知命",实点破先秦思想中"知命"与"用智"之辩证关系。

考《论语·尧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孟子·尽心上》谓"夭寿不贰,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皆以知命为道德实践之基础。晏婴历事齐灵、庄、景三朝,屡遭崔庆之乱而不改其节,正《易传》所谓"乐天知命故不忧"之体现。杨子之智囿于利害权衡,恰如孔子所讥"好智不好学,其蔽也荡",终陷于多疑之弊。

至若赵简子负义之事,《左传·哀公二年》载其与范氏、中行氏相攻,虽成就晋阳之业,然韩魏肘腋之患已伏。简子以权谋取利而重伤同类,终致三家分晋,恰应《尚书·伊训》"作善降之百祥,作不善降之百殃"之诫。刘向特录此事于《权谋》篇,非为彰显谋略,实乃警示"权不可失度,谋不可悖德"之理。

《说苑》此章以"殃庙彰过"作结,深合《周易·坤卦》"积善之家必有余庆"之旨。古人建宗庙以续统绪,非独崇祖先,更寓鉴戒之义。庙堂之殃,实为德义亏损之外显;善恶之报,则是天道好还之常理。此中深意,与《春秋》褒贬笔法一脉相承。

今人读此,当思"知命"非谓消极认命,乃是要在洞明事理的基础上守经达权。晏婴之智所以高于杨子,正在其既能审时度势,又不失"独立不惧"之节。若简子辈徒恃权谋而忘大义,终难免"殃及庙堂"之讥。刘向编纂此书时值汉室衰微,其微言大义,至今犹发人深省。
liyang714 發表於 2025-6-2 06:33 | 顯示全部樓層
《说苑·权谋》"知命不惑"章义疏

刘向《说苑》卷十三所载赵简子事,实为春秋权谋思想之重要标本。此章以"知命不惑"为纲,通过杨子、晏婴、赵简子三人行事对比,深刻阐发儒家"义命观"之精微。今试为疏解:

一、杨子之惑与晏婴之智
杨朱"可贫可富""可生可死"之说,表面似达观,实则未达"知命"真谛。《孟子·尽心上》云"夭寿不贰,修身以俟之",正可解此。晏婴之智不在于趋利避害,而在"知其不可而为之"(《论语·宪问》),故能处崔杼之乱而不失其节。此即孔子所谓"知者不惑"(《论语·子罕》)的实践注脚。

二、赵简子负义之鉴
赵简子"重伤其类"事,当与《左传·哀公三年》互参。其杀代君而取地,虽得实利,然"殃庙彰过"正合《易·坤卦》"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之诫。刘向特引"高赫受赏"细节,暗用《尚书·泰誓》"树德务滋,除恶务本"之义,揭示权谋当以德性为根基。

三、善恶有报的经学阐释
"庙墙尽坏"之异象,非单纯灾异记录,实承《春秋》"灾异示警"传统。董仲舒《春秋繁露·必仁且智》言"灾者,天之谴也",刘向借此阐明:权谋若悖离仁义,纵得一时之利,终将"自食其果"。此与《大学》"货悖而入者,亦悖而出"形成经学呼应。

要之,此章以"命—义—报"为逻辑链条,将权谋纳入儒家道德体系。其价值不在权术之巧,而在警示为政者:真正的权谋智慧必以"知天命"为前提,以"守仁义"为准则。今日读之,犹见其"明镜所以照形,古事所以知今"(《说苑·尊贤》)的深刻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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