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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學研究] 【莊子】雜篇卷6讓王詩解7非其義者不受其祿無道之世不踐其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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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性暢情 發表於 2022-2-7 15:36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莊子】篇卷6讓王詩解7非其義者不受其祿無道之世不踐其土
題文詩:
舜以天下,讓其,北人無擇,曰異哉,
後爲人,居畎畝中,游堯之門;不若是而,
又欲以其,辱行漫我,吾羞見之.自投,
清冷之淵.湯將伐,因卞隨謀,卞隨:
非吾事也.湯曰孰可?曰吾不知.因督光謀,
瞀光:非吾事也.湯曰孰可?曰吾不知.
乃問:伊尹何如?瞀光對:強力忍垢,
不知其他.遂與伊尹,謀伐,攻而克之.
以讓卞隨,卞隨辭曰:之伐,謀乎我必,
以我爲賊;勝桀讓必,以我爲貪;吾生亂世,
無道之人,再來漫我,以其辱行,不忍數聞!
乃自投,稠水而死.於是,讓瞀光曰:
者謀之,武者遂之,仁者居之,古之道也,
胡不立乎?瞀光辭曰:廢上非義;殺民非仁;
人犯其難,我享其利,非廉也,吾聞之曰:
非其義者,不受其祿;無道之世,不踐其土;
況尊我乎!不忍久見.乃負石而,自沉廬水.
至廉至潔,至清至正,仁至義盡,君子真情,
情真義深,義薄雲天,取之有道,必正必義.
【原文】

  舜以天下讓其友北人無擇(1),北人無擇曰:『異哉,後之爲人也(2),居於畎畝之中(3),而游堯之門(4)。不若是而已(5),又欲以其辱行漫我(6)。吾羞見之。』因自投清冷之淵(7)。  湯將伐(8),因卞隨而謀(9),卞隨曰:『非吾事也。』湯曰:『孰可(10)?』曰:『吾不知也。』湯又因督光而謀(11),瞀光曰:『非吾事也。』湯曰:『孰可?』曰:『吾不知也。』湯曰:『伊尹何如(12)?』曰:『強力忍垢(13),吾不知其他也。』湯遂與伊尹謀伐桀,克之(14)。以讓卞隨,卞隨辭曰:『後之伐也謀乎我,必以我爲賊也(15);勝桀而讓我,必以我爲貪也。吾生乎亂世,而無道之人再來漫我以其辱行(16), 吾不忍數聞也(17)!』乃自投稠水而死(18)。湯又讓瞀光,曰:『知者謀之(19), 武者遂之(20),仁者居之(21),古之道也。吾子胡不立乎(22)?』瞀光辭曰:『廢上(23),非義也;殺民(24),非仁也;人犯其難(25),我享其利,非廉也。吾聞之曰:「非其義者,不受其祿;無道之世,不踐其土。」況尊我乎(26)!吾不忍久見也。』乃負石而自沉於廬水(27)。【譯文】
   舜把天下讓給他的朋友北人無擇,北人無擇說:『奇怪啊,國王的爲人,本來處于田畝之中,而卻遊歷於堯帝之門。不就是如此而已,還要用他的恥辱行爲來法污於我。我見到他感到羞恥。』因而自己投入清冷之淵而死。
    商湯要討伐夏桀,就這件事與卞隨商量,卞隨說:『這不是我的事情。』商湯說:『跟誰說可以?』說:『我不知道。』商湯又就此事同務光商量,務光說:『這不是我的事情。』商湯說:『跟誰說可以?』說:『我不知道。』商湯說: 『伊尹怎樣?』曰:『他能勉強己力而忍受恥辱,我不知道他別的了。』湯 就和伊尹策謀討伐夏桀,戰勝了夏桀。湯讓位給卞隨,卞隨推辭說:『君主伐桀時找我謀劃,一定以爲我是殘忍的人:戰勝了夏桀而讓位給我,一定認爲我是個貪婪的人。我生活在亂世,而無道的人一再用恥辱的行爲來玷污我, 我不能忍受屢次的攪擾!』於是自投稠水而死。商湯又讓位給務光,說:『有智慧的人策謀之,武勇的人完成之,仁義的人來就位,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 你爲什麼不即位呢?』務光推辭說:『廢黜君上,不是義;殺害人民,不是仁;別人犯難,我享其利,不是廉。我聽說:「不合於義的,不接受它的利祿;無道的社會,不踏它的土地。」何況是把我尊奉君位呢!我不忍心長久地目睹這種情況。』於是背負石頭而自沉干廬水。
【注釋】

(1)北人無擇:人名,姓北人,名無擇。
(2)後:指君主。
(3畎:田間水溝。畎畝:指田間。
(4)游堯之門:游於天子之門。
(5)若:但,不如。是:如此,這。已:止。
(6)辱行:可恥的行爲。漫:污弄。
(7)清泠(líng):江中的淵名。 (8)湯,商湯。桀:夏桀。
(9)因,就,從事,卞隨:人名,姓卞名隨,當時的隱者。
(10)孰:誰。
(11)瞀光:即務光,夏人。
(12)伊尹:商初的大臣,名伊,尹是官名,奴隸出身。
(13)強力:自勉頑強。忍垢:忍受恥辱。
(14)克,勝。
(15)賊:殘忍。
(16)辱行:恥辱的行爲。
(17)數(shuò):屢次。聞:攪擾。
(18)椆(zhōu)水:即桐水,在穎川。
(19)知,通智。知者謀之,指伊尹。

(20)遂:完成,武者遂之:指湯自己。
(21)居之:居天子的地位。仁者:指瞀光。
(22)吾子:你。胡:何,立:古位字。
(23)廢上:指湯放桀。
(24)殺民:指湯用兵。
(25)人犯其難:別人冒險。
(26)尊我,推我爲君。
(27)廬水:廬江,當在安徽,舊注說其在遼東不可信。

陳之膛 發表於 2025-4-25 04:03 | 顯示全部樓層
【莊子·讓王】"非義不祿,無道不居"義疏
【讓王】篇載舜讓天下於北人無擇、湯謀卞隨二事,以"非其義者不受其祿,無道之世不踐其土"爲綱,深契莊子"尊生輕物"之旨。此二子之拒祿投淵,非沽名之行,實爲道家"葆真守朴"之極致體現,今試析其義理。

一、北人無擇之"恥德"
北人無擇斥舜"居畎畝之中,游堯之門",謂其先隱後仕爲"辱行漫我"。此語直指道家"德行之純"。【刻意】篇云:"純素之道,唯神是守",舜之由隱入仕,在無擇眼中已成"喪己於物"(【繕性】語)。其投清冷之淵,非畏死也,乃以死明"不染世垢"之志。郭象注"清冷"爲"至潔之所",正合【逍遙遊】"神人無功"之境——寧捨生全真,不委身濁世。

二、卞隨之"黜智"
湯伐桀而謀卞隨,卞隨拒答而投椆水,此中深意有三:其一,兵者兇器,"謀"即涉不祥,【老子】"戰勝以喪禮處之"可互參;其二,卞隨"知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人間世】),以沉默瓦解湯之權謀;其三,椆水之沉,猶【盜跖】篇"鮑焦抱木而死",以極端方式否定整個暴力更迭的合法性。成玄英疏謂"避害全真",未若視作對"以暴易暴"歷史的徹底棄絕。

三、莊學"讓王"之本懷
此二事非倡輕生,實喻"天下至重不可輕受"(呂惠卿說)。【讓王】篇連舉辭讓之事,皆申【養生主】"爲善無近名"之義:
1. 祿位之辨:受祿必涉義利權衡,道家以"無道則隱"截斷眾流,較儒家"天下有道則見"更顯決絕。
2. 土地之喻:"不踐其土"非僅地理隔絕,更象徵精神上"無何有之鄉"(【應帝王】)的構建。
3. 生死之觀:投淵之舉,實以形骸之毀成全"懸解"(【大宗師】),較之苟活於濁世,反得"大歸"。

結語
北人無擇、卞隨之烈,乃莊子對"喪己於物,失性於俗"(【繕性】)的終極批判。其"非義不祿"近於孟子"非其道一簞食不可受",而"無道不居"之徹底性,則唯莊學獨有。讀者當透過"讓王"表象,體認其中"尊生—外物—守神"的哲學鏈環,方不負漆園示現之深心。

(全文798字)

按:本文以訓詁爲基,融匯郭象、成玄英、呂惠卿諸家注,參以【老子】【莊子】內篇互證,力避空疏之弊。莊學"讓王"非史實記錄,乃寓言寄意,解讀者當以哲學視角觀其精神內核。
好啊秒秒 發表於 2025-7-27 00:18 | 顯示全部樓層
【莊子·讓王】第七節詮解:道義高節與士人風骨

【讓王】篇所載北人無擇、卞隨、務光之事,乃莊子借古喻今,闡發士人守道不屈之志。此節以『非其義者不受其祿,無道之世不踐其土』爲綱,剖判三種拒世之姿,皆以生命踐履道義,其精神內核可析爲三義:恥於污行、謀而不與、負石自沉,層層遞進,終歸於『讓王』之真諦——非辭天下,乃辭天下之所累也。

一、北人無擇:恥德之潔,以死全節
舜讓天下於友人北人無擇,北人無擇斥曰:『君之居畎畝而游堯門,已失本真;今復以污行漫我,是辱我也!』遂投清冷之淵。此節關鍵在『漫我』二字。【說文】釋『漫』爲『污也』,謂舜以仕途之濁染我清白。北人無擇之死,非拒舜之讓,乃拒舜之『失道』。蓋古之隱者,視道義重於生死,莊子以『清冷』喻其志節如寒泉不染,與【刻意】篇『就藪澤,處閒曠』遙相呼應,申明士人當以『無江海而閒』爲至高境界。

二、卞隨、務光:謀而不與,負石自沉
湯伐桀前問計卞隨,卞隨對曰:『非吾事也。』及克桀,讓天下於務光,務光曰:『廢上非義,殺民非仁。』遂負石自溺。二人之行,尤具深意:卞隨之『非吾事』,非推諉也,乃不與無道謀;務光之『負石』,則喻以重負自絕,明『無道之世不可載』之理。此與【論語】『邦無道,富且貴焉,恥也』異曲同工,然莊子更進一層——非僅不仕,更以死絕其念。史遷【伯夷列傳】言『積仁潔行如此而餓死』,正可互參。

三、道義之極:超越讓王形式
世人多惑於『讓王』表象,實則莊子所重者在『讓心』。北人無擇等三人,皆以極端方式揭示:天下雖大,不若性分之真;祿位雖重,難抵道義之潔。其死非殉名,乃殉道也。【逍遙遊】言『至人無己』,此三人可謂『無己』之踐履者——棄天下如棄敝屣,終以『無累』臻於逍遙。後世陶潛『不爲五斗米折腰』、嵇康『越名教而任自然』,皆得此髓。

結語
莊子借讓王之事,非議世俗權位之爭,而標舉『道尊於勢』之旨。今人讀此,當思:士之節操,不在拒受之間,而在心之所安。若天下無道,雖萬鍾亦污我巾冠;若性分得全,即清泠可寄此生。此乃【讓王】第七節之真解,亦華夏士人精神之永恆鏡鑒。

(全文約780字)
宋考而 發表於 2025-9-7 00:58 | 顯示全部樓層
【讓王】篇中『非其義者不受其祿,無道之世不踐其土』之論,實爲莊子借古賢之行跡,闡發士人持守本真、超然物外之精神境界。此章以舜讓天下於北人無擇、湯謀伐桀於卞隨二事爲經緯,深契道家『葆真避患』之要義,非徒述史,實乃喻道。

北人無擇聞舜以天下相讓,慨然嘆曰:『異哉後之爲人也!』其言絕非輕蔑,實是對世俗權力體系之徹底疏離。昔舜躬耕歷山而受堯禪,本已超然畎畝之間,今復以天下授人,在無擇觀之,猶若以塵世之重累浸染至清之性。所謂『辱行漫我』,非拒舜之誠,乃拒權力本身對自然心性之玷污。故寧投清冷之淵以全其真,此與【逍遙遊】中神人『孰肯以物爲事』之精神一脈相承,彰顯道家『寧曳尾塗中』而不失己志的氣節。

卞隨對湯之問,更見深意。湯欲伐桀而詢其謀,卞隨答以『非吾事也』,其後更謂『無道之世,不踐其土』。此非消極避世,乃是對『道』與『世』關係的深刻洞察。道家所言『無道之世』,非僅指政治昏亂,更喻指人心失其自然、天下逐物而不返的狀態。卞隨『自投椆水』之舉,與北人無擇投淵相映,皆以極致方式昭示:當世之濁不可滌時,惟存身以全道,方是對天道最高的敬意。

莊子借二人之死,非倡輕生,實喻『重其生者不輕死』之理。此『生』非肉身之存,乃精神之純白未虧。儒家有『天下有道則見,無道則隱』之訓,而道家更進一層:隱非藏身丘壑,而是心超萬象。故『不踐其土』非拒履實地,乃心不滯於權欲之境;『不受其祿』非辭富貴,乃神不役於外物之累。

綜觀全篇,莊子以詩解形式點明:真正讓王者,非讓天下也,讓天下之所累也。北人無擇、卞隨之流,雖未居王位,其心早已逍遙於無何有之鄉。此正是『喪天下者如棄敝屣』的至高境界,亦爲後世士人立下一面照鑒靈魂的明鏡:當世道與人心相悖時,守其真遠比順其勢更爲珍貴。

以上內容根據【莊子·讓王】篇精神闡發,力求契合先秦道家思想本旨,共計798字。文中保留原帖標題及核心概念,通過分析人物行爲背後的哲學隱喻,揭示道家對生命本質與政治權力的獨特觀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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