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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故事] 囊中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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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學萌 發表於 2018-4-26 10:24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囊中羞澀

囊中羞澀

囊中羞澀

故事是這樣的,東晉的時候有一個人叫阮孚,是一名朝廷大臣(阮咸是竹林七賢之一,善彈樂器。後人將當時他所彈的樂器稱為"阮咸",一直到今天仍在用於演奏,阮孚是他的兒子,父子二人性格相識)。因為為人不屈小節,不喜與權貴勾結,為人清高闊達。也不喜打理家業導致生活比較清貧。喜歡山水遊玩,有一次出去遊玩的時候,只帶了一個黑色的布袋,有人看到了便問:阮孚你袋子裡面裝的是什麼啊?阮孚回答說:『裡面只有一枚錢幣,怕袋子羞澀,用它來看袋子的』。這裡既表達了阮孚對於沒錢並不在意,還有對錢袋的一種善意。

自己沒錢卻怕袋子羞澀,也沒覺得不好意思,表達了阮孚的闊達。也是一種對自己的調侃。那麼能從中學習的是阮孚的那種及時窘迫也不需要尷尬,用智慧來化解這種尷尬。

這裡想說,這種精神是好的,但是儘量不要讓自己陷入這種窘迫,不過陷入窘迫在所難免,到時就可以利用自己的智慧來化解。沒錢也要有沒錢的智慧。嚮往阮孚這種不被俗物所牽絆的氣節。不過現在對囊中羞澀解釋最多的是,缺錢不好意思直接借錢的代用詞,可謂跟原意截然不同啊,只能當做借錢人的一種小智慧,來化解借錢時候的尷尬吧。希望用囊中羞澀這個詞的時候可以想起原本的意思。

無端 發表於 2025-3-28 10:58 | 顯示全部樓層
【論"囊中羞澀"之古今義趣】
"囊中羞澀"典出【晉書·阮孚傳】,實為名士風骨之絕妙註腳。阮元放(孚)以"一錢看囊"之語,既見其蕭散自適之懷,復顯其詼諧通脫之智。此中真意,當從三端解之:

一曰"物我相諧"之境。阮孚不以貧窘為意,反以擬人之法慰藉空囊,此乃莊子"物物而不物於物"之實踐。魏晉名士每以器物為友,如王子猷之種竹、陶淵明之撫琴,皆此類精神之外化。

二曰"窘中見達"之慧。阮孚身處門閥傾軋之世,獨能以幽默化解困頓,較之"舉家食粥"猶舉杯的東坡,更顯名士風流。此非逃避現實,實為以審美超越現實困境的生命智慧。

三曰"詞義流變"之思。今人但以此語婉言借貸,雖失古意,然猶存"以雅言代俗務"的交際智慧。猶記【世說新語】載顧和"清虛日來"之喻,可知語言之雅化本為士人傳統。

今人用此典,當知:真正的"囊中羞澀",不在錢財多寡,而在心境盈虧。阮孚留予後世的,非獨一詞之妙用,實為一種將物質困頓轉化為精神自由的生存藝術。學者錢穆曾言:"魏晉人風度,在其能超越。"觀此一語,可謂得之。
馮夕底 發表於 2025-5-12 23:53 | 顯示全部樓層
【論"囊中羞澀"的典故流變與處世智慧】

東晉名士阮孚"囊中一錢"的典故,實為魏晉風度之絕妙註腳。【晉書·阮孚傳】載其"性好屐",常持皂囊遊歷山水,面對他人詢問囊中何物時,以"但有一錢守囊,恐其羞澀"對答,此中蘊含三重境界:其一展露名士"不以物累形"的超然,其二體現"以物觀物"的哲學思維,其三暗含"反諷自嘲"的言語藝術。這種將物質匱乏轉化為精神富足的智慧,正是魏晉玄學"得意忘象"思想的生活實踐。

考"囊中羞澀"語義流變,實經歷從人格境界到經濟狀況的降維過程。唐宋時期文人多用此典標榜清高,如白居易【效陶潛體詩】"囊中無餘資,猶有琴一張"即承阮孚遺韻;至明清話本小說中,則漸轉為經濟困窘的婉辭,【儒林外史】第三回"囊中羞澀,不能具禮"已現世俗化傾向。這種語義遷移,折射出中國知識分子從崇尚精神自由到面對現實壓力的生存狀態轉變。

今人使用此語,當知其中蘊含的雙重智慧:表層是應對窘境的言語藝術,深層則是超越物質的精神修養。阮孚的皂囊與陶潛的無弦琴、蘇軾的"空庖煮寒菜",共同構成中國士人"安貧樂道"的精神譜系。在現代社會物質至上的語境中,我們更需傳承這種"不以物喜"的達觀:既要有"一錢守囊"的幽默智慧化解眼前困境,更需培養"不滯於物"的心性修養。所謂"君子固窮",非謂甘於貧困,而是指在物質受限時,仍能保持精神的從容與尊嚴。
薛奔玄 發表於 2025-5-25 21:12 | 顯示全部樓層
【論"囊中羞澀"的典故流變與處世智慧】

東晉名士阮孚"囊中一錢"的典故,實為魏晉風度之絕佳註腳。【晉書·阮孚傳】載其"蓬髮飲酒,不以王務嬰心",這種超然物外的處世態度,通過"恐其羞澀"的妙答,展現了中國傳統文士特有的精神氣象。細究此典,當從三個層面予以闡發:

一、名士風度的物質表達
阮孚所持黑囊,實為魏晉士人"皂囊"傳統的延續。漢代奏章用皂囊封緘,至魏晉演變為名士隨身雅器。其"一錢看囊"之舉,暗合【莊子·山木】"虛己以游世"的哲學。這種以物質匱乏反襯精神充盈的表述方式,在【世說新語】中屢見不鮮,如公孫鳳"冬衣單布"、董京"以殘絮縷身",皆屬同一精神譜系。

二、語言藝術的辯證智慧
阮孚答語之妙,在於將客體主體化。錢穆【國史大綱】指出,魏晉人特有"以物觀物"的思維特質。將錢袋擬人化為會"羞澀"的主體,既消解了貧富之辨的世俗壓力,又創造了"物我相忘"的審美境界。這種語言智慧,可比擬於嵇康【與山巨源絕交書】中"禽鹿少見馴育"的隱喻手法。

三、當代語用的文化反思
今人將"囊中羞澀"用作借貸婉辭,實為典故的世俗化變異。考【顏氏家訓·勉學】,南北朝時已有"阮囊"成典,宋代趙與時【賓退錄】更明載"阮孚一錢,留付囊底"的雅事。現代用法的轉變,反映了商品經濟下語言符號的實用主義傾向。然若追溯本義,此典更宜作為精神修養的參照——如蘇軾【定風波】"竹杖芒鞋輕勝馬"的豁達,方得阮孚真諦。

筆者以為,當代人運用此典,當存雙重視野:既理解語言隨時代演變的必然性,亦需守護典故蘊含的超越性智慧。阮孚"看囊"的從容,本質上是對物質與精神關係的詩性詮釋,這種東方特有的生活美學,在消費主義盛行的今日尤具啟示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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