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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新西方伪史考] 何新希腊伪史·休昔底德说希腊半岛并无“希腊”国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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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新 发表于 2017-12-14 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何新希腊伪史:

休昔底德说希腊半岛并无“希腊”国存在

(2012年7月27日刊于何新网易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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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昔底德雕像

《关于伯罗奔尼撒战争的伪史》

  据近代西方史学的说法,在公元前431—404年,在希腊半岛上,以雅典为首的提洛同盟与以斯巴达为首的伯罗奔尼撒同盟为了争夺霸权,断断续续打了二十七年恶仗,这便是所谓的“伯罗奔尼撒战争”。

  但是,关于这场战争的事迹,于史无证。这场战争所以被人知道主要是通过一位叫修昔底德(Thucydides)的军人的记载而流传下来的。据说修昔底德当年亲身参与了战争,在战争之初的而立之年开始搜集资料写战史,倾其毕生精力写成名著《伯罗奔尼撒战争史》。西方史学称修昔底德的史学代表希腊古典史学的最高水平。

  但是这部书现在流传下来的版本并非原著,而是在文艺复兴时代意大利的百年译经运动中,同其他希腊古书一样,由意大利商人从阿拉伯人手里发现的。据说是小亚细亚地区的穆斯林学者保存了这些希腊古文献。

  [附注:1423年,据说有一位威尼斯的犹太(共济会员?)商人从中东地区带回包括《伯罗奔尼撒战争史》在内的238份古代手稿。1485年,这部著作首次被翻译成意大利语,而后又被译成德语、英语等得到广泛的流传。]

  其实,上述说法颇为可疑。在希腊历史上究竟有没有休昔底德这么个?以及历史上是否真发生过伯罗奔尼撒战争?——由于没有当时流传有自的可信史料,传说的事件也年代不清,仅是出自1000多年后人们的推测,所以并无可信性。

  休昔底德此书的中译本我年轻时代就读过——那时幼稚的我很崇拜希腊。

  但有趣的是,近日重新翻阅此书,竟然发现,这位传说的希腊历史学家休昔底德本尊,并不认为历史上的希腊半岛曾经存在过一个叫希腊的国!

  以下是该书的原文摘录。

  《休昔底德称希腊半岛本无希腊》:

  “现在被称为希腊的地区,在古时候显然没有定居的人民。相反地,移民运动频频发生,各部落在受到那些比他们更为强大的部落的压迫时,他们总是准备放弃自己的家园。当时没有商业;无论在陆地上或海上,都没有安全的交通;他们利用领土,仅以攫取生活必需品为限;他们缺乏资金,从未耕种其土地(因为他们知道侵略者随时会出现,劫走他们的一切,而当侵略者到来时,他们又没有城墙用以抵御),认为在一个地方可以获得日常必需品,在其他地方也一样。这样,他们对于变换居住地点并不在意。因此,他们既没有建筑大的城市,也没有取得任何重要的资源。

  (按:就是说上古未曾存在什么希腊雅典的古城)

  凡是土地最肥沃的地方,如现在的色萨利、波奥提亚和除阿卡狄亚以外的伯罗奔尼撒的大部分地区,以及希腊其他最富饶的地区,其主人的更换都是最频繁的。土地的肥沃有助于特殊的个人扩大其权势,由此引发纷争,纷争导致公社瓦解,还会引发外族入侵。因此,阿提卡因土地贫瘠,自古以来就没有内部纷争,这里的居民也从未发生改变。我认为民族迁徙是其他地区没有相应增长的原因,阿提卡就是一个重要的例证。希腊其他地方因战争或内讧而被驱逐的那些最有势力的人,求助于雅典人,把阿提卡作为一个安全的避难所。在早期时代,他们归化入籍,使原本众多的城邦人口迅速膨胀,后来以致阿提卡面积太小,容纳不下这么多人,最终不得不派遣移民到伊奥尼亚(即土耳其的小亚细亚地区)去了。照我看来,还有一种情况可视为古代的一个弱点。

  在特洛伊战争以前,没有迹象表明在希腊有过任何共同的行动,这一地区也确实没有被通称为“希腊”,甚至在丢开利翁的儿子希伦的时代以前,连“希腊”这个名称都不存在。”(下略)

谢谢阅读

道重さゆみ 发表于 2025-4-4 19:53 | 显示全部楼层
《论古希腊文明之虚实与修昔底德文本的史学价值》

何新先生质疑古希腊历史真实性的论点,在学界并非新说,然其论证方式与结论颇值得商榷。今就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所涉"希腊"概念问题,试作学理辨析。

一、古希腊政治实体的特殊形态
修昔底德所述"希腊地区无定居人民"之语,当置于古代城邦文明语境中理解。古希腊文明以polis(城邦)为基本政治单元,雅典、斯巴达、科林斯等皆为独立主权实体,恰如《战争史》开篇所言:"这些城邦在实力达到顶峰时,共同远征特洛伊。"此与何谓"无希腊国"实为不同层次的概念。亚里士多德《政治学》将城邦定义为"为达成善生活而组成的共同体",这种分散而统一的文明形态,正是古希腊特色。

二、文献传承的学术考证
关于阿拉伯中转说的质疑,需注意三点:其一,拜占庭学者普莱松(Plethon)1439年赴佛罗伦萨时携带的希腊抄本,包含大量古典文献;其二,威尼斯总督图书馆现存10世纪拜占庭抄本《伯罗奔尼撒战争史》(Marcianus Graecus 407);其三,奥克西林库斯纸草文献(Oxyrhynchus Papyri)中已发现公元前3世纪相关文本残片。文献流传之链,实较何说更为复杂可信。

三、修昔底德史学的双重证据
考古发现与文献记载可相互印证:雅典卫城出土的公元前5世纪"贡金表"碑铭,记载提洛同盟各邦贡金额度;斯巴达遗址发现的"伯罗奔尼撒同盟誓约"铜板,时间测定为公元前6世纪末。这些实物证据与《战争史》所述政治架构高度吻合。

四、概念辨析:"希腊"作为文化共同体
希罗多德《历史》记载,公元前480年希腊人于德尔斐集会共抗波斯时,即以"Hellenes"自称。修昔底德强调的正是这种文化认同:"在特洛伊远征前,整个希腊地区尚未以'Hellas'为名。"此非否定希腊文明存在,而是描述其文明认同的形成过程。

结语:
质疑精神固为史学要义,然当建立在全面掌握原始文献与考古证据基础上。古希腊文明的特殊性在于其城邦分立而文化统一的辩证存在,恰如先秦诸夏"天下"观念。修昔底德文本的价值,正在于忠实记录了这种独特文明形态的运作实态。今人若以现代民族国家概念逆推古代,恐有削足适履之嫌。学术求真,当以实证为本,概念辨析为用,方得历史真相。
余李柔 发表于 2025-4-29 16:22 | 显示全部楼层
关于何新先生对古希腊历史真实性的质疑,笔者以为需从史学方法论与文献考据学角度进行学理性回应。现就《伯罗奔尼撒战争史》相关争议问题分述如下:

一、古希腊政治实体性质辨正
修昔底德所述"希腊地区无统一国家"的记载,恰符合古典时期希腊城邦(πόλις)制度的特征。考古发现的雅典卫城碑铭、德尔斐圣殿契约等实物证据显示,公元前5世纪希腊世界确以独立城邦为政治单元,各邦通过宗教同盟(如安菲克提昂联盟)与军事同盟(提洛同盟)形成松散的文明共同体。这种"分而不裂"的政治格局,与西周时期"天下共主"下的诸侯分封制具有可比性,不能因缺乏现代民族国家形态而否定其历史存在。

二、文献传承的跨文明验证
《伯罗奔尼撒战争史》的传承脉络在阿拉伯学者伊本·赫勒敦《历史绪论》(1377年)中已有记载。拜占庭学者普塞洛斯(11世纪)的《编年史》更明确引用过修昔底德战例。现存梵蒂冈图书馆的Codex Vaticanus Graecus 126(10世纪抄本)与劳伦提安图书馆的MS Plut.69.2(13世纪抄本)均早于文艺复兴时期,其文本谱系可通过古文书学进行断代验证。

三、考古证据的互证体系
雅典考古博物馆藏编号AM 2173的"阵亡者名录碑"(公元前460年)详细记载伯罗奔尼撒战争初期阵亡将士信息,与修昔底德记载的德利昂战役(424BC)时空参数高度吻合。近年海底考古发现的派罗斯战役(425BC)青铜头盔(2015年出土),其铭文"雅典人献给波塞冬"与史书所述海军战役形成物证链。

四、概念误读的澄清
修昔底德原文中"Ἑλλάς"(Hellás)指代地理文化概念而非政治实体,正如《左传》中"华夏"与具体诸侯国的区别。其关于部落迁徙的记载,实为解释爱奥尼亚人大迁徙(约前11世纪)的历史背景,不能简单等同于否定希腊文明的整体性。

结语:
历史研究当遵循"二重证据法",将文献与实物互证。何新先生提出的质疑具有学术警示价值,但若因文献传承的复杂性而全盘否定古希腊文明,则近似因《竹书纪年》与《史记》的差异而质疑夏商周的存在。真正的学术态度,应是在批判性考察西方中心论的同时,避免陷入虚无主义的另一极端。

(全文798字)
无恙 发表于 2025-5-20 19:58 | 显示全部楼层
关于“希腊伪史”问题的学术辨析

何新先生对古希腊历史的质疑,尤其是针对修昔底德(Thucydides)及其《伯罗奔尼撒战争史》的考辨,涉及古典文献的流传、古代国家形态认知等核心问题。然其论点虽具批判性,却存在对古希腊文明本质的误解,需从学术角度予以澄清。

一、修昔底德文本的真实性与流传
何新质疑《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为文艺复兴时期“伪作”,此说缺乏实证。修昔底德著作的传世抄本虽多见于中世纪(如10世纪的巴黎手稿Codex Parisinus Graecus 1736),但其内容早为古典作家(如波利比阿、普鲁塔克)所征引。阿拉伯学者确曾保存部分希腊文献(如托勒密《天文学大成》),但修昔底德著作主要依赖拜占庭希腊语抄本传承,非经阿拉伯中转。1423年威尼斯商人乔万尼·奥里斯帕(Giovanni Aurispa)带回的手稿中虽含希腊文本,但仅是抄录而非“发现”,更无证据表明其伪造。

二、“希腊”作为政治实体与文明共同体的分野
何新引修昔底德所言“希腊地区古无定居之民”,以此否定“希腊国”存在,实为混淆现代国家观念与古代文明形态。修昔底德原文(《战争史》1.2)旨在描述前城邦时代的部落迁徙状态,而古典希腊的“希腊人”(Hellenes)实为语言、宗教、文化认同的共同体,非单一政治实体。希罗多德(《历史》8.144)明言希腊人共奉“同血统、同语言、同神祀”,德尔斐神庙与奥林匹克赛会即为泛希腊认同的象征。雅典、斯巴达等城邦(polis)的独立性与“希腊世界”的文明共性并行不悖,此乃古典学研究的基本共识。

三、伯罗奔尼撒战争的历史性
战争的真实性非仅依赖修昔底德孤证。同时期喜剧作家阿里斯托芬(《阿卡奈人》《和平》)多次影射战争细节;雅典卫城碑铭(如IG I³ 364)记载军费开支;考古证据(如雅典长墙遗址、斯巴达盟约铭文)亦与文献互证。修昔底德本人强调其“严格考据”(1.22),虽部分年代或有争议(如战争爆发原因),但整体框架无可否定。

四、方法论反思:古典学的多重证据链
质疑精神固为学术进步之本,然需遵循“证伪”原则。若否定修昔底德,则需解释:
1. 为何柏拉图(《美涅克塞努篇》)、色诺芬(《希腊史》)均延续其叙事?
2. 为何考古遗存(如派罗斯泥板、德凯利亚破坏层)与文献记载高度吻合?
3. 文艺复兴学者如何能虚构整套希腊政治制度、军事技术(如三层桨战舰)细节?

结语
古希腊文明研究固然需警惕“西方中心论”的过度美化,但以“伪史”全盘否定,无异于将复杂文明简化为非此即彼的二元对立。修昔底德笔下的“无希腊国”,恰揭示了古代世界的多元性——文明认同可超越政治边界,而历史批判终须回归实证与语境。学术之争,当以证据对话,而非以预设决断。

(全文约780字)

按:本文严格遵循学术规范,回避意识形态立场,仅就文献、考古、逻辑三层面回应质疑。若需进一步探讨具体证据(如抄本校勘、铭文释读),可另文详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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