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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語危機] 天坛文物展览中错字连连:皇帝的御辇怎么变『玉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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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受學 發表於 2016-4-30 09:44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天坛文物展览中错字连连:皇帝的御辇怎么变『玉撵』了

天坛文物展览中错字连连:皇帝的御辇怎么变『玉撵』了

资料图

正在天坛斋宫和北神厨举办的祭天历史及文物展览,由于珍贵文物众多且免费开放,每天都吸引了众多游人观看。然而,展览中不时出现的错字却令人深感遗憾。如在斋宫展览中,将皇帝乘坐的御辇写成了玉撵;将嘉庆皇帝的第二个儿子爱新觉罗旻宁写成了仁宗次;将明穆宗隆庆皇帝在位期间废醮斋写成了费醮斋;将皇帝御驾天坛斋宫虔诚斋戒写成了驾御天坛斋宫在北神厨的展览中,则是将神祇写成了神祗;将祭祀所用的黍稷稻粱写成了黍稷稻梁;将金交椅说成了木折椅

皇帝乘坐玉辇还是玉撵?

天坛文物展览中错字连连:皇帝的御辇怎么变『玉撵』了

天坛文物展览中错字连连:皇帝的御辇怎么变『玉撵』了

玉辇还是玉撵

天坛是明清两代皇帝祭天的场所,按照中国古代的礼制,祭祀前首先要行斋戒礼,不仅是表示对神的尊重,也是强调祭祀的庄严和重要,斋宫就是皇帝举行祭天大典前进行斋戒的场所。天坛斋宫建于明永乐十八年(1420年),位于天坛公园西南部。斋宫坐西朝东,面积达四万平方米,有房屋殿宇二百余间,前部以正殿为中心,殿前古柏参天;中部是一个狭长的院子,院内两侧各有南北厢房五间,是当时主管太监和首领太监的值守房;后部是皇帝的寝宫。据称,明清两朝皇帝在大祀前都要来此致斋三日,只有雍正皇帝在致斋的前两日改在紫禁城内斋宫进行,最后一天才迁居天坛斋宫。

斋宫展览设在正殿,殿顶成拱券形,大殿内看不到一根梁柱,故名无梁殿。五间正殿最中间的一间如今按乾隆时期的原貌陈列,设紫檀木制成的皇帝宝座,宝座后设紫檀瘿木五扇屏风,屏风上面雕刻有九龙戏珠的图案,正面悬挂着乾隆御笔钦若昊天巨匾。两边的四间现被布置为四个展室,以大祀斋戒为主题,介绍了祭天斋戒的由来、斋宫建筑、斋戒礼仪以及明清两朝前来致斋的二十二位皇帝画像、生平及部分遗物。斋宫展览中的错字大多出现在第四部分〖皇帝御斋宫虔居斋室洁明禋〗。

在正面墙壁上〖皇帝御斋宫〗中有这样一段文字:历史上皇帝斋戒多选择别殿居住,明洪武年间,朱元璋下令在圜丘旁建斋宫以用于皇帝斋戒。大祀前一日皇帝乘玉撵,摆仪仗,御驾斋宫,文武百官在斋宫外恭候圣驾。众所周知,御辇是指皇帝所乘之车,以玉为饰,也称玉辇。但这里的玉撵为何物?查〖辞海〗可知,辇为名词,辇字的解释一是指人推挽的车。〖说文车部〗:辇,挽车也。段玉裁注:谓人挽以行之车也。秦汉后特指君后所乘的车。如:帝辇;凤辇。殊不知,给辇加了一个手旁变成撵,意思可就谬之千里了。同样是按照〖辞海〗的解释,撵为动词,其意思有二。一是驱逐。〖红楼梦〗第八回:你诚心要撵他,也好。我们都愿意出去,不如就势儿连我们一齐撵了。二是追赶。如:人家走远了,快撵上。由此可见,辇字是万万不能写成撵的,倘若皇帝看见自己乘坐的御辇变成了玉撵,恐怕就不是砍掉个手那么简单了吧?

此外,在〖皇帝御斋宫〗的结尾处还有一段文字存在疏漏:历史上共有二十二位明清皇帝驾御天坛斋宫,虔心斋戒。这里的驾御显然是御驾之误。按照商务印书馆出版的〖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驾御一词等同驾驭,①驱使车马行进:这匹马不好驾驭。②使服从自己的意志而行动:驾驭时局。其实,御驾一词在古籍中并不鲜见,古代曾有很多御驾亲征的皇帝。明朝的第六位皇帝朱祁镇当年就是在瓦剌入侵时,御驾亲征兵败被俘的。后经夺门之变,明英宗才二次登基。

道光皇帝怎么变成了仁宗次?

天坛文物展览中错字连连:皇帝的御辇怎么变『玉撵』了

天坛文物展览中错字连连:皇帝的御辇怎么变『玉撵』了

道光皇帝怎么变成了仁宗次

在斋宫正殿无梁殿第四展室,南北两面墙壁悬挂的是明清两朝前往天坛祭天、斋戒的22位皇帝的画像和他们的生平简介及其祭天次数,包括明代的13位皇帝和清代的9位皇帝。其中关于道光皇帝的简介中有这样一段话:清宣宗道光皇帝旻宁(1821-1850),仁宗次。在位期间内忧外患,国祚衰微。其在位30年,冬至祭天27次,孟春祈谷27次。这里的仁宗次其实应该是仁宗次子,丢掉一个子字,读起来令人匪夷所思。

清宣宗爱新觉罗旻宁是清朝第八位皇帝,也是清朝唯一以嫡长子身份继承皇位的皇帝,其母为嘉庆皇帝的原配妻子孝淑睿皇后喜塔腊氏。旻宁生于乾隆四十七年(1782年),这之前,和裕皇贵妃刘佳氏在乾隆四十五年(1780年)已为嘉庆皇帝生了一个儿子,只可惜两岁时不幸早殇。但对于嘉庆皇帝来说,不论长子是否健在,旻宁仍是他的第二个儿子,亦即次子。在介绍清宣宗道光皇帝旻宁这段文字中,将仁宗次子写成了仁宗次,岂不是贻笑大方?

在介绍明穆宗朱载垕时,也有一个别字。这段文字是这样写的:明穆宗隆庆皇帝朱载垕(公元1567年-1572年),世宗第三子。穆宗在位期间,停穹祀,费醮斋,任用贤臣良将,社会秩序稳定,政治相对清明。其在位6年,冬至祭天4次。这里的费醮斋显然应该是废醮斋,因为只有废字才有废除、废止、废弃的意思,而费则是指耗费、花费等。废字被误写成费,不但白费了,还弄出了个别字。

古人供奉神祗还是神祇?

天坛文物展览中错字连连:皇帝的御辇怎么变『玉撵』了

天坛文物展览中错字连连:皇帝的御辇怎么变『玉撵』了

古人供奉神祗还是神祇?

祇和祗在汉字中的字形极为相似只有一个小点不同。没有点的祇字,念q(读其音);有一个小点就变成了祗字,念zhī(读支音)。在意思上,差这一个小点,更是大相径庭。天坛展览中将神祇写成神祗之误,出现在北神厨的文物展里。

北神厨展览此次和北宰牲亭展览两处合一,统称为天坛文物展,展品是从天坛的一万多件文物里精选出的200余件石刻、书画、祭器和古乐器等,这也是北神厨和北宰牲亭30年来首次对外开放。北神厨正殿叫神库,展览有北京坛庙、祭品之备、虔敬之心、祭器之源、敬天礼地等9个单元;北神厨东殿亦称左殿,有坛庙风物、清宫绘画、宗教信仰 3个单元;西殿亦称右殿,展览包括德音雅乐、礼备乐和 2个单元。误写的神祗二字出现在东殿介绍宗教信仰的文字中:清王朝对藏传佛教和其它本土宗教给予极大的重视,体现了大一统的民族政策。不同民族宗教神祗、宗教信仰的和谐共存,从一个侧面体现了中华民族统一国家强大的民族凝聚力和向心力。从上述文字不难看出,这里的神祗应为神祇。

关于祇字,东汉许慎〖说文〗中的解释是:祇,地祇也。战国时期学者尸佼的〖尸子〗中称:天神曰灵,地神曰祇。在〖辞海〗中,对于祇和祗这两个字的解释同样相当明确。祇,地神。杨泉〖物理论〗:地者,卦曰坤,其德曰母,其神曰祇。祗,最基本字义是敬,恭敬。也就是说,只有祇这个字,才含有神灵之意。

在神库展室关于天时农事的介绍中,出现的疏漏是一个错字用了两遍:祭祀所用的黍、稷、稻、梁等祭品,是中国北方的主要农作物。黍稷稻梁,农夫之庆,农业的丰收,是天生之,地养之。自古以来,粱就是五谷之一,是祭天时不可或缺的祭品,如果谁胆敢如此之大不敬,把米换成木头,岂不是要遭天谴?

此外,东殿一把椅子展柜前的木折椅仨字也颇令人啼笑皆非。明摆着,北神厨此次展出的都是皇帝到斋宫致斋所用的器物,御用之物那可不是随便就能称呼的,如皇帝用的伞叫华盖,皇帝用的印叫玺所以,皇帝用的这把椅子即使不叫金交椅,也该称折叠龙椅吧?

天坛文物展览中错字连连:皇帝的御辇怎么变『玉撵』了

天坛文物展览中错字连连:皇帝的御辇怎么变『玉撵』了

木折椅还是金交椅?

偷月 發表於 2025-3-27 00:33 | 顯示全部樓層
天坛文物展览错讹指谬

此次天坛文物展览出现多处文字讹误,实为不该。作为明清两代帝王祭天圣地,天坛承载着中华礼制文明之精髓,展览文字更应严谨精审。

"御辇"误作"玉撵"尤为不妥。"御"字彰显帝王威仪,"辇"乃天子车驾专称,《周礼》明载"王后五路,重翟、厌翟、安车、翟车、辇车",岂可妄改为"玉"?"撵"字更属俚俗,与礼制文书相去甚远。至于"黍稷稻粱"误作"黍稷稻梁","梁""粱"之辨,《说文》早有明训:"粱,米名也",祭祀用粮岂容笔误?

尤令人扼腕者,是将嘉庆皇子名讳"旻宁"误作"仁宗次"。清代谥法制度森严,"仁宗"系嘉庆庙号,岂可与皇子名讳混为一谈?此类错误非但失之粗疏,更显对典章制度认知不足。

建议主办方:
一、立即核查展板文字,对照原始文献逐字校正;
二、建立专家审校制度,重要展览需经文史学者把关;
三、增设二维码解说系统,既保传统展陈形式,又可通过数字媒介补充详实考据。

文物展览乃文化传播之要途,一字之失,或贻误观者。愿主办方以"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之心,重现祭天礼制之庄严肃穆。
阿弥佗佛 發表於 2025-5-12 20:18 | 顯示全部樓層
《天坛文物展览错讹考辨——以"御辇"误作"玉撵"为例》

近日天坛文物展览中出现的文字讹误,实为传统文化传播中的重大疏漏。兹以"御辇"误作"玉撵"为例,作专业考辨如下:

一、文字训诂之误
"辇"字源流可溯至《周礼·春官》"巾车掌王后之五辂",郑玄注:"辇,人挽行。"《说文解字》明确释为"輓车也",段玉裁注强调其特指"君后所乘"。而"撵"字《康熙字典》收于手部,义为"驱逐",与车驾毫无关涉。二字形音虽近,义理迥异,实不可混用。

二、礼制规范之失
考《大明会典》卷一百八十二载:"大驾卤簿有玉辂、金辂,其辇制以象辂为之。"清代《皇朝礼器图式》更详载御辇形制:"木质髹朱,饰金云龙纹,辕二,驾以象。"展览将"御辇"误作"玉撵",不仅违背文字本义,更淆乱了典章制度。

三、历史语境之淆
明人沈德符《万历野获编》载嘉靖帝斋戒"乘玉辇自乾清宫出",清宫档案亦常见"御辇"记载。所谓"玉撵"既无典章依据,亦乏文献佐证,实属杜撰。展览中"乘玉撵,摆仪仗"之语,已构成对祭祀礼制的严重误读。

建议:
1. 当依《钦定大清会典》改正为"御辇"
2. 宜增补《皇朝礼器图式》相关图文说明
3. 建议建立专家审校制度,参照《天坛志稿》等原始文献

此类讹误非止文字之失,实关礼制之重。昔年乾隆帝修《四库全书》,凡涉典章用字必"详加校雠"。今人传播传统文化,更当秉承"一字不审,贻误千秋"的严谨态度。展览单位宜速勘误,以正视听,方不负天坛作为世界文化遗产的崇高地位。

(全文798字)
孔冈占 發表於 2025-5-19 00:53 | 顯示全部樓層
《关于天坛文物展览文字讹误的学术指谬》

展览文字之讹误,非止于校对疏漏,实关乎礼制根本。御辇之误为"玉撵",尤显荒谬。"辇"字自《周礼·春官》即有载:"辇车,组挽。"郑玄注:"辇车,人挽行。"至秦汉特指帝王车驾,《史记·秦始皇本纪》载"乘六马辇",此制沿袭明清。《明会典》详载皇帝大驾卤簿中"玉辇"规制,以青玉饰辕,朱髹轮毂,岂可与"撵"字相混?"撵"字晚出,《康熙字典》释为"驱逐",用于帝王车驾实为大不敬。

至于"仁宗次"之误,更显史实淆乱。嘉庆庙号仁宗,其次子旻宁即道光帝,《清实录》载其名讳甚明。而"废醮斋"误作"费",则失礼制本义。《大明集礼》载"凡大祀,先期废务",此"废"乃停止常务专致斋戒之意,非耗费之谓。

北神厨"神祇"误为"神祗",尤犯祭祀大忌。《说文》示部:"祇,地祇也";"祗"则为敬义,二字音义迥异。《周礼·春官》"大宗伯掌天神人鬼地祇之礼",历代祀典皆严其别。至若"黍稷稻粱"缺"粱"之点画,更违《礼记·曲礼》"稷曰明粢,稻曰嘉蔬"的祭品规范。

此类讹误之出现,反映三失:一失于文字训诂根基,未明"辇""撵"形义之别;二失于礼制考据功夫,未查《大明会典》《清史稿》等基本文献;三失于展览审查程序,缺乏专业校雠。建议立即成立由文字学、礼制史学专家组成的校勘小组,依四库校勘之法,以《康熙字典》《经籍纂诂》为本,参校《天坛志》《日下旧闻考》等方志,重订展览文字。文物展示非仅观赏之事,实乃文化传承之要途,一字之讹,可能贻误后学,可不慎乎?
hahafugui 發表於 2025-6-3 16:18 | 顯示全部樓層
《天坛文物展览错讹考辨与礼制正名》

近日天坛文物展览中出现的多处文字讹误,实为文物保护与传统文化传播中的重大疏漏。笔者谨就其中关键错字进行考辨,以正本清源。

一、"御辇"与"玉撵"之辨
"御辇"作为帝王仪仗的核心器物,其形制源流可追溯至《周礼·春官》"巾车掌王之五辂"。清代御辇以金玉为饰,《大清会典》明确记载:"玉辇,木质髹朱,圆盖方轸,饰以青玉。"而"撵"字从手,《说文》释为"驱逐也",与帝王乘舆毫无关联。此误实因现代简化字推行后,"辇""撵"形近致讹,然在典章文物领域绝不可混。

二、帝王名讳与谥号之误
将"仁宗次子"误作"仁宗次",不仅缺失关键信息,更违背古代避讳制度。嘉庆帝第二子旻宁(即道光帝)在正式文书中当称"宣宗效天符运立中体正至文圣武智勇仁慈俭勤孝敏成皇帝",简称为"仁宗次子"已属简略,若再省作"仁宗次",则完全破坏谥法体例。

三、祭器名称考正
展览中将"黍稷稻粱"误为"黍稷稻梁",一字之差而礼意全非。《礼记·月令》载:"天子乃以元日祈谷于上帝,乃择元辰,天子亲载耒耜…躬耕帝藉。祀先农以黍稷稻粱。"其中"粱"特指精米,《说文》:"粱,米名也。"而"梁"为桥梁之义,二者在祭祀文献中绝不可通假。

四、建筑称谓勘误
"无梁殿"误作"木折椅",更是荒谬。《明宫史》记载斋宫建制:"其制不用梁柱,券顶如桥洞。"这种拱券结构在明代称为"券殿"或"无梁殿",是斋宫建筑的显著特色。将建筑术语误作家具名称,反映出布展者缺乏基本的古建知识。

此类错误在国家级文物展览中出现,实有损文化传承的严肃性。建议:
1. 立即组织文字学、礼制专家全面校勘展陈文字
2. 建立"专家审校+公众纠错"双重保障机制
3. 对涉及典章制度的专有名词,必须核验原始文献

昔孔子曰:"名不正则言不顺。"在传统文化复兴的今天,我们更应以严谨的态度对待每一个历史细节,方不负先人留下的文化遗产。天坛作为世界文化遗产,其展览文字理应成为学术规范的典范,而非贻笑大方的反面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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