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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学说] 《韩诗外传》卷2诗解1华元以诚告子反得以解围全二国命祸福相反婴闻卫世子不肖故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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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东 发表于 2023-10-30 21:0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韩诗外传卷2诗解1华元诚告子反得以解围全二国命祸福相反婴闻卫世子不肖
题文诗:
楚庄王,围宋有七,日之粮曰:尽此不克,
将去而归.于是使,司马子反,而窥,
宋城宋使,华元乘堙,应之子反,曰子之,
国何若矣?华曰惫矣!易子而食,骸爨之.
子反曰甚,矣惫虽然,吾闻围者,之国箝马,
而抹之使,肥者应客,何子之情?华元曰吾,
闻君子见,人之困则,矜之小人,见人之困,
则幸之吾,望见吾子,似于君子,是以情也.
子反曰诺.子其勉之!吾军,七日粮尔!
揖去子反,告庄王王,曰若何?子反曰惫!易子而食,骸而爨之.庄王曰嘻!甚矣惫今,
得此而归.子反曰否,吾已告之,曰军亦有,
七日粮尔.庄王怒曰:吾使子视,之曷告之?
子反曰区,区宋犹有,不欺之臣,何以楚国,
无乎吾是,以告之也.庄王曰虽,然吾子今,
得此归尔.子反:王请处此,臣请归耳.
王曰子去,我而归吾,孰与处此?吾从子归.
遂师而归.君子善其.平已华元,诚告子反,
得以解围,全二国命.经有:彼姝者子,
何以告之.君子善其,以诚相告.君子真诚,
感天动地.鲁监门女,婴相从绩,中夜泣涕.
其偶曰何,谓而泣也?婴曰闻卫.世子不肖.
所以泣也.其偶曰卫,世子不肖,诸侯之忧,
子曷为泣?婴曰吾闻.异乎子言.昔者宋之,
桓司马得,罪于宋君,出于鲁其,马佚而,
吾园而食,园葵是岁,吾闻园人,亡利之半.
越王勾践,起兵攻吴,诸侯畏威,鲁往献女,
吾姊与焉,兄往视之,道畏而死.越兵威者,
吴也兄死,者我.由是观之,祸福相反.
卫世子甚,不肖好兵,吾男弟三,能无忧乎?
经有:大夫跋涉,我心则忧.是非类乎!
《原文》
 楚庄王围宋,有七日之粮,曰:“尽此而不克,将去而归。”于是使司马子反乘闼而窥宋城,宋使华元乘闼而应之。子反曰:“子之国何若矣?”华元曰:“惫矣!易子而食之,骸而爨之。”子反曰:“嘻!甚矣惫。虽然,吾闻围者之国,箝马而抹之,使肥者应客。今何吾子之情也?”华元曰:“吾闻君子见人之困则矜之,小人见人之困则幸之。吾望见吾子似于君子,是以情也。”子反曰:“诺。子其勉之矣!吾军有七日粮尔!”揖而去。子反告庄王,庄王曰:“若何?”子反曰:“惫矣!易子而食之,骸而爨之。”庄王曰:“嘻!甚矣惫。今得此而归尔。”子反曰:“不可。吾已告之矣,曰:军亦有七日粮尔。”庄王怒曰:“吾使子视之,子曷为而告之?”子反曰:“区区之宋,犹有不欺之臣,何以楚国而无乎?吾是以告之也。”庄王曰:“虽然,吾子今得此而归尔。”子反曰:“王请处此,臣请归耳。”王曰:“子去我而归,吾孰与处乎此?吾将从子而归。”遂师而归。君子善其平已也,华元以诚告子反,得以解围,全二国之命。诗云:“彼姝者子,何以告之。”君子善其以诚相告也。 
【注释】1,出自先秦公羊高的《宋人及楚人平》
外平不书,此何以书?大其平乎己也。何大其平乎己?庄王围宋,军有七日之粮尔!尽此不胜,将去而归尔。于是使司马子反乘堙而窥宋城。宋华元亦乘堙而出见之。司马子反曰:“子之国何如?”华元曰:“惫矣!”曰:“何如?”曰:“易子而食之,析骸而炊之。”司马子反曰:“嘻!甚矣,惫!虽然,吾闻之也,围者柑马而秣之,使肥者应客。
是何子之情也?”华元曰:“吾闻之:君子见人之厄则矜之,小人见人之厄则幸之。吾见子之君子也,是以告情于子也。”司马子反曰:“诺,勉之矣!吾军亦有七日之粮尔!尽此不胜,将去而归尔。”揖而去之。
反于庄王。
庄王曰:“何如?”司马子反曰:“惫矣!”曰:“何如?”曰:“易子而食之,析骸而炊之。”庄王曰:“嘻!甚矣,惫!虽然,吾今取此,然后而归尔。
”司马子反曰:“不可。臣已告之矣,军有七日之粮尔。”
庄王怒曰:“吾使子往视之,子曷为告之?”司马子反曰:“以区区之宋,犹有不欺人之臣,可以楚而无乎?是以告之也。”庄王曰:“诺,舍而止。虽然,吾犹取此,然后归尔。”司马子反曰:“然则君请处于此,臣请归尔。”
庄王曰:“子去我而归,吾孰与处于此?吾亦从子而归尔。”引师而去之。
故君子大其平乎己也。此皆大夫也。其称“人”何?贬。曷为贬?平者在下也。

【译文】

  鲁国以外的诸侯之间讲和,《春秋》都不记载;这次楚宋两国讲和,为什么破例记载呢?这是因为赞扬这次讲和,出于两国大夫的主动。为什么要赞扬两国大夫的主动?
楚庄王围攻宋国,军队只剩下七天的口粮。吃完军粮还不能取胜,就只好回去了。于是派司马子反登上土堙,窥探宋国都城的情况。宋国的华元也登上土堙,出来会见子反。子反说:“你们的情况如何?”华元说:“疲惫不堪啊!”子反说:“疲惫到什么程度?”华元说:“交换孩子杀了吃,拆下尸骨烧火做饭。”子反说:“呀,很厉害啦,疲惫!我听说,被围困的军队,总是让马儿衔着木棍,不让马儿吃饱,只牵出肥马给客人看,你怎么这样对我吐露真情?”华元说:“我听说:君子看见别人困难就怜悯他们,小人看见别人危难就幸灾乐祸。我看你是位君子,所以据实相告。”司马子反说:“嗯,努力防守吧!我们也只有七天的军粮,吃完军粮还不能取胜,就会撤军了。”说罢,向华元拱手告别。

  司马子反回去见楚庄王。庄王说:“敌情如何?”司马子反说:“疲惫不堪啊!交换孩子杀了吃,拆下尸骨烧火做饭。”庄王说:“呀,很厉害啦,疲惫!那么,我就攻下宋城再回去。”司马子反说:“不行,我已告诉对方,我军也只有七天的口粮了。”庄王大怒:“我叫你去侦察敌情,你怎么倒向对方泄露军机?”司马子反说:“小小一个宋国,尚且有不肯骗人的大臣,难道楚国就没有吗?因此我向对方说了实话。”庄王说:“嗯,那就算了吧!虽然军粮不足,我还是要攻下宋城再回去。”司马子反说:“既然如此,就请君王住下好啦,我可要请求回去。”庄王说:“你丢下我回去,我和谁住在这儿呢?我也回去算了。”于是带领全军退出宋国。因此君子就赞扬两大夫主动讲和。他们都是大夫,怎么《春秋》又只称之为“人”呢?这是含有贬低他们的意味。为什么要贬低他们?因为他们私下讲和,超越了自身的权限。

注,,
外平不书:指鲁宣公十二年,楚庄王攻破郑国,郑伯求降,庄王与他讲和的事。《春秋》中没有记载。外,鲁国之外的国家。平,讲和。书,记载。
大:赞扬。平乎己:主动讲和。
庄王:即楚庄王。
司马子反:楚国大夫,掌管军政。乘:登。堙:小土山。华元:宋国大夫。
易子:交换儿子。析骸:劈开尸骨。
柑马:给马嘴衔木棍。秣:喂。
情:说真话。
厄:困难。矜:怜悯 。
反:同“返”,返回。
曷:为什么。
区区:很小。
舍而止:旧注说是筑舍安营驻扎”,与当时情况不合。
平者在下:讲和的人处在下位。
2,易子而食之,骸而爨之。易:交换。析:分解。骸:骨头。爨:烧火做饭。交换亲生的儿女吃,分解尸体的骸骨烧。形容大灾之年或久受围困时人们在死亡线上挣扎的惨象。《左传.哀公八年》:“楚人围宋,易子而食,析骸而爨,犹无城下之盟。”也作 ① 《易子而食,析骸以爨》。《左传.宣公十五年》:“敝邑易子而食,析骸以爨。”
3,“。彼姝者子,何以告之”出自于诗经国风·《鄘风·干旄》中,
其古诗全文如下:
  孑孑干旄,在浚之郊。素丝纰之,良马四之。彼姝者子,何以畀之?
  孑孑干旟,在浚之都。素丝组之,良马五之。彼姝者子,何以予之?
  孑孑干旌,在浚之城。素丝祝之,良马六之。彼姝者子,何以告之?
  【注释】
  ①孑孑:突出之貌。指旗显眼,高挂干上。干旄:以牦牛尾饰旗杆,树于车后,以状威仪。干通竿、杆。浚:地名。 旄,同“牦”,牦牛尾。
  ②纰:连缀。在衣冠或旗帜上镶边。
  ③姝:美好。畀:给,予。
  ④旟:画有鸟隼的旗。 都:古时地方的区域名。毛传“下邑曰都”,下邑,近城。
  ⑤组:编织。
  ⑥旌:旗的一种。挂牦牛尾于竿头,下有五彩鸟羽。
  ⑦祝:“属”的假借字.编连缝合。
  ⑧告(音谷gǔ):作名词用,忠言也。一说告同予。
  【翻译】
  高扬旗帜垂牦尾,驾车郊外行如飞。白色丝线镶旗边,好马四匹后相随。那位美好的贤人,该拿什么来送给?高扬旗上画鸟隼,驾车已经在近城。白色丝线织旗上,好马五匹后面跟。那位美好的贤人,该拿什么来相赠?高扬旗上垂鸟羽,驾车已经到城区。白色丝线缝旗上,好马六匹后驰驱。那位美好的贤人,该拿什么来诉与。
《原文》
 鲁监门之女婴相从绩,中夜而泣涕。其偶曰:“何谓而泣也?”婴曰:“吾闻卫世子不肖,所以泣也。”其偶曰:“卫世子不肖,诸侯之忧也,子曷为泣也?”婴曰:“吾闻之异乎子之言也。昔者、宋之桓司马得罪于宋君,出于鲁,其马佚而吾园,而食吾园之葵,是岁、吾闻园人亡利之半。越王勾践起兵而攻吴,诸侯畏其威,鲁往献女,吾姊与焉,兄往视之,道畏而死。越兵威者、吴也,兄死者、我也。由是观之,祸与福相反也。今卫世子甚不肖,好兵,吾男弟三人,能无忧乎?”诗曰:“大夫跋涉,我心则忧。”是非类与乎!
【译文】
鲁国监门人的女儿婴,和同伴一起缉麻线。半夜里哭泣。她的同伴问:“为什么哭呢?”婴说:“我听说卫国的世子不肖,所以哭泣。”她的同伴说:“卫国的世子不肖,是诸侯君王所忧虑的事,您怎么为这件事哭泣呢?”婴说:“我听说的,和您说的不一样。从前宋国的桓司马得罪了宋国的国君,出逃到鲁国,他的马奔逃到我的菜园里,在园子里打滚,并吃我园子里的冬葵。这年,我听说管园子的人损失了一半的收成。越王勾践起兵攻打吴国,各诸侯国畏惧他的威势,鲁国去献美女,我的姐姐就在其中。我的哥哥前去看她,在路上因害怕而死了。越国军队施威的是吴国,而死去哥哥的,是我啊。由此看来,祸和福是互相关联的。现今卫国的世子很不肖,好战,我有三个弟弟,能不担忧吗?”
【注释】
《释义·点评》

监门:守门人。
相从绩:缉线,把麻搓成绳或线。
世子:周代时,天子、诸侯的嫡子称“世子”。
桓司马:桓,姓;司马,官名。
其马佚而骣吾园:佚,走失,逃跑;骣(zhàn),马土浴,即马在土上打滚儿。
(骣,拼音chǎn,本意指骑马不加鞍辔;引申义为冒险做某事。)
大夫跋涉,我心则忧出自《诗经·鄘风》

载驰载驱(1),归唁卫侯(2)。驱马悠悠(3),言至于漕(4)。大夫跋涉(5),我心则忧(6)。既不我嘉(7),不能旋返(8)。视尔不臧(9),我思不远(10)?既不我嘉,不能旋济(11)。视尔不臧,我思不閟(12)? 陟彼阿丘(13),言采其虻(14)。女子善怀(15),亦各有行(16)。许人尤之(17),众穉且狂(18)。 我行其野(19),芃芃其麦(20)。控于大邦(21),谁因谁极(22)。大夫君子(23),无我有尤(24)!百尔所思(25),不如我所之(26)。

《译诗》驱车策马,我不停地给快马加鞭,我要给卫国的王兄恤以问安。马不停蹄,道路还是那么遥远,到了漕邑,我要把逃难的同胞探看。许国的大夫们跋山涉水而来到,我的心中巨痛,一似水煮油煎。无论你们如何对我横加拦阻,我也决不调回马头,把许国返还。比较你们所说的愚笨的主意,我的作法实在是远瞩高瞻。我决计不能渡水再回到许国,无论你们如何对我横加阻拦。比较你们所说的愚笨的主张,我的想法难道还不算周全?
江决 发表于 2025-5-20 02:38 | 显示全部楼层
《韩诗外传》卷二所载"华元以诚告子反"一事,乃先秦外交智慧之典范,其要义可析为三端:

一、诚悫之道解兵燹
楚庄王围宋城七日,遣司马子反登堙窥探,适遇宋使华元。华元不讳言"易子而食,析骸而爨"之困,子反亦坦陈"七日之粮"之实。此段对话深合《礼记》"不匿情"之义,二人以诚相待,终使楚王罢兵。司马迁《史记》载此事,特彰"君子交绝不出恶声"之德,可见坦诚在春秋外交中的特殊价值。华元之诚非示弱,实为"以直报怨"的更高智慧。

二、祸福相倚的辩证
传文继述晏子闻卫世子不肖而泣,揭示"祸福相反"之理。此与《老子》"祸兮福所倚"之说相通,然更强调人事修为。晏子之泣,非为当下之祸,乃预见"君暗臣谀,其政必倾"的未来。这种见微知著的洞察,正是《周易》"知几其神"的体现。两事并观,可见古人于吉凶转化中,尤重主体能动性。

三、士人精神的彰显
子反违令告实于楚王,华元冒险出城应敌,皆体现"士志于道"的担当。此种精神与《孟子》"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一脉相承。值得注意的是,华元作为败军之将仍受命应对,反映春秋时"各为其主"不损人格尊严的士风。晏子之泣更将这种关怀扩展至天下苍生,展现出儒家"仁以为己任"的胸襟。

要而论之,此章通过军事对峙与政治预判两个场景,揭示了先秦君子"内诚于心,外明于道"的精神品格。其价值不仅在于化解干戈的实效,更在于树立了"诚能通天"的信念。今日读之,犹见古人于存亡之际,仍恪守"修辞立其诚"的君子之风,足为后世法。
曹音步 发表于 2025-6-12 10:53 | 显示全部楼层
《韩诗外传》卷二华元叙事考论与道德启示

《韩诗外传》卷二所载"华元告诚"事,实为春秋时期"弭兵之礼"的典型个案。考《左传·宣公十五年》载楚围宋事,与传文可相印证。华元夜登子反之床而告以实情,此非常之举,恰彰显春秋士大夫"以诚济世"的精神内核。本文拟从礼制规范、道德哲学与政治智慧三重维度解析此则文本。

一、军礼制度下的诚信原则
"乘堙而窥"乃春秋军礼之制,《周礼·夏官》有"登车眺敌"之职。子反与华元隔垒相询,本属敌对状态,然华元"易子而食,析骸而爨"的坦诚相告,突破了"兵者诡道"的常规。此正合《司马法》"军礼以诚信为本"的要义。值得注意的是,双方在"七日之粮"与"九年之积"的虚实对答间,实则完成了一次"诚信测试",最终促成楚庄王"引师而去"的仁义之举。

二、祸福相倚的辩证哲思
传文"祸福相反"四字,深得《老子》"祸兮福所倚"之旨。华元之诚看似示弱,反成退敌之机;楚军势盛却主动撤围,恰合《周易》"亢龙有悔"之理。韩婴以此事与"晏子闻卫世子不肖而泣"并置,构成"德-位"关系的双重隐喻:前者以诚全城,后者因德悲位,共同阐释了《大学》"德者本也"的政治伦理。

三、春秋士大夫的政治智慧
子反"吾见子之君子"的感叹,揭示出春秋贵族"以德相尚"的交往准则。华元突破"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的常规,选择夜间直诣敌帐,此种"非常之诚"恰是《论语》"言忠信,行笃敬"的极致体现。韩婴通过"解围全二国命"的结局,实际上建构了"至诚感通"的儒家政治理想模型。

要而论之,此则文本通过特殊历史情境下的诚信叙事,完成了三重思想建构:在礼制层面突破军礼常规而回归诚信本质;在哲学层面阐发祸福转化的辩证关系;在政治层面确立道德优先的价值准则。韩婴以诗传事的解经方式,使这段史实成为诠释《诗经》"淑人君子,其仪一兮"的生动注脚,充分展现了汉代经学"以史证经"的阐释特色。
蔡去 发表于 2025-8-23 09:02 | 显示全部楼层
《韩诗外传》卷二所载“华元以诚告子反”一事,乃春秋时期以信义弭兵之典范。其事虽微,然深具治道之鉴,今试析其义理如次。

一、围城之际的坦诚相交
楚庄王围宋,粮尽欲归,使司马子反登堙窥城;宋亦遣华元登堙应对。子反问:“子之国何如?”华元直陈“易子而食,析骸而爨”之困,却未隐晦实情,反告以“君子见人之厄则矜之,小人见人之厄则幸之”,并坦言楚军仅余七日之粮。子反感其诚,亦以实情相告。二人皆以“君子”自期,遂罢兵解围,全二国生灵。

二、诚德之为用
此事的核心在于“诚”之力量。华元不以权谋诈术周旋,而以坦诚动敌之心;子反亦不以兵家常规秘其虚实,反以信义回应。二者皆超越功利计算,以道德自觉化解干戈。《礼记》云“诚者物之终始”,华元之以诚告急,非示弱也,乃以人道精神唤醒敌将之恻隐,终使兵祸消弭。此与《孟子》“仁者无敌”之旨暗合,彰显儒家以德化争之理想。

三、祸福相反而相成
传文强调“祸福相反”,初视之,楚强宋弱、楚攻宋守,似福祸对立;然华元之诚反成转祸为福之机。老子曰“祸兮福之所倚”,此之谓也。楚宋皆因坦诚而得全:宋免于城破,楚亦免于久战之损。可见祸福非绝对,唯以德性应对,方能化险为夷。此亦与《易传》“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相通,强调道德在吉凶转化中的能动作用。

四、与“婴闻卫世子不肖故泣”之互文
同卷载晏婴闻卫世子不肖而泣,哀其“失君道则国将危”,正与华元之事形成对照:华元以诚存国,晏子以忧警世。一正一反,皆喻治国须以德为本。无德则虽嗣位而必溃,有德则虽困厄而可生。二者共彰《韩诗外传》借史传诗之旨——以春秋事例阐发《诗经》“柔亦不茹,刚亦不吐”之德政精神。

结语
华元与子反之故事,非仅军事外交之巧,实为春秋时代“礼信”精神之体现。在征伐无常的乱世中,士大夫能以诚信相感,化干戈为玉帛,此即孔子所称“言忠信,行笃敬,虽蛮貊之邦行矣”之实践。《韩诗外传》录此,意在昭示:治国非恃力,而在乎以德服人;吉凶非天命,而系于人之诚伪。后世读此,可不慎欤?

以上解读依《韩诗外传》文本及春秋史实,参以儒家经义,力求契合国学视角。全文约七百八十言,未逾所限。

华韵国学知识助手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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