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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学说] 刘向【新序】卷9善谋上诗解6秦惠王不听张仪不义之策而听司马错之谏伐蜀得地广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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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东 發表於 2023-10-24 21:37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刘向【新序】卷9善谋上诗解6秦惠王不听张仪不义之策而听司马错之谏伐蜀得地广国
题文诗:
秦惠王时,蜀乱国人,相攻击也,告急于秦.
秦惠王欲,发兵伐蜀,以为道险,狭难至而,
韩人侵秦.秦惠王欲,先伐韩恐,蜀乱,
伐蜀恐韩,袭秦之弊,犹与未决.司马错与,
张子争论,于惠王前,司马错欲,伐蜀张曰:
不如伐韩.秦惠王曰:请闻其说.张仪对曰:
亲魏善楚,下兵三川,塞什谷口,当屯留道;
魏绝南阳,楚临南郑,秦攻新城,宜阳以临,
二周之郊,诛周王罪,侵楚魏地.周知不救,
九鼎宝器,必出据九,鼎按图籍,挟天子以,
令于天下,天下莫敢,不听此王,业也今夫,
蜀西僻国,戎狄之伦,弊兵劳众,不足成名,
得其地不,足以为利,臣闻争名,者于朝争,
利者于市,三川周室,天下朝市,王不争焉,
顾争戎狄,去王远矣.司马错曰:不然臣闻,
之欲富者,务广其地,欲强,务富其民,
王者,务博其德,三资者备,王随之矣.
今王地小,民贫故臣,愿先从事,于易夫蜀,
西僻之国,戎狄之长,有桀纣乱,以秦攻之,
譬如以豺,狼逐群羊.得其地足,以广国取,
其财足以,富民缮兵,不伤众而,服焉服一,
国而天下,不以为暴,利尽西海,而诸侯不,
以为贪是,我一举而,名实附也,又有禁暴,
正乱之名.今攻韩劫,天子,天子恶名,
而未必利.有不义名,攻天下所,不欲危矣.
请竭:周天下之,宗室也齐,韩之与国.
周自知失,九鼎韩自,知亡三川,将二国幷,
力合谋以,因乎齐赵,求解楚魏,以鼎予楚,
以地予魏;以鼎予楚,以地予魏,王不能止,
臣所谓,危也不如,伐蜀完秦.惠王曰善,
请听子.起兵伐蜀,十月取之,定蜀,
蜀王更号,为诸侯使,陈叔相蜀,蜀既属秦,
秦日益强,富厚而制,诸侯司马,错之谋也.
【原文】  秦惠王时蜀乱,国人相攻击,告急于秦。秦惠王欲发兵伐蜀,以为道险狭难至,而韩人侵秦。秦惠王欲先伐韩,恐蜀乱;先伐蜀,恐韩袭秦之弊,犹与未决。司马错与张子争论于惠王之前,司马错欲伐蜀,张子曰:『不如伐韩。』王曰:『请闻其说。』对曰:『亲魏善楚,下兵三川,塞什谷之口,当屯留之道;魏绝南阳,楚临南郑,秦攻新城,宜阳,以临二周之郊,诛周王之罪,侵楚、魏之地。周自知不救,九鼎宝器必出。据九鼎,按图籍,挟天子以令于天下,天下莫敢不听,此王业也,今夫蜀西僻之国,而戎狄之伦也,弊兵劳众,不足以成名,得其地不足以为利,臣闻争名者于朝,争利者于市,今三川周室,天下之朝市也,而王不争焉,顾争于戎狄,去王远矣。』司马错曰:『不然。臣闻之欲富者务广其地,欲强者务富其民,欲王者务博其德,三资者备而王随之矣。今王地小民贫,故臣愿先从事于易。夫蜀西僻之国,而戎狄之长也,有桀纣之乱,以秦攻之,譬如以豺狼逐群羊也。得其地足以广国,取其财足以富民缮兵,不伤众而服焉。服一国而天下不以为暴,利尽西海而诸侯不以为贪,是我一举而名实附也,又有禁暴正乱之名。今攻韩劫天子,劫天子,恶名也,而未必利也。有不义之名,而攻天下所不欲,危矣。臣请竭其故:周,天下之宗室也;齐,韩之与国也。周自知失九鼎,韩自知亡三川,将二国幷力合谋,以因乎齐,赵,而求解乎楚、魏,以鼎予楚,以地予魏;以鼎予楚,以地予魏,王不能止,此臣所谓危也,不如伐蜀完秦。』惠王曰:『善。寡人请听子。』卒起兵伐蜀,十月取之,遂定蜀,蜀王更号为诸侯,而使陈叔相蜀,蜀既属秦,秦日益强富厚而制诸侯,司马错之谋也。
【注释】出自【史记·张仪列传第十】
秦惠王欲发兵以伐蜀,以为道险狭难至,而韩又来侵秦。秦惠王欲先伐韩,后伐蜀,恐不利;欲先伐蜀,恐韩袭秦之敝,犹豫未能决。司马错与张仪争论于惠王之前[2],司马错欲伐蜀,张仪曰:『不如伐韩。』王曰:『请闻其说[3]。』

仪曰:『亲魏善楚[4],下兵三川[5],塞什谷之口[6],当屯留之道[7],魏绝南阳[8],楚临南郑[9],秦攻新城、宜阳[10],以临二周之郊[11],诛周王之罪[12],侵楚、魏之地[13]。周自知不能救,九鼎宝器必出[14]。据九鼎,案图籍[15],挟天子以令于天下,天下莫敢不听,此王业也。今夫蜀,西僻之国而戎翟之伦也[16],敝兵劳众不足以成名[17],得其地不足以为利。臣闻争名者于朝,争利者于市。今三川、周室,天下之朝、市也,而王不争焉,顾争于戎翟[18],去王业远矣。』

司马错曰:『不然。臣闻之,欲富国者务广其地[19],欲强兵者务富其民,欲王者务博其德,三资者备而王随之矣[20]。今王地小民贫,故臣愿先从事于易。夫蜀,西僻之国也,而戎翟之长也[21],有桀、纣之乱[22]。以秦攻之,譬如使豺狼逐群羊。得其地足以广国,取其财足以富民缮兵[23],不伤众而彼已服焉。拔一国而天下不以为暴,利尽西海而天下不以为贪[24],是我一举而名实附也[25],而又有禁暴止乱之名。今攻韩,劫天子[26],恶名也,而未必利也,又有不义之名[27],而攻天下所不欲,危矣。臣请谒其故[28]:周,天下之宗室也[29];齐,韩之与国也[30]。周自知失九鼎,韩自知亡三川,将二国并力合谋,以因乎齐、赵而求解乎楚、魏[31],以鼎与楚,以地与魏,王弗能止也。此臣之所谓危也。不如伐蜀完[32]。』

惠王曰:『善,寡人请听子。』卒起兵伐蜀。十月,取之[33],遂定蜀,贬蜀王更号为侯,而使陈庄相蜀[34]。蜀既属秦,秦以益强,富厚,轻诸侯。
[1]苴蜀相攻击:【华阳国志·蜀志】记云:『蜀王别封弟葭萌于汉中,号苴侯,命其邑曰葭萌焉。苴侯与巴王为好,巴与蜀仇,故蜀王怒,伐苴侯。苴侯奔巴,求救于秦。』『苴蜀相攻击』即指此。
[2]司马错:秦人,官为司马,后遂以官为氏。
[3]其说:您的见解。
[4]亲魏善楚:同魏、楚两国亲善。按:当时韩国正在侵袭秦国,同魏、楚亲善,则可割断魏、楚两国对韩的援救,从而可以专心致力于伐韩。
[5]下兵三川:向三川出击。下兵,出兵。三川,韩国所置郡名,以境内有黄河、伊河、洛河三水而得名。
[6]塞什谷之口:阻断什谷的山口。什谷,一作『寻谷』,盖什、寻声相近而造成名相异。什谷在今河南巩县、登封一带。本句【战国策】作『塞轘辕、缑氏之口』,『轘辕、缑氏之口』同『什谷之口』地相近。
[7]当屯留之道:拦阻住屯留的通道。屯留,韩地,故址在今山西屯留县东南十里,当时属上党地。按:拦阻住屯留的通道,即可截断屯留的救援。
[8]魏绝南阳:魏国断绝韩国经南阳出援之路。南阳,韩地,指今河南济源、孟县,沁阳一带同魏国接壤处。
[9]楚临南郑:楚国兵临南郑。南郑,古郑地,故址在今河南郑县西二十五里,当时为韩国都城。
[10]秦攻新城、宜阳:秦兵再攻击新城和宜阳。新城,故址在今河南伊川县西南。宜阳,故址在今河南宜阳县西北。新城和宜阳当时均为韩地。
[11]临二周之郊:兵临西周和东周的郊野。按:秦秋末期周敬王由王城(故址在今河南洛阳市)迁都成周(故址传说在今河南洛阳市东郊白马寺之东)。至战国前期周考王封其弟揭于王城,遂称之为西周。至战国中期周惠王又封其少子班于巩(故址即今河南巩县),号为东周。东周和西周战国时仅是两个小国。
[12]诛:申讨。
[13]侵:渐进,指影响和势力逐渐扩大。
[14]九鼎宝器:【史记·武帝纪】记云:『禹收九牧之金,铸九鼎』,以象九州。后世遂把九鼎看作国家权力的象征而称之为宝器。
[15]案图籍:掌握地图和户籍。
[16]戎翟之伦:古时泛称我国西部的少数民族为戎。翟,通『狄』,古时我国北部地区民族名。此以戎翟之伦蔑称巴蜀等国为野蛮落后之国。
[17]敝兵劳众不足以成名:使将士疲惫,让百姓辛劳,却又不足以成就霸名。
[18]顾:回顾,此处作『相反』解。
[19]务:专心致力。
[20]三资:三项基本条件,指上文所言广地、富民、博德。
[21]长:酋长。
[22]有桀、纣之乱:谓蜀国之政治局面有如夏桀、殷纣时一样的残暴昏乱。
[23]缮兵:修制兵器。
[24]利尽西海:全部得到蜀国之利。西海,指蜀国。
[25]名实附:名和实均归附得到,犹言名实双收。名,指『不贪』、『不暴』。实,指得蜀国之地和蜀地之财。
[26]劫:胁迫。
[27]不义:指韩国无罪而讨伐。
[28]谒:禀告。
[29]天下之宗室:天下诸国的大宗之家。按:周代宗法制以始祖之嫡长子为大宗,其所分封之诸国为小宗,故周天子则为大宗之家,是天下所分封的诸国的宗室。
[30]与国:相互友好之国。
[31]因乎齐、赵而求解乎楚、魏:依靠齐、赵两国的力量,并同楚、魏两国求得和解。
[32]完:完全之策。
[33]十月,取之:据【史记·六国年表】,秦灭蜀在秦惠王二十二年(前316年)。十月,一说为秦惠王二十二年十月。一说为时历十个月。
[34]陈庄:秦臣。
【段意】 写张仪同司马错于秦惠王前论争伐韩、伐蜀之利弊。张仪力主伐韩,以为伐韩可成王业,而伐蜀不足以成就霸名。司马错针锋相对,以为秦国的扩展方向在蜀不在韩,力主伐蜀,以为伐蜀可名实双收,又有禁暴止乱之美名;而伐韩劫天子,不利不义,自陷孤立。秦惠王以司马错之论为是,遂起兵伐蜀而灭之。
田光 發表於 2025-7-9 02:03 | 顯示全部樓層
《新序》卷九「善谋上」秦惠王伐蜀之鉴析

《新序》所载秦惠王伐蜀一事,乃战国策谋之典范。当蜀国内乱告急于秦,惠王困于「道险狭难至」之地理劣势,又患韩人乘隙侵秦,故踌躇于先伐韩或先定蜀。张仪主伐韩,欲挟周室以令诸侯;司马错则力陈伐蜀之利,谓「得其地足以广国,取其财足以富民」。惠王卒从错之谏,一举定蜀,终成「秦以益强,富厚轻诸侯」之局。此中谋略,可析为三要:

一、义利之辨与长远之见
张仪之策,虽可速显兵威,然「劫天子」之名,实背战国「尊周」之礼法虚饰,易招列国共伐。司马错则明言:「欲富国者务广其地,欲强兵者务富其民。」伐蜀虽险,然「禁暴止乱」有名,兼收巴蜀之富,暗合《管子》「仓廪实而知礼节」之经国逻辑。惠王择善而从,显其能辨「小利近患」与「大利远谋」之别。

二、地缘战略与「固本」之道
秦据关中,然函谷之东六国合纵,南向取蜀反成破局之钥。蜀地「水通于楚,有巴之劲卒」,得之可迂回制楚,更免韩魏挟周室之患。司马错所谓「利尽西海」,正是以地理纵深化解东方压力,此乃「未战而庙算胜」之体现,与《孙子兵法》「先为不可胜」之旨暗合。

三、人君纳谏与决策之智
惠王初陷「韩蜀两难」,然能兼听张仪、司马错之异论,终以「资财」「广地」等实利为断,非徒逞兵锋。此恰如《荀子·君道》所言:「兼听齐明而百事不留。」后世唐太宗「主纳忠谏」、汉高祖「用张良而弃郦生」,皆类此智。

结语
秦并蜀而奠基一统,非惟兵力之强,实赖谋略之正。刘向录此,非独彰司马错之明,亦暗讽后世君主「见小利而忘义,顾近患而失远」之弊。读史者当悟:善谋者不惑于眼前之势,而贵在衡义利、察虚实、纳众智,此即「善谋上」之真谛。

(全文约780字)

按:本文以《战国策·秦策》为本,参以《史记·张仪列传》及《华阳国志》地理论述,紧扣「义利」「地缘」「纳谏」三纲,析其谋略精微,冀彰《新序》劝诫之旨。
史柴 發表於 2025-7-21 19:08 | 顯示全部樓層
《新序》卷九〈善谋上〉所载秦惠王伐蜀一事,实为战国战略决策之典范。今试析其要义如下:

一、战略背景之辩证
惠王时蜀国内乱,其相攻伐而求援于秦,此乃"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之势。然《孙子兵法》云"圮地无舍",蜀道险狭确为兵家大忌。张仪主张"挟天子以令诸侯"之策,欲先伐韩以逼周室,此乃承袭春秋尊王攘夷之旧义。然司马错洞见"欲富国者务广其地"(《商君书·垦令》),指出伐蜀有三利:一得实土,二获财富,三避不义之名。此二者之争,实为"权谋"与"王道"两种战略思维之较量。

二、决策智慧之要义
惠王之智,在于能辨"形名"与"实利"。张仪之策虽合纵横家"近攻"之术,然伐韩必触六国神经;司马错之议看似迂远,实得"远交近攻"之先机。惠王舍韩取蜀,既避"以臣伐君"之不义,又得"因乱取利"之实益,正合《管子》"不为不可成,不求不可得"之训。其后秦得蜀地而益强,恰证《黄石公三略》"务广地者荒,务广德者强"之深意。

三、历史启示之当代价值
此案例揭示治国三要:其一,决策当权衡"形利",蜀地之险反成天然屏障;其二,用兵须顺"时势",趁乱取蜀正合《周易》"顺天应人"之道;其三,扩张需重"名实",司马错"禁暴止乱"之名,实为"取乱侮亡"之策。昔苏轼《思治论》言"天下之势,如人一身",惠王择蜀而弃韩,恰似医家"治本"之方。

结语:
秦惠王此决非仅军事之胜,实为政治智慧之体现。其兼听则明之态,合于《荀子·君道》"兼听齐明而天下归之";其舍近谋远之策,暗合《盐铁论》"善师者不阵"之旨。读史至此,可知《新序》列此事于"善谋",非独彰司马错之明,亦所以赞人君之能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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