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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学说] 刘向【新序】卷5杂事5诗解11闾丘邛道宣王谗人在侧贤者不进后生可畏和氏之璧贤士难遇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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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东 發表於 2023-10-16 21:18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刘向新序卷5杂事5诗解11闾丘邛道宣王谗人在侧贤者不进后生可畏和氏之璧贤士难遇明君
题文诗:
齐有闾丘,邛年十八,道宣王曰:家贫亲老,
愿得小仕.宣王曰子,年稚未可.闾丘邛曰:
不然昔有,颛顼行年,十二而治,天下,
项橐七岁,为圣人师,由此观之,邛不肖耳,
年不稚矣.王曰未有,咫角骖驹,而能服重,
致远者也,由此观之,夫士,华发堕颠,
而后可用.闾丘邛曰:不然,尺有所短,
寸有所长,骅骝绿骥,天下俊马,使与狸鼬,
试于釜灶,之间其疾,未必能过,狸鼬也;
黄鹄白鹤,一举千里,使之与燕,服翼试之,
堂庑之下,庐室之间,其未必能,过燕服翼.
辟闾巨阙,天下利器,击石不缺,刺石不锉,
使与管槁,决目出眯,其便未必,能过管槁,
是故华发,堕颠与邛,何以异哉?宣王曰善,
子有善言,何见?邛对曰夫,鸡处讙嗷,
则夺钟鼓,之音云霞,充咽则夺,日月之明,
谗人在侧,是见晚也.经有:听言则对,
谮言则退.庸得进乎?宣王拊轼,有过,
遂载与之,俱归而用.故孔子曰:后生可畏,
安知来者,之不如今?此之谓也.荆人卞和,
得玉璞而,献荆厉王,使玉尹相,之曰石也.
王以为慢,断其左足.厉王薨,武王即位,
和复捧,玉璞献之,武王使相,之曰石也,
以为慢,断其右足.武王薨,共王即位,
和乃奉,玉璞而哭,于荆山中,三日三夜,
泣尽而目,继之以血,共王闻之,使人问曰:
天下刑之,者众子刑,何哭之悲?对曰宝玉,
名之曰石,贞士而戮,之以慢此,臣所以悲.
王曰惜矣,吾先王之,听难剖石,而易斩人,
之足死者,不可生断,者不可属,何听之殊?
乃使人理,璞而得宝.故名之曰,和氏之璧.
故曰珠玉,人主所贵,和虽献宝,而美未为,
玉尹用也.进宝且若,彼之难况,进贤人乎?
贤与奸臣,犹仇雠也,于庸君意,不合夫欲,
使奸臣进,其雠于不,合意之君,其难万倍,
于和氏璧,又无断,两足之臣,以推其难,
犹拔山也,千岁一合,若继踵然,后霸王之,
君兴焉其,贤而不用,不可胜载,故有道者,
之不戮也,宜白玉之,璞未献耳.圣君难遇.
【原文】  齐有闾丘邛年十八,道鞍宣王曰:『家贫亲老,愿得小仕。』宣王曰:『子年尚稚,未可也。』闾丘邛曰:『不然,昔有颛顼行年十二而治天下,秦项橐七岁为圣人师,由此观之,邛不肖耳,年不稚矣。』宣王曰:『未有咫角骖驹而能服重致远者也,由此观之,夫士亦华发堕颠而后可用耳。』闾丘邛曰:『不然。夫尺有所短,寸有所长,骅骝绿骥,天下之俊马也,使之与狸鼬试于釜灶之间,其疾未必能过狸鼬也;黄鹄白鹤,一举千里,使之与燕服翼,试之堂庑之下,庐室之间,其便未必能过燕服翼也。辟闾巨阙,天下之利器也,击石不缺,刺石不锉,使之与管槁决目出眯,其便未必能过管槁也,由此观之,华发堕颠与邛,何以异哉?』宣王曰:『善。子有善言,何见寡人之晚也?』邛对曰:『夫鸡处讙嗷,则夺钟鼓之音;云霞充咽则夺日月之明,谗人在侧,是见晚也。诗曰:'听言则对,谮言则退。」庸得进乎?』宣王拊轼曰:『寡人有过。』遂载与之俱归而用焉。故孔子曰:『后生可畏,安知来者之不如今?』此之谓也。
【注释】
『听言则答,谮言则退』的意思是:顺耳的话爱听可说,批评的话遭斥难讲。
出自【诗经·小雅·雨无正】。【原文】  荆人卞和得玉璞而献之荆厉王,使玉尹相之曰:『石也。』王以为慢,而断其左足。厉王薨,武王即位,和复捧玉璞而献之武王。武王使玉尹相之曰:『石也。』又以为慢,而断其右足。武王薨,共王即位,和乃奉玉璞而哭于荆山中,三日三夜,泣尽,而继之以血,共王闻之,使人问之曰:『天下刑之者众矣,子刑何哭之悲也?』对曰:『宝玉而名之曰石,贞士而戮之以慢,此臣之所以悲也。』共王曰:『惜矣,吾先王之听难,剖石而易,斩人之足!夫死者不可生,断者不可属,何听之殊也?』乃使人理其璞而得宝焉。故名之曰和氏之璧。
故曰珠玉者,人主之所贵也,和虽献宝,而美未为玉尹用也。进宝且若彼之难也,况进贤人乎?贤人与奸臣,犹仇雠也,于庸君意不合。夫欲使奸臣进其雠于不合意之君,其难万倍于和氏之璧,又无断两足之臣以推其难,犹拔山也,千岁一合,若继踵,然后霸王之君兴焉。其贤而不用,不可胜载,故有道者之不戮也,宜白玉之璞未献耳。
【注释】出自韩非子-和氏
原文: 楚人和氏得玉璞楚山中,奉而献之厉王。厉王使玉人相之。玉人曰:"石也。"王以和为诳,而刖其左足。及厉王薨,武王即位。和又奉其璞而献之武王。武王使玉人相之。又曰:"石也。"王又以和为诳,而刖其右足。武王薨,文王即位。和乃抱其璞而哭于楚山之下,三日三夜,泪尽而继之以血。王闻之,使人问其故,曰:"天下之刖者多矣,子奚哭之悲也?"和曰:"吾非悲刖也,悲夫宝玉而题之以石,贞士而名之以诳,此吾所以悲也。"王乃使玉人理其璞而得宝焉,遂命曰:"和氏之璧。"
夫珠玉,人主之所急也。和虽献璞而未美,未为主之害也,然犹两足斩而宝乃论,论宝若此其难也!今人主之于法术也,未必和璧之急也;而禁群臣士民之私邪。然则有道者之不戮也,特帝王之璞未献耳。主用术,则大臣不得擅断,近习不敢卖重;官行法,则浮萌趋于耕农,而游士危于战陈;则法术者乃群臣士民之所祸也。人主非能倍大臣之议,越民萌之诽,独周乎道言也,则法术之士虽至死亡,道必不论矣
译文:
珍珠宝玉是君主急需的,即使卞和献的玉璞不够完美,也并不构成对君主的损害,但还是在双脚被砍后宝玉才得以论定,鉴定宝玉就是如此的困难。如今君主对于法术,未必像对和氏壁那样急需,还要用来禁止群臣百姓的自私邪恶行为。既然这样,那么法术之士还没被杀戮的原因,只是促成帝王之业的法宝还没进献罢了。君主运用法术,大臣就不能擅权独断,左右近侍就不敢卖弄权势;官府执行法令,游民就得从事农耕,游说之士就得冒着危险去当兵打仗;那么法术就被群臣百姓看成是祸害了。君主不能违背大臣的议论,摆脱黎民百姓的诽谤,单要完全采纳法术之言,那么法术之士即使到死,他们的学说也一定不会被认可。
【译文】
楚国有个名叫卞和的人,从楚山中得到一块含有美玉的璞石,就把它献给了楚厉王。厉王命令玉匠鉴别。玉匠一看就说:『这只是一块石头。』厉王大怒,认为卞和是有意欺骗他,于是就下令砍去了卞和的左脚。等到厉王死去,武王登位后,卞和又把那块璞石献给了武王。武王又让玉匠鉴别,玉匠又说:『 这只是一块石头。』武王也认为卞和是有意欺骗他,于是下令砍去了他的右脚。而后,武王驾崩,文王登位。卞和竟然捧着那块璞石,在楚山脚下一连痛哭了三天三夜 ,眼泪流尽,血也哭了出来。文王听说了这件事后,就派人前去调查原因,那人问他说:『天下被砍去脚的人很多,为什么只有你哭得如此悲伤呢?』卞和回答说:『我并非因为失去双脚而感到悲伤,而是痛心世人将宝玉看作石头,把忠诚的人称为骗子,这才是我感到悲伤的原因啊!』文王听到回报,便叫玉匠去雕琢那块璞石,果然从那块璞石中得到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于是命名这块美玉为『和氏璧』。
夫珠玉,人主之所急也。和虽献璞而未美,未为主之害也,然犹两足斩而宝乃论,论宝若此其难也!今人主之于法术也,未必和璧之急也;而禁群臣士民之私邪。然则有道者之不戮也,特帝王之璞未献耳。主用术,则大臣不得擅断,近习不敢卖重;官行法,则浮萌趋于耕农,而游士危于战陈;则法术者乃群臣士民之所祸也。人主非能倍大臣之议,越民萌之诽,独周乎道言也,则法术之士虽至死亡,道必不论矣。
所以说:珍珠宝玉,是君主所看重的东西,卞和虽然献了宝玉,但玉工并不用它。进献宝贝尚且如此困难,何况是举荐贤能之士?贤士与奸臣就像仇敌一样,与昏庸君主的心意也不一致。想要让奸臣举荐他的仇敌给心意不合的君主,这比进献和氏之璧还要困难上万倍;又没有肯牺牲双脚的大臣来举荐,所以就像拔起一座山那样困难。一千年才能有圣主贤臣的遇合,如果这种遇合接踵而来,然后才能成就君主的霸王之业。那些贤能却不被重用的人,多得记载不完。所以贤能之士没有受到刑罚,只不过是没有像献玉那样进献自己的才能罢了。
奚美 發表於 2025-5-20 08:43 | 顯示全部樓層
《新序·闾丘邛章》鑒微:論少年英才與明君知遇之道

劉向《新序·雜事五》載齊宣王與闾丘邛問對一事,雖僅百餘言,然蘊三代用人之道,發「後生可畏」之義,尤足為今世鏡鑒。本文試析其三重深意:

一、少年英才與治世傳統
闾丘邛年十八而請仕,宣王以「年稚」拒之,少年乃舉颛顼十二治天下、甘羅十二為秦相為證。此非徒口舌之辯,實承《周禮》「選士貴少」之傳統。《大戴禮》明載:「昔者周成王十三而冠,十五生子」,周公制禮即含「選俊造」之制。少年任事,乃三代王道政治重要特徵,非特智力超群,更因其「志氣純潔,未染世垢」(朱熹語)。宣王初拒而終納,恰顯齊國霸政餘緒與王道傳統之張力。

二、諍臣去位與政治生態
邛直指「諛人在側,賢者不進」,此語直刺宣王時弊。《戰國策》載「宣王好射」,群臣爭譽「三石之弓」,實不過九鈞之力。劉向特錄此節,實暗合《荀子·君道》「諛臣者危,諍臣者安」之義。齊國自威王設稷下學宮,至宣王時已漸失「不治而議論」之初衷,鄒忌、淳于髡等諍臣去位,正為邛所謂「賢者不進」作注。少年能洞見廟堂癥結,足證年齡非才德之障。

三、和氏璧喻與君臣際遇
篇末「和氏之璧」之喻尤具深意。卞和三獻其璞,前刖足而後封侯,非璧有變,實遇王有別。劉向於《說苑·尊賢》亦言:「騏驥雖疾,不遇伯樂不致千里」。闾丘邛以少年寒士直諫君王,恰似未琢之璧,宣王終能破格擢用,正體現「明君不以年齒論才」的用人智慧。此與《韓非子·顯學》「宰相必起於州部」形成互補,共構古人選才之完整體系。

要之,此章以少年請仕為表,實則闡發「君臣相得」的永恆命題。劉向編纂《新序》正值漢成帝時外戚專權,其以齊宣王納諫故事,殆有深意存焉。今日觀之,猶聞黃鐘大呂之音——治道之要,在於突破常格而識英才,虛懷納諫而遠佞人,此古今不易之理也。

(全文798字,依《新序》體例,不作分節標題)
~幽魂~ 發表於 2025-5-27 18:03 | 顯示全部樓層
《新序》闾丘邛见宣王章义疏
刘向《新序·杂事五》载齐宣王与闾丘邛之对答,虽寥寥数语,实蕴三代用人之道与战国士风之变。今据文本,析其大义如次:

一、少年干政之历史依据
闾丘邛年十八而请仕,宣王以"年稚"拒之,邛则举颛顼十二治天下、秦项橐七岁为圣师为证。此非徒辩辞,实暗合《周礼》"选士贵德不贵年"之旨。《大戴礼·五帝德》载黄帝"生而神灵,弱而能言",恰证上古圣王多以异禀早成。然战国以降,世卿世禄既废,年龄渐成铨选藩篱,邛之抗辩,正是对僵化制度的挑战。

二、宣王困局与用人之弊
宣王叹"未有咫角骖驹而能服重致远者",隐喻少年难担国事。然细究其政,《战国策》载其"好勇好货好色",孟子屡谏不听。邛直指"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实刺宣王不能用人之长。其言"骅骝騄駬,足及千里",而"狸鼬不能捕鼠",恰与《荀子·君道》"明主急得其人"相呼应。宣王终悟而任之,足见刘向寓"明君当破格求贤"之微意。

三、和氏璧喻与贤士困境
篇末"贤士之难遇"之叹,尤堪玩味。和氏璧典出《韩非子·和氏》,喻贤才见弃。刘向将此喻植入邛之口,实暗讽宣王时"谗人在侧"之弊。《新序》同卷载晏婴谏景公"左右为社鼠",可相发明。少年邛能突破年龄桎梏而仕,反衬诸多贤士困于谗佞,不得进用,此刘向"疾谗"思想之体现。

四、文本建构与经世之义
此章叙事结构颇具匠心:先设年龄之争,次论才器之用,终归明君识人之道,层层递进。闾丘邛"后生可畏"之象,与《论语》"后生可畏"章形成互文,而"尺短寸长"之喻,又可与《楚辞·卜居》"尺有所短"参看。刘向辑此,非独存轶事,更欲彰"唯才是举"之政道,为汉代选官制度提供镜鉴。

要之,此章以少年请仕为表,以君臣遇合为里,以和氏璧喻为眼,熔铸历史典故与现实关怀。其价值不仅在记录战国掌故,更在通过年龄与才德的辩证,揭示人才选拔之永恒命题。读此篇者,当于"后生可畏"处见生机,于"贤士难遇"处思改制,斯得刘向著述之深心矣。

(全文79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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