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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六韬·武韬2文启】诗解无为自化圣静贤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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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东 發表於 2023-7-15 21:14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六韬·2文启诗解无为自化圣静贤正
题文诗:
王问太公:圣人何守?静之奈何?太公:
何忧何啬,万物皆得;何啬何忧,万物皆遒,
政之所施,莫知其化;时之所在,莫知其移.
圣人,而万物化,何穷之有,终而复始.
优之游之,展转求之;求而得之,不可不藏;
既以藏之,不可不行;既以行之,勿复明之.
夫天地者,不自明也,故能长生;不自明,
故能名彰.古之圣人,聚人为家,聚家为国,
聚国天下,分封贤人,以为万国,命曰大纪.
陈其政教,顺其民俗,群曲化直,变于形容.
万国不通,各乐其所,人爱其上,命曰大定.
圣人务静,贤人务正.愚人不正,故与人争.
上劳刑繁,刑繁民忧,民忧流亡,举国上下,
不安其生,累世不休,命曰大失.天下之人,
如流水,障之则止,启之则行,静之则清.
呜呼神哉.圣人真情,见其所始,知其所终.
天有常形,民有常生.天下民,共其生业,
天下静矣.太上因之,其次化之,民化从政,
是以,无为成事,无与,圣人.
  原文
  文王问太公曰:『圣人何守?』
太公曰:『何忧何啬①,万物皆得;何啬何忧,万物皆遒②,政之所施,莫知其化;时之所在,莫知其移。圣人守此而万物化,何穷之有,终而复始。优之游之③,展转求之;求而得之,不可不藏;既以藏之,不可不行;既以行之,勿复明之。夫天地不自明,故能长生;圣人不自明,故能名彰。
『古之圣人,聚人而为家,聚家而为国,聚国而为天下,分封贤人以为万国,命之曰大纪。陈其政教,顺其民俗,群曲④化直,变于形容⑤。万国不通⑥,各乐其所,人爱其上,命之曰大定。呜呼!圣人务静之,贤人务正之。愚人不能正,故与人争。上劳则刑繁,刑繁则民忧,民忧则流亡。上下不安其生,累世不休,命之曰大失⑦。天下之人如流水,障之则止,启之则行,静之则清。呜呼,神哉!圣人见其所始,则知其所终。』
  文王曰:『静之奈何?』
  太公曰:『天有常形⑧,民有常生⑨。与天下共其生,而天下静矣。太上因之,其次化之。夫民化而从政,是以天无为而成事,民无与而自富,此圣人之德也。』
  文王曰:『公言乃协予怀,夙夜念之不忘,以用为常⑩。』
  注释
  ①何忧何啬:既不忧虑什么,也不制止什么,一切听其自然,无为而治的意思,啬,阻塞、制止。
  ②遒(qiú):强劲、坚固,此处指繁荣滋长。
  ③优之游之:从容不迫、悠闲自得的样子。
  ④曲:不公正、邪僻。
  ⑤变于形容:移风易俗的意思。变,改变。形容,指旧的不好的习气。
  ⑥通:即『同』。
  ⑦大失:最大的失误。
  ⑧常形:指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等四时变化的经常性现象。
  ⑨常生:最基本的经常性的生计活动。
  ⑩常:常法,常则,也指基本原则。
译文
文王问太公说:『圣人治理天下应遵循什么原则?』
太公答道:『无需忧虑什么,也无需制止什么,天下万物就能各得其所;不去制止什么,也不去忧虑什么,天下万物就会繁荣滋长。政令的推行,要使民众在不知不党中受到感化,就象时间在不知不党中自然推移那样。圣人遵循这一原则,则天下万物就会被潜移默化,周而复始,永无穷尽。这种从容悠闲无为而治的政治,君主必须反复探求。既已探求到了,就不可不藏于心中;既已藏于心中,就不可不贯彻执行;既已贯彻执行,就不必将其中的奥秘明告世人。天地不宣告自己的规律,而万物自会按其规律生长;圣人不炫耀自己的英明,而自能成就辉煌的功业。
『古代圣人把人们聚集起来组成家庭,把许多家庭聚集起来组成国家,把许多国家聚集起来组成天下。分封贤人为各国诸侯,把这一切叫做治理国家的纲纪。宣传弘扬教化,顺应民俗民情,移风易俗,把邪僻转化为正直,各国的习俗虽然不同,但能使民众安居乐业,人人尊敬爱戴君主,这就叫做天下大定。唉!圣人致力于清静无为,贤君致力于端正身心,愚昧的君主不能端正身心,所以会与民众抗争。君主政令烦多,就会导致刑罚繁苛,刑罚繁苛就会造成民众忧俱;民众忧惧,就会流散逃亡。上下不安生业,社会长期动乱不休,这就叫做政治大失。天下人心的向背如同流水,阻塞它就停止,开放它就流动,安静它就清彻。唉!真是神妙啊!只有圣人才能看到它的萌芽,并进而推断出它的结果。』
文王问:『怎样才能使天下安静呢?』
  太公答道:『天有一定的变化规律,民众有经常从事的生业。君主能同民众共安生业,天下就会安静。所以说最好的政治是顺应民心进行治理,其次是宣扬政教以感化民众。民众被感化就会服从政令。所以,天道无为而能生长万物,民众无需施舍就能丰衣足食、这就是圣人的德治。』
  文王说:『您的话深合我意,我将朝思夕念,时刻不忘,把它作为治理天下的根本原则。』
古筝 發表於 2025-7-16 01:38 | 顯示全部樓層
《六韬·武韬·文启》诠解:圣道无为与政教自然之义疏

《文启》章以文王问政、太公答义为体,阐发黄老无为而治之精微。其言“何忧何啬,万物皆得”,实承《道德经》“我无为而民自化”之旨,揭示圣王治国之要,不在强为干预,而在因任自然。今试分三重析之:

一、“忧啬双遣”与天道自然
“何忧何啬”者,乃破执之论。王弼注《老子》“天地不仁”云:“无为于万物,而万物各适其所用。”太公所谓“万物皆得”“万物皆遒”,正是此意。政令若合四时之序,则民不知其化;教化若顺阴阳之理,则众不觉其移。此即《周易》“百姓日用而不知”之境。圣人之守静,非枯坐无为,乃法天之道——“不为物先,而物自宾”(《庄子·天道》),故能终始循环,生生不息。

二、“展转求之”与政教之妙
“优之游之,展转求之”八字,尤见黄老之术的实践智慧。《管子·心术》言:“毋代马走,毋代鸟飞。”太公之意,正在于执政者当如牧者导群,不执鞭而众畜自随。所谓“展转”,即《易经》“曲成万物而不遗”的权变之道。政策施行,需若水之就下,因势利导;教化推行,当似风之偃草,潜移默化。此中“求”字,非强力索求,而是《大学》“格物致知”的自然体认过程。

三、圣静贤正与治道层级
章末“圣静贤正”四字,实为总纲。圣人法天,故能守静而万物化;贤者法圣,故以正德导民。《文子·道德》云:“圣人所由曰道,所为曰事。”静者,道之体;正者,事之用。二者如车之双轮:无静则失根本,流于苛察;无正则废人伦,堕入虚无。此即太公警示“穷而复始”之深意——唯有把握“无为自化”与“贤能匡正”的辩证关系,方能使政教如四时运行,无终无始。

结语
《文启》之论,实为黄老思想与兵家智慧的融合。其以“无为”为体、“展转”为用,既超越儒家“有为而治”的局限,又规避法家“刻削少恩”之弊。今日读之,犹可悟得:大至治国,小至修身,皆当循“因物付物”之理,于静观中见造化,于自然中得正途。
一苇之杭 發表於 2025-7-31 07:28 | 顯示全部樓層
《六韬·武韬·文启》诠解:圣人之治与无为自化

《六韬·文启》一章,以太公答文王之问,阐发圣人之治的精微义理。其核心在于“无为自化”与“圣静贤正”,此二者实为黄老道家与儒家政教思想的交融,亦是中国古代政治哲学的至高境界。

一、“何忧何啬”与万物自得
太公曰:“何忧何啬,万物皆得;何啬何忧,万物皆遒。”此句以反诘句式,揭示圣人之治的终极法则——不刻意干预(“忧”为过度思虑,“啬”为强行节制),万物自能各得其性、各遂其生。此与《老子》“我无为而民自化”一脉相承,强调执政者须摒弃主观妄为,顺应自然之道。所谓“政之所施,莫知其化”,正是政策施行如春风化雨,百姓日用而不知的境界。

二、“时之所在”与因时推移
“时之所在,莫知其移”进一步点明“时”的重要性。圣人不拘泥于固定法度,而能洞察时势变迁,如四时更替般无声无息地调整治理。此即《易经》“与时偕行”之智,亦暗合《管子》“不慕古,不留今,与时变,与俗化”的权变思想。

三、“优游展转”与圣静之功
“优之游之,展转求之”形容圣人心态之从容。其“守静”非消极不为,而是以虚静之心观照万物,在看似无为中达成“万物化”的治效。此静非死寂,而是如《大学》所言“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的修养工夫。唯有心静,方能洞察本质;唯有行正,方能导民向善。故“贤正”是“圣静”的外显,二者一体两面。

四、历史语境与现代启示
《文启》的智慧诞生于周初礼乐文明与黄老思想的交融期。太公以“终而复始”的循环观,揭示社会治理须尊重自然规律与人性本真。今人读之,可悟“无为”非放任,而是通过制度设计与文化引导,激发社会内生动力;所谓“静治”,亦非怠政,而是避免政策躁进,以稳健包容谋长远发展。

结语
《文启》之旨,在“无为”中见大作为,于“守静”中得真能动。圣人之治,终以百姓心为心,以天道为法。此篇虽短,足为万世垂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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