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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王充《论衡》卷1逢遇篇诗解1处尊居显其未必贤但遇时也位卑在下其未必愚但不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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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东 发表于 2023-6-27 21:1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王充论衡卷1逢遇篇诗解1处尊居显未必贤也位卑在下未必愚不遇也
题文诗:
操行,常贤仕宦,无常遇也.才也;
时也;才高行洁,不可保以,必尊贵;
能薄操浊,不可保以,必卑贱.或高才,
洁行不遇,退在下流;薄能浊操,遇在众上;
世各自有,以取士也,士亦各自,得以进也.
进在遇也,退在不遇.处尊居显,未必贤,
;位卑在下,未必愚,不遇也.
故遇或抱,洿行,于桀之朝;不遇或持,
洁节,于尧之廷.所以遇不,遇非一也:
或时贤而,辅恶,以大才屈,从于小才;
或俱大才,道有清浊;或无道德,而以技合;
或无技能,而以色幸.伍员帛喜,俱事夫差,
帛喜尊重,伍员诛死,此异操而,同主也或,
操同主异,有遇,不遇伊尹,箕子是也.
伊箕才俱,伊尹为相,箕子为奴,伊遇成汤,
箕遇商纣.夫以贤事,贤君君欲,为治臣以,
贤才辅之,趋舍偶合,其遇固宜.贤事恶君,
君不欲,为治臣以,忠行佐之,操志乖忤,
不遇固宜.或以贤圣,之臣遭欲,为治之君,
终有不遇,孔子孟轲,是也孔子,绝粮陈蔡,
孟轲困于,齐梁其亦,非时君主,不用善也,
才下,不用大才.能御骥𫘧,者必王良;
能臣禹稷,皋陶,必尧舜也.御百里之,
手而以调,千里之足,必有摧衡,折轭之患;
有接具臣,之才以御,大臣之知,必有闭心,
塞意之变.至言弃捐,圣贤距逆,非憎圣贤,
不甘至言.圣贤务高,至言难行.以大才干,
小才小才,不能,不遇固宜.贤难遇时.
《原文》
  1·1操行有常贤,仕宦无常遇(1)。贤不贤,才也(2);遇不遇,时也;才高行洁,不可保以必尊贵;能薄操浊(3),不可保以必卑贱。或高才洁行(4),不遇,退在下流(5);薄能浊操,遇,在众上;世各自有以取士(6),士亦各自得以进(7)。进在遇,退在不遇。处尊居显,未必贤,遇也;位卑在下,未必愚,不遇也。故遇,或抱洿行(8),尊于桀之朝(9);不遇,或持洁节,卑于尧之廷(10)。所以遇不遇非一也:或时贤而辅恶(11);或以大才从于小才;或俱大才,道有清浊;或无道德,而以技合;或无技能,而以色幸。  【注释】
  (1)仕宦:做官。遇:遇合,遇到赏识。
  (2)才:才能。这里指才能和操行。
  (3)薄:微,少。浊:浑浊。这里指操行恶劣。
  (4)或:有的人。
  (5)退:疑衍文。“不遇,在下流”与下文“遇,在众上”对文,可证。下流:地位低下。
  (6)士:这里泛指封建社会的读书人。
  (7)进:升。指当官或被重用。
  (8)抱:持有。洿(屋):同“污”。
  (9)桀(ji6杰):夏朝最后一个君主。名履癸。传说残暴荒淫。后被商汤击败,出奔南方而死。
  (10)尧:传说中陶唐氏部落酋长,炎黄联盟首领。名放勋,史称唐尧。
  (11)贤:这里指贤臣。恶:这里指残暴君主。
  【译文】
操行,有一贯优良的;而做官,却没有总是被赏识和重用的。人品好不好,是才能和操行问题;而被不被重用,是时运问题。才能高超操行高尚,不可能保证一定就会尊贵;才能低下操行恶劣,也不可能就必定要卑贱。有人才能超群,操行高尚,不被赏识,居于低下的地位;而有人才能低下,操行恶劣,却被重用,地位在众人之上。不同时代各自有用来选拔“士”的标准,而“士”也各有猎取功名的途径。升迁在于受到赏识,落第在于不受赏识。处于尊贵显赫地位,未必贤能,只不过受到重用;地位卑贱低下,未必愚笨,只不过不被赏识。所以只要被赏识,操行恶劣的,也会在夏桀的朝廷上受到尊重;不被赏识,虽有高尚节操,在尧的朝廷上也会位处卑贱。因此,被赏识重用还是遭厌恶斥退,原因是各种各样的:有的是贤臣却辅佐了暴君;有的是臣子才大却要服从于才小的君主;有的是臣与君都有大才,而道德却有清浊高低之分;有的是虽没有道德,却以一技之长投合了君意;有的是连一技之长都没有,而是仗着姿色受到宠爱。

  《原文》  1·2伍员、帛喜(1),俱事夫差(2),帛喜尊重,伍员诛死(3),此异操而同主也。或操同而主异,亦有遇不遇,伊尹、箕子是也(4)。伊尹、箕子才俱也,伊尹为相,箕子为奴,伊尹遇成汤(5),箕子遇商纣也(6)。夫以贤事贤君,君欲为治,臣以贤才辅之,趋舍偶合,其遇固宜(7)。以贤事恶君,君不欲为治,臣以忠行佐之,操志乖忤(8),不遇固宜。  【注释】
  (1)伍员(yun云):伍子胥(?~公元前484年),春秋末楚国人,因父兄被楚平王杀害逃往吴国而为吴国大夫。曾率吴兵攻破楚都,将楚平王尸体挖出来鞭笞三百。吴王夫差打败越国后,越王求和,伍子胥进谏不从。夫差相信帛喜谗言,逼迫他自杀。帛喜(pi匹):即伯嚭,春秋末楚国人,吴国太宰。吴王打败越国,越王使人行贿帛喜,帛喜向吴王进谗言,求和成。后来越灭吴,帛喜以不忠被杀。
  (2)夫差:春秋末吴国君主,越灭吴后自杀。公元前495~前473年在位。
  (3)以上参见《史记·伍子胥列传》。
  (4)伊尹:商初大臣。名伊,尹是官名。一说名挚。传说是商汤王妻子有莘氏女的陪嫁奴隶。汤用为“小臣”,后任以国政,辅助汤王灭夏,被尊为阿衡(宰相)。箕子:名胥余,商代贵族,官太师,封于箕地,称为“箕子”。因规劝纣王,纣王不听,装疯为奴,后被囚禁。参见《史记·殷本纪》、《史记·宋微子世家》。
(5)成汤:卜辞作“唐”。又称“汤”、“成唐”,原名履天乙,卜辞作太乙,高祖乙。子姓。商朝的开国君主。                             
(6)纣:名辛,商朝最后一个君主。曾东征东夷,得到大批俘虏。后生活腐化,实行暴政,杀死比干、梅伯,囚禁周文王。周武王会合西南各族攻商,在牧野(今河南省淇县西南)之战中,因“前徒倒戈”,他兵败自焚。历代视其为暴君,故称为“纣”(残暴的意思)。
  (7)固:本来。宜:应当。
  (8)乖:违背,不和。忤(w*五):抵触。
  【译文】
 伍员、帛喜一起事奉夫差,帛喜受到尊重,而伍员却被处死,这就是不同操行的人事奉同一个君主。有的才能操行都相同,却因事奉的君主各异,有被赏识重用的,有遭厌恶斥退的,伊尹和箕子就是这样。伊尹和箕子才能相同,伊尹做了国相,箕子却沦为奴隶,这是因为伊尹遇到的是成唐,而箕子却碰上了商纣。贤臣事奉贤君,君主想把国家治理好,贤臣以自己超群的才智辅佐他,由于追求和厌弃恰好一致,他们受到赏识重用理所当然。贤臣事奉恶君,君主不想把国家治理好,贤臣虽尽心竭力去辅助他,终因操行和志向相反,不受赏识重用也理所当然。

  《原文》

  1·3或以贤圣之臣,遭欲为治之君,而终有不遇,孔子、孟轲是也(1)。孔子绝粮陈、蔡(2),孟轲困于齐、梁(3),非时君主不用善也,才下知浅(4),不能用大才也。夫能御骥𫘧者(5),必王良也(6);能臣禹、稷、皋陶者(7),必尧、舜也。御百里之手,而以调千里之足(8),必有摧衡折轭之患(9);有接具臣之才(10),而以御大臣之知,必有闭心塞意之变(11)。故至言弃捐(12),圣贤距逆(13),非憎圣贤,不甘至言也(14)。圣贤务高,至言难行也。夫以大才干小才(15),小才不能受,不遇固宜。  【注释】

  (1)孔子(公元前551~前479年):名丘,字仲尼。春秋时鲁国陬(#u邹)邑(今山东省曲阜县东南)人。是春秋末期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儒家的创始者。祖上是宋国贵族。小时候,家“贫且贱”,长大后,做过“委吏”(司会计)和“乘田”(管畜牧)等事。学无常师,相传曾问礼于老聃,学乐于苌弘,学琴于师襄。聚徒讲学,从事政治活动。五十岁时,由鲁国中都宰升任司寇,摄行相事。后周游宋、卫、陈、蔡、齐、楚等国,始终不被重用。晚年致力教育,整理《诗经》、《尚书》等古代文献,并把鲁国史官所记的《春秋》加以删修,成为我国第一部编年体的历史著作。自汉朝以后,孔子学说成为两千余年来我国文化的正统,影响极大,一直把他尊为圣人。其主要言论收集在《论语》一书中。孟轲(约公元前372~前289年):字子舆。邹(今山东省邹县东南)人。战国时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受业于子思的门人。历游齐、宋、滕、魏等国,一度任齐宣王客卿。因主张不被采用,退而与学生万章等著书立说。其学说对宋代儒家有很大影响。被认为是孔子学说的继承人,有“亚圣”之称。其主要言论见于《孟子》一书。
  (2)陈:春秋时的小国,在今河南淮阳一带。蔡:春秋时的小国,在今河南新蔡一带。绝粮陈蔡:公元前489年孔子从陈国到蔡国去,途中被当地人包围,七天没有吃上一顿饱饭。事参见《荀子·宥坐》、《论语·卫灵公》。                    
(3)齐:指齐国,在今山东北部。梁:指大梁(在今河南开封),魏国的都城,因此魏国也称为“梁”。困于齐梁:指孟子在齐魏两国进行游说,遭到拒绝。事参见《孟子·公孙丑下》、《孟子·梁惠王上》。
  (4)知(智):通“智”。
  (5)骥(ji计):千里马。𫘧:𫘧耳,马名,周穆王八骏之一。按《穆天子传》及《列子·周穆王》皆作“绿耳”,当为绿色马。
  (6)王良:春秋后期晋国有名的驾御车马的能手。
  (7)臣:以。。为臣。禹:夏后氏部落领袖,姒姓,历史上称“禹”、“大禹”、“夏禹”、“戎禹”。奉舜命治水有功,被舜选为继承人,舜死后担任部落联盟领袖。稷(ji计):又称“后稷”,姬姓,名弃,周朝的始祖。善种各种粮食作物,曾在尧、舜时代做农官,教民耕种。皋陶(gaotao高姚):一作咎繇,偃姓,传说中东夷族的首领。又传说是尧的贤臣,舜时掌管刑罚。
  (8)调:调理。这里是驾御的意思。足:这里指马。
  (9)衡:车辕头上的横木。轭(e饿):马具,形状略作人字形,驾车时套在马的颈部。
  (10)接:接纳。这里是使用的意思。具:聊备其数。具臣:备位充数之臣。

  (11)闭心塞意:使心意受到堵塞。变:变化,改变。
  (12)至言:深切中肯的言论。
  (13)距:通“拒”,拒绝。逆:违背,排斥。
  (14)甘:乐意。
  (15)干(gan甘):求。

  【译文】
有的作为具有很高智慧和道德的臣子,也遇上想把国家治理好的君主,然而终有不受赏识重用的,孔子、孟轲就是这样。孔子在陈国与蔡国途中没有粮食,孟轲在齐国和魏国陷入困境,这并非当时君主不肯任用好人,而是他们才智浅陋,没有能力使用大才。能够驾御千里马的,一定是王良;能够任用禹、稷、皋陶为臣的,必定是尧、舜。只能驾御日跑百里马的人,而要他去驾御千里马,必定有毁坏衡木折断轭木的危险;只有使用备位充数臣子的才能,却用他去驾御有大臣才智的人,就必然会有才智受压抑的不正常现象。所以,抛弃高明中肯的意见,圣贤遭到拒绝和排斥,并非是憎恶圣贤,不愿听高明中肯的意见,而是圣贤追求的理想太高,深切高明的意见实行起来很困难。才能大的去求才能小的任用他,才能小的不可能接受,因此不受赏识重用理所当然。
江步 发表于 2025-4-2 23:43 | 显示全部楼层
《论衡·逢遇篇》诠解:时命与才德之辩证

王充《论衡》开篇《逢遇》即掲橥中国思想史上一大命题:才德与际遇之辩证关系。此篇以冷峻之笔破除世俗"尊显必贤,卑贱必愚"的迷思,构建起一套极具现实解释力的命运观体系。

一、才德与时命二元分立
王氏开宗明义提出"操行有常贤,仕宦无常遇"的命题,将个人才德(常)与社会际遇(变)明确分离。此说直承孔子"遇不遇者,时也"(《荀子·宥坐》引)的思想脉络,又较之更为系统化。值得注意的是,王充将"才"与"操"并置,既含才能之维度,亦涵德行之意蕴,其所谓"高才洁行"实为德才兼备之理想人格。

二、际遇的多维构成
篇中详析遇合之道的五种形态:(1)贤辅恶主,如比干之侍纣;(2)大才从小才,似韩非之屈于李斯;(3)才俱道异,若管仲、鲍叔之分途;(4)以技干主,类优旃、东方朔之流;(5)以色事君,同弥子瑕、邓通之辈。此五分法突破传统"遇主而仕"的单一模式,揭示出人才晋身的复杂生态。

三、历史案例的深度解构
伍员、帛喜同侍夫差而结局殊异,伊尹、箕子才德相侔而荣辱迥别,此二例尤具说服力。王充特别指出,即便在尧舜之世,仍有"持洁节而卑"者;桀纣之朝,亦存"抱洿行而尊"者。这种反常识的观察,彻底瓦解了"明君无遗贤"的传统想象。

四、圣贤困厄的新解
篇末论及孔孟厄运,提出颠覆性见解:非时君不用善,实乃"才下智浅,不用大才"。以御马为喻,谓庸手不能驾千里驹,俗君难容圣贤士。此说将批判锋芒直指统治者的认知局限,较之简单归咎于"时运不济",更具思想深度。

王充此篇之价值,在于破除才德与地位必然对应的迷思,为汉代知识分子提供处穷达之变的精神资源。其说上接庄子"时势适然"(《秋水》)之论,下启韩愈"不遇时者多矣"(《闵己赋》)之叹,构成中国命运观的重要一环。然需辨明者,王氏非主张消极认命,而是强调在承认时命限制的前提下,保持对才德价值的坚守,此其思想之深刻处。
龙坊令 发表于 2025-4-26 23:32 | 显示全部楼层
《论衡·逢遇篇》贤愚遇合辨微

王充《论衡》开篇《逢遇》之论,实为东汉思想史上一柄剖判时命的利刃。其言"处尊居显未必贤,位卑在下未必愚",非仅激愤之语,乃深察历史运行机制后的洞见。今试析其要义三端:

一、才时相契的辩证关系
王充提出"贤否才也,遇否时也"的二元结构,实承《荀子·宥坐》"遇不遇者,时也"而来,然更强调二者的非对称性。才德为内在恒常之质("操行有常贤"),遇合乃外在偶然之机("仕宦无常遇")。此论解构了汉代流行的"位德相应"说,揭示出人才评价体系中"时势"变量的决定性作用。如伊尹耕于有莘而遇成汤,傅说筑于傅岩而值武丁,皆属"高才洁行"得遇之例;而孔子困于陈蔡,屈原放逐江南,则是"不遇"之典型。

二、价值评判的维度错位
篇中"能薄操浊不可保以必卑贱"的论断,直指汉代选举制度之弊。察举制下,所谓"孝廉"往往沦为世族标榜门第的工具。王充以"卞和献玉"为喻,指出真才实学常因"世人不识"而埋没,此即《法言·问明》"时飞则飞,时潜则潜"的深层困境。其价值批判较之司马迁《悲士不遇赋》更为系统,既否定以爵禄论贤愚的世俗标准,亦不取道家绝对无为的消极态度,形成独特的"才命分离"认识论。

三、知命者的处世智慧
《逢遇篇》之深刻,尤在于提出"退在下流"的应对策略。此非消极退避,而是《周易》"遁世无闷"的实践智慧。王充身历光武、明、章三朝,目睹班固等才士浮沉,故其论非空言。所谓"薄能浊操"者居高位,实暗讽当时外戚宦官专权;而"洁行不遇"者处下流,则寄托着"待时"的深意。这种思想脉络下启魏晋才性之辨,为后世"穷达以时"(郭店楚简语)的处世哲学奠定基础。

要之,王充此篇撕破了"位高必贤"的世俗幻象,其价值不在否定才德本身,而在揭示人才评价系统的复杂性。今人读之,当悟:处显者当怀"未必贤"之警醒,居卑者须存"未必愚"之自信,方为读《论衡》之真得益处。
gyz9999 发表于 2025-4-29 12:23 | 显示全部楼层
答《论衡·逢遇篇》论贤愚遇合之道

王充《论衡·逢遇篇》所论"贤不肖在才,遇不遇在时"之旨,实为两汉人才论之枢机。其言"处尊居显未必贤,位卑在下未必愚",非仅愤世之辞,乃深察历史治乱兴衰而得之洞见。今试析其理有三:

一曰才时相乖之理。昔伊尹耕于有莘,太公钓于渭滨,非才不足也,时未至也。王充举"伍员、帛喜俱事夫差"而荣辱殊途,恰证"合则遇,不合则不遇"(《逢遇篇》)。此与《荀子·君道》"君子能亦好,不能亦好"形成张力,揭示人才显晦实系于主客观际会,非纯以德业为衡。

二曰价值判断之维。班固《汉书·古今人表》分九品,以道德为绳;而王充独标"遇时"之说,实将人才评价析为二途:内在之"操行"属本体论范畴,外在之"仕宦"属机缘论范畴。如孔子"厄于陈蔡"而德愈彰,恰证"不遇"反成检验真贤之砥石。

三曰历史辩证之法。王充列举"虞舜、许由俱圣"而境遇悬殊,暗合《周易》"穷通变化"之旨。然其深刻处在于指出:"能薄操浊者或忝高位"非天道不公,乃"主好文而己以武干,主好武则己以文进"(《逢遇篇》)的错位使然。此论较王符《潜夫论·遏利》"君子未必富贵"说更具动态分析。

今观当代,王充之警示尤显深切。士人当守"居易俟命"(《中庸》)之操,而不执"达必济世"之念。韩愈《送董邵南序》言"董生举进士,连不得志",然其文行终耀后世,恰证真才不因显晦减损。读《逢遇篇》者,当于"才"与"时"的辩证中,既明时命之限,更坚修己之志,斯为得之。

(全文79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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