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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晏子春秋》卷8外篇(下)诗解2景公上路寝闻哭声问梁丘据晏子对(饰礼烦事羡乐淫民崇死害生败世政教)3仲尼见景公景公曰先生奚不见寡人宰乎(三君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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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东 发表于 2022-11-30 21:0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晏子春秋8篇(下)诗解2景公上路寝闻哭声问梁丘据晏子对饰礼烦事羡乐淫民崇死害生3仲尼见景公景公曰先生奚不见寡人宰乎三君一心
题文诗:上路寝台,闻哭声,曰闻哭声,何为者也?
梁丘据曰:孔丘之徒,鞠语者也;明于礼乐,
审于服丧,其母,葬埋甚厚,服丧三年,
哭泣甚疾.:岂不可哉!而色.
晏子:古者圣人,非不知能,繁登降礼,
制规矩节,行表缀之,数以教民,以为烦人,
无用,故制礼不,羡于便事;非不知扬,
干戚钟鼓,竽瑟以劝,众也以为,费财留工,
故制乐不,羡于和民;非不知能,累世殚国,
以奉死者,哭泣处哀,以持久也,而不为者,
知其无补,死者而深.害生者故,不以导民.
品人,饰礼烦事,羡乐淫民,崇死害生,
三者圣王,之所禁也.贤人不用,德毁俗流,
故三邪得,行于世.是非贤之,与不肖杂,
上妄,故好恶不,足以导众.此三者也,
世之政,事之教.公曷不察,声受色悦?
仲尼游齐,见景公曰:先生奚不,乎?
仲尼对曰:臣闻晏子,事三君而,得顺,
是有三心,所以不见.仲尼出公,以其言告,
晏子曰否!婴为三心,三君为一,心故三君,
皆欲国安,婴得顺.闻之,是而非之,
非而是之,非也.孔丘必据,处此一心.
《原文》
景公上路寝闻哭声问梁丘据晏子对第二  景公上路寝,闻哭声。曰:吾若闻哭声,何为者也?梁丘据对曰:鲁孔丘之徒鞠语者也〔1〕。明于礼乐,审于服丧,其母死,葬埋甚厚〔2〕,服丧三年,哭泣甚疾。公曰:岂不可哉!而色说之。晏子曰:古者圣人,非不知能繁登降之礼〔3〕,制规矩之节〔4〕,行表缀之数以教民,以为烦人留日〔5〕,故制礼不羡于便事〔6〕;非不知能扬干戚锺鼓竽瑟以劝众也〔7〕,以为费财留工〔8〕,故制乐不羡于和民;非不知能累世殚国以奉死,哭泣处哀以持久也,而不为者,知其无补死者而深害生者〔9〕,故不以导民。今品人饰礼烦事〔10〕,羡乐淫民,崇死以害生,三者,圣王之所禁也。贤人不用,德毁俗流,故三邪得行于世。是非贤不肖杂,上妄说邪,故好恶不足以导众。此三者,路世之政,道事之教也。〔11〕公曷为不察,声受而色说之?
【译文】
景公登上路寝台,听到哭了声,说:“我好象听到有哭的声音,是干什么的呢?”梁丘据回答说:“鲁国孔子的学生鞠语在哭。他明晓礼乐,熟悉服丧,他的母亲死了,陪葬品非常丰厚,服丧已三年,哭声仍极为衰伤。;景公说:“难道不可以吗?”面露欣喜的脸色。晏子说:“古代的圣人,并不是知道能用上下尊卑进退的繁琐礼仪及制度规范的礼节,作为礼仪的楷模用以教导百姓,是认为这些礼仪使人厌烦劳累又延误时日,因此制定礼仪不超过便于行事的范围;不是不知道能用音乐舞蹈来勉励百姓,因为它耗费钱财,耽误人工,所以制定礼乐不超过用以和谐百姓的标准;不是不知道损害现世竭尽国力以祀奉死者, 办理丧事要长时间哭泣伤痛,之所以不这样做的原因是知道它既无益于死人,又有损于活人,所以不用它来教导百姓。现在众人徒饰礼仪繁琐从事,过多的舞乐使老百姓迷惑;崇尚死人损害活人,这三样事,是圣人所禁止的。贤良的人不被任用,勤俭的美德毁损,奢侈之风流行,所以三种邪行流布于世。对与错、好与坏没有区别,君主胡来,喜欢邪说,所以他的喜好与厌恶都不能用来引导百姓。这三种事是败国的路数,是坏事的渊薮。君主为什么不仔细审查,听到那哭声怎么还流露欣喜的脸色呢!”
【注释】
  〔1〕 孙星衍云:‘姓鞠名语,疑即皋鱼。“皋鱼”声相近。’◎黄以周云:‘“鞠”,元刻作“鞫”。’
  〔2〕 孙星衍云:‘“埋”当为“薶”,俗从“土”。’
  〔3〕 则虞案:‘知’字疑衍。
 〔4〕长孙元龄云:‘“规矩之节”,是玉藻所谓“周旋中规,折还中矩”也。’
  〔5〕 刘师培校补云:‘淮南齐俗训云:“古者非不知繁升降盘还之礼也,蹀采齐肆夏之容也,以为旷日烦民而无所用,故制礼足以佐实喻意而已矣。”即本此文。“旷日”,即“留日”也。’又云:‘黄本“日”作“是”,上方校语云“‘是’,疑‘事’字,‘是’字误”,按:“是”字误,校语尤舛。’
  〔6〕 孙星衍云:‘言便事而已,不求余也。’
  〔7〕 则虞案:凌本‘非’作‘亦’。
  〔8〕 文廷式云:‘孙子火攻篇曰:“战胜攻取而不修其功者凶,命曰费留。”按晏子外篇曰:“久丧道哀费日”,又曰“繁登降之礼,制规矩之节,行表缀之数以教民,以为烦人留日”,又曰“扬干戚钟鼓竽瑟以劝众,以为费财留工”。战国策宋策曰:“徐其攻而留其日。”此“费留”二字之证。’◎刘师培校补云:‘“工”当作“正”,即“政”字也。淮南作“古者非不能陈钟鼓,盛筦箫,扬干戚羽旄,以为费财乱政,制乐足以合欢宣意而已矣”,是其证。’
  〔9〕 刘师培校补云:‘孔丛引墨子“死”上有“于”字,“生者”作“生事”。“于”字当补。’
  〔10〕刘师培校补云:‘潜夫论务本篇云:“品人鲜食,从而高之。”与此“品人”同。’
  〔11〕孙星衍云:‘言市名于道路。一本“道”作“单”,非。’◎王引之云:‘作“单”者,是也。“单”读为“〈疒亶〉”,尔雅:“〈疒亶〉,病也。”字或作“瘅”,大雅板篇“下民卒瘅”,毛传曰:“瘅,病也。”“路”与“单”义相近,方言:“露,败也。”逸周书皇门篇曰:“自露厥家。”管子四时篇曰:“不知五谷之故,国家乃路。”“路”、“露”古字通。(路,败也。尹知章注:“路,谓失其常居。”失之。)言此三者以之为政,则世必败;以之为教,则事必病也。孙以“路”为“道路”,失之。’◎俞樾云:‘按王说是矣。惟从别本作“单”,而训为“病事之教”,似近不词。“道”,乃“〈辶贝〉”字之误,说文辵部:“〈辶贝〉,〈怀夂,去忄〉也。”周书曰:“我兴受其〈辶贝〉。”〈辶贝〉事者,〈怀夂,去忄〉事也,今微子篇作“我兴受其败”,经传遂无“辶贝”字。浅人不知其义,见上句有“路”字,因妄改为“道”字耳。’◎洪颐烜云:‘管子戒篇“握路家五十室”,周书皇门解“自露厥家”,“路”与“露”同,羸也。“路世”,犹言“衰世”也。’◎黄以周云:‘元刻作“单事”,凌本同。’◎苏舆云:‘俞说非。荀子议兵篇:“路亶者也。”“亶”与“单”一声之转,义一而已。彼以“路亶”连文,此以“路”“单”对文,乃古义,“道”字直是误文。(杨倞注荀子训“亶”为“袒露”,非。王氏念孙已驳之,说见杂志。)’◎长孙元龄云:‘“路世”,犹孟子所谓“率天下而路”之意。晏子以繁文毁孔子,故言是使天下人奔走道路,无时休息之政也。’◎则虞案:‘政’下当有‘也’字,各本均捝。绎史亦作‘单事之教也’,与元刻同。《原文》
仲尼见景公景公曰先生奚不见寡人宰乎第三仲尼游齐,见景公。景公曰:“先生奚不见寡人宰乎?”仲尼对曰:“臣闻晏子事三君而得顺焉,是有三心,所以不见也。”仲尼出,景公以其言告晏子,晏子对曰:“不然!婴为三心,三君为一心故,三君皆欲其国之安,是以婴得顺也。婴闻之,是而非之,非而是之,犹非也。孔丘必据处此一心矣。”
【译文】
仲尼周游到了齐国,谒见景公。景公说:“先生为什么不去见我的宰相呢?”仲尼回答说:“我听说晏子侍奉三位君主而且都能顺从君主,这就是有三个心眼了,所以不去见他。”仲尼出去了,景公把他的话告诉了晏子。晏子回答说:“不是这样。不是我有三个心眼,是因为三位君主都有一个心愿的缘故。三位君主都想让自己的国家平安,因此我才能够顺从。我听说过,该称赞的却责备,该责备的却称赞,都是不对的。孔丘二者必居其一。”
天魔 发表于 2025-4-11 18:03 | 显示全部楼层
《晏子春秋》外篇下二章义疏

《晏子春秋》外篇下第二章载景公闻哭问对之事,实为春秋时期礼乐制度异化之重要案例。梁丘据所称孔子门人鞠语"明于礼乐,审于服丧"而厚葬久丧,恰与墨子"节葬"之说形成鲜明对照。晏子所陈"制礼不羡于便事""制乐不羡于和民"的礼乐观,体现了齐国政治家对周礼精神的深刻理解——礼之本在"称情而立文"(《礼记·三年问》),非徒具繁文缛节。

晏子指斥"饰礼烦事,羡乐淫民,崇死害生"三弊,实为针对当时儒者过分强调丧礼形式的批判。其言"圣王制礼"的三大原则:一曰便民而不劳民("不羡便事"),二曰和民而不耗民("不羡和民"),三曰导民而不害生,与《管子·牧民》"仓廪实而知礼节"的经济礼乐观遥相呼应。值得注意的是,晏子将"贤人不用,德毁俗流"视为三邪盛行的根源,暗合孔子"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论语·阳货》)的质文之辨。

第三章孔子评晏子"事三君而顺"的对话尤具深意。孔子质疑晏子"有三心",实为春秋士人"从道不从君"价值观的体现;而晏子"三君为一心"的答辩,则展现了齐国卿大夫"以道事君"的政治智慧。晏子所谓"是而非之,非而是之,犹为非也"的辩证思维,与《周易》"一阴一阳之谓道"的哲学观相通,其"三君皆欲国安"的政治判断,正是《大学》"国不以利为利,以义为利"的治国理念的实践注脚。

此二章文字虽简,却折射出春秋晚期礼制思想的三重张力:儒家隆礼与墨家节用的对立,形式主义与实用主义的冲突,事君之道与守道之节的平衡。晏子之论,非徒为讽谏景公,实为后世留下了"礼以时为大"(《礼记·礼器》)的治国箴言。读此可知,齐国能在春秋称霸,正因其卿大夫深谙"缘人情而制礼"(《史记·礼书》)的政治智慧。
李文义 发表于 2025-4-18 06:43 | 显示全部楼层
《晏子春秋》外篇下二章析义

《景公上路寝闻哭声问梁丘据晏子对》章,实为晏婴礼乐思想之精要表述。晏子面对景公对儒家丧礼的赞赏,系统阐释了古圣王制礼作乐之本旨。其言"制礼不羡于便事"、"制乐不羡于和民"二语,深得礼乐制度之精义。盖古之圣人制礼,非不能为繁复之仪节,然虑其"烦人留日";作乐非不能备干戚钟鼓,然恐其"费财留工"。此与《礼记·乐记》"大乐必易,大礼必简"之说相通,皆强调礼乐当以实用为本。晏子更直指儒家"崇死害生"之弊,谓"累世殚国以奉死"实为"无补死者而深害生者",此论与墨家节葬主张暗合,然其立足点仍在治国导民之实效。

《仲尼见景公景公曰先生奚不见寡人宰乎》章,则展现了晏子政治智慧。孔子以"事三君而得顺"质疑晏子节操,晏子以"三君为一心"对答,揭示"国安"乃为政者共同追求。此中深意,与《论语·卫灵公》"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形成有趣对照。晏子所谓"是而非之,非而是之,犹为非也",实为辩证思维之体现,其政治立场始终以国家利益为归依。

二章合观,可见晏子思想特质:其一,反对形式主义,主张礼乐制度当以利民为本;其二,强调政治实践的实效性,超越简单的道德评判;其三,持守中道,既不同于儒家繁礼崇丧,亦异于墨家彻底非乐。这种务实精神,正是齐国稷下学风之先声。今日读之,犹觉其"费财留工"、"深害生者"等语,对当代社会治理仍有镜鉴意义。晏子之智,诚可谓"明于治道"者也。
陆油 发表于 2025-5-29 10:38 | 显示全部楼层
《晏子春秋》外篇下二章义疏:论礼乐之本与政教之失

《晏子春秋》外篇下所载二事,虽分述景公与晏子、仲尼之对答,然其义理贯通,皆涉礼乐政教之大本。今试为析义,以明圣贤垂训之旨。

首章"景公闻哭"事,实为批判"以文害质"之弊。梁丘据称哭者为"孔丘之徒鞠语者",谓其"明于礼乐,审于服丧",而晏子则直指其"崇死害生"之失。此中深意,当从三层次解之:其一,礼之本在情,《礼记》云"丧致乎哀而止",鞠语者厚葬其母,哭声闻于路寝,已失"称情立文"之旨;其二,晏子斥其"饰礼烦事,羡乐淫民",正合《老子》"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之诫,过度仪文反成德之贼;其三,"败世政教"之判,揭示当时儒者已有舍本逐末之倾向,此所以晏子预为防微杜渐。

次章"仲尼见景公"事,表面似记君臣相得,实暗藏讽喻。"三君一心"之说,当与《论语》"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互参。景公使孔子见梁丘据,恰如齐桓用管仲、景公用晏婴,皆明"任贤"之道。然晏子特标"三君"者,非独赞景公,更暗讽后世君主不能法此。孔子不见宰予而见景公,正是《春秋》"正名"之义——君臣各有其位,不可僭越。

二章合观,可见先秦政治哲学之精微:礼乐非徒具仪文,必本于仁心;政教不在繁饰,要在得贤。晏子之对,表面批儒,实则与孔子"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同调。梁丘据之流以儒者为"明礼乐"者,恰是未达圣人之意。而"三君一心"之喻,更揭示治国真谛——君臣以道相合,非以术相驭。

今人读此,当思"礼"之本质在敬天爱民,"政"之根本在选贤任能。若舍此而逐末,则虽厚葬不足以尽孝,虽繁礼不足以治国。晏子之论,诚万世药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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