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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晏子春秋】內篇諫(上)詩解13景公怒封人之祝不遜晏子諫14景公欲使楚巫致五帝以明德晏子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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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東 發表於 2022-11-7 20:11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晏子春秋】內篇諫(上)詩解13景公怒封人之祝不遜晏子諫14景公欲使楚巫致五帝以明德晏子諫
題文詩:景公游於,麥丘問其,封人曰:年幾何矣?
曰鄙人年,八十五矣.公曰壽哉!子其祝我.
封人曰使,君之年長,於胡公靜,國家.
公曰善哉!子其復之.曰使君之,嗣壽皆若,
鄙臣之年.公曰善哉!子其復之.封人:
使君以,得罪於民.公曰誠有,鄙民得罪,
於君則可,安有君得,罪民者乎?晏子諫曰:
君過矣彼,疏者有罪,戚者治之;賤者有罪,
貴者治之;君得罪民,誰將治之?敢問桀紂,
君誅乎抑,民誅?:寡人固也.
賜封人,麥丘為邑.楚巫微導,裔款以見,
侍坐三日,景公.楚巫曰公,明神之主,
帝王之君.公即位有,七年事未,大濟者由,
明神未至.請致五帝,以明君德.景公再拜,
稽首楚巫,曰請巡郊,以觀帝位.至於牛山,
不敢登曰:五帝之位,在於國南,請齋後登.
公命百官,供齋具於,楚巫之所,裔款視事.
晏子聞之,見於公曰:公令楚巫,齋牛山乎?
公曰然;致五帝以,明寡人德,神將降福,
於寡人其,有所濟乎?晏子:君言過矣!
古之王者,德厚足以,安世行廣,足以容眾,
諸侯戴之,以為君長,百姓歸之,以為父母.
天地四時,和而不失;星辰日月,順而不亂,
德厚行廣,配天象時,然後適時,為帝王君,
明神之主.古者帝王,不慢行而,繁祭,
輕身恃巫.今政亂而,行僻而求,五帝明德,
棄賢用巫,而求帝王,之在身也;民不苟德,
福不苟降,君之帝王,不亦難乎!惜乎惜乎,
君位之高,所論之卑.公曰裔款,以楚巫命,
曰試嘗,見而觀焉.見而悅,信其道,
行其言今,夫子譏之,請逐楚巫,而拘裔款.
晏子曰楚,巫不可出.公曰何故?曰楚巫出,
諸侯也者,必或受之.信之以過,於內不智;
以易,諸侯不仁.請東楚巫,而拘裔款.
公曰諾.故送楚巫,於東而拘,裔款於國.
原文
景公怒封人之祝不遜晏子諫第十三景公游於麥丘,問其封人曰:『年幾何矣?』對曰:『鄙人之年八十五矣。』公曰: 『壽哉!子其祝我。』封人曰:『使君之年長於胡,宜國家。』公曰:『善哉!子其復之。』曰:『使君之嗣,壽皆若鄙臣之年。』公曰:『善哉!子其復之。』封人曰:『使君無得罪於民。 』公曰:『誠有鄙民得罪於君則可,安有君得罪於民者乎?』晏子諫曰:『君過矣!彼疏者有罪,戚者治之,賤者有罪,貴者治之;君得罪於民,誰將治之?敢問:桀紂,君誅乎,民誅乎公曰:『寡人固也。』於是賜封人麥丘以為邑。
【譯文】
齊景公在麥丘巡視,問當地的一位邑人說『你多大年歲了?』邑人回答說:『我八十五歲。』景公說:『那你是長壽之人啊,請為我祝告吧。』邑人說:『願君王比先人胡公靜還長壽,使國家安定。』景公說:『好,你再為我祝告。』邑人說:『願君王的子孫,都像我一樣長壽。』景公說:『好,你再祝告。』邑人說:『願君王不要得罪百姓。』景公說:『只有有百姓得罪君王的,哪裡有君王得罪百姓的?』晏予進諫說:『君王錯了。遠方的官員犯了罪,朝廷上的官員去懲治他;地位低的^人犯了罪,有地位高的人懲治他。君王得罪干百姓,誰能懲治他呢?請問,桀與紂,是被哪個君王諫殺的,還是是被人民誅殺的?
    景公說:『我太孤陋寡聞了。』於是賜給邑人麥丘之地做封邑。【原文】景公欲使楚巫致五帝以明德晏子諫第十四楚巫微導裔款以見景公,侍坐三日,景公說之。楚巫曰:『公,明神之主,帝王之君也。公即位有七年矣,事未大濟者,明神未至也。請致五帝,以明君德。』景公再拜稽首。楚巫曰:『請巡國郊以觀帝位。』至於牛山而不敢登,曰:『五帝之位,在於國南,請齋而後登之。 』公命百官供齋具於楚巫之所,裔款視事。晏子聞之而見於公曰:『公令楚巫齋牛山乎?』公曰:『然。致五帝以明寡人之德,神將降福於寡人,其有所濟乎?』晏子曰:『君之言過矣!古之王者,德厚足以安世,行廣足以容眾,諸侯戴之,以為君長,百姓歸之,以為父母。是故天地四時和而不失,星辰日月順而不亂,德厚行廣,配天象時,然後為帝王之君,明神之主。古者不慢行而繁祭,不輕身而恃巫。今政亂而行僻,而求五帝之明德也?棄賢而用巫,而求帝王之在身也?夫民不苟德,福不苟降,君之帝王,不亦難乎!惜乎!君位之高,所論之卑也。』公曰: 『裔款以楚巫命寡人曰:'試嘗見而觀焉。」寡人見而說之,信其道,行其言。今夫子譏之,請逐楚巫而拘裔款。』晏子曰: 『楚巫不可出。』公曰:『何故?』對曰:『楚巫出,諸侯必或受之。公信之,以過於內,不知;出以易諸侯於外,不仁。請東楚巫而拘裔款。』公曰:『諾。』故曰:送楚巫於東,而拘裔款於國也。
【譯文】
楚國的一個巫師,暗地裡通過裔款見到景公,他陪侍了三天,景公很賞識他。楚巫對景公說:『景公是神明之主,有帝王之資的國君。您即位七年了,王業並未有大的成就。請讓我向五帝獻納,以彰明君王之德。』景公拜了兩拜,叩頭至地。楚巫說:『請讓我巡視國都的郊野,以便確定五帝的位置。』走到牛山,不敢登越,說:『五帝的位置,在國都的南面,請齋祭後再登上它。』景公命令百官提供齋祭祀的用品,送到巫師居住的地方,裔款負責一切事務。
晏子聽說這件事,進見景公,說:『您讓楚巫在牛山齋祭嗎,』景公說『是。向五帝獻納以彰明我的德行,天神將會降福於我,大概會有所朴益吧?』晏子說:『您的話錯了。古代的帝王,德行寬厚足以安定天下,胸襟廣闊足以容納眾人,諸侯擁藏他,把他作為首領;百姓歸附他,把他視卉父母。所以天地四季和諧而不失調,日月星辰運轉順次而不亂。德行寬厚,心胸廣闊,順乎天意,合於時宜,才能成為稱雄天下的君王、神明的國主。古代的帝王不惰怠於行去頻繁祭祀,不輕視自身的行為去依靠巫師。現在政治昏亂行為邪僻,卻要求得五帝彰明德行;放棄賢人任用巫術,去求自己成為帝王般的君主。百姓不會隨便感恩,福佑不會隨意降下。您想成就的帝王之業,不太難了嗎?可惜呀,君王地位那樣高,所說的話卻水平這樣低。』
    齊景公說『裔款因楚巫告訴我說'試試看吧。」我見了就很欣賞,相信了他的方法,按他說的去做。現在先生規勸我,那就逐出楚巫,拘捕裔款。』晏子說:『楚巫不能逐出齊國。』景公說:『為什麼?』晏子說:『將楚巫逐出齊國,諸侯中一定有人接納他,君王相信他,已在內筵鑄成過錯,是不明智。逐出他,使其邪行蔓延到諸侯國,是不仁德。請您將楚巫放逐到東邊荒遠之地,把裔款拘捕起來。』景公說:『好吧。』因此說,逐楚巫到東部邊遠土地,將裔款拘留在國內。
弘農耕夫 發表於 2025-6-21 08:03 | 顯示全部樓層
【晏子春秋】諫上二章義疏

【晏子春秋】內篇諫上第十三、十四章,以"祝詛之辯"與"巫覡之防"為綱,深刻展現了晏嬰"以禮正君"的諫諍藝術。此二章雖事異而理同,皆以"德政為本"為要義,今試為析論。

第十三章"麥丘封人祝禱"事,表面觀之似尋常祝頌,實則暗藏禮制深意。封人首祝"君壽過於胡公",此乃宗法制度下"尊君"之常禮;次言"無使君民離心",已涉政道根本;至若"君得罪於民,誰將治之"之三祝,直指"民為邦本"的儒家政治倫理。景公初聞"不遜"之詞而怒,恰暴露出統治者"重威儀而輕實質"的通病。晏子"可祝而不可詛"之辯,非為詭辭,實乃深諳"祝由明德"之理——【周禮·春官】載大祝"六辭"之制,其中"禱"與"誄"皆須以實德為本。封人之言表面逆耳,實則合於"士傳言,庶人謗"的古制,此即【左傳】襄公十四年"史為書,瞽為詩"之遺意。

第十四章"楚巫致五帝"事,更見晏子"辟異端"的禮治思想。楚巫欲"致五帝以明德",看似崇隆,實違"敬鬼神而遠之"的儒家準則。晏子直斥其"非所以導民信、明德義",正合【禮記·表記】"殷人尊神,率民以事神"之誡。其諫言層層遞進:首言"古者五帝"皆以德配天,次陳"淫祀無福"之經義,終以"德義不修,祀無益也"作結。此中深意,與【國語·楚語下】觀射父論"絕地天通"一脈相承,皆強調"神道設教"須以人文理性為根基。

二章對觀,可見晏子諫術之精微:於封人祝禱,取其"逆耳忠言"而棄其形式之僭越;於楚巫淫祀,破其神秘外衣而存其"明德"內核。此種"因事制宜"的諫諍智慧,正是孔子"晏平仲善與人交"(【論語·公冶長】)的深層註腳。其思想根源,實本於西周"以德配天"的政治哲學,而開後世荀子"君子以為文,百姓以為神"(【荀子·天論】)之先聲。

要之,此二章非徒記言記事,實為"禮"與"德"關係的生動詮釋。晏子之諫,始終把握"德為政本"的原則:祝禱之誠在德不在辭,祭祀之效在行不在儀。這種將宗教儀式納入道德實踐的思想,正是先秦儒家理性主義精神的典型體現,亦為今人理解中國傳統政治智慧提供了重要範本。
李鳳山 發表於 2025-7-27 17:38 | 顯示全部樓層
【晏子春秋】諫上二章義疏
——論祝禱之本與德政之實

一、麥丘封人祝辭之微旨
【內篇諫上】第十三章載齊景公游麥丘,遇八十五歲封人而命其祝禱。封人首祝「君壽長於胡,宜國家」,次則直言「使君無得罪於民」。景公初聞前祝而悅,再聞後誡則怒。晏子諫曰:「嬰聞之,唯禮可以已亂。今封人祝君以無得罪於民,此真先王所以得天下也。」此中深意有三:
其一,封人之祝實含「以民為鑑」的古典政治智慧。【尚書·酒誥】云「人無於水監,當於民監」,正與此呼應。祝辭表面逆耳,實則將「民」提升為評判君德的準繩,此乃殷周以來「天命靡常,惟德是依」觀念的延續。
其二,晏子引「禮」為說,非指儀文度數,而是指向【左傳】「禮,經國家、定社稷、序民人」的政教本質。其謂「無得罪於民」乃先王得天下之道,實暗合【孟子】「民為貴」的思想雛形。

二、楚巫致五帝之謬
第十四章記楚巫微導景公「致五帝以明德」,晏子直斥其非:「古之王者,德厚足以安世,行廣足以容眾,諸侯戴之以為君長,百姓歸之以為父母。是故天地四時和而不失。」此諫蘊含三重批判:
(1) 神道設教之界限:晏子不否定祭祀(【晏子春秋】多載其重祭事),但強調「德為馨香」(【尚書·君陳】語),反對將巫術凌駕於德政之上。楚巫欲以術數「明德」,恰是【周易·觀卦】「觀天之神道而四時不忒」的反面。
(2) 五帝崇拜之僭越:春秋時「五帝」概念尚未定型,楚巫所言或雜糅方術。晏子堅持「天道遠,人道邇」(【左傳·昭公十八年】子產語),主張修人事以應天,而非媚神求福。
(3) 君主明德之真義:引【詩經】「靖共爾位,好是正直。神之聽之,介爾景福」為證,指出德政自能感通天地,何待巫覡?此與【禮記·中庸】「鬼神之為德,其盛矣乎」的理性主義一脈相承。

三、二章之思想統緒
兩章皆圍繞「德—民—神」關係展開:
封人章揭示「民為神主」(【左傳·桓公六年】隨季梁語),祝禱之誠在於恤民。
楚巫章申明「以德配天」(【尚書·多士】),祭祀之效本於政教。
晏子之諫始終貫穿着「敬鬼神而遠之」的儒家前意識,其將西周「敬德保民」傳統轉化為春秋士大夫的諫諍實踐,較之子產「天道人道」之辨更具政治操作性。

結語
今人讀此二章,當識古之祝史非諂媚之職,巫覡非惑眾之徒。晏子熔鑄禮治精神與民本思想,其「祝不遜」之解與「斥楚巫」之辯,皆指向同一樞機:為政者之明德,不在禱祠之豐儉,而在生民之憂樂。此即【大學】「德者本也,財者末也」之先聲,足為後世鏡鑒。

(全文79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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