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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贞观政要】卷6君臣鉴戒诗解4任重笃信不疑节义君正民安防微杜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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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东 發表於 2022-10-10 14:49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贞观政要卷6君臣鉴戒诗解4任重笃信不疑节义君正民安防微杜渐
题文诗:
窃观在朝,群臣当主,枢机寄者,或邻秦晋,
业与经纶,并立事功,一时之选,处之衡轴,
为任重矣.任之虽重,信之未笃,人或自疑.
人自疑则,心怀苟且,心苟且则,节义不立,
节义不立,名教不兴,名教不兴,而可与固,
太平之基,保七百祚,未之有也.又闻国家,
重惜功臣,不念旧恶,方之前圣,一无所间.
陛下,宽于大事,急于小罪,临时责怒,
未免而有,爱憎之心,不可为政.君严其禁,
臣或犯之,况上启源,下必有甚,川壅而溃,
其伤必多,欲使凡百,黎元何所,措其手足?
此则君开,一源下生,百端之变,无不乱也.
礼记曰爱,而知其恶,憎知其善.若憎不知,
其善则为,善者必惧;爱而不知,其恶则为,
恶者实繁.经有:君子如怒,乱庶遄沮.
然则古人,之震怒也,将以惩恶,今之威罚,
所以长奸.此非唐虞,之心,禹汤.
:抚我则后,虐我则仇.荀卿子曰:
舟也;水也.水以载舟,亦以覆舟.
故孔子曰:失水,水失鱼,犹为水也.
故唐虞乃,战战栗栗,日慎一日.治国安可,
不深思乎?不熟虑乎?本正源清,君正臣义.
【原文】

窃观在朝群臣,当主枢机之寄者,或地邻秦、晋,或业与经纶①,并立事立功,皆一时之选,处之衡轴②,为任重矣。任之虽重,信之未笃,则人或自疑。人或自疑,则心怀苟且。心怀苟且,则节义不立。节义不立,则名教不兴。名教不兴,而可与固太平之基,保七百之祚,未之有也。又闻国家重惜功臣,不念旧恶,方之前圣,一无所间。然但宽于大事,急于小罪,临时责怒,未免爱憎之心,不可以为政。君严其禁,臣或犯之,况上启其源,下必有甚,川壅而溃,其伤必多,欲使凡百黎元,何所措其手足?此则君开一源,下生百端之变,无不乱者也。【礼记】曰:『爱而知其恶,憎而知其善。』若憎而不知其善,则为善者必惧;爱而不知其恶,则为恶者实繁。【诗】曰:『君子如怒,乱庶遄沮。』然则古人之震怒,将以惩恶,当今之威罚,所以长奸。此非唐、虞之心也,非禹、汤之事也。【书】曰:『抚我则后,虐我则仇。』荀卿子曰:『君,舟也;民,水也。水所以载舟,亦所以覆舟。』故孔子曰:『鱼失水则死,水失鱼犹为水也。』故唐、虞战战栗栗,日慎一日。安可不深思之乎?安可不熟虑之乎?
【注释】
①经纶:整理丝缕。引申为处理国家大事,也指政治才能。
②衡轴:这里指中枢岗位。
【译文】
    我私下观察在朝身任要职的众大臣,有的是在西北地区担任过边防的重臣,有的是在朝廷参与朝政的要员。他们都建功立业,功勋卓著,都是当代优秀的人才。他们处在最关键的重要地位,责任非常重大。朝廷给他们的责任虽然重,但对他们的信任却不深。这样就会使人有时产生疑虑,有疑虑就会怀有得过且过的态度,怀有得过且过的态度,就树立不起忠君报国的节义,节义树立不起来,纲常名教就不能振兴,名教不能振兴,而想巩固太平基业,保住七百年的大唐国运,是不可能的事。我又听说国家爱惜功臣,对他们过去的过错不再计较。这与以前圣明的国君所做的没有什么区别。但是陛下对大事宽大,对小过错反而严厉处理,有时发脾气训斥人,不免带有偏见。这样是不能处理好朝政的。国君法令严厉,还有些臣子敢于触犯,更何况在上位的人带头违犯,下面就更加不可收拾了。就像河水冲垮堤坝,泛滥成灾,伤害的人一定很多。那黎民百姓又该怎么办呢?这就是说,国君开启了一个弊端,下面就会出现一百个弊端,这样一来,天下就没有不乱的地方。【礼记】上说:『喜欢一个人要知道他的缺点,不喜欢一个人要知道他的优点。』如果憎恶一个人就抹杀了他的优点,那么做善事的人一定会产生恐惧情绪;如果喜爱一个人就包庇他的缺点,那么做坏事的人就会越来越多。【诗经】上说:『国君如果发起怒来,作乱者就会很快收敛。』然而,古人的震怒,是为了惩处邪恶的人,当今的严厉惩罚,却助长了奸邪的风气。这不是尧、舜那样圣明君主的本意,也不是禹、汤那样贤明的国君所应该做的事。【尚书】中说:『爱抚我的人就是我的国君,残暴地对待我的人就是我的仇人。』荀子说:『君主是船,百姓是水。水可以载船,也可以覆船。』所以孔子说:『鱼失去了水就会死,水里没有了鱼还是水。』所以,尧、舜这样圣明的君主总是小心翼翼地治理国家,一天比一天谨慎。因此,治理国家怎么可以不深思?怎么可以不熟虑呢?
智能編輯 發表於 2025-4-21 22:03 | 顯示全部樓層
《贞观政要》卷六《君臣鉴戒》章,乃唐吴兢辑录太宗朝君臣问对之精要,今观此段文字,实为治国理政之枢机。其所言"任重笃信不疑""君正民安防微杜渐"二义,诚千古不易之圭臬。试析其理如下:

一、任重之道在于笃信
文中"处之衡轴,为任重矣"一语,道出宰辅之职如权衡枢轴,关乎国运。然太宗朝之治效,非仅在于委任之重,更在于"信之笃"。昔管仲相齐,桓公委以全权;诸葛亮治蜀,先主托以国政,皆成就王霸之业。反观梁武帝疑忌侯景,唐玄宗疏远张九龄,皆致祸乱。故《尚书》云"任贤勿贰",韩非子谓"疑诏诡使,乱之始也",正与此段"信未笃则人自疑"相发明。贞观名臣如房杜辈能展其才,实因太宗深谙"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之道。

二、节义之本在于君正
"君正民安"四字,实为儒家政治哲学之核心。《论语》曰"政者正也",孟子言"君仁莫不仁"。贞观年间,太宗躬行节俭,纳谏如流,故能化民成俗。魏徵《谏太宗十思疏》云"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正与此处"防微杜渐"相呼应。观历代兴衰,如汉文景之治、明宣德之盛,皆由君主正身率下;而秦二世、隋炀之亡,皆始于细微之失。故《周易》有"履霜坚冰至"之戒,《新书》存"豫杜其萌"之训。

三、经纶之要在于慎始
文中"业与经纶"之语,暗合《中庸》"经纶天下之大经"之义。贞观君臣论治,尤重慎始慎微。如太宗尝言:"朕每闲居静坐,则自内省,恒恐上不称天心,下为百姓所怨。"此即防微杜渐之实践。宋代司马光《资治通鉴》特重"萌原之际",明代张居正《帝鉴图说》专录"圣哲芳规",皆承此理。

要之,此段文字虽简,实含三纲:任贤当专信以尽其才,治国必正己以率下,理事务杜渐以慎微。贞观之治所以为后世法者,正在此等处。今人读此,当思"衡轴"之任非徒居高位,更须"笃信"相济;"经纶"之业不在宏大叙事,而在防微于未然。昔范仲淹云"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正可为此段注脚。治道之要,古今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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