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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家] 【墨子】卷25天志(下)詩解3兼道義正別道力正好攻伐君不明天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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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東 發表於 2022-9-15 16:50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墨子】卷25天志(下)詩解3兼道義正別道力正好攻伐君不明天義題文詩:
順天之意,者曰兼也;反天之意,者曰別也.
兼之為道,義以正之;別之為道,力以正之.
所謂義正:大不攻小,強不侮弱,眾不賊寡,
詐不欺愚,貴不傲賤.富不驕貧,壯不奪老.
故天下之,庶國莫以,水火毒藥,兵刃相害.
事上利天,中利於鬼,下利於人,三利也者,
無所不利,是謂天德.故凡從事,此者聖智,
仁義忠惠,慈孝是故,聚斂天下,善名加之.
是其故何?順天之意.所謂力正:大則攻小,
強則侮弱,眾則賊寡,詐則欺愚,貴則傲賤,
富則驕貧,壯則奪老,是以天下,庶國方以,
水火毒藥,兵刃相害.上不利天,中不利鬼,
下不利人,三不利而,無所利之,是謂之賊.
從事此者,寇亂盜賊,不仁不義,不忠不惠,
不慈不孝,是故聚斂,天下惡名,而以加之.
是其故何?反天之意.故子墨子,置立天志,
為儀法若,輪人有規,匠人有矩.輪規匠矩,
今以此知,方圜之別.故知天下,之士君子,
去義遠也!何知其故?今知大國,君寬然曰:
吾處大國,不攻小國,何為大哉?是以差遣,
蚤牙之士,比列舟車,之卒攻罰,無罪之國,
入其溝境,刈其禾稼,斬其樹木,殘其城郭,
御其溝池,焚其祖廟,攘殺犧牷.民之格者,
則剄殺之,不格者則,系縲而歸,丈夫以為,
仆圉胥靡,婦人以為,舂酋則夫,好攻伐君,
不知此為,不仁義告,四鄰諸侯,曰吾攻國,
覆軍殺將,若干人矣.其鄰國君,亦不知此,
為不仁義,具其皮幣,發其綛處,使人饗賀.
則好攻伐,之君有重,不知此為,不仁不義,
書之竹帛,藏之府庫,為人後子,必且欲順,
其先君行,曰何當發,吾府庫視,吾先君法?
其必不曰,文武之為,正者若此,曰吾攻國,
覆軍殺將,若干人矣.是以攻伐,世世不已.
所謂大物,則不知也.急功近利,不明大義.
【原文】3
曰:順天之意者,兼也;反天之意者,別也。兼之為道也,義正;別之為道也,力正。曰:『義正者,何若?』曰:大不攻小也,強不侮弱也,眾不賊寡也,詐不欺愚也,貴不傲賤也,富不驕貧也,壯不奪老也。是以天下之庶國,莫以水火、毒藥、兵刃以相害也。若事上利天,中利鬼,下利人,三利而無所不利,是謂天德。故凡從事此者,聖知也,仁義也,忠惠也,慈孝也,是故聚斂天下之善名而加之。是其故何也?則順天之意也。曰:『力正者,何若?』曰:大則攻小也,強則侮弱也,眾則賊寡也,詐則欺愚也,貴則傲賤也,富則驕貧也,壯則奪老也。是以天下之庶國,方以水火、毒藥、兵刃以相賊害也。若事上不利天,中不利鬼,下不利人,三不利而無所利,是謂之賊。故凡從事此者,寇亂也,盜賊也,不仁不義,不忠不惠,不慈不孝,是故聚斂天下之惡名而加之。是其故何也?則反天之意也。

故子墨子置立天之以為儀法,若輪人之有規,匠人之有矩也。今輪人以規,匠人以矩,以此知方圜之別矣。是故子墨子置立天之,以為儀法,吾以此知天下之士君子之去義,遠也!何以知天下之士君子之去義遠也?今知氏大國之君寬者然曰:『吾處大國而不攻小國,吾何以為大哉?』是以差論蚤牙之士,比列其舟車之卒,以攻罰無罪之國,入其溝境,刈其禾稼,斬其樹木,殘其城郭,以御其溝池,焚燒其祖廟,攘殺其犧牷。民之格者,則剄拔之(5),不格者,則系操而歸(6),丈夫以為仆圉、胥靡,婦人以為舂酋。則夫好攻伐之君,不知此為不仁義,以告四鄰諸侯曰:『吾攻國覆軍,殺將若干人矣。』其鄰國之君,亦不知此為不仁義也,有具其皮幣,發其綛處(7),使人饗賀焉。則夫好攻伐之君,有重不知此為不仁不義也,有書之竹帛,藏之府庫,為人後子者,必且欲順其先君之行,曰:『何不當發吾府庫,視吾先君之法美?』必不曰『文、武之為正者,若此矣』,曰『吾攻國覆軍,殺將若干人矣。』則夫好攻伐之君,不知此為不仁不義也。其鄰國之君,不知此為不仁不義也。是以攻伐世世而不已者。此吾所謂大物則不知也。
【注釋】
(5)『拔』為『殺』字之誤。(6)『操』為『累』之誤。通『縲』:釋義:捆綁犯人的繩索,借指牢獄(7)『綛』為『總』之誤。
【譯文】
順從天意,就是『兼』;違反天意,就是『別』。兼的道理,就是義政;別的道理,就是力政。如果問道:『義政是什麼樣呢?』回答說:大的不攻打小的,強的不欺侮弱的,多的不殘害少的,狡詐的不欺騙愚笨的,尊貴的不傲視卑賤的,富足的不傲慢貧困的,年壯的不掠奪年老的。所以天下眾國,不以水火、毒藥、刀兵相互殺害。這種事上利於天,中利於鬼,下利於人。三者有利,就無所不利,叫作天德。所以凡從事於此的,就是聖智、仁義、忠惠、慈孝,所以聚集天下的好名聲加到他身上。這是什麼緣故呢?就是順從天意。問道:『力政是什麼樣呢?』回答說:大的攻打小的強的欺侮弱的,多的殘害少的,狡詐的欺騙愚笨的,尊貴的傲視卑賤的,富裕的傲慢貧困的,年壯的掠奪年老的,所以天下眾國,一齊拿着水火、毒藥、刀兵來相互殘害。這種事上不利於天,中不利於鬼,下不利於人,三者不利就無所得利,所以稱之為(天)賊。凡從事於這些事的,就是寇亂、盜賊、不仁不義、不忠不惠、不慈不孝,所以聚集天下的惡名加在他們頭上。這是什麼緣故呢?就是違反了天意。
所以墨子設立天志以為儀法,就象輪匠有圓規,木匠有方尺一樣,現在輪人使用圓規,木匠使用方尺,以之知道方與圓的區別。所以墨子設立天志以為儀法,我因此而知道天下的士君子離義還很遠。怎麼知道天下的士君子離義還很遠呢?現在大國的君主自得地說:『我們處於大國地位而不攻打小國,我怎能成為大國呢?』因此差遣他們的爪牙,排列他們的舟車隊伍,用以攻伐無罪的國家。進入他們的國境,割掉他們的莊稼,砍伐他們的樹木,毀壞他們的城郭,以及填沒他們的溝池,焚燒他們的祖廟,屠殺他們的牲口。人民抵抗的,就殺掉;不抵抗的就捆縛回去,男人用作奴僕,馬夫,女從用作舂米、掌酒的家奴。那些喜好攻伐的君主,不知道這是不仁不義,還以此通告四鄰的國君說:『我攻下別國,覆滅他們的軍隊,殺了將領多少人。』他鄰國的君主,也不知道這是不仁不義,又準備皮幣,拿出倉庫的積藏派人去犒勞慶賞。那些喜好攻伐的君主又絕對不知道這是不仁不義,又把它寫在簡帛上,藏在府庫中,作為後世子孫的,必定將要順從他們先君的志行,說道:『為什麼不打開我們的府庫,看看我們先君留下的法則呢?』(那上面)必定不會寫着『文王、武王的政績象這樣』,而必定寫着『我攻下敵國,覆滅他們的軍隊,殺了將領若干人』。那些喜好攻伐的君主不知道這是不仁不義;他的鄰國君主,也不知道這是不仁不義,因此攻伐代代不止。這就是我所說的(士君子)對於大事全不明白的緣故。
xsx1986 發表於 2025-4-3 16:48 | 顯示全部樓層
【墨子·天志下】闡明天道義理,其核心在於"兼"與"別"之辨。今試析其要義:

一、兼別之道與正治之本
順天者為"兼",其道以義正;逆天者為"別",其道以力正。義正之治,體現為"大不攻小,強不侮弱"等七項準則,此乃三代聖王之遺訓。【墨子·兼愛中】云:"天下兼相愛則治,交相惡則亂",正與此章相發明。力正之治則反是,以強凌弱為能事,終致"三不利"之局。二者之別,猶規矩之於方圓,乃天道人倫之根本準則。

二、天德與人賊之辨
墨子提出"三利"標準:上利天、中利鬼、下利人。符合此者謂之天德,其行者可得聖智、仁義等善名;反之則為"賊",必得寇亂、盜賊等惡諡。此說與【尚書·泰誓】"天視自我民視"相通,將天命、鬼神、人事統合為倫理判斷體系。值得注意的是,墨子所謂"利",非功利之利,乃"兼相愛,交相利"之道德實踐。

三、攻伐之君的雙重迷執
文中深刻揭示好戰君主之認知困境:其一,以"吾處大國不攻小國"自欺,實則行侵伐之實;其二,以戰功為榮而"書之竹帛",使不仁不義制度化。此即【墨子·非攻】所批判"小為非則知而非之,大為非攻國則不知非"的悖論。這種迷執導致"世世不已"的惡性循環,恰如【老子】"大軍之後,必有凶年"之誡。

四、天志說的現實意義
墨子置天志以為儀法,實為建立超越性的價值標準。今日觀之,其說有三重啟示:首先,國際關係當以義正非力正;其次,統治者需明"大物"(根本法則)而棄短利;最後,歷史評價體系應本於天德非戰功。宋儒朱熹雖斥墨學"無父",然其"存天理"說與墨家天志論在制約君權方面實有相通。

結語:
【天志】篇以天道論人事,其"兼愛非攻"主張非徒理想,實為治世良方。清儒孫詒讓【墨子間詁】謂:"墨氏之學,其精者足以補儒術所不逮",信然。當今之世,尤當深思"三利"之道,使強不凌弱成為普世準則。天志昭昭,惟在順天而行而已。
武曲村伎 發表於 2025-5-9 00:25 | 顯示全部樓層
【墨子·天志下】義利之辨與王道政治析論

【墨子·天志下】第三章以"兼別之辨"為樞軸,構建了一套完整的政治倫理體系。所謂"順天之意者兼也,反天之意者別也",實為墨家政治哲學的總綱。此章通過"義正"與"力正"的二元對立,深刻揭示了王道與霸道的本質區別。

一、義正之道的三重維度
墨家所倡"義正"包含三個層面:其一為"大不攻小,強不侮弱"的國際關係準則,此乃周代"協和萬邦"思想的延續;其二為"貴不傲賤,富不驕貧"的社會倫理,體現了墨家"兼相愛"的核心主張;其三為"上利天,中利鬼,下利人"的宇宙秩序觀,構成"天德"的完整內涵。值得注意的是,墨家將"天志"具體化為可操作的道德規範,使抽象的"天意"具象為"三利"標準,這種將形上之道與形下之器相結合的思維路徑,正是墨學的重要特徵。

二、力正之害的惡性循環
與義正相對,力正表現為"攻小""侮弱""賊寡"的強權邏輯。墨家尖銳指出,這種模式將導致"三不利"的惡性循環:在國際層面引發"水火毒藥、兵刃相害"的連鎖反應;在社會層面破壞"忠惠慈孝"的人倫基礎;在宇宙層面違背"天志"的終極法則。文中特別批判了當時諸侯"攻伐無罪之國"的具體暴行,包括"刈其禾稼""焚其祖廟"等違背戰爭倫理的行為,這些記載具有重要的史料價值。

三、天志作為政治儀法的現實意義
墨子提出"置立天志以為儀法",實則是以宗教形式構建政治評價體系。這種"天志"觀具有雙重功能:既如"輪人之規,匠人之矩"提供客觀標準;又通過"善名""惡名"的輿論約束形成道德威懾。文中對"好攻伐之君"的批判尤為深刻,揭示其"不知此為不仁義"的認知盲區,以及"書之竹帛,藏之府庫"的虛偽性,這種批判直指統治者將非正義戰爭合理化的心理機制。

墨子的深刻性在於,他不僅止於道德譴責,更揭示了暴力循環的制度性根源——當"為人後子者"將侵略戰果視為"先君之法"時,攻伐便成為自我延續的惡性傳統。這種對歷史慣性的剖析,在今天看來仍具有警示意義。

要之,【天志下】此章通過義利之辨,構建了以"天德"為終極依據、以"三利"為實踐標準、以"兼愛"為根本方法的政治哲學體系。墨家將道德評價與功利效果相統一的思維取向,既不同於儒家純粹的德性倫理,也有別於法家徹底的工具理性,在中國政治思想史上獨樹一幟。其對強權邏輯的批判,至今仍可作為反思國際關係的重要思想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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