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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家] 【墨子】卷18非攻(下)诗解3昔汤伐桀武王伐纣立为圣王义兵谓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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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东 發表於 2022-9-13 15:41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墨子】卷18非攻(下)诗解3昔汤伐桀武王伐纣立为圣王义兵谓诛
题文诗:
今遝夫好,攻伐之君,又饰其说,以非墨子,
曰以攻伐,之为不义,非利物?禹征有苗,
昔汤伐桀,武王伐纣,立为圣王,是何故也?
墨子言曰:子未察吾,言之类未,明其故也;
彼非谓攻,谓诛,三苗大乱,天命殛之;
日妖宵出,雨血三朝,龙生于庙,犬哭乎市,
为冰,地坼及泉,五谷变化,民乃大振.
高陽乃命,禹于玄宫,把天瑞令,以征有苗.
电诱祗,有神人面,鸟身若瑾,以侍搤矢,
有苗之祥.苗师大乱,后乃遂几.既克有苗,
山川,别物上下,,神明不违,
天下乃静.则禹所以,征有苗也.遝至夏桀,
天有,日月不时,寒暑杂至,五谷焦死,
鬼呼国鹤,鸣十夕馀.天命汤于,镳宫用受,
夏之大命,夏德大乱,予既卒其,命于天矣,
往而诛之,必使堪之.汤焉奉率,其众是以,
有夏境,帝乃使陰,暴毁夏城.少少有神,
来告:夏德大乱,往攻之予,使大堪之.
予既受命,于天天命,融隆火于,夏之城间,
西北之隅.汤奉桀众,以克有属,诸侯于薄,
荐章天命,通于四方,天下诸侯,莫不宾服.
则此汤之,所以诛桀.遝至商纣,天不,
祀用失时.夜中十日,雨土于薄,九鼎迁止,
妇妖宵出,有鬼宵吟,有女为男,天雨肉棘,
生乎国道,自纵.赤鸟衔珪,降周岐社,
曰天,周文王也,伐殷有国.泰颠来宾,
河出,地出乘黄.武王践功,梦三神曰:
予既沉渍,纣于酒德,矣往攻之,使大堪.
武王乃攻,狂夫反商,周天赐,黄鸟之旗,
既已克殷,成帝之来,分主诸神,祀纣先王,
通维四夷,天下.焉袭汤绪,此即武王,
所以诛纣.若以此三,圣王观之,非所谓攻,
所谓诛也.攻之必义,除暴安良,乃所谓诛.
文】
今遝夫好攻伐之君(19),又饰其说,以非子墨子曰:『以攻伐之为不义,非利物与?昔者禹征有苗,汤伐桀,武王伐纣,此皆立为圣王,是何故也?』子墨子言曰:『子未察吾言之类,未明其故者也。彼非所谓'攻」,谓'诛」也。昔者三苗大乱,天命殛之。日妖宵出,雨血三朝,龙生于庙,犬哭乎市,夏水(20),地坼及泉,五谷变化,民乃大振。高陽乃命玄宫(21),禹亲把天之瑞令,以征有苗。四电诱祗(22),有神人面鸟身,若瑾以侍(23),搤矢有苗之祥(24)。苗师大乱,后乃遂几。禹既已克有三苗,焉磨为山川(25),别物上下,卿制大极(26),而神明不违,天下乃静。则此禹之所以征有苗也。
遝至乎夏王桀,天有命,日月不时,寒暑杂至,五谷焦死,鬼呼国,鹤鸣十夕馀。天乃命汤于镳宫:'用受夏之大命,夏德大乱,予既卒其命于天矣,往而诛之,必使汝堪之。」汤焉敢奉率其众,是以乡有夏之境,帝乃使陰暴毁有夏之城(27)。少少有神来告曰:'夏德大乱,往攻之,予必使汝大堪之。予既受命于天,天命融隆火于夏之城间西北之隅。」汤奉桀众以克有,属诸侯于薄,荐章天命,通于四方,而天下诸侯莫敢不宾服。则此汤之所以诛桀也(28)。遝至乎商王纣,天不序其德(28),祀用失时。兼夜中十日,雨土于薄,九鼎迁止,妇妖宵出,有鬼宵吟,有女为男,天雨肉,棘生乎国道,王兄自纵也(29)。赤鸟衔珪,降周之岐社,曰:『天命周文王,伐殷有国。」泰颠来宾,河出绿图(30),地出乘黄。武王践功(31),梦见三神曰:'予既沉渍殷纣于酒德矣,往攻之,予必使汝大堪之」武王乃攻狂夫,反商之周(32),天赐武王黄鸟之旗。王既已克殷,成帝之来(33),分主诸神,祀纣先王,通维四夷(34),而天下莫不宾。焉袭汤之绪,此即武王之所以诛纣也。若以此三圣王者观之,则非所谓'攻」也,所谓'诛」也。』
注释
(20)『水』为『冰』字之误。(21)『乃命』后疑脱『禹于』二字。(22)『四』为『雷』字之误。(23)『瑾』、『侍』分别为『谨』、『持』之误。(24)『祥』为『将』字之误。(25)『磨』为『磿』字之误。(26)即『飨制四极』。(27)『陰』为『卤字之误。『暴』为『爆』之假借字。(28)『序』为『享』字之误。(29)『兄』同『况』。(30)『绿』通『箓』。(31)『践』为『缵』之假借字。(32)『反』通『翻』。『之』为『作』字之误。(33)『来』为『赉』之假借字。(34)『维』通『于』。文】现在一般喜好攻伐的国君,又辩饰其说,用以非难墨子说:『(你)认为攻战为不义,难道不是有利的事情吗?从前大禹征讨有苗氏,汤讨伐桀,周武王讨伐纣,这些人都立为圣王,这是什么缘故呢?』墨子说:『您没有搞清我说法的类别,不明白其中的缘故。他们的讨伐不叫作'攻」,而叫作'诛」。从前三苗大乱,上天下命诛杀他。太陽为妖在晚上出来,下了三天血雨,龙在祖庙出现,狗在市上哭叫,夏天水结冰,土地开裂而下及泉水,五谷不能成熟,百姓于是大为震惊。古帝高陽于是在玄宫向禹授命,大禹亲自拿着天赐的玉符,去征讨有苗。这时雷电大震,有一位人面鸟身的神,恭谨地侍立,用箭射死有苗的将领,苗军大乱,后来就衰微了。大禹既已战胜三苗,于是就划分山川,区分了事物的上下,节制四方,神民和顺,天下安定。这就是大禹征讨有苗。
等到夏王桀的时候,上天降下严命,日月失时,寒暑无节,五谷枯死,国都有鬼叫,鹤鸣十余个晚上。天就在镳宫命令汤:'去接替夏朝的天命,夏德大乱,我已在天上把他的命运终断,你前去诛灭他,一定使你戡定他。」汤于是敢奉命率领他的部队,向夏边境进军。天帝派神暗中毁掉夏的城池。少顷,有神来通告说:'夏德大乱,去攻打他,我一定让你彻底戡定他。我既已受命于上天,上天命令火神祝融降火在夏都西北角。」汤接受夏的民众而战胜了夏,在薄地会合诸侯,表明天命,并向四面八方通告,而天下诸侯没有敢不归附的。这就是汤诛灭夏。
等到商王纣,上天不愿享用其德,祭祀失时。夜中出了十个太陽,在薄地下了泥土雨,九鼎迁移位置,女妖夜晚出现,有鬼晚上叹喟,有女子变为男人,天下了一场肉雨,国都大道上生了荆棘,而纣王更加放纵自己了。有只赤鸟口中衔圭,降落在周的岐山社庙上,圭上写道:'上天授命周文王,讨伐殷邦。」贤臣泰颠来投奔帮助,黄河中浮出图箓地下冒出乘黄神马。周武王即位,梦见三位神人说:'我已经使殷纣沉湎在酒乐之中,(你)去攻打他,我一定使你彻底戡定他。」武王于是去进攻纣这个疯子,灭商兴周。上天赐给武王黄鸟之旗。武王既已战胜殷商,承受上天的赏赐,命令诸侯分祭诸神,并祭祀纣的祖先,政教通达四方,而天下没有不归附的,于是继承了汤的功业。这即是武王诛纣。如果从这三位圣王来看,则(他们)并非'攻」,而叫作'诛」。』
戴改 發表於 2025-8-2 11:43 | 顯示全部樓層
《墨子·非攻下》义战辨微:汤武革命与诛暴之正义

《墨子·非攻下》所论“非攻”之义,非谓一概废兵,而旨在辨明“攻”(不义之侵伐)与“诛”(有道伐无道)之别。今有攻伐之君曲解墨义,以汤武革命为例自饰其行,实未明圣王用兵之本。兹以经义正之。

一、汤武革命:诛暴而非攻伐
墨子明言:“禹征有苗,汤伐桀,武王伐纣,彼非所谓‘攻’,谓‘诛’也。”(《非攻下》)其核心在于:
1. 动机之辨:桀纣“率遏众力”“刳剔孕妇”(《尚书·泰誓》),暴虐兆民;汤武之举乃“去天下之害”(《墨子·兼爱下》),非为拓土争利。
2. 天命所归:《孟子·梁惠王下》云“闻诛一夫纣矣”,强调民心所向即天命所授。墨子亦以“天鬼赏之,百姓誉之”(《非攻下》)为诛暴合法性依据。
3. 战后之治:汤武立为圣王,非因战功,而在“兴天下之利”——如武王克商后“散鹿台之财,发钜桥之粟”(《史记·周本纪》),与侵伐之君“虚府库,夺民时”截然相反。

二、今之攻伐:饰辞乱义
今世好战之君援引汤武,实为“以名乱实”(《荀子·正名》)。墨子斥之:
1. 不察类比之谬:若谓“杀人者皆贼”,则“诛贼者亦贼”乎?汤武诛独夫,犹医以刀除疽;今之攻伐若“以刃刈无罪之民”(《非攻中》),岂可同语?
2. 无视“三表法”验证:墨子立言必考“本之者”(圣王之事)、“原之者”(百姓耳目之实)、“用之者”(国家百姓之利)。今之战祸“夺民之用,废民之利”(《非攻下》),焉得称“义”?

三、墨家义战观之现代启示
墨学“非攻”非迂阔之论,其精义在于:
1. 战争伦理:须以“兼爱”为基,仅当“救守”与“诛暴”时可兵。
2. 名实之辨:警惕以“正义”之名行霸权之实,当以“兴利除害”为终极判准。

昔管子云:“至善不战,其次一之。”(《管子·兵法》)墨家之“非攻”与“义诛”,恰为此道。今人论兵,当如墨子般严辨名实,方不负圣王拯世之心。

(全文约780字)

按:本文依墨家逻辑与经典互证,力避空疏,以“三表法”为纲,凸显“诛暴”与“侵攻”之本质差异,冀读者明辨“义战”真谛。
姚待 發表於 2025-8-2 20:53 | 顯示全部樓層
《墨子·非攻下》义战辨微:汤武革命与诛暴之正义性考诠

《墨子·非攻下》所载“汤伐桀、武王伐纣”之辩,实为墨家“非攻”学说中“义战”范畴之核心议题。墨子虽主“非攻”,然非绝然否定武力,其批判矛头直指“好攻伐之君”以私利侵夺之暴行,而于“诛暴安民”之义战则明确肯定。此中微义,需以三代史实与墨家伦理体系剖判之。

一、汤武革命:诛暴而非攻伐
墨子以“禹征有苗”“汤放桀”“武王伐纣”为例,申明“义兵”之本质在于“诛”(《墨子·非攻下》:“义兵谓诛”)。《尚书·汤誓》载桀“率遏众力,率割夏邑”,纣“焚炙忠良,刳剔孕妇”,二者皆属“贼虐万民”之独夫。汤武之举,非为土地财货之掠夺,乃“代天行罚”,解民倒悬。此与《墨子·法仪》“天欲义而恶不义”相契,暴君失天命、悖兼爱,故诛之乃“兴天下之利”的必然手段。

二、圣王之立:以“利”为终极判准
墨子谓汤武“立为圣王”,关键在其动机与后果皆合于“利天下”之旨。《非攻下》强调,桀纣致“百姓之道(导)疾病而死者不可胜数”,而汤武克商后“分主诸神,祀纣先王”(《墨子·明鬼下》),存其宗祀,不绝其祀,足见非为灭绝性征服。此与后世“春秋无义战”之滥伐形成鲜明对照,恰印证《大取》“利之中取大,害之中取小”的功利伦理。

三、墨家“非攻”与“义战”之辩证
墨子驳斥“好攻伐之君”混淆“攻”“诛”之辩:“攻”乃侵凌无罪之国(《非攻中》“入其沟境,刈其禾稼”),而“诛”乃讨伐有罪之暴。二者性质殊异,犹“疗疠”与“戕生”之别。墨家以“天志”为法仪,暴君既背天逆民,则诛暴即“顺天应人”,此乃“兼爱”之极端体现——以武力终结更大之不义。

结语
墨子之“非攻”非迂腐反战主义,而是一套以民本、天志为基的战争伦理体系。汤武所以为圣王,正因其行诛暴之“义兵”,非私欲驱动之“攻伐”。今人若以“非攻”为绝对和平主义,则失墨家之真谛矣。

(全文约780字)

按:本文依墨家文本及周秦战争观立论,力避以今律古,冀还原“诛暴”说在墨学中的伦理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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