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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学研究] 《庄子》杂篇卷10列御寇诗解4九征至验九征至验穷有八极达有三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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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性畅情 发表于 2022-2-14 15: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庄子》篇卷10列御寇诗解4九征至九征至穷有八极达有三必
题文诗:
子曰人心,险于山川,难于知天.犹有,
春秋冬夏,旦暮之期,人者厚貌,深情故有,
貌愿而,长若不肖,慎懁而达;有坚而漫,
有缓而飦.故其就义,若渴者其,去义若热.
故君子常,远使之而,观其忠也;近使观敬,
烦使之而,观其能也,卒然问焉,而观其;
急与之期,而观其信;委之以财,而观其仁;
告之以危,而观其节;醉之以酒,观其;
杂之以处,而观其色.九征至验,不肖人得.
正考父也,一命而伛,再命而偻,三命而俯,
循墙而走,孰敢不轨!夫者,一命吕钜,
再命而于,车上舞也,三命为卿,而名诸父,
孰协唐许!贼莫大乎,有心德,而心有睫,
及其有睫,也而内视,内视而败.凶德有五,
中德为首.何谓中德?中德也者,有以自好,
而毗其所,不为者也.穷有八极,达有三必,
有六府.美髯长大,壮丽勇敢,八俱过人,
因以是穷.缘循偃仰,困畏谦虚,三俱通达.
慧外通,勇动多怨,仁义多责,六者相刑.
​达生之情,其则伟,达于,其则渺,
达大命者,自然,命者,而安.
  
《原文》
  孔子曰:“凡人心险于山川(1),难于知天(2)。天犹有春秋冬夏旦暮之期 (3),人者厚貌深情(4)。故有貌愿而益(5),有长若不肖(6),有慎懁而达(7)。 有坚而漫(8),有缓而飦(9)。故其就义若渴者(10),其去义若热(11)。故君子远 使之而观其忠(12),近使之而观其敬(13),烦使之而观其能(14),卒然问焉而观 其知(15),急与之期而观其信(16),委之以财而观其仁(17),告之以危而观其节 (18),醉之以酒而观其则(19),杂之以处而观其色(20)。九征至(21)。不肖人得矣(22)。”
【译文】
 孔子说:“人心比山川险恶,比知天困难;天还有春夏秋冬早晚时间的限定,人却容貌敦厚而性情深沉。所以有的外貌谨慎而思想骄溢,有的外表善长而内心愚蠢,有的外貌温顺而内心暴躁,有的外表坚强而内心濡缓,有的外表和缓而内心急躁。所以他就义如饥渴,弃义又如避热。所以君子让他到远处做事考验他的忠诚,让他在近处做事考验他的恭敬,给他烦杂的任务考验他的能力,向他突然提出问题考验他的心智,交给他期限紧迫的任务来观察他是否守信用;把钱财委托他考验他的清廉,告诉他危险考验他的节操。让他酒醉看他的仪则,混杂相处而看他的面色。九种征验做到,不肖的人就可看得出来了。”
【注释】
(1)险:阴险,险恶。
(2)知:认识,了解。天:自然界及其规律。
(3)天:自然界,旦暮,早晚。期:限定的时间。
(4)厚貌深情:貌虽忠厚而其情深藏难测。
(5)愿:谨愿,指谦虚谨慎,端庄老实。益:通溢,骄溢自满。
(6)长(cháng):善,指有良好的才智,一说指优良的品德。不肖:指没才智。
(7)慎:一作顺,温顺,柔顺。懁(xuān):性急,急躁。达:通达。
(8)坚:坚强。缦:濡缓,涣散,软弱。
(9)缓:和缓。焊(hàn):通悍,急。
(10)就义:趋义,追求正义。若渴:如饥似渴,甚急。
(11)去义:逃避正义,抛弃正义。若热:如逃避热火一样快。
(12)远使之:派到远处去做事。观:考察。忠:忠贞,不二。
(13)近使之:派在身边做事。敬:恭敬不怠。
(14)烦:烦杂,复杂。能:治乱的能力,不乱。
(15)卒(cù):通猝,突然。知:通智,此处指清醒与否。
(16)急:急迫,紧迫,期:约。信:信用,指不背信弃义。
(17)委,委托。财:钱财。仁:仁德,不贪。
(18)危:危急,危险。节:节操。
(19)则:一作侧,仪则,规则,规矩,指不失。
(20)杂:混杂。色:面色不慌。
(21)征:征验,检验。至:做到。
(22)不肖人:指内外终始不如一的人。得:得到。
《原文》

   正考父一命而伛(1),再命而偻(2),三命而俯(3),循墙而走(4),孰敢不轨 (5)!如而夫者(6),一命而吕钜(7),再命而于车上舞(8),三命而名诸父(9), 孰协唐、许(10)!贼莫大乎德有心(11),而心有睫(12),及其有睫也,而内视(13), 内视而败矣(14)。凶德有五(15),中德为首(16)。何谓中德?中德也者,有以自好也,而毗其所不为者也(17)。穷有八极(18),达有三必(19),形有六府(20)。美、髯、长、大、壮、丽、勇、敢,八者俱过人也,因以是穷(21)。缘循(22),偃佒(23),困畏不若人(24)。三者,俱通达(25)。知慧外通(26),勇动多怨(27),仁义多责(28)六者所以相刑也达生之情者傀(29),达于知者肖(30),达大命者随(31),达命者遭(32)。
 【译文】
正考父一命力士时曲背,再命为大夫时弯腰,三命为卿时俯身,顺着墙跟走路,为人如此谦逊谁敢不效法!要是你们这种人,一命力士就会自高自大,再命为大夫就会在车上跳舞,三命为卿就会叫他叔伯父的名字,谁能与唐尧、许由相比呢!祸害莫过于私心求得,而心有睫毛遮盖,到了心有睫毛遮盖,而产生了主观成见,有了主观成见就导致败坏了。凶恶得之有五种,内心私欲为首。 什么叫做中德?所谓中德,就是自以为是,而责难自己所认为不是的。穷困有八个极端,通达有三项必要条件,刑有六种集聚点。美姿、长须、身高、 形大、体壮、艳丽、勇猛、果敢,这八种都超过别人,便因此而穷困。因循自然,随俗应付,懦弱谦下,这三项都可畅通无阻。智慧表露通于外物,勇猛妄动多结怨恨,行仁施义多遭责难,通达生命实情的心胸傀伟,通达智慧的就心地眇小;通达天命的顺随自然,通达人命的委于遭遇。
【注释】
(1)正考父:孔子的七世祖,宋国的大夫,曾连事戴、武、宣三公。命:任命,委任。一命,指任命为士。伛(yǔ):曲背。
(2)再命:指任命为大夫。偻(lǒu):弯腰。
(3)三命,指任命为卿。俯:俯首,身子近地。
(4)循墙而走:顺着墙跟走路,不敢走正路。
(5)孰:谁。轨:犹法。不轨:不效法。
(6)而夫:你们这种人,指当时在位的人,贬辞。(凡夫)
(7)吕:通膂,脊骨。矩:通巨,强大。吕矩:脊骨强大,指不能曲背弯腰,引伸为高傲自大。
(8)于车上舞:指骄傲到极点而忘形,得意而忘形。
(9)名:呼,叫。诸父:伯父、叔父,名诸父:直接叫伯父、叔父的名字,指无礼傲慢到极点。
(10)协:同,比。唐:唐尧。许:许由。
(11)贼:害。德:得。解道德之德非是。有心:私心。
(12)睫:睫毛。心有睫:心有睫毛遮盖。
(13)内视:主观意识。
(14)败:失败。
(15)凶德:凶指祸害,德指得。凶德有五:指耳、眼、鼻、舌、心。
(16)中德:指心。
(17)毗(bǐ):皆,说人坏话,引申为责难。
(18)穷,穷困。八极:指下文的“美、髯、长、大、壮、丽、勇、敢。
(19)达:通达顺利。三必:指下文的缘循、偃侠、困畏的必要条件。
(20)形:通刑,即内刑、外刑的刑,危害。府:集聚处。形有六府:集聚六种危害的地方。指下文的“知慧、处通、勇动、多怨、仁义、多责”。据《庄子浅注》援《阙误》引刘得一本补有“六者所以相刑也”七字可证刑即刑,解形为形体实误,解六府为六脏亦误。
(21)穷:穷困。即是穷有八极的穷。
(22)缘循:因循,顺着。
(23)偃佒:同偃仰,即俯仰从人,随俗应付。作偃蹇解非是。
(24)困畏:懦弱。(谦虚)
(25)通达:畅通无阻。
(26)知:通智。外通:通外,通于外物。
(27)勇动,勇猛妄动,多怨:多结怨恨。
(28)仁义:行仁施义。多责:多责求。
(29)傀(guī):傀伟,不平凡。
(30)肖:小,渺小。
(31)大命:天命。随:随顺自然。
(32)小命:人命。遭:遭遇。

伪貌 发表于 2025-4-21 16:38 | 显示全部楼层
《庄子·列御寇》九征至验发微
《列御寇》篇末章以“九征”论人心之幽微,承《庄子》内篇“坐忘”“心斋”之旨,而外显为观人之术。此段文本虽托孔子之言,实为道家“因任自然”之认识论在人事领域之延伸。

一、人心难知甚于天道
“险于山川,难于知天”八字,道尽人性之复杂。天道有春秋冬夏、旦暮之序,可仰观俯察;而人心“厚貌深情”,往往表里相诡。文中列举五对矛盾:貌恭而心骄(貌愿而溢)、形似不肖而内怀长才(长若不肖)、性急而能通达(慎懁而达)、外坚而内散(坚而漫)、行缓而性急(缓而飦),皆揭示“形神不一”之常态。此与《应帝王》“至人之用心若镜”形成反差,暗喻世俗之人多陷于“机心”遮蔽。

二、九征之法:由迹观神
后文虽未详述九征具体条目,然据郭象注“远使观忠、近使观敬”等,可知其法乃通过情境考验,察人于不自觉处流露之本真。如“急与之期而观其信”,即创设压力情境,破其伪饰。此与儒家“听其言观其行”相通,但道家更强调“自然流露”——《达生》所谓“醉者坠车而不伤”,喻无伪状态下方见真性。

三、穷达之辨:八极三必
“穷有八极,达有三必”当指困厄与显达之根源。成玄英疏:“八极谓虐、贪、愎、矜等自困之德,三必谓才德、时命、际会。”此说虽未必尽合原意,然契合庄子“自事其心”之要义。穷者多因执滞外物(八极),达者必先内通于道(三必)。《逍遥游》“至人无己”正是超越八极、体证三必之境界。

结语:知人之智与自知之明
庄子借孔子之口言人心险巇,非为鼓吹怀疑主义,乃警示世人:唯有先“丧我”(《齐物论》),方能破“厚貌深情”之迷障。九征之法终为方便之说,究极而言,“至验”仍在返观内照——此即《列御寇》篇末“泛若不系之舟”之真谛。

(全文798字)

按:本文以道家心性论为基,融通郭象、成玄英注疏,结合《庄子》全书脉络,揭示“九征”说背后的认识论与工夫论。语言力求简奥,仿魏晋注疏体例,以契战国语境。
彭岐玉 发表于 2025-5-2 21:22 | 显示全部楼层
《庄子·列御寇》九征至验发微
《列御寇》篇“九征”之论,乃庄子后学承儒家“观人”传统而作,然其根柢仍在道家“因任自然”之旨。所谓“人心险于山川,难于知天”,实点破人性幽微与认知局限,此语非否定知人之可能,而警示世人当超越表象以窥本真。

一、九征之法:由外及内的观照
“厚貌深情”四字为全篇枢要。庄子列举“貌愿而溢”“长若不肖”等矛盾情态,揭示人我认知之隔阂。此与《吕氏春秋·论人》“八观六验”异曲同工,然庄子更重“不齐之齐”——外显之矛盾,恰为内在统一之映照。如“坚而漫”(刚强者反显散漫)、“缓而焊”(舒缓者实含急烈),皆提示观人当破二元对立,于相反处见相成。

二、穷达之辨:八极三必的深层意蕴
“穷有八极,达有三必”承《人间世》“材与不材”之思。八极者,执滞于外物之困(如“苛察”“专能”);三必者(郭象注:“必然、必变、必通”),乃体道者随化而往之境界。此非世俗穷达,实指心灵能否“与物委蛇”。庄子以“去义若热”讽喻强求仁义者,恰如《骈拇》篇“屈折礼乐”之叹,强调自然之德高于刻意之行。

三、诗解真义:超越名相的验道之途
末段“诗解”当注意两点:其一,“至验”非术数之验,而是“丧我”后的直观体悟,近于《大宗师》“坐忘”之境;其二,“达”之三必,暗合《齐物论》“因是因非”之理,唯有破除“八极”之执,方能臻于“无待”之达。此与儒家“九征”重伦理品鉴不同,庄子之“验”终归于“忘言而游心于物之初”。

结语
《列御寇》此章表面论观人之术,实则阐发“以道观人”之旨。九征非判别人之高下的工具,而是引导自我破除“厚貌深情”之障的镜鉴。读庄者当如庖丁解牛,“以神遇而不以目视”,方得“三必”之达,免于“八极”之穷。
cqyanxiaobo 发表于 2025-5-16 22:12 | 显示全部楼层
《列御寇》"九征"章义理阐微
《庄子·列御寇》所载"九征"之论,实为道家心性观照之枢要。其文以"人心险于山川"发端,非徒作骇世之语,乃直指人性幽微难测的本质。较之四时有序的天地运行,人心因"厚貌深情"而呈现出更为复杂的辩证状态,此中深意,当循三重理路解之。

一、表里相诡的认知困境
文中列举"貌愿而溢""长若不肖"等九种情态,揭示人性表里背离的普遍性。如"坚而漫"者外示刚直内怀散漫,"缓而焊"者外显舒迟内藏急烈,皆印证《道德经》"大直若屈"的辩证观。庄子在此承老子"知人者智"之思,更进一步指出:世俗认知常滞于"貌",而"情"则如深渊潜流,非格物致知可穷尽。这种认知困境,正是"九征"提出的现实基础。

二、穷达之辨的检验维度
"穷有八极,达有三必"之论,实为道家处世哲学的实践准则。"八极"者,非仅指境遇困顿,更强调心为形役的内在桎梏;"三必"之达,则需"形神相守""与物委蛇"的修养功夫。此说与《大宗师》"坐忘"之理相通,皆主张通过破除执念以臻自由。值得注意的是,庄子将"就义若渴,去义若热"的矛盾纳入检验体系,恰揭示人性在道德实践中的动态张力。

三、观人之术的超越向度
"九征"之法表面似相术,实则蕴含深刻的形上思考。其终极目的非为察人,而在自省。如郭象注所言:"寄人事于天理,则伪态不得遁。"通过对外在情态的剖析,最终指向"丧我""心斋"的修养境界。这种由外而内、由人及己的思维路径,与儒家"反求诸己"异曲同工,却以"齐物"为归旨,展现出道家独特的实践智慧。

要之,此章以冷峻笔触剖解人性,其深层意蕴仍在破除认知执着。正如"旦暮之期"终归天道循环,人心之险亦当复归于"虚室生白"的澄明。后世嵇康《释私论》"显情无措"之说,王弼"圣人有情论",皆可视为对此文精神的哲学延展。读《庄》者当知:九征之验,终究是渡河之筏;透过纷纭世相,见得本真天机,方为至验。

(全文79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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