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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学研究] 《庄子》内篇卷1逍遥游诗解1水积不厚无负大舟小年朝菌不知晦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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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性畅情 发表于 2021-11-24 16:4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庄子内篇1逍遥游诗解1水积不厚无负大舟小年朝菌不知晦朔
题文诗:
北冥有鱼,其名曰鲲.鲲大不知,几千里也;
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背不知,其几千里;
怒飞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其,海运则将,
徙于南冥,南冥天池.齐谐,志怪者也.
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水三千里,
抟扶摇而,上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
野马尘埃,,以息相吹.天之苍苍,
其正色邪?远而无所,极邪?其视下也,
亦若是矣.水积不厚,则其无力,负大舟也.
覆杯水于,坳堂之上,芥为之舟;置杯则胶,
水浅舟大.风积不厚,则其无力,负大翼也,
九万里则,风斯在下.而后,背负青天,
莫之夭阏,乃将图南.蜩与学鸠,曰我,
决起而飞,榆枋而止,时则不至,控地而已;
奚九万里,南为?适莽苍者,返,
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
三月聚粮.二虫何知?小知不及,大知小年,
不及大年.奚知其然?朝菌不知,晦朔蟪蛄,
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南冥灵,以五百岁,
为春为秋;上古大椿,以八千岁,为春为秋.
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原文》
北冥有鱼①,其名曰鲲②。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④,其翼若垂天之云⑤。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⑥。南冥者,天池也⑦。齐谐者⑧,志怪者也⑨。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⑩,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11),去以六月息者也(12)。”野马也(13),尘埃也(14),生物之以息相吹也(15)。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16)?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17),则芥为之舟(18);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19)。而后乃今培风(20),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21),而后乃今将图南。
蜩与学鸠笑之曰(22):“我决起而飞(23),抢榆枋(24),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25);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26)?”适莽苍者(27),三飡而反(28),腹犹果然(29);适百里者,宿舂粮(30);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31)?小知不及大知(32),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33),蟪蛄不知春秋(34),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35),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36),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37)。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38),众人匹之(39),不亦悲乎?
【译文】
北方的大海里有一条鱼,它的名字叫做鲲。鲲的体积,真不知道大到几千里;变化成为鸟,它的名字就叫鹏。鹏的脊背,真不知道长到几千里;当它奋起而飞的时候,那展开的双翅就像天边的云。这只鹏鸟呀,随着海上汹涌的波涛迁徙到南方的大海。南方的大海是个天然的大池。《齐谐》是一部专门记载怪异事情的书,这本书上记载说:“鹏鸟迁徙到南方的大海,翅膀拍击水面激起三千里的波涛,海面上急骤的狂风盘旋而上直冲九万里高空,离开北方的大海用了六个月的时间方才停歇下来”。春日林泽原野上蒸腾浮动犹如奔马的雾气,低空里沸沸扬扬的尘埃,都是大自然里各种生物的气息吹拂所致。天空是那么湛蓝湛蓝的,难道这就是它真正的颜色吗?抑或是高旷辽远没法看到它的尽头呢?鹏鸟在高空往下看,不过也就像这个样子罢了。
 再说水汇积不深,它浮载大船就没有力量。倒杯水在庭堂的低洼处,那么小小的芥草也可以给它当作船;而搁置杯子就粘住不动了,因为水太浅而船太大了。风聚积的力量不雄厚,它托负巨大的翅膀便力量不够。所以,鹏鸟高飞九万里,狂风就在它的身下,然后方才凭借风力飞行,背负青天而没有什么力量能够阻遏它了,然后才像现在这样飞到南方去。
寒蝉与小灰雀讥笑它说:“我从地面急速起飞,碰着榆树和檀树的树枝,常常飞不到而落在地上,为什么要到九万里的高空而向南飞呢?”到迷茫的郊野去,带上三餐就可以往返,肚子还是饱饱的;到百里之外去,要用一整夜时间准备干粮;到千里之外去,三个月以前就要准备粮食。寒蝉和灰雀这两个小东西懂得什么!小聪明赶不上大智慧,寿命短比不上寿命长。怎么知道是这样的呢?清晨的菌类不会懂得什么是晦朔,寒蝉也不会懂得什么是春秋,这就是短寿。楚国南边有叫冥灵的大龟,它把五百年当作春,把五百年当作秋;上古有叫大椿的古树,它把八千年当作春,把八千年当作秋,这就是长寿。可是彭祖到如今还是以年寿长久而闻名于世,人们与他攀比,岂不可悲可叹吗?
庄子内篇憨山释德清注:
北冥(北海乃玄冥处也)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庄子立言自云,寓言十九,重言十七,卮言日出、和以天倪。一书之言,不出三种。若此鲲鹏,皆寓言也。以托物寓意,以明道,如所云譬喻是也。此逍遥主意,只是形容大而化之谓圣,惟圣人乃得逍遥。故撰出鲲鹏,以喻大而化之之意耳。北冥即北海,以旷远、非世人所见之地,以喻玄冥大道。海中之鲲,以喻大道体中,养成大圣之胚胎。喻如大鲲,非北海之大,不能养也。鲲化鹏,正喻大而化之之谓圣也。然鲲虽大,乃块然一物耳,谁知其大?必若化而为鹏,乃见其大耳。鹏翼若垂天之云,则比鲲在海中之大,可知矣。怒而飞者,言鹏之大,不易举也,必奋全体之力,乃可飞腾。以喻圣人,虽具全体,向沉于渊深静密之中,难发其用。必须奋全体道力,乃可舍静而趋动。故若鹏之必怒,而后可飞也。圣人一出,则覆翼群生,故喻鸟翼若垂天之云,此则非鲲可比也。海运,谓海气运动,以喻圣人乘大气运以出世间,非等闲也。将徙,徙者迁也。南冥,犹南明,谓阳明之方,乃人君南面之喻。谓圣人应运出世,则为圣帝明王,即可南面以临莅天下也。后之大宗师,即此之圣人应帝王,即徙南冥之意也。所谓言有宗、事有君者,正此意也。
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
庄子意谓,鲲鹏变化之说,大似不经,恐人不信,故引此以作证据,谓我此说,非是漫谈,乃我得之于齐谐中也。问曰:齐谐是何等书?曰:乃志怪之书,所记怪异之事者也。故谐之有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言翼击海水,振荡三千里,则其大可知。扶摇,大风也。以翼搏大风,以飞而上者,一举而九万里之远,则其大,益可知已。六月,周六月,即夏之四月,谓盛阳开发,风始大而有力,乃能鼓其翼。息,即风也,意谓天地之风,若人身中之气息。此笔端鼓舞处,以此证之,则言可信也。
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耶?其远而无所至极耶?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
此言大而又大之意也。野马,泽中阳焰,不实之物。尘埃,日光射隙,以照空中之游尘。生物以息相吹,言世之禽鸟虫物。以息相吹,谓气息之微也。苍苍者,非天之正色,乃太虚寥远,目力不及之地也。意谓鹏鸟之大,可谓大矣。然在太虚寥廓之上,而下视之,一似野马、尘埃而已,眇乎小哉。即扶摇之大风以鼓之,亦若生物之以息相吹、相嘘而已,何有于大哉。故曰:其视下也,亦若此已矣。意谓圣人之大虽大,亦落有形,尚有体段。而虚无大道无形,不可以名状,又何有于此哉。此即以圣人之所以逍遥者,以道,不以形也。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凹处也)之上,则芥为之舟(谓芥子大舟也);置杯焉则胶(胶,粘着也。谓坳堂之上,不过杯水,止可以芥子大舟则浮;若以杯为舟,则胶粘不动矣),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谓鹏能一飞九万里者,则是风在下而翼在上,鼓之负之,乃可远举。若风小,则无力,不能举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大风在下,大鹏培在风上,使得背负青天,乃不堕落)而莫之夭阏者(天中道而折也。阏,壅滞而不行也。言得此大风培送,大鹏一举九万里远,直至南冥,而不中路夭折、壅滞也),而后乃今将图南(言必有此大风,然后方敢远谋图南之举;风小,则不敢轻举也)。
此一节,总结上鲲鹏变化图南之意,以暗喻大圣,必深畜厚养,而可致用也。意谓北海之水不厚,则不能养大鲲;及鲲化为鹏,虽欲远举,非大风培负鼓送,必不能远至南冥。以喻非大道之渊深广大,不能涵养大圣之胚胎;纵养成大体,若不变化,亦不能致大用;纵有大圣之作用,若不乘世道交兴之大运,亦不能应运出兴,以成广大光明之事业。是必深畜厚养,待时而动,方尽大圣之体用。故就在水上风上,以形容其厚积。然水积本意,说在鲲上。今不说养鱼,则变其文曰负舟,乃是文之变化处,使人捉摸不住。若说在鲲上,则板拙不堪矣。意笑世人轻薄浅陋、口耳之学,又无积德深厚,何敢言其功名事业也。
蜩(小寒蝉也)与莺鸠(学飞之小鸠也)笑之曰:“我决起(尽力而飞也)而飞,抢(撞也)榆枋,时则不至而控(投也)于地而已矣,奚(何也)以九万里而南为?”适(往也)莽苍(一望之地也)者,三餐而反,腹犹果(实也,谓尚饱也);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
此喻小知不及大知。谓世俗小见之人,不知圣人之大,犹二虫之飞,抢榆枋则已极矣,故笑大鹏,要九万里何为哉。此喻世人小知,取足一身口体而已,又何用圣人之大道为哉。庄子因言,世人小见,不知圣人者,以其志不远大,故所畜不深厚,各随其量而已。故如往一望之地,则不必畜粮,一饭而往返,尚饱。此喻小人,以目前而自足也。适百里者,其志少远,故隔宿舂粮;若往千里,则三月聚粮,以其志渐远,所养渐厚。比二虫者,生长榆枋,本无所知,亦无远举之志,宜乎其笑大鹏之飞也。举世小知之人,盖若此。
小知不及大知(以上二虫,以喻小知之人),小年不及大年(此以小年大年,又比小知大知也)。奚以知其然耶?朝菌(粪壤之菌,朝生夕枯)不知晦朔(一月也),蟪蛄(夏虫也)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神龟也)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而彭祖(有寿之人)乃今以久(寿也)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此因二虫之不知大鹏,以喻小知之人,不知圣人之广大,以各尽其量,无怪其然也。如朝菌、蟪蛄,岂知有冥灵、大椿之寿哉。且世人只说彭祖八百岁,古今独有一人,而众人希比其寿。以彭祖较大椿,则又可悲矣。世人小知,如是而已。
  
  【注释】

  ①冥:亦作溟,海之意。“北冥”,就是北方的大海。下文的“南冥”仿此。传说北海无边无际,水深而黑。

  ②鲲(kūn):本指鱼卵,这里借表大鱼之名。

  ③鹏:本为古“凤”字,这里用表大鸟之名。

  ④怒:奋起。

  ⑤垂:边远;这个意义后代写作“陲”。一说遮,遮天。

  ⑥海运:海水运动,这里指汹涌的海涛;一说指鹏鸟在海面飞行。徙:迁移。

  ⑦天池:天然的大池。

  ⑧齐谐:书名。一说人名。

  ⑨志:记载。

  ⑩击:拍打,这里指鹏鸟奋飞而起双翼拍打水面。

  (11)抟(tuán):环绕而上。一说“抟”当作“搏”(bó),拍击的意思。扶摇:又名叫飙,由地面急剧盘旋而上的暴风。

  (12)去:离,这里指离开北海。息:停歇。

  (13)野马:春天林泽中的雾气。雾气浮动状如奔马,故名“野马”。

  (14)尘埃:扬在空中的土叫“尘”,细碎的尘粒叫“埃”。

  (15)生物:概指各种有生命的东西。息:这里指有生命的东西呼吸所产生的气息。

  (16)极:尽。

  (17)覆:倾倒。坳(ào):坑凹处,“坳堂”指厅堂地面上的坑凹处。

  (18)芥:小草。

  (19)斯:则,就。

  (20)而后乃今:意思是这之后方才;以下同此解。培:通作“凭”,凭借。

  (21)莫:这里作没有什么力量讲。夭阏(è):又写作“夭遏”,意思是遏阻、阻拦。“莫之夭阏”即“莫夭阏之”的倒装。

  (22)蜩(tiáo):蝉。学鸠:一种小灰雀,这里泛指小鸟。

  (23)决(xuè):通作“翅”,迅疾的样子。

  (24)抢(qiāng):突过。榆枋:两种树名。

  (25) 控:投下,落下来。

  (26) 奚以:何以。之:去到。为:句末疑问语气词。

  (27) 适:往,去到。莽苍:指迷茫看不真切的郊野。

  (28)飡(cān):同餐。反:返回。

  (29)犹:还。果然:饱的样子。

  (30)宿:这里指一夜。

  (31)之:这。二虫:指上述的蜩与学鸠。

  (32)知(zhì):通“智”,智慧。

  (33)朝:清晨。晦朔:一个月的最后一天和最初天。一说“晦”指黑夜,“朔”指清晨。

  (34)蟪蛄(huìgū):即寒蝉,春生复死或复生秋死。

  (35)冥灵:传说中的大龟,一说树名。

  (36)大椿:传说中的古树名。

  (37)根据前后用语结构的特点,此句之下当有“此大年也”一句,但传统本子均无此句。

  (38)彭祖:古代传说中年寿最长的人。乃今:而今。以:凭。特:独。闻:闻名于世。

  (39)匹:配,比。
黄果冶 发表于 2025-5-10 15:58 | 显示全部楼层
《逍遥游》开篇释义:鲲鹏之喻与生命境界的超越

《庄子·内篇》首章《逍遥游》以“北冥有鱼”开篇,非徒为奇诡之寓言,实乃道家哲学之总纲。今就所示文本,析其三重深意:

一、积厚方能载大:空间维度的超越
“水积不厚则无负大舟”揭示道家根本法则——万物皆需凭依方能成就其性。鲲之化鹏,必待“海运”(即海气动荡),暗喻生命升华需累积足够能量。庄子以“不知几千里”的夸张笔法,破除世俗对尺度的执着认知,展现“小大之辩”的相对性。鹏鸟“翼若垂天之云”的意象,正是对有限形体的精神性超越。

二、晦朔难知:时间维度的觉醒
“朝菌不知晦朔”与后文“蟪蛄不知春秋”构成时间认知的隐喻链。菌类朝生暮死,其生命尺度决定其无法理解月相更替,此非菌之过,乃其“小年”(短暂生命周期)使然。庄子借此批判人类以自我为中心的时间观,暗示真正的逍遥需突破个体生命的时间局限,达到“与天地精神往来”的永恒之境。

三、鲲鹏之变的哲学密码
鲲化鹏的变形叙事,蕴含三重突破:
1. 存在形态之变:鱼鸟之异象征物质与精神的转化
2. 运动维度之变:从水中潜游到空中飞翔,喻示从现实拘束到精神自由的跃升
3. 视野高度之变:鹏之“徙于南冥”实为心灵向“无何有之乡”的回归

结语:逍遥的本体论意义
此段文本虽简,已勾勒出庄子哲学的核心图景——真正的自由不在于外在形骸的无限扩张,而在于对一切相对性的超越。所谓“逍遥”,即是通过“无待”(不依赖外在条件)的修养,达到“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的绝对自由。后世郭象注“大小虽殊,逍遥一也”,正是对此段精义的准确把握。

(全文798字)
黄果冶 发表于 2025-5-16 21:58 | 显示全部楼层
《逍遥游》首章析义:论境界层递与认知局限

《庄子·逍遥游》开篇以鲲鹏之变破题,诚如帖文所引‘北冥有鱼,其名曰鲲……化而为鸟,其名为鹏’,此非徒言物象之奇,实乃庄子建构认知体系的隐喻性开端。今就‘水积不厚无负大舟’‘小年朝菌不知晦朔’二喻,阐发三层要义:

一、积厚之功与境界跃升
‘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一语,揭示逍遥之境需待因缘具足。鲲居北冥,必待溟海深广方容其体;鹏徙南冥,须乘六月海运之风。此中暗喻:
物质层面:空间与资源的丰沛,是生命转化的基础。
精神层面:心性修养如积水成渊,非厚积不能致广大。郭象注‘大物必自生于大处’,恰说明境界突破需相应根基。

二、小大之辩与认知局限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生物之局限,恰似世俗以有限经验妄断无穷之道。庄子借鹏与蜩、学鸠之对比,点明:
时间维度:短寿者难以理解长久之事,如世人困于当下而疑鲲鹏之志。
空间维度:蓬间雀讥鹏‘奚以之九万里而南’,恰显其囿于方寸之地的认知狭隘。成玄英疏‘各据性分,物任其宜’,正是破除我执之钥。

三、逍遥真谛:超越相对而返归自然
鲲鹏之变非止于形变,更在‘乘天地之正’的绝对自由。庄子层层推进:
1. 破形体局限:鱼鸟互化,消解物我界限。
2. 破时空执念:大舟需厚水,暗喻大知需超越时空计量。
3. 破价值判断:斥鴳笑鹏,实为‘小大虽殊,其性一也’的齐物境界伏笔。

结语
《逍遥游》首章以具象喻道,水积、小年之喻,皆指向‘无待’之终极逍遥。读庄者当如鹏之‘培风’,先厚积学识,再破认知窠臼,终至‘天地与我并生’之境。此中义理,岂止于文学想象?实为华夏生命哲学之巅峰诠解也。

(全文798字)

注释引用:
郭象《庄子注》论‘大鹏与小鸟各适其性’
成玄英《南华真经疏》释‘有待与无待’
刘武《庄子集解内篇补正》析鲲鹏寓言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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