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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学说] 《文心雕龙》卷19诏策诗解2诏策大略授官选贤敕戒恒诰明罚敕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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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性畅情 发表于 2021-9-26 16:4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文心雕龙》卷19诏策诗解2诏策大略授官选贤敕戒恒诰明罚敕法题文诗:
文景以前,诏体浮杂,武帝崇儒,选言弘奥.
策封三王,文同训典;劝戒渊雅,垂范后代.
及其制诏,严助即云:厌承明庐,显宠才恩.
孝宣玺书,责博陈遂,亦故旧厚.光武拨乱,
留意斯文,造次喜怒,时或偏滥.诏赐邓禹,
称其为尧;敕责侯霸,吓称黄钺.若斯之类,
实乖宪章.明章崇学,雅诏间出.和安政弛,
礼阁鲜才,每为诏敕,假手外请.建安之末,
文理代兴,潘勖九锡,典雅逸群.卫觊禅诰,
符采炳耀,弗可加已.魏晋诰策,职在中书.
刘放张华,并管斯任,施令发号,洋洋盈耳.
魏文下诏,辞义多伟.至于作威,作福万虑,
之一蔽乎.晋氏中兴,唯晋明帝,崇才而以,
温峤文清,引入中书.自斯以后,体宪风流.
王言崇秘,大观在上,百辟其刑,万邦作孚.
授官选贤,故则义炳,重离之辉;优文封策,
则若气含,风雨之润;敕戒恒诰,则犹笔吐,
星汉之华;治戎燮伐,则象声有,洊雷之威;
眚灾肆赦,则似文有,春露之滋;明罚敕法,
则如辞有,秋霜之烈:诏策大略.文采气正.
《原文》全文2
  观文景以前,诏体浮杂,武帝崇儒,选言弘奥。策封三王,文同训典;劝戒渊雅,垂范后代。及制诏严助,即云∶"厌承明庐",盖宠才之恩也。孝宣玺书,责博于陈遂,亦故旧之厚也。逮光武拨乱,留意斯文,而造次喜怒,时或偏滥。诏赐邓禹,称司徒为尧;敕责侯霸,称黄钺一下。若斯之类,实乖宪章。暨明章崇学,雅诏间出。和安政弛,礼阁鲜才,每为诏敕,假手外请。建安之末,文理代兴,潘勖九锡,典雅逸群。卫觊禅诰,符采炳耀,弗可加已。自魏晋诰策,职在中书。刘放张华,并管斯任,施令发号,洋洋盈耳。魏文帝下诏,辞义多伟。至于作威作福,其万虑之一蔽乎!晋氏中兴,唯明帝崇才,以温峤文清,故引入中书。自斯以后,体宪风流矣。

  夫王言崇秘,大观在上,所以百辟其刑,万邦作孚。故授官选贤,则义炳重离之辉;优文封策,则气含风雨之润;敕戒恒诰,则笔吐星汉之华;治戎燮伐,则声有洊雷之威;眚灾肆赦,则文有春露之滋;明罚敕法,则辞有秋霜之烈:此诏策之大略也。

《原文分段释解》
观文景以前38,诏体浮新39。武帝崇儒,选言弘奥40:策封三王41,文同训典42;劝戒渊雅,垂范后代;及制诰严助43,即云“厌承明庐”44,盖宠才之恩也45。孝宣玺书46,赐太守陈遂47,亦故旧之厚也。逮光武拨乱48,留意斯文49,而造次喜怒50,时或偏滥51:诏赐邓禹52,称“司徒为尧”53;敕责侯霸54,称“黄钺一下”55。若斯之类,实乖宪章56。暨明帝崇学57,雅诏间出58。安和政弛59,礼阁鲜才60,每为诏敕,假手外请。建安之末61,文理代兴62。潘勖《九锡》63,典雅逸群64;卫觊《禅诰》65,符命炳耀66,弗可加已。自魏晋诰策,职在中书67,刘放、张华68,互管斯任69;施命发号,洋洋盈耳70。魏文帝下诏71,辞义多伟,至于“作威作福”72,其万虑之一弊乎!晋氏中兴73,唯明帝崇才74,以温峤文清75,故引入中书。自斯以后,体宪风流矣76。  
【译文】
     查考西汉文帝、景帝以前的诏书,大都写得虚浮杂乱;汉武帝崇尚儒学,诏书就较为弘大深刻。如封齐王、燕王和广陵王的策书,文辞和《尚书》中的训、典相同,其深刻而正确的劝戒之义,为后代留下了典范。他在批评严助的制诰中,曾讲到严助不愿在朝内做官,这正体现了汉武帝爱才的恩典,汉宣帝给太原大守陈遂的玺书,也表现了对故旧的厚意。东汉光武帝在治平了乱世之后,对文化学术颇为注意,但喜怒之情比较轻率,有时不免过分一些。如在给邓禹的敕书中,竟称邓禹为尧;在批评侯霸荐人不如意的玺书中,就用死刑来吓唬他。如像这类诏策,实在是违背法度的。到明帝、章帝时,他们都重视儒学,典雅的诏书,还偶然出现一些。及至安帝、和帝时,政治松弛,负责诏令的尚书省又缺乏人材,每次写诏书、敕书,还要请外人代笔。到了建安末年,诏策文的写作迭更兴起。如潘勖的《册魏公九锡文》,写得高雅出群;卫觊的《为汉帝禅位魏王诏》,对曹丕的受命为帝,表达得十分昭明显著。要比他们写得更好,已不可能了。魏晋以后,管理诏策的机构改为中书省,魏国的刘放,西晋的张华,前后担任中书监的职务,因此,发号施令的诏策,传闻于世的很多。这个时期魏文帝曹丕的诏书,文辞义理大都写得宏伟,但有的诏书中,竟鼓励夏侯尚让其部下“作威作福”,这是他没有考虑周到的一点小毛病吧!晋元帝建立东晋之后,只有晋明帝比较重才;因温峤文笔清新,被引进中书省任职。不过从此以后,古代写作诏策的法度就逐渐消失了。  
〔注释〕

  38 文景:指西汉文帝刘恒和景帝刘启。

  39 浮新:《太平御览》卷五九三作“浮杂”。译文据“浮杂”。

  40 选言:指写诏令。弘:大,奥:深。
41 三王:指西汉诸侯齐王刘闳、燕王刘旦、广陵王刘胥。封三王的策文,见《史记·三王世家》。

  42 训典:指《尚书》中的《伊训》、《尧典》等。

  43 严助:西汉文人。

  44 厌承明庐:不愿在朝内做官的意思。承明庐:汉代侍臣值宿所住的地方。《汉书·严助传》载汉武帝《赐严助书》批评严助说:“君厌承明之庐,劳侍从之事。”

  45 宠才之恩:指严助不愿做朝官而要求出任会稽太守,汉武帝就因爱其才而拜他为会稽大守。

  46 孝宣:指汉宣帝刘询。玺(xǐ喜)书:加印封口的信。玺:印,秦以后专指帝王的印。

  47 陈遂:字长子,西汉人。汉宣帝未登帝位前,曾和陈遂一起赌博。宣帝即位后,任命陈遂做太原太守,并赐以玺书说:“制诰太原太守,官尊禄厚,可以偿博进矣。”(《汉书·游侠传》)偿博进,指偿还宣帝所负赌博债务。这种戏言,说明其关系深厚。

  48 逮(dài代):及,到。拨:治。

  49 斯文:泛指学术文化。

  50 造次:仓促。

  51 滥:过分。

  52 邓禹:字仲华,东汉初年著名将领。

  53 司徒:古代高级官吏“三公”之一。邓禹曾为大司徒。光武帝在《敕邓禹》中说:“司徒尧也,亡贼桀也。”(《后汉书·邓禹传》)比邓禹为尧,这就是刘勰所说的“偏滥”。

  54 侯霸:字君房,东汉初年重臣。

  55 “黄钺(yuè月)一下”:《后汉书·冯勤传》载,侯霸向光武帝推荐阎杨,光武帝不满此人,便在《玺书赐侯霸》中说:“黄钺一下无处所。”意思是要用黄钺杀掉侯霸。黄钺:以金为饰的大斧。

  56 乖:不合。宪章:法度。

  57 暨(jì计):及。明帝:应为“明章”,指东汉明帝刘庄和章帝刘炟(dá达)。崇学:指重视儒学。

  58 间出:偶然出现。

  59 安和:应为“和安”,指东汉和帝刘肇,安帝刘祐。弛:松懈。

  60 礼阁:汉代尚书省称礼阁,又叫礼闱。

  61 建安:东汉献帝刘协年号,公元196—220年。

  62 文理:写文章(这里指诏策)的道理。代兴:更迭兴起。“文理代兴”和《秦启》篇说的“文理迭兴”意同。

  63 潘勖(xù续):字元茂,汉未文人。《九锡》:指潘勖的《册魏公九锡文》,载《文选》卷三十五。九锡:指帝王赐给有功之臣以车马、衣服等九种器物。

  64 逸群:指超越众作。

  65 卫觊(jì计):字伯儒,三国魏人。《禅诰》:指曹丕迫汉献帝让位时,由卫觊代献帝所写的《为汉帝禅位魏王诏》等,见《全三国文》卷二十八。

  66 符命:指联系瑞应以歌颂帝王受命的文章。炳耀:昭著。

  67 中书:指中书省,魏晋以后掌管全国政事的机构。

  68 刘放:字子弃,三国魏人。张华:字茂先,西晋作家。他俩都曾做过中书监。

  69 互管斯任:疑当作“并管斯任”。《三国志·魏志·刘放传评》:“刘放文翰,孙资勤慎,并管喉舌,权闻当时。”“并管斯任”即“并管喉舌”。

  70 洋洋:盛多的样子。

  71 魏文帝:即曹丕,字子桓,三国时魏国文学家。

  72 作威作福:曹丕给征南将军夏侯尚的诏书中曾说:“卿腹心重将,特当任使。恩施足死,惠爱可怀。作威作福,杀人活人。”后来蒋济向曹丕说,“作威作福”等话是“亡国之语”。曹丕接受这个批评,并派人追回原诏(见《三国志·魏志·蒋济传》)。

  73 晋氏中兴:指晋元帝司马睿(ruì瑞)建立东晋王朝。

  74 明帝:东晋明帝司马绍。

  75 温峤(qiào桥):字太真,东晋文人。

  76 宪:法度。风流:原意是流风余韵,这里指消失。  
《原文》
夫王言崇秘1,大观在上2,所以百辟其刑3,万邦作孚4。故授官选贤,则义炳重离之辉5;优文封策6,则气含风雨之润;敕戒恒诰7,则笔吐星汉之华;治戎燮伐8,则声有洊雷之威9;眚灾肆赦10,则文有春露之滋;明罚敕法,则辞有秋霜之烈:此诏策之大略也。
 【译文】
    帝王的话是崇高而神圣的,这是因为帝王对全国情况有深透的观察了解,所以他的话能为各个诸侯效法,并使天下信服。因此,选拔贤才、授与官爵的命令,应如日月之光那样明亮;褒奖或策封臣下的诏书,就要有和风雨露般的润泽;关于敕正教戒方面的文诰,则要像灿烂群星吐出的光华;关于治理军事或召集诸侯会同讨伐的军令,就要表现出滚滚雷霆的声威;对于因过失而造成灾害的人予以宽赦,赦书就要像春天的露水那样滋润;对于明赏罚、正法纪的文诰,则要像秋天的严霜那样刚烈:这就是写作诏策的基本要求。
〔注释〕

  1 秘:指神圣。

  2 “大观在上”:这四字是借用《周易·观卦》中的《彖辞》。大观:指帝王对全面情况有深透的观察。这自然是古人吹捧帝王的说法。

  3 百辟(bì币):各诸侯国君。辟:君。刑:效法。(诗经.周颂.烈文:不显维德,百辟其刑之。)
  4 孚(fú扶):信服。(诗经.大雅.文王:仪刑文王,万邦作孚。)

  5 重离:日月附着于天上。重:指日月重迭。离;著。

  6 优:优待,这里指褒奖。

  7 恒诰:恒常的、永久性的文诰。

  8 燮(xiè谢):协和,这里指会同作战。

  9 洊(jiàn见):再度,接连。

  10 眚(shěng省)灾肆赦:这是借用《尚书·舜典》的原话,指因过失而造成灾害,不是有意作恶,可予宽赦。《潜夫论·述赦》解释“眚灾”说:“杀人虽有大罪,非欲以终身为恶,乃过误尔,是不杀也。”眚:过失。肆:宽缓。
薛炊攻 发表于 2025-7-21 10:08 | 显示全部楼层
《文心雕龙·诏策》篇第二段阐微

刘彦和《文心雕龙·诏策》次段,以史为纬,精析诏策文体之流变。其论西汉文景以前"诏体浮杂",至武帝崇儒而"选言弘奥",实揭橥文体与政教之关联。武帝《策封三王》取法《尚书》训典,非徒辞章之雅,实为"劝戒渊雅,垂范后代"之政教典范。严助制诏中"厌承明庐"之语,乃帝王宠才之特殊表达,此中可见诏策除公牍属性外,犹存君臣私谊之温度。

光武中兴虽"留意斯文",然"造次喜怒"致诏书有"称司徒为尧"之失,刘勰以"乖宪章"斥之,彰显其"文之枢纽,亦云备矣"的批评准则。至明章二帝"雅诏间出",建安时潘勖《九锡文》"典雅逸群"、卫觊禅诰"符采炳耀",皆体现"文理代兴"之轨迹。尤值注意者,魏晋诏策职归中书,刘放、张华辈"洋洋盈耳",温峤以文清入掌纶诰,此制度变迁与文学嬗变交织之现象,正合《时序》篇"文变染乎世情"之论。

末段以天文喻文理,构建诏策六体范式:"授官选贤"如离卦明照,"优文封策"含风雨润泽,"敕戒恒诰"吐星汉光华,"治戎燮伐"拟雷霆威势,"眚灾肆赦"似春露温润,"明罚敕法"类秋霜凛冽。此六喻暗合《易传》"观乎天文以察时变"之旨,将帝王辞令提升至"大观在上"的宇宙维度。其"文采气正"之说,实为《宗经》"六义"说在公牍文体中的具体化,彰显刘勰"弥纶群言"的体系性文论建构。

要之,此段非仅文体流变史,更是"道—圣—文"关系在诏策领域的具现。从"选言弘奥"到"体宪风流",可见"陶铸性情,功在上哲"的文学政治学,与《原道》篇"玄圣创典,素王述训"之说遥相呼应,构成完整的文道观。
西米露 发表于 2025-7-28 19:58 | 显示全部楼层
《文心雕龙·诏策》析义:王言体制与政教文风之流变

刘勰《文心雕龙·诏策》篇以史为纲,系统梳理诏策文体之演进,揭示其"王言崇秘"的本质与"百辟其刑"的政教功能。今就卷二诏策篇要义,分三端论之:

一、诏策文体之历史嬗变
汉初文景之世,诏书尚存战国纵横余习,辞采浮杂而未立典范。至武帝崇儒,始以弘奥之言革新诏体:策封齐王、燕王、广陵王三篇,取法《尚书》训典之体,渊雅温厚,为后世垂范。严助诏中"厌承明庐"之语,体现君王优宠才士之殊恩;宣帝玺书责让故吏陈遂,则显旧谊深厚。光武虽重文治,然诏书喜怒失度,如称邓禹为尧、以黄钺威吓侯霸,皆违典制。明章二帝崇学,雅诏间出;和安以降,政弛才乏,诏敕多假手外人。建安末,潘勖《册魏公九锡文》典重高华,卫觊禅诰符采炳焕,堪称魏晋诏策双璧。

二、中书职掌与魏晋文风
魏晋诏策专隶中书,刘放、张华辈执掌纶诰,令"洋洋盈耳"。魏文帝诏书辞义伟丽,然"作威作福"一语,暴露出人君心术之弊。晋室南渡后,唯明帝识才,以温峤文笔清拔引入中书,自此诏体兼重法度与风韵。刘勰于此暗揭:诏策品质既系于制度安排,更取决于主政者之文化素养。

三、诏策六体与王言气象
篇末提出诏策六类体式,皆对应天道人文:
1. 授官选贤如离卦明照,义显德辉;
2. 优文封策若风雨润物,气含仁厚;
3. 敕戒恒诰似银河垂象,笔吐光华;
4. 治戎燮伐类叠雷震响,声威赫赫;
5. 眚灾肆赦犹春露沾溉,文气温润;
6. 明罚敕法比秋霜肃杀,辞锋凛冽。

此六体构成"王言"完整体系,刚柔相济,刑德并施,终以"大观在上"确立政教文本的典范性。刘勰以《易》象喻文心,揭示诏策本质乃"道心惟微"的政教实践,其文采气度实为王朝德运之表征。

要之,本篇通过诏策流变之考镜,申明"辞之所以能鼓天下者,乃道之文"的核心理念。今日观之,其"文理代兴"的历史观与"笔吐星汉"的审美理想,对当代公文写作仍具启示意义。
忍隐待时 发表于 2025-9-8 08:07 | 显示全部楼层
《答《文心雕龙》诏策篇论》
《文心雕龙·诏策》一篇,深究王言之体,析其流变,标其典范,诚为文章体制论之精髓。今就所论卷二诏策大略,试申其义,以明诏策之文何以载道、何以垂范。

诏策者,王言之枢机,政教之喉舌。自汉文景以前,诏体尚浮杂而未臻雅正,至武帝崇儒,始革旧弊。武帝策封三王,文仿《尚书》训典之体,辞义弘奥,劝戒渊雅,遂成后世典范。其言虽简,而礼法兼备,非唯授官选贤,实乃昭示天命、维系纲常之器。如制诏严助,称“厌承明庐”,虽片语而见宠才之恩;孝宣玺书责博于陈遂,亦以故旧之厚寓劝诫之深。此皆诏策以情驭文、以文化人之明证。

然诏策之失,亦不可不察。光武拨乱反正,虽留意斯文,然造次喜怒,时或偏滥。如诏赐邓禹而称“司徒为尧”,敕责侯霸而吓以“黄钺”,此类虽显帝王私谊,然实乖宪章之体。至明章二帝崇学,雅诏间出,复归典正;而和安以降,政弛才鲜,诏敕多假手外请,文气渐衰。建安末,文理代兴,潘勖《九锡》典雅逸群,卫觊禅诰符采炳耀,皆重振诏策之宏规。魏晋以降,诰策之职专归中书,刘放、张华辈掌之,号令洋洋,辞义伟丽。然魏文帝“作威作福”之语,终露权术之弊,此乃“万虑之一蔽”,足为戒慎。

诏策之大略,终在“文理相济,气正辞严”。故授官选贤,须义炳如重离之辉,昭明德而显至公;优文封策,当气含风雨之润,泽万物而怀天下;敕戒恒诰,应笔吐星汉之华,耀乾坤而导民彝;治戎燮伐,需声有洊雷之威,震寰宇而肃纲纪;眚灾肆赦,宜文如春露之滋,恤民生而彰仁政;明罚敕法,必辞似秋霜之烈,正律令而儆奸邪。凡此六端,皆以王言崇秘为本,以“百辟其刑,万邦作孚”为用,非徒文采之饰,实乃政道之体。

要之,诏策之文,上承天命,下启民听,必以典重为体,以宏奥为用,文质相扶,情理兼赅。刘彦和此篇,非唯辨文章之体制,亦暗寓治国之深意。后世为文者,当以此为镜,知王言之重,慎其所发,则文与政通,辞与道合矣。

以上谨依《文心雕龙》原旨,参合汉晋诏策实例,析其文理,绎其大略,以证诏策之体非唯文章之事,实关政教之本。文辞力求典正,以契国学讨论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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