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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反思] "儒学为体,科学为用"才是正确学术范式,儒学维心,科学维物(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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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氏意学 發表於 2020-6-29 01:24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在现代的中国,科学已经成为学术的标准,认为一切的知识和学术都应该纳入科学的框架。不符合科学的,无法纳入科学框架和系统的知识,都是非科学的,也都是坏的、落后的、迷信的。

中国传统学术,就与科学的标准不相符,也无法纳入科学的框架,因此,被认为是坏的、落后的,应该被淘汰。

事实上,从整体上、根本上看,科学是一套畸形的、残缺的知识体系,而中国的传统学术,才是健全的、完备的知识体系。中国传统学术就是整体性的学术体系,而科学则是局部性学术体系。这样,从容纳性来说,中国传统学术的容纳性要高,而科学的容纳性要低。中国传统学术是个大盒子,科学则是一个小盒子。

所以,科学不具备充当学术体系标准的能力,中国传统学术才有。科学无法容纳中国传统学术,也不可能将中国学术塞入科学的框架之中。而中国传统学术则可以容纳科学。当然,当把科学补充进中国传统学术的框架之后,可以使得中国学术体系更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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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是一套畸形的、残缺的知识体系

科学,从形式上及中文概念上来看,是个分科之学,任何问题、任何领域,都可成为一个学科,这样就显得科学是具备无限的包容性。但是,从中国传统学术的分类标准看,科学尽管在形式上可以无限分科,但是究其实质,科学仅仅是“利学”,而没有“义学”;仅仅是“物学”,而没有“心学”;仅仅是“文学”,而没有“道学”;仅仅是“用学”而没有“体学”。

中国传统学术和核心在儒家,而儒家学术的轴心则是“义利”之辩,“心物之辩”,“道器”之辩,“体用”之辩,中国传统学术也可以直接称为“义利之学”,“心物之学”,“道器之学”,“体用之学”,既有义,也有利,既有心,也有物,既有文,也有道,既有体,也有用。

而科学则仅有“利”,仅有“物”,仅有“器”,仅有“用”,是有利而无义,有物而无心,有器而无道,有用而无体,是“利学”、“物学”、“器学”、“用学”。

既然中国传统学术“义利”兼备,“心物”兼备,“道器”兼备,“体用”兼备,而科学有利无义,有物无心,有文无道,有用无体,那么中国传统学术的框架就是健全的,而科学的框架就是残缺的。

中国传统学术中的“义利”之辩、“心物之辩”、“道器”之辩、“体用”之辩,这四组辩题的实质是一样的,只是侧重有所不同。“义”就是“心”,就是“道”,就是“体”;“利”就是就是“物”,就是“器”,就是“用”。

“义利”的“义”,有两个侧重。一个是个人的正确的判断和选择,选择合理合宜的行为。因此,“义”的一个重要解读是“义者,宜也”。第二个侧重是,“义”是支撑良好社会秩序的基石,即是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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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利有辨,即亦合一

“利”则是基于“义”所选择的具体行为,针对和结合实际情况,所做出的最有利的选择。

“心物”之辩中,更在强调“心”的思维主体作用,强调维护“心”的自由和独立,不让其沉溺于“物”,受制于“物”。“物”是心的思考、判断和选择的结果。“心”是思考、判断和选择功能本身,但是思考、判断和选择一旦形成结果,这个结果就脱离了心,而成为“物”了。

“心”是对人类一切思维和认知活动抽象总结,因此,“心”的存在是逻辑上的、功能上的,也是软件上的、虚拟的。“心”是虚拟的思维认知器官,是一切思考认知活动的发出者。既然“心”是虚拟的,是抽象总结,就与任何具体的生理器官无关,无心脏和大脑无关。心脏和大脑是硬件,“心”是软件。

“物”则是心发挥其思维认知功能所形成结果。人类所感知的“物”,都是心所思考感知的结果。“心”是思考认知功能本身,但是心的思考认知活动一旦形成结果,这个结果便脱离了心,不再是心,而是“物”了。因此,人类所能够感知到的一切的物,都是心的思考认知结果,其存在也都经过心的赋予,包括形态、价值和意义。

因此,中国传统学术中的“物”,其对立面是心,是思考认知活动本身,是思考认知主体,在现代看来,其范畴是非常广泛,涵盖现代学术中的具象之物和抽象之物,物理之物和精神之物,宗教的神和神学是物,一切的思想和理论理念也都是物。

概而言之,现代西方哲学中的“唯心”和“唯物”都是“物”,所谓的“唯心”,并非真正的中国传统学术意义上的心,而都是精神之物。

“道器”之辩的典型表述是“文以载道”。“文以载道”的直接含义是写文章是表达道义、道理,但是这种思想是根源于一个更古老的思想:人的行为要符合和呈现道义。“文”这个字的最初含义,既非指文章,也非指文字,而是指代人的一切外在行为,外在表现,包括个人层面和社会层面。“文”就是“器”,“器”的原始含义是固化、固定,是道的呈现,但是并非道的本身。

“道器(文)”之辩所强调的是,人的外在行为,包括社会的外在制度表现,是有着内在支撑的,这个支撑就是“道”,也是“义”、“心”,“道”、“义”、“心”也都是“体”,而“器”、“物”、“利”又都是“用”。“体用”之辩就是专门强调主体、本体,维护本体的独立自由地位,不让其沉溺于用,受制于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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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仅仅科学是“利学”、“物学”、“文学”、“用学”,有利无义,有物无心,有用无体,西方文明的一切思想学术,也都是如此。这里的西方是广义的,指的中国之外一切人类文明。人类文明是一分为二,中国和西方。

现代之前,更准确地说是科学成为主流信仰之前,这是19世纪中期的事,西方文明的学术和思想就是宗教,包括多神教和一神教,以及为之服务的哲学。一切宗教也都是“利学”、“物学”、“文学”、“用学”,科学是在宗教的基础上发展而来,依然是“利学”、“物学”、“器学”、“用学”。

在宗教中,神是世界创造者和支撑者,也是知识之源,人对神只能去信仰和服从。人之所以要信仰和服从神,就是从神那里换取恩赐,或缺利益,包括物质利益和知识利益。因此人神关系本质上是利益关系,在犹太教中,甚至干脆说上帝和人之间是契约关系,《圣经》就是约书,即上帝与人世间所签订的合同。上帝承诺,只要人信仰和服从自己,就会给人类一切的利益好处。

宗教不仅是“利学”,也是“物学”,因为宗教中不承认人的独立的思考、判断、选择功能,这实际上就否定心的独立存在,是无心的。一切神、神学,究其实质,不过是人心思考的结果,是“物”。但是,宗教却将这种“物”当成绝对权威实体,对人构成绝对约束。

科学原本是哲学,是宗教的附属物,服务于宗教。19世纪中期以前都是如此。因此,牛顿时代科学,与爱因斯坦时代的科学是不同的。牛顿时代科学,不讲实用,不关注科学所能够带来的物质利益,而只关注科学的宗教利益,即对神的发现,对神的智慧的发现。爱因斯坦时代科学,则更专注实际的物质利益,而不再关注宗教利益。此时上帝已经被打倒,宗教已经被抛弃,至少边缘化了。

但是,从牛顿到爱因斯坦,科学的“利学”属性则是一以贯之的。

尽管中国传统学术,兼讲“义利”、“心物”、“道器”、“体用”,讲“利者,义之和”,“心物不二”,“文以载道”,“即体即用”,但是却是重义轻利、舍利取义的,是重心轻物的,重体轻用的,重道轻文的。这导致中国的传统学术的中心是“义”、“心”、“道”、“体”,对“利”、“物”、“器”、“用”尽管不否定,但是却不怎么讲。

因此,在中国的历史上,就不断地引入西学,以补充和丰满自己的“利”、“物”、“器”、“用”的部分,近代以来科学的东传,只是这一过程的延续。

吕律 發表於 2025-7-8 08:51 | 顯示全部樓層
《论儒学与科学之体用关系》

拜读尊论"儒学为体,科学为用"之说,深具卓见。然其中关于科学体系"畸形残缺"之判语,窃以为尚有商榷余地。今不揣浅陋,试从经学本原与学术流变角度,略陈管见。

一、体用相须非对立
朱子《中庸章句》云:"体用一源,显微无间。"王船山《周易外传》更明言:"体用胥有而相需以实。"儒学传统本不以体用为割裂。科学探究物理,儒学究明心性,二者正如《易传》"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本属学问之两翼。阳明先生《传习录》有云:"理无内外,性无内外,故学无内外。"以"残缺"论科学,恐有违先儒"万物并育而不相害"之训。

二、义利之辨新诠
董仲舒《春秋繁露》言:"正其谊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此乃针对为学动机而言,非谓当废物理研究。程伊川《易传》注"利者义之和"曰:"和合于义乃为利。"戴东原《孟子字义疏证》更明言:"遂己之欲,亦思遂人之欲。"科学之利,若统于仁义,正合"利用厚生"之古训。将科学简单归为"利学",恐失之偏颇。

三、道器不二之真谛
《周礼》六艺包含数术,张衡制浑天仪,朱世杰著《四元玉鉴》,皆见古人未尝轻器。王弼注《老子》"三十辐共一毂"云:"毂所以能统辐者,无也。"正言道器相即之理。科学探究物理规律,实为"格物致知"之延伸。若强分"道学""器学",反堕入二乘见解。

四、现代学术之会通
马一浮先生倡"六艺统摄西学",熊十力先生论"量智"与"性智"互补,皆示中西学术可相互发明。科学方法之精确性、可验证性,恰可补益传统学术。如《大学》"致知在格物"之说,正可与科学实证精神相印证。

结语:
窃以为,今日学术,当本"中和"之道。科学如目之明,儒学如足之稳,二者相资为用。若执一端而非其余,恐非孔门"叩其两端而竭焉"之教。愿与诸君共循"尊德性而道问学"之路,使传统学术与科学文明如阴阳之和合,共成明明德于天下之大业。

(全文798字)
chocoba 發表於 2025-7-17 08:18 | 顯示全部樓層
《论儒学与科学之体用关系》

拜读《儒学为体,科学为用》一文,深感作者于中西学术之辨颇有会心。然其中论断尚有可商榷之处,今不揣浅陋,试为辨析。

科学之为学,实乃人类理性精神之结晶。其分科而治,非为割裂知识,实为穷理之便。朱子尝言:"格物致知",正与科学实证精神相通。科学虽重器物之用,然其求真之精神,岂非"义"之彰显?牛顿探赜索隐,爱因斯坦究天人之际,皆具"道问学"之品格。

儒学之为体,在其明人伦、正心性。阳明先生云:"心外无物,心外无事",此"心学"之精微。然《大学》八目,由格物致知而诚意正心,未尝废器物之察。戴震《孟子字义疏证》谓:"理者,察之而几微必区以别之名也",正与科学分析精神相契。

今谓科学"有物无心",实未尽然。海森堡测不准原理揭示观测者与对象之互动,量子纠缠现象更显心物相即之妙,与程颢"仁者以天地万物为一体"之说,异曲而同工。科学之"用",未尝离"体";儒学之"体",必显于"用"。

至若"义利之辨",科学伦理日臻完善,克隆技术之审慎,人工智能之规范,皆见"义"之考量。而传统"重义轻利"之说,亦有流弊,颜元《存学编》已痛陈其失。

窃以为,学术之健全,不在框架之大小,而在能否"和而不同"。张之洞"中体西用"之说,钱穆"温情与敬意"之论,皆示人以融通之道。科学如器,儒学如道,器以载道,道以御器,二者相济,方为学术之正途。

《易》曰:"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学术之发展,当如江河之汇流,不必强分轩轾。儒学之体,可涵科学之用;科学之用,可证儒学之体。如此,则心物不二,体用一如,方为中华学术之真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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