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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晏子春秋》内篇谏上诗解8景公信用谗佞赏罚失中晏子谏9景公爱嬖妾随其所欲晏子谏(哲夫成城哲妇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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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东 发表于 2022-11-7 19:5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晏子春秋》内篇谏上诗解8景公信用谗佞赏罚失中晏子谏9景公爱嬖妾随其所欲晏子谏(哲夫成城哲妇倾城)
题文诗:
昔齐景公,信用谗佞,赏无功,不辜.
晏子谏曰:臣闻明君,圣人,而信其教,
不闻听谗,佞以诛赏.今与左右,相说颂也,
曰比死者,勉为乐乎!安能为仁,而愈黥民!
故内宠妾,迫夺于国,外宠之臣,矫夺于鄙,
执法之吏,并荷百姓.民愁苦病,奸驱尤佚,
隐情奄恶,蔽谄其上,虽有至圣,大贤岂能,
胜若谗哉!忠臣之,常有灾伤.臣闻古士,
可与得之,不与失之;可与进之,不可退,
臣请逃之.遂鞭马出,使,韩子休追,
曰孤不仁,不能顺教,以至此极,夫子休国,
焉往寡人,将从而后.晏子遂鞭,马返其仆,
曰向之去,何速今之,返又何速?晏子曰非,
子之所知,公言至矣.翟王子羡,臣于景公,
以重驾公,观之不悦.嬖人婴子,欲观之公,
曰及晏子,寝病也可.居囿中台,上以观之,
婴子说之,因为之请,曰厚禄之!公诺晏子,
起病见公,公曰翟王,子羡之驾,寡人,
请使示乎?晏子:驾御之事,臣无职焉.
公曰寡人,一乐之是,欲禄之以,万钟足乎?
曰卫士,东野之驾,,婴子不悦,
公曰不悦,遂不观之.今翟王子,羡之驾也,
公不悦,婴子说之,公因;为请许之,
则是妇人,为制也且,不乐治人,而乐治马,
不厚禄贤,厚禄御夫.昔者先君,桓公之地,
狭于今而,能修法治,广政教,以霸诸侯.
今一诸侯,君无能亲,岁凶年饥,道途死者,
相望也君,不此忧耻,惟图耳目,之乐不修,
先君功烈,惟饰驾御,之伎则公,不顾民而,
忘国甚矣.且诗:载骖载驷,君子所诫.
驾八非制,今又重此,其为非制,不滋甚乎!
且君苟美,乐之国必,众为之田,猎则不便,
道行致远,则不可然,用马数倍,非御下道.
淫于耳目,不当民务,圣王所禁.君苟美乐,
之诸侯必,或效,君无厚德,善政以被,
诸侯而易,以僻此非,所以子民,彰名致远,
亲邻国道.贤良废灭,孤寡不振,听嬖妾以,
禄御夫以,蓄怨与民,为雠之道.经又:
哲夫成城,哲妇倾城.今君不免,成城之求,
惟倾城务,国亡日至.君其图之!公曰善.
遂不复观,罢归翟王,子羡而疏,嬖人婴子.
《原文》 景公信用谗佞赏罚失中晏子谏第八景公信用谗佞,赏无功,罚不辜.晏子谏曰:“臣闻明君望圣人而信其教,不闻听谗佞以诛赏.今与左右相说颂也,曰:'比死者勉为乐乎!吾安能为仁而愈黥民耳矣!’故内宠之妾,迫夺于国,外宠之臣,矫夺于鄙,执法之吏,并荷百姓.民愁苦约病,而奸驱尤佚,隐情奄恶,蔽谄其上,故虽有至圣大贤,岂能胜若谗哉!是以忠臣之常有灾伤也.臣闻古者之士,可与得之,不可与失之;可与进之,不可与退之.臣请逃之矣.”遂鞭马而出.公使韩子休追之,曰:“孤不仁,不能顺教,以至此极,夫子休国焉而往,寡人将从而后.”晏子遂鞭马而返.其仆曰:“向之去何速?今之返又何速?”晏子曰:“非子之所知也,公之言至矣.”
【译文】
齐景公听信任用谗邪奸佞之人,赏赐无功的人,惩罚无罪的人。晏子进见说:“我听说圣明的君主仰慕圣人而听从他们的教诲,没有听说他们听从谗邪奸佞之人来进行赏罚的。现在君王与亲近的人相互逢迎取悦,说:'将死的人还尽力寻欢作乐呢,我们怎么能为行仁义而活得还不如犯人呢?’所以宫内受宠的嫔妃强夺豪取国库资财,宫外受宠的臣子,巧取豪夺于边境。执法的官吏,都苛敛百姓,人民愁苦贫病。歹人跟从此风尤其过分,隐瞒真相,掩盖罪恶,蒙蔽迷惑他的国君,所以即使有至圣大贤,也难地址这些谗佞之人。所以忠臣常遭祸患。我听说,古代的贤士,遇到可疑亲驸的国君便出仕,遇到不可亲父母的国君就隐遁。遇到颗亲附的国君就进仕,遇到不可亲附的国君就隐退。我请求离去了。”于是策马离开了朝廷。
  景公命韩子休追赶晏子,说:“我不仁德,不能承您教诲,因此到了这个地步。您弃国到哪里,我就跟着到哪里。”晏子就又策马返回来了。他的仆人说:“为何刚才离开的那样快,现在回来又这样快呢?”晏子说:“这你就不明白了,景公的话太诚恳了。”  《原文》
景公爱嬖妾随其所欲晏子谏第九翟王子羡臣于景公,以重驾,公观之而不说也.嬖人婴子欲观之,公曰:“及晏子寝病也.”居囿中台上以观之,婴子说之,因为之请曰:“厚禄之!”公许诺.晏子起病而见公,公曰:“翟王子羡之驾,寡人甚说之,请使之示乎?”晏子曰:“驾御之事,臣无职焉.”公曰:“寡人一乐之,是欲禄之以万钟,其足乎?”对曰:“昔卫士东野之驾也,公说之,婴子不说,公曰不说,遂不观.今翟王子羡之驾也,公不说,婴子说,公因说之;为请,公许之,则是妇人为制也.且不乐治人,而乐治马,不厚禄贤人,而厚禄御夫.昔者先君桓公之地狭于今,修法治,广政教,以霸诸侯.今君,一诸侯无能亲也,岁凶年饥,道途死者相望也.君不此忧耻,而惟图耳目之乐,不修先君之功烈,而惟饰驾御之伎,则公不顾民而忘国甚矣.且诗曰: '载骖载驷,君子所诫.’夫驾八,固非制也,今又重此,其为非制也,不滋甚乎!且君苟美乐之,国必众为之,田猎则不便,道行致远则不可,然而用马数倍,此非御下之道也.淫于耳目,不当民务,此圣王之所禁也.君苟美乐之,诸侯必或效我,君无厚德善政以被诸侯,而易之以僻,此非所以子民、彰名、致远、亲邻国之道也.且贤良废灭,孤寡不振,而听嬖妾以禄御夫以蓄怨,与民为雠之道也.诗曰:'哲夫成城,哲妇倾城. ’今君不免成城之求,而惟倾城之务,国之亡日至矣.君其图之!”公曰:“善.”遂不复观,乃罢归翟王子羡,而疏嬖人婴子.
【译文】
翟王之子羡为景公之臣,用超过礼制规定的马匹数来驾车,景公看到这样很不高兴。他的爱妾婴子想看羡的车驾,景公说:“等晏子病倒的时候吧。”在苑囿中的台子上观看,婴子很高兴,于是替羡请求说:“多多给他赏禄。”景公答应了。晏子病好了去见景公,景公说:“翟王之子羡的车驾,我非常喜欢,让他给你演示一下吧?”晏子说:“驾车的事,不是我的职责。”景公说:“我非常喜欢这种车驾,因此想给他万钟的俸禄,够不够?”晏子回答说:“从前卫士东野的车驾,君王您喜欢,婴子不喜欢,君王您就说不喜欢,于是不去看。现在翟王之子羡的车驾,君王您不喜欢,婴子喜欢,君王你随着她也喜欢;为羡请求赏禄,君王您也答应了,这是妇人说了算呀。而且不乐于治理百姓,而乐于车马之事;不对贤人多加赏赐,而对车夫多加赏赐。从前先君桓公的土地比现在还狭小,修明法治,拓广政教,以此称霸诸侯。现在君王您,一个诸侯也不来亲附,年成不好,闹饥荒,路途上死尸随处可见。君王不为此感到忧虑和羞耻,而只图声色的快感;不修习先王的功业,而只追求车驾的技艺,那么,君王您不顾民众而忘却国家很严重了。
况且《诗》说:'驾着四马三乘,君子来到。’驾八匹马,本不合规矩呀,今天又比八匹马加倍,不合规矩不是更严重吗!况且君王只图眼前快乐,国人必定纷纷效仿。那样,打猎不方便,行路到远方去也困难。所以,用超过数量的马匹,这不是统治民众之法。沉湎于声色之乐,不管理百姓的事务,这是圣王所禁忌的。君王只图眼前快乐,诸侯中也必定有人来效仿,君王没有美德善政来给诸侯做榜样,而代之以邪僻之行,这不是用来统治百姓,彰显美名、招募远人,亲近邻国之法。何况贤良被埋没,孤寡之人不得振济,而听信嬖妾的话赏禄车夫来积蓄怨恨的种子,这是与百姓构怨的做法。《诗》晕:'有见识的男人成就国家,有见识的女人败坏国家。’现在君王不致力于成就国家的做法,而只做败坏国家之事,国家灭亡的日子来到了。君王您好好想想吧!景公说:“好。”于是不再观看,罢免了翟王子羡,疏远了爱妾婴子。
况且《诗》说:'驾着四马三乘,君子来到。’驾八匹马,本不合规矩呀,今天又比八匹马加倍,不合规矩不是更严重吗!况且君王只图眼前快乐,国人必定纷纷效仿。那样,打猎不方便,行路到远方去也困难。所以,用超过数量的马匹,这不是统治民众之法。沉湎于声色之乐,不管理百姓的事务,这是圣王所禁忌的。君王只图眼前快乐,诸侯中也必定有人来效仿,君王没有美德善政来给诸侯做榜样,而代之以邪僻之行,这不是用来统治百姓,彰显美名、招募远人,亲近邻国之法。何况贤良被埋没,孤寡之人不得振济,而听信嬖妾的话赏禄车夫来积蓄怨恨的种子,这是与百姓构怨的做法。《诗》晕:'有见识的男人成就国家,有见识的女人败坏国家。’现在君王不致力于成就国家的做法,而只做败坏国家之事,国家灭亡的日子来到了。君王您好好想想吧!景公说:“好。”于是不再观看,罢免了翟王子羡,疏远了爱妾婴子。
曹柯伏 发表于 2025-6-10 00:38 | 显示全部楼层
《晏子春秋》谏上二章疏解
——论景公失政与晏婴之匡正

一、谗佞乱赏罚之弊
《内篇谏上》第八载景公"赏无功,罚不辜",实乃人君失察之典型。晏子直谏"明君望圣人而信其教,不闻听谗佞以诛赏",此语深合《尚书·冏命》"仆臣正,厥后克正"之旨。昔齐桓公任管仲而霸,用易牙而衰,足证"左右相说颂"之祸。晏子以"明君"为镜,暗讽景公堕入"谗谄面谀"之局,此即《荀子·修身》所谓"非我而当者,吾师也"的逆向呈现。

二、嬖妾逾礼之危
第九章"随其所欲"之谏,尤具深意。晏子引《诗经·大雅·瞻卬》"哲夫成城,哲妇倾城"为诫,揭示女宠干政之害。考《左传·昭公二十年》载景公欲废长立幼,正与此呼应。晏子非斥女色本身,乃警醒"私欲蔽明"之理,此与《韩非子·八奸》论"同床"之患若合符契。昔桀宠妹喜、纣溺妲己,皆因"从欲而轻礼"(《礼记·曲礼》),晏子之谏实承周孔"克己复礼"之统。

三、晏子谏术之微旨
细察二章,晏婴皆以"昔者明王"为言说策略,此乃先秦"托古谏今"之常法。其谏谗佞则举"圣人"为范,谏嬖妾则引《诗》为据,暗合孔子"述而不作"之道。尤值得注意的是,晏子虽严辞直谏,然始终恪守"大臣体",《晏子春秋》载其"和而不同"的风范,恰是《论语》"事君尽礼"的鲜活注脚。

结语
二章虽事异而理同,皆揭示"君心正则国治"的儒家要义。晏子之谏,非徒纠一时之失,实欲树"赏罚以公""内外有度"的治国纲常。读此可知,先秦谏臣之价值,不仅在匡正君主,更在通过对话建构政治伦理。钱穆先生曾言:"春秋贵族之学,尽在应对辞令之间。"晏子之谏,正是此语最佳诠释。

(全文798字)
白定 发表于 2025-6-11 15:33 | 显示全部楼层
《晏子春秋》谏上二章疏解

《晏子春秋》所载景公二事,实为君臣之道与妇寺之祸的经典镜鉴。第八章言赏罚失中,第九章戒嬖妾干政,二者皆直指人君蔽塞之害,今试为析论。

一、谗佞乱赏罚之经
景公‘赏无功,罚不辜’,晏子以‘明君望圣人而信其教’谏之,此承《尚书·洪范》‘无偏无党,王道荡荡’之旨。先秦政治哲学中,赏罚乃‘二柄’(《韩非子·二柄》),须据‘法仪’(《墨子·法仪》)。景公听左右谀颂而滥施刑赏,恰如管子所言‘令于人之所不能为,故其令废’(《管子·法法》)。晏子强调‘不闻听谗佞以诛赏’,实暗合荀子‘隆礼至法则国有常’之论(《荀子·君道》),揭示人主失察则权柄下移,终致‘国之不臧,则惟余一人是有逸罚’(《左传·昭公二十六年》)。

二、嬖妾逾宫闱之防
第九章‘哲妇倾城’之诫,典出《诗经·大雅·瞻卬》‘妇有长舌,维厉之阶’。景公纵嬖妾所欲,恰如《国语·晋语一》‘乱必自女戎’之验。晏子所谏,非仅戒女色,更在防‘牝鸡司晨’之政。《礼记·昏义》明言‘天子听外治,后听内职’,而景公使内宠僭越礼制,正犯‘内外混殽’之大忌。昔桀宠妹喜、纣嬖妲己,皆‘惟妇言是用’(《尚书·牧誓》),晏子之谏实承此历史教训,申明‘男女之别,国之大节’(《左传·庄公二十四年》)的礼治精神。

三、晏子谏术之微旨
细观二章,晏子谏言皆引古训而避直斥。第八章称‘明君望圣人’,第九章引《诗》‘哲夫成城’,皆以‘缘饰经术’之法(《汉书·艺文志》),既存君颜,又彰大道。此种‘婉而多讽’的谏言艺术,正是《晏子春秋》‘其言可宗,其事可则’的价值所在(刘向《晏子叙录》)。

要之,此二章以‘刑赏’与‘女祸’为鉴,共阐‘君道以正名为本’的治国枢机。司马迁称晏子‘进思尽忠,退思补过’(《史记·管晏列传》),观此谏章,诚非虚誉。后世帝王览之,当思‘防蔽塞、明赏罚、远嬖幸’之训,方不负晏子拳拳之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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