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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逸周書】卷36克殷解詩解商紂侮滅神祗不祀昏暴百姓武王正義弔民伐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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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東 發表於 2022-12-29 21:30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逸周書】卷36克殷解詩解商紂侮滅神祗不祀昏暴百姓武王正義弔民伐罪
題文詩:
周車三百,五十乘乃,陳於牧野,帝辛從之.
武王使,尚父,伯夫致師.王既誓以,
虎賁戎車,馳商,商師大崩.商紂奔內,
登鹿台上,遮而,自燔於火.武王乃手,
太白以麾,諸侯畢拜.遂揖之.商庶百姓,
咸俟郊群,賓僉進曰:上天降休.再拜稽首.
武王答拜,入適王所,乃克射之,三發而後,
下車而擊,之以輕呂,斬以黃鉞.太白.
乃適二女,之所既縊,王射三發,乃右擊之,
以輕呂斬,之以玄鉞,諸小白.乃出場於,
厥軍及期,百夫荷素,質之旗於,王前叔振,
奏拜假.又陳常車,周公大鉞,召公小鉞,
以夾.泰顛閎夭,皆執輕呂,以奏王入,
即位於社,太卒之左.群臣畢從,毛叔鄭乃,
明水,衛叔傅禮.召公奭也,贊采師姜,
尚父牽牲.尹逸策曰:殷末孫紂,受德迷先,
成湯之明,侮滅神祗,不祀昏暴,商邑百姓,
章顯聞於,昊天上帝.武王再拜,稽首出立,
王子武庚,命管叔相.乃命召公,釋箕子囚,
命畢公,衛叔,百姓之囚.命南宮括,
鹿台財,巨橋之粟;南宮百達,史佚遷乃,
九鼎三巫;命閎夭封,比干之基;乃命祖祝,
崇賓饗客,禱之於軍.乃班師歸.替天行道,
弔民伐罪.義兵無敵,所向披靡,除暴安良.
題解:記克殷經過及克殷後的善後處置,兼及武王即位的儀式。
【原文】
周車三百五十乘,陳於牧野,帝辛從。武王使尚父與伯夫致師。王既誓,以虎賁、戎車馳商師,商師大崩。商紂奔內,登於鹿台之上,屏遮而自燔於火。武王乃手太白以麾諸侯,諸侯畢拜。遂揖之。商庶百姓咸俟於郊。群賓僉進曰:『上天降休。』再拜稽首。武王答拜,先入適王所,乃克射之,三發而後,下車,而擊之以輕呂,斬之以黃鉞。折,縣諸太白。乃適二女之所,既縊,王又射之三發,乃右擊之以輕呂,斬之以玄鉞,縣諸小白。乃出場於厥軍。及期,百夫荷素質之旗於王前,叔振奏拜假。又陳常車,周公把大鉞,召公把小鉞,以夾王。泰顛、閎夭,皆執輕呂以奏王,王入即位於社,太卒之左。群臣畢從毛叔鄭奉明水,衛叔傅禮。召公奭贊采,師尚父牽牲。尹逸策曰:『殷末孫受德,迷先成湯之明,侮滅神祗不祀,昏暴商邑百姓,其章顯聞於昊天上帝。』武王再拜稽首乃出。立王子武庚,命管叔相。乃命召公釋箕子之囚,命畢公、衛叔出百姓之囚。乃命南宮忽振鹿台之財、巨橋之粟;乃命南宮百達、史佚遷九鼎三巫;乃命閎夭封比干之基;乃命祖祝崇賓饗,禱之於軍。乃班。

【譯文】
周人的戰車三百五十輛,列陣在牧野。商王紂率兵迎戰。武王派太師姜尚率一百人挑戰。武王誓師以後,用武賁勇士與裝甲戰車沖向商王的軍隊,商軍潰敗。商王紂奔回城內,登上鹿台,穿上寶玉衣蔽體,在火中自焚。
武王乃手執太自旗向諸侯揮動示意,諸侯禮拜完畢,武王於是作揖還禮。商朝的庶民貴族都等候在郊外,周的群臣都進至王前,賀道:『上天降下的大喜事!』然後又兩次行大禮。武王答拜畢,先行入城。去往紂王所在的地方,就親手射了屍身三箭。然後下車,用輕呂劍刺紂王屍身,用黃鉞大斧砍下首級,懸掛在太白旗上示眾。又去往兩個王妃所在的地方,她們已經自縊。武王又射了她們三箭,用輕呂箭刺向屍身,用鐵質大斧砍下首級,懸掛在小白旗上示眾。然後武王出城,派人治宮屋,回到他的軍中。
到約定的日子,一百人各扛一面白旗走在武王前開路,曹叔振鐸接待群臣諸侯,又陳列若干威儀車。周公旦手持大鉞,高手握小鉞夾輔武王,泰顛、閎天都手持輕呂劍緊隨武王。進入王宮,在社廟南面即天子之位。二十五名士卒左右往返,大臣們全都跟隨。毛叔鄭捧着明水,衛康叔榴禮,召公奭協助辦事,師尚父姜尚牽着祭祀用的牛羊。尹逸宣讀策文道;『殷人亡國之君紂,道德惑亂成湯之英明,侮慢蔑視神祗不祭祀,施狂暴予商朝貴族百姓,惡跡昭著,上天五帝也知曉。』武王兩次作揖叩頭,才出了王宮。
紂王之子武庚為殷人宗主,命管叔鮮為相監視他。又命召公奭釋放被囚的箕子,命畢公高、衛叔封放出被囚的貴族。又命南宮括發放鹿台的財寶。分發巨橋的糧食。又命南宮百達和史佚遷九鼎到郟鄖。又命閎夭為比干聚土為冢。又命主祭官禮敬賓客,在軍中宴享他們。然後才班師回京
蔡修七 發表於 2025-5-15 16:38 | 顯示全部樓層
【逸周書·克殷解】正義疏證

【克殷解】篇所載牧野之戰,實為三代鼎革之際天命轉移之關鍵。其文雖簡,然"周車三百五十乘陳於牧野"一語,已暗含【司馬法】"革車一乘,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之制,周師三萬之眾,正合【孟子】"武王之伐殷也,革車三百兩,虎賁三千人"之數。此中軍制規模,非徒紀事,實彰周人"以禮制軍"之深意。

商紂"侮滅神祇不祀"之罪,當從殷墟卜辭與周原甲骨雙重印證。殷商晚期祭祀制度崩壞,甲骨文中帝辛時期"周祭"譜系紊亂,與【尚書·牧誓】"昏棄厥肆祀弗答"互為表裏。而"屏玉遮而自燔"之細節,尤可注意:【禮記·禮器】"疏屏"鄭注云"屏謂之樹,今罘罳也",紂王以玉飾屏自蔽而焚,恰是其"狎侮五常"(【泰誓】)之終極體現——將禮器化為自戕之具,此乃"獲罪於天"(【論語·八佾】)之象徵。

武王"虎賁戎車馳商師"之戰法,當與清華簡【耆夜】所載"差車"制度參看。其"致師"之禮,非簡單挑戰,【周禮·夏官】"環人掌致師"鄭玄註:"致師者,致其必戰之志",實為古典軍禮"不成列不鼓"(【左傳·僖公二十二年】)精神之實踐。商師之崩,非獨武力懸殊,實因"紂卒易鄉"(【荀子·儒效】),此即【孟子】"湯武革命,順乎天而應乎人"之徵驗。

至若"弔民伐罪"之義,需明辨三代"天命—民心"觀。【逸周書·諡法解】云:"克,能也;殷,中也。"武王克殷非僅軍事勝利,更是以"中"道代商之"淫虐"。考之【世俘解】"矢惡臣百人"與【克殷解】"斬紂及二女"之異同,當知周人懲紂而存殷祀(分封微子於宋),正體現【尚書·多方】"殄戮多罪,亦克用勸"的刑賞中正之道。

今本【克殷解】雖經戰國整理,然其"昏暴百姓"與【孟子】"殘賊之人謂之一夫"可相發明。司馬遷【史記·周本紀】取資於此篇時,特增"商人皆稽首"細節,恰彰明"革命"本質非政權更迭,乃禮樂文明之重構。讀此篇當與【度邑】【作雒】諸解並觀,方見周公"制禮作樂"之先聲,已兆於牧野鷹揚之際矣。

(全文79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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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強 發表於 2025-6-20 11:14 | 顯示全部樓層
【逸周書·克殷解】正義疏證

【克殷解】作為【逸周書】第三十六篇,以簡奧史筆記錄了武王伐紂的關鍵戰役,其文雖不足四百字,卻蘊含三代鼎革之際的天命觀與政治倫理。今就牧野之戰的核心議題,分疏如下:

一、神權政治崩解與天命轉移
"侮滅神祗不祀"直指殷商統治合法性危機。考諸甲骨卜辭,商王本為"大邑商"祭祀主體,紂王"郊社不修、宗廟不享"(【尚書·泰誓】),實乃自毀統治根基。周人【大誥】稱"予惟小子,不敢替上帝命",正形成鮮明對比。太史公謂"紂斷棄先祖之樂"(【史記·殷本紀】),此即【禮記·表記】"殷人尊神,率民以事神"傳統之斷裂,武王"燔柴告天"(【周本紀】)的儀式性動作,實為天命重歸的符號表徵。

二、軍事行動中的禮制維度
"周車三百五十乘"當與【孟子·盡心】"武王之伐殷也,革車三百兩"互證。鄭玄注【周禮·夏官】謂"兵車一乘,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則此戰規模當在二萬六千人上下,與【呂氏春秋】"虎賁三千人"記載相合。值得注意的是"伯夫致師"儀式,此即【左傳·宣公十二年】"致師者,御靡旌摩壘而還"的古軍禮遺存,顯示周人雖行征伐仍恪守"動之以仁義,行之以禮讓"(【司馬法·仁本】)的戰爭倫理。

三、紂王敗亡的象徵性書寫
"登鹿台屏玉自燔"的細節極具深意。【新書·諭誠】載"紂作璇室瑤台",考古發現殷墟確有長寬各61米的土築祭壇遺址。鄭玄注【尚書】云"屏,藏也;玉,珪璧也",紂王臨死仍執禮器,恰印證【禮記·曲禮】"君子雖貧不粥祭器"的相反典型。其自焚行為非但體現"暴虐亡身"(【荀子·正論】),更暗示神權象徵物的最終失效。

要之,【克殷解】通過"神祗—百姓—武王"三重敘事,構建起"天命靡常,惟德是輔"的政治哲學。司馬遷"紂師皆倒兵以戰"(【史記】)的記載,恰可與此篇"商師大崩"互訓,共同詮釋了【孟子】"湯武革命,順乎天而應乎人"的深層意蘊。後世【武成】篇"血流漂杵"的爭議,實未解周人以"弔民伐罪"為內核的戰爭正義觀。此篇雖簡,已足為三代政權更迭的典範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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