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名片:宗福邦,1936年生,著名語言學家,武漢大學人文社科資深教授。長期從事音韻、訓詁研究和辭書編纂工作,曾任該校古籍研究所所長,現任該校漢語言文學典籍整理與研究中心主任,兼任國務院古籍整理出版規劃領導小組成員、教育部全國高校古籍整理研究工作委員會委員、文化部全國古籍保護工作專家委員會委員。
8月底,記者在湖北大學拜訪著名辭書學 長期伏案工作, 從意氣風發的青年人到華發滿頭的老者, 1959年,宗福邦畢業於武大中國語言文學系並留校任教,開始從事音韻、訓詁研究和辭書編纂工作。在音韻研究方面,他首次提出:廣州話陰平調已分化爲兩個獨立的調類,廣州話入聲韻應是4個調類而非3個,因而廣州話應有11個聲調而非傳統所說的9個聲調等新觀點。此理論爲語言學界許多學者所採納。 1975至1987年,宗福邦參加【漢語大字典】的編纂工作,曾任編委兼武大編寫組組長。 提到漢語工具書,人們首先想到【辭源】、【辭海】、【漢語大字典】、【漢語大詞典】等。2003年,【故訓彙纂】出版,著名語言學家許嘉璐讚譽道:『這是訓詁學界的一件大事,是一切研究古代典籍與文化者的一大福音。』該書獲首屆中國出版政府獎、第五屆吳玉章人文社會科學一等獎、湖北省第五屆社會科學優秀成果一等獎。 這部鴻篇巨著,是以 能夠堅持18年修完一部大典,不僅需要『板凳甘坐十年冷』的執著,更需要挑戰學術高度的勇氣。其中的辛苦,只有宗福邦和同事們知道。 【故訓彙纂】的編纂工作始於1985年。三位主編宗福邦、陳世鐃、蕭海波正值中年,他們剛剛從編輯【漢語大字典】的浩大工程中抽身,便全力投入到這項新工程中。 當時條件有限,沒有寬敞的辦公室,更沒有電腦,10位老師靠原始的手抄、筆錄、剪貼、制卡『四部曲』工作。 宗福邦介紹說:『編著時,我們採取的是窮盡式的辦法,也就是每個字,在我們選取的歷史資料中有多少用法就收錄多少。由於字庫不全,大部分都是靠大家一本本手抄筆錄下來的。18年裡,平均每人每月要整理4萬字的資料,共收集了70萬張卡片,複印了30萬張古籍資料。』 編寫過程中,更規定凡卡片文字可疑者,或對照【經籍M詁】引文發現文字有出入者,須再依原書重核,以定正訛。治學作風的嚴謹,可見一斑。 編纂【故訓彙纂】,宗福邦將質量上嚴格要求作爲基本原則,規定所引資料必須采自原書,不准轉引二手資料。2001年審稿工作結束時,他們又用了近兩年時間,將1000多萬字的審讀稿重新通讀一遍,使體例更顯一致,全書質量更上一層樓。『評職稱慢半拍、提工資慢半拍、評先進沒分。老實說,這18年,清貧和寂寞是我們工作生活的常態。』然而對18年的辛苦付出, 【中華大典・語言文字典】和【古音彙纂】的編纂工作於上世紀90年代啟動。 經過多年努力,【語言文字典】之【音韻分典】的整理工作已告一段落,預計明年可以出版;【古音彙纂】預計2013年底可以完稿。 在長期『馬拉松』編纂過程中,對於自己的切身體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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