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在『強姦』了晁蓋的『遺命』後,為了封住他人口舌,又和盧俊義抓鬮攻打東平府和東昌府,約定誰先打破城池就當粱山泊主。
宋江在上樑山之前,是濟州府鄆城縣的一名押司,他『刀筆精通,吏道純熟,更兼愛習槍棒,學得武藝多般』,深受領導的賞識和器重。宋江『生平只好結識江湖上好漢』,加上他『端的揮金如土』,喜歡為他人『排難解紛』,樂於『周全人性命』,名聲傳遍山東、河北,在別人眼裏宋江就如同一場 『能救萬物』的『及時雨』。 『生辰綱』事發後,宋江『擔那血海般干係』為晁蓋通風報信,才使晁蓋等七人能夠僥倖躲過此劫,上了梁山,繼而奪得寨主之位,奠定了梁山事業最初的起義組織和領導機構。因為和梁山盜匪私下聯絡,宋江不僅丟了飯碗,還成為一名殺人犯,這是令宋江所始料不及的。從『春風得意』驟變為『一無所有』,從『救世主』淪落為『階下囚』,宋江遭受的損失是慘重的,甚至是毀滅性的。即便如此,宋江也沒有聽晁蓋的勸告上樑山落草為寇,相反他選擇了『刺配江州』,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夠重整旗鼓,東山再起。 皇帝的昏庸和朝廷的腐敗,沒有讓宋江在那次『大赦天下』的優惠政策中得到解脫,宋江企圖在宦海中東山再起的希望徹底破滅了,這讓宋江在心理上發生了重大轉變,要想名垂青史,出人頭地,只有上樑山領導人馬與朝廷抗衡,打出梁山的威名,換取迫使『朝廷招安』 的籌碼這一條路可走。他的這種心態從他在潯陽樓酒後題的反詩『他年若遂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和反詞『他年若得報冤讎,血染潯陽巷口』中可以看的出來。 晁蓋上樑山以後,對於佔山為王、衣食無憂的現狀非常滿足,既沒有制定發展綱領,也沒有壯大革命隊伍;既沒有長遠的規劃,也沒有近期的打算;既沒有考慮梁山的前途,也沒有考慮兄弟們的歸宿,只是『義氣用事』,整日裏與弟兄們『逐日宴樂』,大口喝酒,大塊吃肉,今朝有酒今朝醉似的『得過且過』,沒有遠慮,沒有近憂,沒有進取心,沒有緊迫感。 宋江上樑山後,晁蓋用『請宋江為山寨之主,坐第一把交椅』的提議作為對他救命之恩的宋江的回報,宋江在推辭中沒有說自己才能欠缺、威望不夠之類謙虛的話,自己之所以不做寨主是因為晁蓋比他年齡長,自己不能以小欺大,情願做第二把交椅。宋江此時很明白,自己剛上樑山就奪人之位是很不地道的事,加上自己立足未穩,沒有功績,民心不附,即使有這種念頭也不能輕舉妄動。但是『自小學吏』的宋江卻讓『梁山泊一行舊頭領去左邊主位上坐,新到頭領去右邊客位上坐』,表面上是讓新頭領謙讓示下,實際上是在與舊頭領『劃清界線』,因為舊頭領都是跟隨晁蓋多年的手下,而新頭領們則絕大多數是宋江拉攏到梁山的,是宋江的心腹。 來源:環球軍事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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