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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公凯:跨界就要跨得专业 别最后跨成万金油(2)

国学新闻| 文化新闻

2013-3-27 18:27| 發佈者: 酒滿茶半| 查看: 1581| 評論: 0|來自: 北京晨报

摘要: 北京晨报:您的装置作品的主题是“错构”,该怎么理解? 潘:我把错构分为两种,一种是把逻辑之网打乱,比如说,杜尚把小便池放在艺术馆里,贴上标签,这显然不合逻辑,我认为把东西摆在不该摆的地方就是错构;另一 ...

北京晨报:您的装置作品的主题是“错构”,该怎么理解?

潘:我把错构分为两种,一种是把逻辑之网打乱,比如说,杜尚把小便池放在艺术馆里,贴上标签,这显然不合逻辑,我认为把东西摆在不该摆的地方就是错构;另一种形式是把物体的结构弄乱,比如艺术家把摄影机砸碎,收集起来放在一个玻璃盒里,贴上标签,它就能成为一件艺术品。

我的作品《坐忘之舟》就是为了解释“错构”概念。宇宙登陆舱看起来好像和真的一样,实际上却比真实尺寸要胖。而我的登陆舱内部并不是什么飞行员专用座椅,而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办公桌。还有用镜子和灯光模拟出来的星空也都是假的。这件作品是用好多个错构完成的,看起来都像真的,仔细一看,每个都是“伪科技”,都和真实情况有所不同,这就是错构。

谈艺术

毛笔、墨和宣纸,这是水墨画的底线

一向以从事传统水墨创作为主的艺术大家,突然做起前卫的“装置艺术”,难免让人有些不适应。对此,潘公凯淡然回答说,自己仍然是水墨画家,做装置只不过是作品表达的需要。

北京晨报:这次展览中有好几件装置作品,近几年您也在装置中做了许多尝试,是否想过转型?

潘:做装置是一种很自然的表达,可以理解为我需要这种方式表达我的作品,于是很自然地采用了这个方式。以后我还会继续做装置,但没想过转行,我还是对水墨更有兴趣。

北京晨报:您如何理解水墨的当代性?

潘:当代性是一个很宽泛的概念,很多角度都可以体现,比如说我们可以改变材料、语言、笔墨方法、结构、尺幅、大小。之前刘国松就曾说“我要革毛笔的命”。但是我们对每种创新都需要进行分析,有效的和无效的,粗糙的和精致的,低端的还是高端的。

北京晨报:如果材质和语言真的改变了,那还是水墨画吗?您认为这种当代性的底线是什么?

潘:我觉得底线就是一定要用毛笔、墨和宣纸,如果连这三样都变了,那就不是画水墨画了,画家搞不好是要改行了。

北京晨报:在您看来,水墨应该如何发展?

潘:其实水墨发展到今天,一直不断经历变化,每一代水墨都有它的当代性,比如唐代画家有他们的当代性,宋代画家有宋代的当代性,每一代人的作品都有自己的面貌。我作为艺术家,还算有点志气,也比较自信,所以我不愿意重复前人,也不愿意重复父亲的风格,相反,我一直在有意识地和父亲的风格拉开距离,因为我们生活在不同时代,我应该画出我这一代人的感受。

谈建筑

对建筑的感情应该用“暗恋”形容

从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设计方案到中国美术馆新馆设计方案,从山东美术馆设计方案到湖中宾馆及餐厅设计方案,如果不是个展中有一个主题是建筑设计,估计很少有人知道潘公凯有建筑设计的经验和爱好,而他对建筑设计的热情不亚于一位职业建筑师。策展人方振宁更是笑言:“潘院长对建筑的感情应该用‘暗恋’二字形容”。

北京晨报:您从何时起跨进建筑界的?

潘:我从小就对建筑有兴趣,你应该问我何时跨到艺术界的。其实我从小理工科的成绩非常好,后来又喜欢画画,如果在二者之间找寻一个专业,那大概就是建筑了。现代人一直在研究左右脑之间的关系,有的孩子是一边比较发达,但我刚好是两边都比较好使,我的逻辑思维和形象思维都比较发达,所以我能画画、能写书,能建构理论体系,也能盖房子、做建筑。如果我不当艺术家,肯定会去当工程师,因为我的理科成绩一直非常好。

北京晨报:您想过要考取注册建筑师执照吗?

潘:据说要考9个科目,我是老头子了,背不出来那么多东西,也考不动了。也是因为没有执照的原因,所以到现在为止,我参与了十几个项目,最终付诸实施的比较少。央美设计学院教学楼内部是我设计的,现在学生们反映都非常好,我自己也很满意。

北京晨报:听说央美美术馆的项目中,您也参与了许多设计?

潘:这次展览中就有我最初的设计方案。当时我是因为担心说不出自己的想法,就做了一个设计给建筑师矶崎新看,他看过之后说,“没问题,我的风格和你很接近”,之后我们又在很多细节上进行了讨论,比如门厅要多高,演讲厅放在哪里比较合适等。

北京晨报:您曾说“一个美术馆的建筑本身就应该是艺术品”,那么在外观艺术性和内部功能性上该如何平衡?

潘:我觉得外观好看和实用同样重要。我对这两方面的思考和经验不亚于专业建筑师。这两点并不会产生矛盾,只要肯动脑筋,就一定可以将其统一起来。比如说央美美术馆的外观是弧形的,这样看起来比较好看,但会造成内部墙壁不规则,不方便挂画,我们就在内部另外做展墙,问题就解决了,所以说外观好看和实用性并不是对立而无法协调的。

谈父亲

他只让我读古文、读诗词、写书法

众所周知,潘公凯是著名国画大师潘天寿之子,于是很多人都会觉得潘公凯也只是深受父亲指导“子承父业”。在谈到自己的学艺之路时,潘公凯多次在访谈中表示父亲并没有教过自己画画,“一笔都没有”。

北京晨报:您曾说父亲从未教过您绘画,那么父亲在您年幼时给过您哪些方面的教育或引导?

潘:他从未教过我画画,一笔都没有。他只让我读古文、读诗词、写书法。他认为不管我将来从事什么职业,这些都是必须掌握的知识。父亲是真正的教育家,这是一个教育家必须要思考的问题,好多父母都希望孩子继承他们的专业,而对于这点我无法赞成。

北京晨报:从小到大,父亲从没期望过您接班做艺术家吗?

潘:我想他应该也会有过期望,但他知道一个人的成长不可能靠父母的期望,他知道孩子想做什么就让他去做什么,强迫肯定会做不好。现代的教育总是强调父母和学校给孩子提供什么样的条件,孩子学不好就说是家长辅导得不好、老师教得不好,其实是把孩子的自主性给剥夺了。我一直就想找个好老师教我,一直没找到,我所有的知识都是自学的。

北京晨报:父亲对您最深的影响是什么?

潘:应该是做人。做人不仅是道德问题,也是智力问题。父母做人的态度一定会影响到子女。现在想来,这是他留给我的最宝贵的财富。(记者 张硕)


来源:北京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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