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的結合點就位於陽之最陰端與陰之最陽端,它倆的距離、性質最接近,磁性和引力也最大。其餘絕大部分則只能被揚棄,隱退為新生命的保駕護航者。第四,由於天與地是陽、陰的關係,所以儘管女媧在天上相對伏羲等神屬於最陰性最具形的『氣』,但相對『地』來說仍舊處於絕對的陽性地位,鍊石的過程就是他向雌性石頭授雄性粉的過程。(伏羲亦為實有之氣,只是相對更加隱形。)第五,詮釋了『生命在於運動』的深層內涵。生命不僅是在運動中發展和延續,還直接產生於運動。假如沒有天塌,沒有地陷,沒有錘鍊,就不會有靈石生成。這又是女媧不能省略的物質的運動規律。 其次,這個故事還是用於解釋每一個人的普遍生理來歷。在曹雪芹看來,『人』是由社會、國、家、個人組成的同心圓,以『女媧補天』隱喻社會與個人的生命形成之初,以『地陷東南』隱喻國與家的地域形成之初(參見【從神話寓意探尋賈寶玉的人生軌跡】/汪宏華)。相對於『個人』這個圓來說,『女媧補天』中的天與地就是父親與母親。具體到賈寶玉,則是賈政與王夫人。賈政雖在國事、家事面前萎靡不舉,但相對王夫人仍是有生育能力的超男。至於此時石頭、大荒山、無稽崖、青埂峯的象徵意義就很容易想像了。這裏需要指出曹雪芹一個錯誤認識,女人是不可能同時產出36501個卵子的。相反是精子(女媧)的數量極大。這也反映了兩個問題:一是不能用同一個故事籠統解析各個層面的人;二是不能以某些物種大量產卵的現象類推人。此皆曹雪芹無法超越的局限。 最後,汪宏華從曹雪芹改編的神話故事中得出這樣的結論:女媧的象徵具有三重性,性別具有雙重性。在天上他是伏羲的妹妹,是『神』中之女;下凡到人間則成了石頭的夫君,成了人中之男。 來源:中國新聞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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