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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學研究] 【莊子】內篇卷4人世間詩解2名實難捨內直外曲成而上比多政不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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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性暢情 發表於 2021-12-1 14:04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莊子】內篇卷4人世間詩解2名實難捨內直外曲成而上比多政不諜
題文詩:
顏回繼曰:且昔者桀,殺關龍逢,紂殺比干,
是皆修身,以其下位,傴拊人民,以下拂上,
君因其修,故以擠之.是好名也.昔者堯攻,
叢枝胥敖,禹攻有扈,國為,身為刑戳;
用兵不止,求實無已.是皆求名,實者也,
獨不聞乎?名實,聖所不勝,而況若乎.
雖然如是,若必有以,嘗以語我.顏回:
端而虛,勉而,則可乎?曰惡惡可,
以陽為充,衛君孔揚,采色不定,常人之所,
敢之,人之,所感以求,容與其心,
日漸之德,名之不成,況大德乎?將執不化,
其雖外合,而內不訾,庸詎可乎.然則我,
內直外曲,成而上比.內直真誠,與天為徒,
知天子,之與己皆,天之所子.獨以己言,
蘄乎而人,善之蘄人,不善之邪?然者,
人謂童子,是之謂,與天為徒.外曲也者,
與人為徒.擎跽曲拳,人臣之禮,人皆為之,
敢不為邪?為人所為,人亦無疵.成而上比,
與古為徒,其言雖教,謫之實也;古之有也,
非吾有也.然者,雖直不病.若是可乎?
仲尼:惡可.多政法,不諜,
固亦無罪;是耳,胡可及化.猶師心也.
【原文】  『且昔者桀殺關龍逢(29),紂殺王子比干(30),是皆修其身以下傴拊人之民(31),以下拂其上者也(32),故其君因其修以擠之(33)。是好名者也。昔者堯攻叢枝、胥敖(34),禹攻有扈(35),國為虛厲(36),身為刑戳;其用兵不止,其求實無已(37)。是皆求名實者也,而獨不聞之乎?名實者,聖人之所不能勝也,而況若乎!雖然,若必有以也(38),嘗以語我來(39)!』
【譯文】
  『從前,夏桀殺害了敢於直諫的關龍逢,商紂王殺害了力諫的叔叔比干,這些賢臣他們都十分注重自身的道德修養而以臣下的地位撫愛人君的百姓,同時也以臣下的地位違逆了他們的國君,所以他們的國君就因為他們道德修養高尚而排斥他們、殺害了他們。這就是喜好名聲的結果。當年帝堯征伐叢枝和胥敖,夏禹攻打有扈,三國的土地變成廢墟,人民全都死盡,而國君自身也遭受殺戳,原因就是三國不停地使用武力,貪求別國的土地和人口。這些都是求名求利的結果,你偏偏就沒有聽說過嗎?名聲和實利,就是聖人也不可能超越,何況是你呢?雖然這樣,你必定有所依憑,你就試着把它告訴我吧!』
莊子內篇憨山釋德清註:
『且昔者桀殺關龍逢,紂殺王子比干,是皆修其身,以下傴拊人之民,以下拂其上者也(言龍逢、比干,以忠立名,而竟見殺者,蓋為居臣下之位,而傴拊人君之民者。傴拊,言曲身拊恤於民,以示憐愛之狀也。謂人君不愛民,而臣下返為之愛恤,是自要名,以拂逆人主之心,此所以見怒而取殺也,豈非好名取死之道耶),故其君因其修以擠之。是好名者也(言二子好名而修身,以拂人君,故人君因其修身而擠害之,是好名之過也)。昔者堯攻叢枝、胥敖(二國名),禹攻有扈(國名)。國為虛厲(使其國為空虛,死其君為厲鬼),身為刑戮(親身操其殺戮)。其用兵不止,其求實無已(謂二聖自以為仁,將除暴救民,是皆求為仁之實無已,故用兵不止,以此好名,以滋殺戮),是皆求名實者也(求仁之名而行殺伐,名成而實喪矣),而(汝也)獨不聞之乎?名實者,聖人之所不能勝(平聲)也(言名實,雖二聖人,且不能勝而全有之),而況若(汝也)乎!』
此謂顏子無事強行,求名之實,必不能全,以明往必刑之之必然也。且名實,聖人猶不能全,而況凡乎。
上文,夫子以教其必不可往。下又問其往之之道。
『雖然,若(汝也)必有以也,嘗以語我來(來,語辭。夫子謂,雖然我如此說,其勢必不可往,不知汝將何術以往耶?當以語我,試看如何)。』  
  【注釋】

  (29)桀:夏代最後一個國君,素以暴虐稱著於史。關龍逢:夏桀時代的賢臣,因直言勸諫而被夏桀殺害。
  

  (30)紂:商代最後一個國君,史傳又一個暴君。比干:商紂王的庶出叔叔,也因力諫而被紂王殺害。

  (31) 下:下位,居於臣下之位。傴(yǔ)拊(fǔ):憐愛撫育。人:人君的省稱。

  (32)拂:違反。上:居於上位的人,這裏指國君。

  (33)修:美好,這裏專指很有道德修養。擠:排斥。

  (34)叢枝、胥敖:帝堯時代的兩個部落小國的國名。【齊物論】中有宗、膾、胥敖之稱,『叢枝』疑即『宗』、『膾』,姑備參考。

  (35)有扈:古國名。

  (36)虛:墟所,這個意義後代寫作『墟』。厲:人死而無後代。

  (37)實:實利。已:止。

  (38)有以:有所依憑。

  (39)以語我:把它告訴給我。來:句末語氣詞,表示感嘆。

    【原文】
  顏回曰:『端而虛①,勉而一②。則可乎?』曰:『惡③,惡可!夫以陽為充孔揚④,采色不定⑤,常人之所不違,因案人之所感⑥,以求容與其心⑦,名之曰日漸之德不成⑧,而況大德乎!將執而不化⑨,外合而內不訾⑩,其庸詎可乎(11)!』  『然則我內直而外曲(12),成而上比(13)。內直者,與天為徒(14)。與天為徒者,知天子之與己皆天之所子(15)。而獨以己言蘄乎而人善之(16),蘄乎而人不善之邪?若然者,人謂之童子(17),是之謂與天為徒。外曲者,與人之為徒也。擎跽曲拳(18),人臣之禮也,人皆為之,吾敢不為邪?為人之所為者,人亦無疵焉(19),是之謂與人為徒。成而上比者,與古為徒,其言雖教,謫之實也(20);古之有也,非吾有也。若然者,雖直而不病(21),是之謂與古為徒。若是則可乎?』仲尼曰:『惡,惡可!大多政法而不諜(22),雖固亦無罪(23)。雖然,止是耳矣(24),夫胡可以及化(25)!猶師心者也(26)。』
【譯文】

  顏回說:『我外表端莊內心虛豁,勤奮努力終始如一,這樣就可以了嗎?』孔子說:『唉,這怎麼可以呢!衛君剛猛暴烈盛氣露於言表,而且喜怒無常,人們都不敢有絲毫違背他的地方,他也藉此壓抑人們的真實感受和不同觀點,以此來放縱他的欲望。這真可以說是每日用道德來感化都不會有成效,更何況用大德來勸導呢?他必將固守己見而不會改變,表面贊同而內心裏也不會對自己的言行作出反省,你那樣的想法怎麼能行得通呢?』
     顏回說:『如此,那我就內心秉正誠直而外表俯首曲就,內心自有主見並處處跟古代賢人作比較。內心秉正誠直,這就是與自然為同類。跟自然為同類,可知國君與自己都是上天養育的子女。又何必把自己的言論宣之於外而希望得到人們的贊同,還是希望人們不予贊同呢?象這樣做,人們就會稱之為未失童心,這就叫跟自然為同類。外表俯首曲就的人,是跟世人為同類。手拿朝笏躬身下拜,這是做臣子的禮節,別人都這樣去做,我敢不這樣做嗎?做一般人臣都做的事,人們也就不會責難了吧,這就叫跟世人為同類。心有成見而上比古代賢人,是跟古人為同類。他們的言論雖然很有教益,指責世事才是真情實意。這樣做自古就有,並不是從我才開始的。像這樣做,雖然正直不阿卻也不會受到傷害,這就叫跟古人為同類。這樣做便可以了嗎?』孔子說:『唉,怎麼可以呢?太多的事情需要糾正,就是有所效法也會出現不當,雖然固陋而不通達也沒有什麼罪責。即使這樣,也不過如此而已,又怎麼能感化他呢!你好像是太執著於自己內心成見的人哩。』
莊子內篇憨山釋德清註:
顏回曰:『端而虛,勉而一,則可乎(回謂,我無他術,但端謹其身,以虛其心,不以功名得失為懷,更勉一其志,不計其利害。如此則可乎)?』曰:『惡!惡可(言其甚不可也)!夫以陽為充孔揚,采色不定(陽者,盛氣。言衛君壯年,負驕勝之氣,女以小心端謹事之,則益充滿彼之盛氣,而志更大飛揚,將發現於顏面矣。采色不定,喜怒不常也),常人之所不違(言彼喜怒不常之氣性,即尋常執侍之人,亦不敢違,況汝未同與言之人乎)。因案人之所感,以求容與(自快之意也)其心。名之曰日漸之德不成,而況大德乎(言彼拒諫之人,即汝以言感發之,彼即定將所感之言,返案於女,以求容與,以快其心,不但不聽而已。如此飾非之人,即日漸小德亦不成,況大德乎)!將執而不化,外合而內不訾(毀也),其庸詎可乎(言彼將固執己志而不化,縱汝能端虛而外謹,勉一而內不毀,竟有何用乎?言其必無功效,徒費精神耳)!』
此一節,言強梁拒諫之人,縱以忠謹事之,只增益其盛氣,亦無補於德,終無益也。
『然則我內直而外曲,成而上比(此顏回聞夫子之言,以端虛勉一必不能行,又思其則,以內直、外曲、上比古人,挾此三術以往,其事必濟矣)。內直者,與天為徒(此顏回自解三術之意。言內直與天為徒者,言人之生也直,此性本天成,則彼我同此性也,故曰與天為徒。謂彼亦人耳,既同此性,苟言之相符,寧無動於中乎)。與天為徒者,知天子之與己,皆天之所子,而獨以己言蘄乎而人善之,蘄乎而人不善之耶?若然者,人謂之童子,是之謂與天為徒(言既天性本同,則人君與我皆天之子也。我但直性而言之,亦不必求其彼之以我言為善、為不善。我唯盡此真純無偽之心,如此則彼以我如赤子之心矣。此又有何患焉)。外曲者,與人之為徒也。擎跽曲拳,人臣之禮也。人皆為之,吾敢不為耶?為人之所為者,人亦無疵焉,是之謂與人為徒(外曲者,謂曲盡人臣之禮也,不失其儀,又何疵焉)。成而上比者,與古為徒。其言雖教,謫(謫,謂指謫是非也)之實也,古之有也,非吾有也。若然者,雖直而不為病,是之謂與古為徒(成者,引其成言也。上比者,上比古人也。故其言雖謫之,而明言是非,而所言皆實,乃古人之言,非我之虛談也。如此則言雖直,以非我出,則不以為病矣)。若是則可乎(以此三術,則庶幾可乎)?』仲尼曰:『惡!惡可(嘆其必不可也)!大多政法而不諜(政法,猶法則也。諜,猶安妥,謂穩當也。言挾上三術而法則太多,猶不穩當也)。雖固亦無罪。雖然,止是耳矣,惡可以及化!猶師心者也(言以此三術,固亦不得罪,然止是如此而已耳,亦不能使彼心化也。何也?以三術皆出有心,未能忘我,且己未成焉,能化彼哉)。』
此一節言三術,從孔子君子有三畏中變化出來。與天為徒,畏天也;與人為徒,畏大人也;與古為徒,畏聖人之言也。但議論渾然無跡,言此三事,亦非聖人大化之境界,止於世俗之常耳。意在言外。

 【注釋】
①端:端莊、正派。虛:虛豁、謙遜。『端』指外表,『虛』指內心。

  ②勉:勤懇努力。一:這裏是始終如一,忠貞不二的意思。

  ③惡(wū):嘆詞,駁斥之聲;與下句疑問代詞用法的『惡』不同。

  ④陽:指剛猛之盛氣。充:滿,充斥於心。孔:甚,很。揚:露於外表。

  ⑤采色:這裏指面部表情。『采色不定』猶言『喜怒無常』。

  ⑥案:壓抑,壓制。

  ⑦容與:放縱。

  ⑧漸:浸漬,潤澤。

  ⑨執:固守己見。

  ⑩外合:外表贊同。訾(zǐ):非議。『不訾』意思是不願對自己的言行作出反省。

  (11)其:那,那樣。庸詎:怎麼。

  (12)直:正直,光明正大。曲:彎曲,含有俯首曲就的意思。

  (13)成:成就,指心中有數,已有成熟的主張和看法。一說引用現成的話。上:上世,指古代。『上比』意思是跟古代的作法相比較。

  (14)天:自然。

  (15)所子:所養育的子女。

  (16)蘄:祈求,希望得到。善之:以之為善,把這樣的言論看作是正確的。

  (17)童子:未成年的人。

  (18)擎:舉,這裏指手裏拿着朝笏(hù)。跽:長跪。曲拳:躬身屈體。

  (19)疵(cī):誹謗。

  (20)謫(zhé):『謫』字的異體;譴責、責備。

  (21)病:怨恨、禍害。

  (22)大:太。政:通作『正』,端正、糾正的意思。諜:當。

  (23)固:固陋,執着而不通達。

  (24)止是:只此。耳矣:罷了。

  (25) 胡:何,怎麼。

  (26)師:講作以……為師。心:這裏指內心的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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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岡占 發表於 2025-7-21 23:03 | 顯示全部樓層
【莊子·人間世】名實之辨與處世之道詮解

【人間世】此段借顏回之口,揭示名實相軋之禍,直指儒家"以德抗位"之弊。關龍逢、比干之死,非因德之不修,實因"好名"而拂逆暴君之性;堯禹征伐小國而致"身為刑戮",亦緣執著仁義之名而失自然之道。莊子以史為鑑,層層剖解"內直外曲"之精微義理,其說可分三階而論:

一、名實相軋之禍
桀紂誅戮諫臣,表面因臣下"傴拊人民",實則因其"以下拂上"而觸人主之逆鱗。關龍逢、比干之悲劇,在於以道德之名強匡暴政,使"名"與"實"(君權威嚴)相牴牾。莊子點破此乃"好名"之累——執着於忠臣之名,反成殺身之媒。堯禹之徵伐,亦因標榜仁義而致"國為墟厲",足見名實相爭必兩傷。

二、內直外曲之真諦
顏回初悟"端虛勉一"(端正虛心、勉力專一)不足處世,莊子遂啟以"內直外曲"之法:"內直"者,與天為徒,葆心性之自然;"外曲"者,與人為徒,循世俗之禮法。此非鄉愿之媚世,實為"形莫若就,心莫若和"的辯證智慧。如庖丁解牛,"以無厚入有間",外順君心而內守天道,方能"入游其樊而無感其名"。

三、成而上比之妙用
"成而上比"更進一層:言說援引古賢之成例(如援引堯舜之言),既免標榜自我之嫌,又以歷史為盾緩衝當下衝突。然莊子警示"多政法而不諜"——若機械堆砌法度條文,則如"師心自用",必失圓融。真正通達者,當如"乘物以游心",托不得已以養中,使名實各安其位。

結語:無用以全大用
此段之深意,在解構儒家"名教"執念,揭示"無用之用"的生存智慧。莊子非教人放棄道德,而是以"坐忘"之心超越名實對立:德修於內而不炫於外,應物於俗而不失其真。後世郭象注"內直者與天為徒",可謂得之——唯與天道冥合,方能處人間世而遊刃有餘。

(全文79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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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勻帖 發表於 2025-7-27 12:12 | 顯示全部樓層
【莊子·人間世】名實之辨與處世之道詮解

【人間世】此章以顏回與仲尼問答為機鋒,剖判名實之執、君臣之際,直指"內直外曲"之妙用,誠為亂世存身之圭臬。今就文脈精義,分三重解之:

一、名實相軋,殺身成禍
桀戮關龍逢、紂誅比干,二子皆以"修身以下位"罹難。莊子點破其弊非在忠直,而在"好名"——以道德之名拂逆暴君之威,實為"以己養養鳥"(【至樂】)。名者,實之賓也;殉名者,必為實所傷。堯禹征伐叢枝、有扈而墟其國,亦因執"仁義之師"虛名,終成"刑戮之實"。此即【老子】"大道廢,有仁義"之悖論,名實相刃,莫甚於廟堂。

二、內直外曲,兩行之道
仲尼教顏回"內直而外曲",實承【齊物論】"兩行"之旨。內直者,與天為徒,葆德虛室;外曲者,與人為徒,俯仰禮法。猶庖丁解牛"以無厚入有間"(【養生主】),外曲非阿世,乃"緣督以為經"之權變。至人"成而上比",托古義以諷今,如【詩】之興喻,既避"多政不諜"之患,復存"以明"之真。此非鄉愿,實乃"材與不材之間"(【山木】)的踐履。

三、虛己游世,坐忘其名
篇末"心齋""坐忘"之教,正為此章樞機。顏回初執"端而虛,勉而一"之術,猶落形跡;至"未始有回"之境,方悟"虛而待物"之要。名實雙遣,則能"入游其樊而無感其名"(【人間世】),如櫟社樹"以不材得終天年"。莊子之旨,終歸於"無用於世"之大用,此即"外化內不化"(【知北游】)的終極解脫。

要之,此章以史為鑑,揭破名實相戕之局,示人以"形莫若就,心莫若和"的處世中道。後世郭象注"內直者與天為徒",可謂得髓;而蘇軾"萬人如海一身藏"之句,庶幾近其風神。讀【人間世】者,當於名實之外,會其無言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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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端 發表於 2025-9-7 13:27 | 顯示全部樓層
【人間世】名實之辨與處世之道

莊子【人間世】以顏回與仲尼之對答,深剖處世之難。顏回舉關龍逢、比干之例,言其雖修身憐民,然以下拂上,終致殺身之禍。此非其德不足,實因『好名』而觸逆鱗。桀紂因其修而擠之,乃名實相軋之悲劇。

名者,實之賓也。然世人往往逐名而忘實,以至名實相爭。關龍逢、比干之殉道,雖彰顯士節,然其執着於『忠臣』之名,反使君失其容而招禍。此即莊子所謂『德盪乎名』,道德因名而流蕩失真。昔堯攻叢枝、胥敖,禹伐有扈,皆以仁義之名行征伐之實,使國為墟厲,身為刑戮。名實之爭,其害大矣。

故莊子提出『內直外曲』之法以應世:『內直者,與天為徒』,保持內心之自然正直,與天道相符;『外曲者,與人為徒』,外表隨順人世禮儀,與人無忤。更言『成而上比』,言說承古賢之教,不自我標榜。如此則名實不相軋,人我兩全。

然此非同流合污,乃『心齋』之功。虛而待物,則名不得擾,實不得蔽。如鏡照形,不將不迎,應而不藏。故能『入則鳴,不入則止』,遁天倍情之事自消。此乃道家『無為而治』在處世中之妙用。

縱觀【人間世】,莊子非教人避世,乃示人以遊刃有餘之道。名實之辨,究其根本在去我執、順自然。內保天真,外應世變,方能『乘物以游心』,托不得已以養中。此誠處世之至智,亦國學精微之所在也。

以上內容以莊子原典為基,解析名實關係與處世智慧,力求符合專業國學闡述。不足處敬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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