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不教而誅，則刑繁而邪不勝不教而誅，無義也，非德不能服人，故不勝邪；教而不誅，則奸民不懲邪者，縱其性之惡者而敝其善者也，非無善，不為也，故教不足以改之；誅而不賞，則勤厲之民不勸；誅賞而不類所誅賞非同一事物，則下疑俗險而百姓不一。
現代漢語
所以，不進行教化，而使用刑罰，刑罰用得多就會混亂，卻不能克服邪惡；但只教化而不實行懲罰，邪惡的人就得不到懲罰；只進行懲罰而不實行獎賞，勤懇的人就得不到鼓勵，如果獎懲不一致，那麼民眾就會疑慮、風俗險惡，人民的行動就不會一致。
故先王明禮義以壹之以禮義一群眾，教化而同之也，致忠信以愛之使民忠信而免於刑法，尚賢使能以次之使位其分也，爵服慶賞以申重之重其分也，時其事，輕其任寬裕之，以調齊之齊之以法，潢然兼覆之，養長之，如保赤子。若是，故奸邪不作明義，盜賊不起致忠信，而化善者勸勉矣科舉之，故民皆從聖賢之學而知義有恥。
現代漢語
所以古代的聖王彰明禮儀來統一民眾；努力做到忠信來愛護民眾；尊崇賢人任用賢能來安排各級職位，用爵位，服飾、表揚、賞賜去反覆激勵他們；根據時節安排他們的勞動、減輕他們的負擔來調劑他們；廣泛普遍地庇護他們，撫養他們，就像保護初生的嬰兒一樣。如果這樣，奸詐邪惡之人就不敢做壞事，盜賊就不會出現，而歸依善道的人就受到鼓勵了。
是何邪？則其道易通於義故易行，其塞固用賢任能不失其分，其政令一，其防表明刑法彰明。故曰：上一則下一矣，上二則下二矣上梁不正下梁歪。辟之若屮木枝葉必類本。此之謂也。先王教而誅以明禮義致忠信任賢能
現代漢語
這是為什麼呢？這是因為古代聖王的方法平易可行，任用的賢能在其分位上也不會因用錯人而出問題，他的政令嚴謹一致，他的賞罰規定明確。古語說：『上麵團結一致，下面就一心一意；上面三心兩意，下面也就離心離德；就好比草木，它的枝葉要有它的根決定。』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