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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學說] 【韓詩外傳】卷2詩解3上明政平禮義去祆仁義調心防邪禁佚仁義不施雖悔無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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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東 發表於 2023-10-31 21:02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韓詩外傳】卷2詩解3上明政平禮義去祆仁義調心防邪禁佚仁義不施雖悔無及
題文詩:
傳曰,雨者何也?曰無何猶,而雨;
星墜木鳴,國人皆恐,何也對曰:無何也,
天地之變,陰陽之化,物罕至者,怪之可也,
畏之非也.日月薄蝕,怪星,風雨不時,
是無世而,不嘗有也,上明政平,是雖並至,
無傷也;上暗政險,是雖無一,無益也.
夫萬物之,有災人妖,最可畏,枯耕傷稼,
枯耘傷歲,政險失民;田穢稼惡,糴貴民飢,
道有死人;寇盜並起,上下乖離,鄰人相暴,
對門相盜,禮義不修;牛馬相生,六畜作妖;
臣下殺上,父子相疑,是謂人妖,是生於亂.
韓詩傳曰:天地之災,隱而廢也;萬物之怪,
書不說也.無用之變,不急之災,棄而不治;
若君臣義,父子之親,男女之別,切瑳不舍.
經有:如切如瑳,如琢如磨.孔子:
口欲味,心欲佚者,教之以仁;心欲兵,
身惡勞者,教之以恭;好辯畏懼,教之以勇;
目好色,耳好聲者,教之以義.易曰艮其,
限列其夤,厲薰心也.經有:吁嗟女兮,
無與士耽.防邪禁佚,調和心.豐牆,
未必崩也;降雨興,流潦至則,崩必先矣.
草木根荄,淺未必撅;飄風興,暴雨墜則,
撅必先矣.君子居邦,不崇仁義,賢臣,
以理萬物,未必亡也;一旦有,非常之變,
諸侯交爭,人趨車馳,迫然禍至,乃始憂愁,
干喉焦唇,仰天而嘆,庶幾乎望,安也,
不亦晚乎!孔子:不慎其前,而悔其後.
雖悔無及.經有:掇其泣矣,何嗟及矣.
【原文】
  傳曰:『而雨者,何也?』曰:『無何也,猶不而雨也。』『星墜木鳴,國人皆恐,何也?』『是天地之變,陰陽之化,物之罕至者也,怪之、可也,畏之,非也。夫日月之薄蝕,怪星之黨見,風雨之不時,是無世而不嘗有也,上明政平,是雖並至,無傷也;上暗政險,是雖無一,無益也。夫萬物之有災,人妖最可畏也。』曰:『何謂人妖?』曰:『枯耕傷稼,枯耘傷歲,政險失民;田穢稼惡,糴貴民飢,道有死人;寇盜並起,上下乖離,鄰人相暴,對門相盜,禮義不修;牛馬相生,六畜作妖;臣下殺上,父子相疑,是謂人妖,是生於亂。』傳曰:『天地之災,隱而廢也;萬物之怪,書不說也。無用之變,不急之災,棄而不治;若夫君臣之義,父子之親,男女之別,切瑳而不舍也。』詩曰:『如切如瑳,如琢如磨。』【注釋】出自【荀子】卷17天論篇詩解4上明政平倫常去祆
雩:yu:古代爲求雨而舉行的祭祀。
【原文】
  星隊、木鳴<1>,國人皆恐。曰是何也?曰無何也!是天地之變,陰陽之化,物之罕至者也。怪之,可也;而畏之,非也。夫日月之有蝕,風雨之不時,怪星之黨見<2>,是無世而不常有之<3>。上明而政平,則是雖並世起,無傷也;上暗而政險<4>,則是雖無一至者,無益也。夫星之隊,木之鳴,是天地之變,陰陽之化,物之罕至者也;怪之,可也;而畏之,非也。
〔譯文〕
流星墜落、樹木發響,國內的人都害怕,說:這是爲什麼呢?回答說:這沒有什麼啊。這是自然界的變異、陰陽二氣的變化、事物中很少出現的現象啊。覺得它奇怪,是可以的;但害怕它,就錯了。那太陽、月亮發生日食、月食,旋風暴雨不合時節地突然襲擊,奇怪的星星偶然出現,這些現象沒有哪個時代不曾有過。君主英明而政治清明,那麼這些現象即使在同一時代都出現,也沒有什麼妨害;君主愚昧而政治黑暗,那麼這些現象即使一樣都沒出現,也毫無裨益。那流星的墜落、樹木的發響,這是自然界的變異、陰陽二氣的變化、事物中很少出現的現象啊。覺得它奇怪,是可以的;但害怕它,就錯了。
〔注釋〕
  <1>隊[zhuì 音墜]:『墜』的古字。 <2>怪星:指掃帚星之類。 黨:通『儻』,或,這裡是偶然的意思。 見[xiàn 音現]:同『現』。 <3>常:通『嘗』,曾經。 <4>險:險惡,指暴虐。
  【原文】
  物之已至者,人祆則可畏也<1>:楛耕傷稼,耘耨失薉<2>;田薉稼惡,糴貴民飢,道路有死人,夫是之謂人祆。政令不明,舉錯不時<3>,本事不理,勉力不時<4>,政險失民<5>,夫是之謂人祆。禮義不修,內外無別,男女淫亂,父子相疑,上下乖離<6>,寇難並至,夫是之謂人祆。祆是生於亂。三者錯,無安國。其說甚爾<7>,其菑甚慘<8>。則牛馬相生,六畜作祆<9>,可怪也,而不可畏也<10>。傳曰:『萬物之怪,書不說<11>。』無用之辯,不急之察,棄而不治。若夫君臣之義,父子之親,夫婦之別,則日切瑳而不舍也。【譯文】
 在已經出現的事物中,人爲的災禍才是可怕的。粗心耕種會損害莊稼,鋤草不力能致田地失於荒蕪;田地荒蕪而莊稼長得很壞,則糧價昂貴而百姓挨餓,道路上會有餓死的人,這就是人爲的災禍。政策法令不明確,行動舉措不合時宜,涉及國計民生的基本事業得不到料理,徵發勞役不顧農時,政治險惡不得民心,這就是人爲的災禍。禮義不加修整,朝廷內外沒有分別,男女淫蕩混亂,而父子互相猜忌,君臣離心離德,外敵入侵與國難同時襲來,這就是人爲的災禍。人爲的災禍產生於昏亂,上述三類人禍交錯發生,國家就沒個安寧,這一道理很是淺顯,而其涉及的災難很是慘重。然而牛馬怪胎、六畜變態現象,可詫異之,但並不可怕。古書上說:『世間萬物怪異現象,經書上是不作解說的。』沒有實用的辯說,不急需的考察,應棄之不顧。至於那君臣之間的道義,父子之間的親情,夫妻之間的任事有別,那是每天都應該審思而不能略掉的啊。
【原文】
  孔子曰:『口欲味,心欲佚,教之以仁;心欲兵,身惡勞,教之以恭;好辯論而畏懼,教之以勇;目好色,耳好聲,教之以義。』易曰:『艮其限,列其,厲薰心。』詩曰:『吁嗟女兮,無與士耽。』皆防邪禁佚,調和心志。 
【注釋】
摐:釋義:
1.敲擊:『~金鼓,吹鳴籟。』 2.高聳:『喬木維~,飛鳥過之或降。』 3.紛錯:萬象~然。
出自【周易】:艮卦第五十二
九三:艮其限,列其夤,厲薰心。
象曰:艮其限,危薰心也。
【白話】
九三:止住腰部,脊背撕裂,危險,心疼如焚。
象傳說:止住腰部,危險,心疼如焚。
【解讀】
○限:界也,指人上下體交界之腰部。馬融:『限,要也。』要即腰。鄭玄、荀爽、虞翻同。列,通『裂』。夤:讀[yín] ,馬融:『夾脊肉也。』鄭玄作[月寅],這是將『夤』上肉下寅結構寫作左肉右寅結構。
【譯文】
孔子說:『對嘴裡垂涎美味,心裡想著逸樂的人要用仁德進行教育;對心裡想著安閒,身體卻忙碌不止的人,要用恭敬進行教育;對喜歡與人辯論,但遇事畏縮的人,要用勇敢進行教育;對眼睛看女色,耳朵好聽音樂的人,要用正義進行教育。』【周易】說:『止住腰部,撕裂脊背,危險,心疼如焚。』【詩經】說:『哎呀那些女子呀,不要與男子過分沉迷於愛情呀。』這都是防止淫邪、禁止放逸,使人的心志調和的忠告。
【原文】
高牆豐上激下,未必崩也;降雨興,流潦至,則崩必先矣。草木根荄淺,未必撅也;飄風興,暴雨墜,則撅必先矣。君子居是邦也,不崇仁義,尊賢臣,以理萬物,未必亡也;一旦有非常之變,諸侯交爭,人趨車馳,迫然禍至,乃始憂愁,干喉焦唇,仰天而嘆,庶幾乎望其安也,不亦晚乎!孔子曰:『不慎其前,而悔其後。』嗟乎!雖悔無及矣。詩曰:『掇其泣矣,何嗟及矣。』
【注釋】出自劉向說苑卷3建本詩解9仁義國本技不累身以民爲天富
原文】  豐牆磽下未必崩也,流行潦至,壞必先矣;樹本淺,根垓不深,未必橛也,飄風起,暴雨至,拔必先矣。君子居於是國,不崇仁義,不尊賢臣,未必亡也;然一旦有非常之變,車馳人走,指而禍至,乃始干喉燋唇,仰天而嘆,庶幾焉天其救之,不亦難乎?孔子曰:『不慎其前,而悔其後,雖悔無及矣。』詩曰:『啜其泣矣,何嗟及矣』?言不先正本而成憂於末也。
【原文】
高牆豐上激下說苑:豐牆磽下,未必崩也;降雨興,流潦至,則崩必先矣。草木根荄淺,未必撅也;飄風興,暴雨墜,則撅必先矣。君子居是邦也,不崇仁義,尊賢臣,以理萬物,未必亡也;一旦有非常之變,諸侯交爭,人趨車馳,迫然禍至,乃始憂愁,干喉焦唇,仰天而嘆,庶幾乎望其安也,不亦晚乎!孔子曰:『不慎其前,而悔其後。』嗟乎!雖悔無及矣。詩曰:『掇其泣矣,何嗟及矣。』
【注釋】釋義:同『墝』。土地堅硬而貧瘠。
牆體高大厚實而基腳瘦薄,未必會倒塌,流動的積水一到,必定先被毀壞。樹木紮根不深,未必能拔起它;旋風吹,暴雨降,必定先被拔起。君子在該國掌權,不崇尚仁義,不尊重賢臣,未必會立即亡國;但有朝一日發生了不同尋常的變故,車馬奔馳而民眾逃散,屈指之間災禍就降臨了,這才喉干唇焦,祈求上天來救助他,豈不是很難的嗎?孔子說:『 事前不謹慎而在事後痛悔,就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劉嘉玲好 發表於 2025-7-14 01:03 | 顯示全部樓層
【韓詩外傳】卷二第三章闡發天人相分之旨,誠爲荀學之嫡傳。其文以"雩而雨"設問,直指人事與天道本無必然聯繫,此實先秦理性精神之精髓。今試析其要義如下:

一、天道自然與人事分野
"無何猶不雩而雨"之論,實承荀子"天行有常"之說。雩祭得雨,猶不雩亦雨,揭示祭祀儀式與自然現象本無因果。文中更舉星墜木鳴、日月薄蝕諸象,明言此乃"天地之變,陰陽之化",當以平常心觀之。此與【荀子·天論】"星隊木鳴,國人皆恐……是無世而不常有之"一脈相承,體現戰國儒家突破殷周天命觀的思想飛躍。

二、理性認知與祛魅精神
"物罕至者,怪之可也,畏之非也"八字,尤見理性光輝。承認罕見現象引發好奇乃人之常情,但強調不應陷入盲目恐懼,此即【論語】"子不語怪力亂神"的實踐延伸。漢代董仲舒雖倡天人感應,然韓嬰此說堅守荀學傳統,保持對神秘主義的清醒認知。

三、爲政以德的現實關懷
本章雖論天道,旨歸仍在人事。"明政平禮義"云云,揭示治國根本在人事修明。所謂"仁義不施,雖悔無及",正是將【孟子】"仁政"說與荀子"禮治"思想熔鑄一爐。其"防邪禁佚"之教,實爲漢初黃老思想影響下對儒家治道的調適。

要之,此章以自然天道觀爲基,以理性精神爲器,最終落墨於現實政治倫理。韓嬰作爲漢初經師,既能守先秦儒家之正,又能應時代之變,其將【荀子】天論思想融入詩傳,恰是漢代經學開放性的體現。讀者當於此體會儒家"天道遠,人道邇"的實踐智慧,不可徒以天人感應之說概漢代儒學也。

(全文計798字)
羅行 發表於 2025-7-20 11:23 | 顯示全部樓層
【韓詩外傳】卷二第三章闡發天人相分之義,誠爲荀子"明於天人之分"思想之嫡傳。今就文本要義析論如次:

一、雩祭之辯與理性精神
"雩而雨"之問,直指祭祀與自然現象之關聯。傳文以"無何猶不雩而雨"破之,實承荀子【天論】"雩而雨,何也?曰:無何也,猶不雩而雨也"之旨。此論斬斷巫祝思維之神秘紐帶,將降水現象歸於陰陽自然之化,彰顯先秦儒家理性主義傳統。董仲舒【春秋繁露】雖言天人感應,然此章所示,恰爲漢代經學中潛藏之理性支脈。

二、災異觀與心性修養
"星墜木鳴"之喻,尤見深意。傳文區分"怪之"與"畏之",前者承認罕見現象之客觀性,後者否定其道德威懾力。此與【荀子·天論】"夫日月之有蝕,風雨之不時,怪星之黨見,是無世而不常有之"一脈相承。然韓嬰更進一層,提出"仁義調心"之說,將外在異象轉化爲內在修養契機,此即【中庸】"戒慎乎其所不睹"的實踐工夫。

三、政教之本與防邪之要
"上明政平"四字,實爲全章政治哲學總綱。所謂"禮義去祆",非謂禮義能禳災,乃指制度正義可消弭人心之惑。此與孔子"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論語·雍也】)相通,而較之【左傳】"國將興,聽於民;將亡,聽於神"的政教觀更爲系統。文中"防邪禁佚"之誡,正是對【尚書·大禹謨】"罔失法度,罔游於逸"的經學詮釋。

四、仁義之時與悔吝之戒
末句"仁義不施,雖悔無及",深得【周易】"震無咎者存乎悔"之精義。韓嬰將自然現象與人文價值作出明確分判:天行有常,不關吉凶;人事失序,乃招禍殃。此論既破讖緯之迷執,復立儒家"爲仁由己"之主體精神,與孟子"行有不得者皆反求諸己"(【離婁上】)形成跨時空呼應。

要之,此章以自然哲學爲表,以心性修養爲里,最終歸宗於仁義實踐。其價值在於:既保持對"天地之變"的理性認知,又強調"仁義調心"的道德自覺,在漢代神秘主義思潮中卓然樹立人文主義標杆。今日讀之,猶見其"疾虛妄"的學術勇氣與"明人倫"的教化熱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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