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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屈原《楚辞;离骚》诗解5世浊嫉贤蔽美称恶哲王不寤怀情不发焉能忍而与此终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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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东 发表于 2023-3-11 14:4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屈原《楚辞;离骚》诗解5世浊嫉贤蔽美称恶哲王不寤怀情不发焉能忍而与此终古
题文诗:
朝吾将济,于白水兮,登阆风而,,
顾流涕,哀高丘之,无女溘吾,游此春宫,
折琼枝以,继佩兮及,荣华未落,相下女之,
可诒吾令,丰隆乘云,求宓妃之,所在解佩,
以结言兮,吾令蹇修,以为理.纷总总其,
离合若即,忽纬难迁.夕归次于,穷石兮朝,
濯发洧盘.保厥美以,骄傲,康娱淫游.
虽信美而,无礼兮来,违弃改求.览相观于,
四极周流,乎天余下.望瑶台之,偃蹇兮见,
有娀佚女.吾令鸩为,媒兮鸩告,余以不好.
雄鸠之鸣,逝兮余犹,恶其佻巧.心犹豫而,
狐疑兮欲,自适.凤皇既受,诒兮,
高辛先我.欲远集而,无所止兮,聊浮游以,
逍遥,少康未家,留有虞之,二姚理弱,
媒拙兮恐,导言不固.世溷浊而,嫉贤兮好,
蔽美称恶.闺中既以,邃远哲王,又不寤兮.
怀朕情而,不发兮余,焉能忍而,与此终古?
屈子情真,情真义深,怀才不遇,独善其身.

《原文》

朝吾将济于白水兮[1],登阆风而马[2]。忽反顾以流涕兮,哀高丘之无女[3]。溘吾游此春宫兮[4],折琼枝以继佩[5]。及荣华之未落兮[6],相下女之可诒[7]。吾令丰隆乘云兮[8],求宓妃之所在[9]。解佩以结言兮[10],吾令蹇修以为理[11]。纷总总其离合兮[12],忽纬其难迁[13]。夕归次于穷石兮[14],朝濯发乎洧盘[15]。保厥美以骄傲兮[16],日康娱以淫游。虽信美而无礼兮,来违弃而改求[17]。览相观于四极兮[18],周流乎天余乃下。望瑶台之偃蹇兮[19],见有娀之佚女[20]。吾令鸩为媒兮[21],鸩告余以不好。雄鸠之鸣逝兮,余犹恶其佻巧[22]。心犹豫而狐疑兮[23],欲自适而不可。凤皇既受诒兮[24],恐高辛之先我[25]。
【注释】

[1]白水:神话传说中源出昆仑山的一条河流,传说为饮之不死的神泉。
[2]阆(Iàng)风:山名,神话传说中神仙居住的地方,在昆仑山上。绁(xiè):系上,拴住。
[3]高丘:楚国山名,一说是传说中的神山。
[4]春宫:神话传说中东方青帝居住的地方。
[5]琼枝:神话传说中玉树的枝。继配:继续佩戴。
[6]荣华:鲜花。
[7]相:看。下女:下界的女子,指下文的宓妃、简狄、二姚等人,因相对于帝宫之玉女和高丘之神女而言,故称“下女”。
[8]丰隆:神话传说中的雷神兼云神。
[9]宓(fú)妃:神话中的人名,传说是伏羲氏的女儿,因溺死于洛水,成为洛水之神。
[10]佩:佩带,这里指整个配饰。结言:用言辞订约。
[11]蹇(jiǎn)修:人名,一说其为传说中伏羲氏之臣,一说为钟磬声乐的媒使,寓有磬钟通情的微妙含义。
[12]纷总总:这里形容宓妃开始时心绪很乱,拿不定主意。离合:若即若离。
[13]纬:乖戾,不合。
[14]次:停宿。穷石:神话中的山名,传说是有穷氏后羿所居之地。
[15]濯(zhuó):洗。洧(wěi)盘:神话传说中的水名,发源于崦嵫山。
[16]保:持,仗着。厥(jué):其,指宓妃。
[17]来:招呼从者的词。违弃:丢开。改求:另作追求。
[18]览相观:三字同义连用,都是看的意思。四极:四方极远的地方。
[19]瑶台:玉台,美玉砌的楼台。偃(yǎn)蹇:高耸的样子。
[20]有娀(sōng):传说中的古代部落名。佚女:美女,指有娀氏美女简狄。
[21]鸩(zhèn):传说中的一种毒鸟,羽毛稍置酒中,即能致人死命。这里用来比喻坏人。
[22]恶(wù):讨厌,厌恶。佻(tiāo)巧:轻佻巧佞。
[23]犹豫:迟疑不决。狐疑:猜疑,怀疑。
[24]凤皇:通“凤凰”。受:通“授”,给予,赠送。诒:通“贻”,指聘礼。
[25]高辛:传说古代部族首领帝喾即位后用的称号。

【译文】
清晨我将要渡过白水,登上阆风山,把马儿拴住。忽然回头眺望潸然泪下,哀叹楚地高丘竟然没有美女。我匆忙地游历青帝所居住的春宫,折下玉树枝条增添佩饰。趁着缤纷的花朵还未凋零,到下界送给心爱的姑娘。我命令丰隆把云车驾起,我去寻找宓妃所在的居处。解下佩戴的香囊来订下誓约,我请蹇修前去给我做媒。宓妃态度暧昧若即若离,善变乖戾难以迁就。晚上宓妃回到穷石住宿,早上又到洧盘把头发洗濯。宓妃仗着美貌骄傲自大,成天放荡不羁寻欢作乐。她虽然美丽却缺乏礼教,算了吧放弃她再去别处寻求。我在天上观察四面八方,周游一遍后我从天而降。遥望高拔耸立的玉台,我看见了有娀氏美女简狄。我请鸩鸟前去给我做媒,鸩鸟却撒谎说她不好。雄鸠叫唤着飞去说媒,我又嫌它过分诡诈轻佻。我心中犹豫而拿不定主意,想自己去又觉得不合礼仪。凤凰既然已经送去了聘礼,又恐怕帝喾比我先赶到。
《原文》

欲远集而无所止兮[1],聊浮游以逍遥[2]。及少康之未家兮[3],留有虞之二姚[4]。理弱而媒拙兮[5],恐导言之不固[6]。世溷浊而嫉贤兮[7],好蔽美而称恶。闺中既以邃远兮[8],哲王又不寤[9]。怀朕情而不发兮,余焉能忍而与此终古?
【注释】

[1]集:栖息。止:停留,落脚。
[2]浮游:漫无目的的游荡。逍遥:徘徊不进。
[3]少康:夏代中兴之主,夏相的儿子。(高祖父:禹;曾祖父:启祖父:仲康;父亲:相;儿子:杼;孙子:槐)(少康,又名杜康,)
[4]有虞:古代部落名,帝喾的后裔,姚姓。二姚:指有虞国国君的两个女儿。
[5]理、媒:都指媒人。
[6]导言:传达疏导之言。固:坚牢。
[7]世溷(hùn)浊:时世混乱污浊。
[8]闺中:宫室之中。邃远:深远。
[9]哲王:明智的君王,指楚怀王。寤:通“悟”,醒悟。

【译文】
我想到远方去却无处安居,只好四处游荡聊以逍遥。趁少康还未成家的时节,还留着有虞国的两位阿娇待字闺中。媒人无能没有伶牙俐齿,恐怕说合的言辞说得不行。世间混乱污浊嫉贤妒能,喜欢遮蔽美德称扬邪恶。宫闱如此深远,贤智的君王又还没有醒悟。我满怀衷情无处倾诉,我怎能永远忍耐过此一生!
薛炊攻 发表于 2025-4-24 13:38 | 显示全部楼层
《离骚》第五段析义:浊世嫉贤与精神求索的双重变奏

屈原《离骚》此段以神话游历为表象,实为展现士人在浊世中的精神困境。"白水""阆风"出自《山海经》,在此构成神圣空间的坐标体系。王逸《楚辞章句》注"白水"为"仙源",而"阆风"乃昆仑神境,这种空间位移实为诗人超越现实污浊的象征性尝试。

"绁马高丘"的转折极具深意。洪兴祖《补注》指出:"高丘无女"喻楚国无贤君,与后文"哲王不寤"形成互文。诗人登临神山却"返顾流涕",这种空间上的升腾与情感上的坠落构成张力,揭示出即便在理想化的精神飞升中,仍无法割舍对故土的眷恋。朱熹《楚辞集注》谓之"虽欲远逝,而终不能忘楚",正是这种矛盾心理的精准把握。

"琼枝继佩"的意象群值得玩味。《说文》释"琼"为"赤玉",在周礼中象征德行。诗人折取神木枝条续接佩饰,暗喻对美政理想的坚守。"荣华未落"化用《诗经》"颜如舜华"的意象,王夫之《楚辞通释》解为"德容未衰,犹可致于君",这种时间焦虑与"恐鹈鴂之先鸣"的危机意识一脉相承。

"丰隆乘云"的使神书写,延续《离骚》特有的"三重求女"结构。游国恩《离骚纂义》指出:此处"下女"对应前文"宓妃""简狄",构成从神女到凡女的次第追寻。这种递降式求索,实为诗人寻找精神知音的隐喻,与《九章》"吾谁与玩此芳草"的孤独感相通。

末句"世浊嫉贤"直指现实困境。班固《离骚序》虽批评屈原"露才扬己",但恰印证了战国末期"谗谄之蔽明"的政坛生态。钱澄之《庄屈合诂》特别强调"怀情不发"与《易经》"止而说"的关联,揭示出诗人"不忍言而不能不言"的悖论状态。

此段艺术特征有三:其一,空间叙事呈现"上升-回望-再出发"的螺旋结构;其二,植物意象系统与政治伦理形成符号对应;其三,神话原型与现实批判构成复调叙事。这种多重编码的书写方式,使文本既具《诗经》比兴传统,又开创了"发愤抒情"的楚骚新境,对后世李白《古风》、辛弃疾《摸鱼儿》等作品影响深远。
yanqzh 发表于 2025-5-19 14:08 | 显示全部楼层
《离骚》第五段释读:浊世嫉贤的悲怆与精神求索的困境

屈原《离骚》此段以"朝吾将济于白水"开篇,实为诗人精神求索历程的重要转折。白水者,《淮南子》谓"白水出昆仑之山,饮之不死",王逸注《楚辞》更明确指出此乃"神泉"象征。诗人登阆风而绁马,此阆风乃昆仑三山之一,《水经注》称"昆仑之山三级:下曰樊桐,中曰玄圃,上曰层城",而阆风正在玄圃之巅,可见屈原已抵至神话中的至高圣域。

然"忽反顾以流涕"一句,陡然转折。高丘无女之叹,非实指女子缺席,实喻精神知音之匮乏。钱澄之《屈诂》解此云:"求女者,求通君侧之人也",朱熹《楚辞集注》亦言"女以比贤君"。诗人登临神山却骤觉孤独,此乃对现实政治"蔽美称恶"现象的投射——当朝者"惟夫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王逸注),致使贤者无所依托。

"折琼枝以继佩"的意象尤值深味。洪兴祖《补注》释琼枝为"玉树之枝",在《山海经》中为不死树之属。诗人以神木续佩,既延续《离骚》"纫秋兰以为佩"的香草传统,更暗喻在污浊现实中坚守高洁的意志。而"及荣华之未落"的急迫感,与《诗经》"采葑采菲,无以下体"形成互文,凸显时不我待的焦虑。

末句"怀情不发"四字,实为全段文眼。汪瑗《楚辞集解》谓:"怀忠信之情而不得发抒"。诗人三次求女(宓妃、有娀氏女、有虞二姚)皆告失败,此段正是第二次求女受挫后的精神写照。所谓"哲王不寤",恰与《抽思》"昔君与我成言兮,曰黄昏以为期"形成强烈反差,展现理想与现实的尖锐冲突。

此段艺术手法极具楚文化特色:以"绁马"、"春宫"等现实动作嫁接神话空间,实现"虚实相生"(刘勰《文心雕龙》语);"忽反顾"的瞬间转折,暗合《九歌》"灵之来兮如云"的飘忽特质。而"焉能忍而与此终古"的诘问,已为后文"吾将从彭咸之所居"的终极抉择埋下伏笔。

要之,此段通过神游求女的失败,深刻揭示了战国末期士人在"黄钟毁弃,瓦釜雷鸣"(《卜居》)时代的生存困境。屈原将个人政治失意升华为对人类永恒困境的叩问,这正是《离骚》能超越时代成为永恒经典的根本原因。
Nesyziscase 发表于 2025-5-25 19:38 | 显示全部楼层
《离骚》第五段析义:浊世嫉贤与精神求索的终极困境

屈原《离骚》"世浊嫉贤"章,实为士人精神困局的深刻写照。此段以神话游历为表,以心路历程为里,展现了三个层次的哲学思考:

一、神境求索的象征体系
"朝济白水""登阆风而绁马"乃《离骚》独特的空间叙事。考《山海经》,白水乃昆仑神境圣水,阆风为仙山巅峰,此二意象构成垂直上升的神圣坐标。屈原"绁马"(系马)之举,恰如《周易·随卦》"系小子,失丈夫"之喻,暗示对尘世的割舍。然"忽反顾"的转折,揭示出精神飞升后的终极孤独——即便达至神境,仍无法摆脱对故土的眷恋。

二、"无女"意象的双重隐喻
"哀高丘之无女"当从训诂与象征双重角度解读。王逸注"女"为"神女",朱熹释为"贤君",实则二者相通。在楚文化语境中,"神女"既指《九歌》中的山鬼湘君,亦隐喻政治知己。屈原以"折琼枝""继佩"的香草仪式,延续着"下女可诒"的沟通努力,这种"求女"叙事实为寻找精神共鸣者的象征性表达。

三、哲王不寤的终极困境
"世浊嫉贤"四字直指战国晚期楚国政治生态。《史记·屈原列传》载"上官大夫与之同列,争宠而心害其能",正可与此互证。值得注意的是"蔽美称恶"的辩证思维——此语暗合《老子》"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揭示价值颠倒的末世图景。"怀情不发"的压抑与"焉能忍而与此终古"的决绝,形成强烈张力,为后文"从彭咸之所居"的终极选择埋下伏笔。

此段在艺术手法上极具创造性:时空的伸缩(朝济-忽反顾)、意象的跳跃(白水-春宫)、情感的跌宕(哀-诒),共同构成意识流般的心理图景。其深层结构实为《诗经·黍离》"知我者谓我心忧"的楚辞式展开,将个人命运上升为对文明存续的忧思。屈原之伟大,正在于将政治挫折转化为永恒的精神追问,使《离骚》成为中华士人精神史的奠基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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