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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学说] 《荀子》卷4荣辱篇诗解5真诚修为尧禹去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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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性畅情 发表于 2021-9-14 20:0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荀子》卷4荣辱篇诗解5真诚修为尧禹去伪
题文诗:
仁义德行,常安之术,未必不危;污漫突盗,
常危之术,未必不安.君子道常,小人道怪.
人有一同:饥而欲食,寒而欲暖,劳而欲息,
好利恶害,人所生有,无待而然,禹桀所同.
目之以辨,白黑美恶;耳之以辨,声音清浊;
口之以辨,酸咸甘苦;鼻之以辨,芬芳腥臊;
骨体肤理,寒暑疾痒,又人之所,常生而有,
禹桀所同.可为尧禹,可为桀跖,可为工匠,
可为农贾,举错习俗,势所积耳.人生而有,
无待而然,禹桀所同.为尧禹则,常安而荣,
为桀跖则,常危而辱;为尧禹则,常愉而佚;
工匠农贾,则常烦劳.人力为此,而寡为彼,
浅陋所致.尧禹也者,非生而具,起于变故,
变则能化,诚信生神,去伪存真,待尽后备,
至备自备,真诚修为,至修自修,修之以正,
精诚所至,至公至明,明辨是非,通天达地.

 
 《原文》

  仁义德行,常安之术也,然而未必不危也;污僈突盗<1>,常危之术也,然而未必不安也。故君子道其常,而小人道其怪。

  〔注释〕

  <1>僈:通“漫”,污。 污慢:也作“污漫”,污秽卑鄙的意思。

  〔译文〕
 奉行仁义道德,是常常能得到安全的办法,然而不一定就不发生危险;污秽卑鄙强取豪夺,是常常会遭受危险的办法,但是不一定就得不到安全。君子遵循那正常的途径,而小人遵循那怪僻的途径。


  《原文》
    凡人有所一同。饥而欲食,寒而欲暖,劳而欲息,好利而恶害,是人之所生而有也,是无待而然者也,是禹、桀之所同也<1>。目辨白黑美恶,耳辨声音清浊<2>,口辨酸咸甘苦,鼻辨芬芳腥臊,骨体肤理辨寒暑疾养<3>,是又人之所常生而有也<4>,是无待而然者也,是禹、桀之所同也。可以为尧、禹,可以为桀、跖,可以为工、匠,可以为农、贾,在埶注错习俗之所积耳<5>。是又人之所生而有也,是无待而然者也,是禹、桀之所同也<6>。为尧、禹则常安荣,为桀、跖则常危辱;为尧、禹则常愉佚,为工、匠、农、贾则常烦劳。然而人力为此,而寡为彼,何也?曰:陋也。尧、禹者,非生而具者也,夫起于变故,成乎修,修之为<7>,待尽而后备者也。

 
  〔注释〕

  <1>禹:贤君,见前注。 桀:昏君,见前注。 <2>《礼记·乐记》郑玄注:“宫、商、角、征、羽,杂比曰音,单出曰声。” <3>理:皮肤上的纹理。养:通“痒”。 <4>“常”字衍。 <5>“势”字衍。 <6>以上23字或是衍文,今不译。 <7>成乎修为:另作“成乎修修之为”。修为,修身的作为。
〔译文〕

  大凡人都有一致相同的地方:饿了就想吃,冷了就想暖和些,累了就想休息,喜欢得利而厌恶受害,这是人生来就有的本性,它是无需依靠什么就会这样的,它是禹、桀所相同的;眼睛能辨别白黑美丑,耳朵能辨别音声清浊,口舌能辨别酸咸甜苦,鼻子能辨别芳香腥臭,身体皮肤能辨别冷热痛痒,这又是人生下来就有的资质,它是不必依靠什么就会这样的,它是禹、桀所相同的。人们可以凭借这些本性和资质去做尧、禹那样的贤君,可以凭借它去做桀、跖那样的坏人,可以凭借它去做工匠,可以凭借它去做农夫、商人,这都在于各人对它的措置以及习俗的积累罢了。做尧、禹那样的人,常常安全而光荣,做桀、跖那样的人,常常危险而耻辱;做尧、禹那样的人常常愉悦而安逸,做工匠、农夫、商人常常麻烦而劳累。然而人们尽力做这种危辱烦劳的事而很少去做那种光荣悦逸的事,为什么呢?这是由于浅陋无知。尧、禹这种人,并不是生下来就具备了当圣贤的条件,而是从改变他原有的本性开始,由于整治身心才成功的,而整治身心的所作所为,是等到原有的恶劣本性都除去了而后才具备的啊。
菠萝吹雪 发表于 2025-7-17 09:53 | 显示全部楼层
《荀子·荣辱篇》第五段阐微:论真诚修为与尧禹之道

《荀子·荣辱篇》此章以辩证之笔,剖判“常安之术”与“常危之术”之表里,其文曰:“仁义德行,常安之术也,而未必不危;污漫突盗,常危之术也,而未必不安。”此语乍观似悖常理,实则深契荀子“性伪之分”之旨。盖荀子言“伪”,非今之虚伪,乃指后天人为之修为。仁义德行虽为至善,然若徒饰外而失其诚,则危殆潜生;污漫突盗虽为恶行,然若偶得侥幸,或暂免于祸。然此非常道,君子所守者,乃“道其常”,而小人则“道其怪”。

一、常安之术与常危之术之辩证
荀子立论,重在揭示行为本质与表象之落差。仁义德行本为长治久安之基,然若流于形式,如《不苟篇》所斥“盗名”之辈,则名实相乖,反招祸患。反之,暴戾突盗虽为取祸之道,然若逢乱世或侥幸得逞,或可暂安。此非荀子否定仁义,乃警示世人:德行贵在真诚,非徒具仪文。故下文云:“君子道其常,而小人道其怪。”君子循天道之常理,小人逐诡谲之侥幸,此荣辱之分野也。

二、真诚修为与尧禹之道
荀子屡言“化性起伪”,谓人须以礼义矫治本性之恶。然“伪”之真谛,在于“积善成德”(《劝学篇》),非虚饰可成。尧禹之所以为圣,正在去伪存诚,以“注错习俗”修身(《荣辱篇》前章)。本篇所谓“未必不危”者,正指伪善之弊;而“未必不安”者,乃揭小人之暂得。然天道好还,终归常理,故君子必以真诚为基,如《中庸》言“不诚无物”。

三、去伪存诚为荣辱之枢机
末句“君子道其常,小人道其怪”,实为全篇眼目。荀子之“常”,即礼义法度,乃“人道之极”(《礼论》);“怪”者,乃背离常道之机巧。尧禹之圣,在循常而笃行;桀跖之亡,在逐怪而丧本。此与《孟子·离娄》“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惟义所在”异曲同工,皆重本真而轻形迹。

结语
荀子此段非否定仁义,乃警醒世人:德行若失其诚,则如无根之木;危行若偶得安,亦如昙花一瞬。君子当效尧禹,以真诚修为化性起伪,而非如小人般“生乎由是,死乎由是”(《劝学》),终陷危殆。此中深意,岂非千古立身之箴言哉?

(全文约780字)

注:本文依荀子思想体系,结合《性恶》《礼论》诸篇互证,以“常变”“诚伪”为纲,凸显其重实践、尚真诚之旨,文风力求简古,不失学术之谨严。
天“子” 发表于 2025-7-24 08:53 | 显示全部楼层
《荀子·荣辱篇》第五段阐微:论真诚修为与尧禹之道

《荀子·荣辱篇》此章以“仁义德行”与“污漫突盗”对举,揭示安危无常之理,进而点明君子与小人之道分野。其文虽简,然义理深邃,尤以“真诚修为”“去伪存真”为旨归,足为后世法。

一、常安之术与常危之术的辩证
荀子谓“仁义德行,常安之术也,然而未必不危”,此言道德修为虽为长治久安之本,然若拘泥形式、失其真诚,则反致危殆。譬如尧舜以仁德化天下,然若徒饰仁义之名而无其实,则如《孟子》所讥“戕贼人以为仁义”,终成伪善。反之,“污漫突盗”本为取祸之道,然小人或能一时侥幸得安,此即“未必不安”之谓。然此“安”乃侥幸之安,非天道之常,终将倾覆。荀子此论,实警示世人:安危非由表象定夺,而在其本真与否。

二、君子之道与“去伪存诚”
“君子道其常,小人道其怪”一语,乃全篇枢要。君子守常,循天理之正,以真诚为本;小人逐怪,务诡谲之行,以伪诈为能。尧禹之所以为圣,正在其“去伪存真”。《荀子·不苟篇》云:“君子养心莫善于诚”,与此章相呼应。盖“诚”为天道,亦为修为之基。尧禹之治,非徒恃权术,而以“精诚”感通天下,故能“不言而信,不怒而威”。若舍真诚而务虚名,则如《中庸》所言“不诚无物”,终至败亡。

三、修为之要在“行而非名”
荀子虽重礼义教化,然更强调“行”之于“名”的先导性。本篇前文云:“材性知能,君子小人一也”,差异唯在“化性起伪”之功。所谓“伪”,非今之虚伪,乃人为修为之意。君子通过“积善成德”的实践(《劝学篇》),渐去本性之恶,达至“尧禹”之境。此过程必以真诚为枢纽,若徒慕圣贤之名而无其实,则如“画饼充饥”,终无裨益。

结语
《荣辱篇》此段以安危之辩为表,以“诚伪之辨”为里,揭示儒家修为之核心:唯有内葆真诚,外行常道,方能趋近尧禹圣境。今人读之,尤当惕励——荣辱非由外铄,而在己心之真伪。荀子之教,千年犹新。

(全文约780字)

按:本文依荀子思想体系,结合《不苟》《劝学》等篇互证,力求阐发“真诚修为”之旨。语言力求简古,以契国学论述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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